第554章 地獄和深淵
當蘇雲做完這一切之後，一股淡淡的歡欣出現在他的心裏。這是多元宇宙在歡喜，祂本能明白邪惡二元對立對自己的好處。
隨後一種奇妙的感應出現蘇雲心裏，險些讓他臉上變色，但是隨即遮掩了過去。
生命法庭懷疑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什麼都沒發現。
“看來你是鐵了心站在永恆祂們這邊了！”
“我也沒有其他的選擇。”蘇雲淡淡道。
生命法庭搖搖頭，隨即消失在了蘇雲的面前。
老實說，神的心眼兒都不怎麼大。在這一點上，希臘諸神的表現尤為地突出。不管是親自下場報復凡人，甚至是因為一句無心之言就全家遭難，在希臘神系中屢見不鮮。
蘇雲當然不像是諸如阿芙洛狄忒或者宙斯那麼極端，但是對於地獄和吞星，他也殊無好感。
諸神的小算盤他很清楚，所以當魔鬼們拖着一大批世界墮落地獄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就出手了。
這個靈感自然還是從托瑞爾得到的靈感，要不是同時存在地獄和深淵，要不是惡魔和魔鬼在萬淵平原打生打死，下層界推掉諸神神國，感覺一點問題都沒有。
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將秩序和混亂的力量，傳透新生的地獄和深淵，然後讓他們去打生打死吧！
他念頭一動，舊神們加速了與地獄碎片的融合，一條條秩序在祂們本身所帶的混亂和邪惡力量下融化，成為了混亂的一份子。
而在另一邊較大的地獄中，一道道無形的契約之線嵌在地獄中，將殘破的地獄拼湊了起來，維持着地獄的完整，同時也深入地獄的方方面面，乃至於每一個魔鬼的靈魂中！
自此以後，只要是混亂和秩序的力量，都會本能地加強各自陣營以及自身的能力。這會使得兩邊的陣營追逐各自的力量，然後他們只要相遇，想不打都不行。
至於吞星，算他運氣好。
……
“不明勢力強襲阿茲卡班，與負責守衛的奧羅部隊激烈交火，雙方傷亡均異常慘重。”《預言家日報》的頭條，一棟巨大的監牢立在海中，周圍凄風怒雨，看上去非常壓抑。
“攝魂怪們呢？”哈利翻過報紙，沒找到相關信息。
“什麼是攝魂怪？”赫敏在一旁奇怪地問道。
“額，阿茲卡班的守衛？”哈利一臉不明所以，“就是三年級的時候被魔法部派來追擊小天狼星的那些東西。”
“哈利！”赫敏開始有些擔心，“阿茲卡班歷來是由奧羅中精英們看守的，三年級的時候，來這裏追捕小天狼星的也是他們。”
“就是，我從來沒聽過攝魂怪這個名字！”一旁的羅恩忙着往口裏塞滿麵包，口齒不清地說道。
一旁的金妮滿臉嫌惡，毫不遲疑地拿起書包坐得遠遠的。
“不可能啊，我們明明……。”哈利猛然想起之前在魁地奇球場感覺到的那種震動，他驀然扭頭看向教師席，瞪向蘇雲。只是後者壓根沒抬頭，而是優雅地切着麵包，塞進嘴裏咀嚼着。倒是一旁的斯內普，眼睛裏幾乎噴出火來，看着哈利的綠眼睛。
“哈利，別看了！”赫敏使勁地踢他的腿，“斯內普要關你禁閉了。”
等蘇雲結束了一堂三年級的黑魔法防禦術課程之後，拎着自己的書悠閑地走在城堡的通道中。這時候，放在牆邊的一副全身鎧甲忽然衝出來攔在他的路上。
它摘下頭盔，露出哈利的面容，他正要開口說話。
“格蘭芬多扣十分，”蘇雲慢悠悠地說道，“因為不愛護校園公共財產。”
哈利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惱火，“攝魂怪的事情是你的手筆對不對？”
“是也不是！”蘇雲回答道。
“什麼意思？”哈利有些不耐煩，“能不能說清楚些，我覺得老師你越來越惡劣了。”
“你有手有腳，自己去找答案吧！”蘇雲說道。
“那你先放開魔網的限制。”哈利反駁道。
“你是這個世界的魔網之神，又不是我是。”蘇雲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徑直離開了，“十秒之內要是沒把盔甲放回原處，格蘭芬多再扣二十分。”
哈利手忙腳亂地開始脫身上的盔甲。
……
蘇雲開始放空自己的額思緒，將每一個念頭的流動拉到緩慢到幾乎不可察覺的地步，隨着一切一切的停滯，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在遠去。
時間、空間、魔網、多元宇宙，隨着這一切的遠離，一個奇異的區域出現在蘇雲的下方。那片區域是看不見的，任何手段都看不見，只能用心感覺到。那是一片灰色的空曠，上下無極，充滿着一種難言的吸引力，似乎在誘使着所有能發現祂的人進入其中。
一種難以形容的失重感傳來，他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這是試圖進入虛無領域的一次嘗試，剛剛開始就把他驚醒了。
“光是看見虛無，都有一種自己逐漸消散，化為虛無一部分的衝動。”蘇雲有些苦惱，“要怎麼才能進入其中，然後毫髮無損地出來呢？”
在當前的多元中，唯一一個進入了虛無領域還出來的，就是涅墨西斯了。但是祂不是自己出來的，而是被死亡用無限寶石拉出來的，所以自然說不上擺脫虛無的領域了！
“無限寶石的作用，應該就是祂留在多元宇宙的坐標，也是祂返回的依憑。”蘇雲思考着涅墨西斯的舉動，“但是這種方法毫無疑問地失敗了，要不是死亡女神，也許祂一直到多元終結的一天也未必出得來。”
“在那裏，你現在的一切都不能依靠，那是完全迥異於多元宇宙的地方。”涅墨西斯的話出現在蘇雲的記憶里。
“既然多元宇宙的一切都不能依靠的話，那麼就只能依靠……。”蘇雲這麼想着，同時將自己的目光投向多元宇宙的一個角落。在那裏，有個偏僻的世界，一個蘇雲的化身已經遊歷到此。
……
這是一個遍地風沙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