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野食的話題

第055章 野食的話題

常奎被夏威夷邀請到宿舍坐到了床上,夏威夷隨即也坐在了常奎的身邊。

“你這兩天到哪去了,連個人影都不見。”夏威夷問道。她搓着手,低着頭,兩隻腳不停地擺動,在常奎面前表現出一副害羞神情,儼然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單從外表看,絕對惹人喜歡。

夏威夷是個驕傲的少女,她的驕傲來自於她自身外表的美麗和她自認為的強硬的後台,可是,眼前的夏威夷在常奎面前卻再也拿不起架子。她自己這是為什麼,常奎也知道其中的原因。女人,尤其是像夏威夷這樣肚子裏沒有幾滴墨水的女人,一經被男人壓過,就會在男人面前俯首稱臣。

現在,曾經被常奎佔有過兩次的夏威夷不但是常奎的女友,更是圍着常奎轉的溫順的小女人。

常奎往後一仰,打了個哈欠,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往家裏跑了兩趟。”

“你不好好工作,往家裏瞎跑什麼,你要這樣混日子,還不如提早回家種地,或者到工地上打個工什麼的,也能養家餬口。”

常奎聽出了夏威夷的弦外之音,她在責備自己不務正業,不求上進。常奎呵呵一笑,說:“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你說什麼,你說自己是麻雀和燕子?你要回家中紅薯?”

常奎知道夏威夷文化淺薄,懶得和她解釋,就問道:“你莫非還希望我飛黃騰達出人頭地,當個鎮長或書記。”

夏威夷聽了激動,說:“我不指望你當鎮長書記,你只要努力工作,好好熬幾年,當個副鎮長也行。”

“鎮長和副鎮長是不是好風光呀。”常奎逗夏威夷說。

常奎要問別的,夏威夷未必知道,但如果談到當鎮長或副鎮長的好處,夏威夷卻比常奎知道的多。她側身趴在常奎身邊,把頭枕在常奎的胸膛上,說:“要說當鎮長有多大的好處我確實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姐夫平時吃喝不愁不說,每逢過年過節,總有很多人給他家上貨,小到蘋果雞蛋糖果煙酒和點心,還有米面醬醋茶更不在話下,大到購物卡和紅包,你想呀,我姐沒工作,就靠我我姐夫一個人掙工資,一個月才兩千多,還供養一個學生,他去年在老家蓋了三層小洋房,今年又在市裡買了兩百平房的單元房,他哪來的錢呀。(手打吧www.shouda8.com首發)”

夏威夷平時的語言表達能力不太好,但說起他姐夫的事卻頭頭是道,眉飛色舞。看得出來,她希望作為她未來老公的常奎也能像她姐胡一鳴一樣,吃香的喝辣的,手裏握着大把的鈔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老公富貴了,她自然也能跟着富貴,她雖然不懂得夫唱婦隨,但卻知道老公有錢她能花。

“當官就能多摟錢,摟了大把的鈔票就能為所欲為,我問你,那你姐夫在外吃野食么。”常奎問道。

夏威夷誤會了常奎的意思,就快嘴快舌地說:“他幾乎每天都在外吃飯,可以說吃的都是野食。”

常奎一聽,忍耐不住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么?”

“你以為野食就是在外吃飯。”常奎問道。

“野食就是在外吃飯!”夏威夷強調說。

“往哪裏吃。”

“當然往嘴裏吃呀。”

常奎又笑,直把夏威夷笑得莫名其妙。夏威夷覺得常奎的笑肯定還有別的原因,就揪着常奎的耳朵,說:“你所說的野食到底是什麼意思。”

常奎把耳朵附在夏威夷的耳邊,悄聲地說:“野食就是情人,就是相好,就是男人背着老婆在外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

常奎本來閑着無聊才信口開河,只想和夏威夷說葷話打情罵俏,沒想到還真的點到了夏威夷的痛處,只聽夏威夷嘆了口氣,說:“嫁個有本事有錢的男人雖然不愁吃喝,但就是――,不說了,家醜不外揚,免得你以後說胡話,我問你,如果你將來大富大貴了,是否會會像我姐夫――,那些花心男人一樣,在外邊沾花惹草。”

“你說呢。”常奎反問道。

“我看不出來,所以才問你。”

“你對自己沒信心么。”

“我沒文化,用你們文化人的話說,我就是個衣服架子,徒有美麗的外表,將來日子長了你會嫌棄我的。”夏威夷神色黯然地說。她看着常奎,希望常奎能給她一個保證,哪怕是假情假意的保證,她也能得到一時的安慰。

常奎無聲地一笑,說:“既然你看出來了,還不趁早和我分道揚鑣。”

“我就不,我就希望找一個文化人來彌補我的缺陷。再說,我把身子都給了你了,你怎麼能趕我走呢。”

夏威夷說著就翹起腿,壓在了常奎身上,小聲地說:“那天你不是說要我像男人一樣么。”

“你真的想試試?”

夏威夷無言,紅着臉脫光了衣服。衣服裙子襪子,一塊塊飛揚,飄落在床下,夏威夷魅力四射的**很快暴露在常奎眼前,而常奎雖然不看好夏威夷的文化底蘊,但對她的潔白苗條的身姿還是來者不拒,他伸出手來,緊緊地把夏威夷摟在懷裏,抬頭啃住了夏威夷的腮幫子,使勁地吸起來。

這次夏威夷沒忘記關門,但是,常奎粗重的喘息聲混合著夏威夷的嬌喘,還是從門窗縫隙里擁擠出來。

。。。。。。

在夏威夷的身上,常奎體驗到了和王月月不同的滋味,前者給人緊張和生疏,後者給他帶來的是寬舒和嫻熟,就常奎而言,他更喜歡那片蘆葦和蘆葦上空瀰漫的朦朧的夜色。想當初,常奎只是羨慕夏威夷外在的不成熟的青春魅力,而現在,當他三番兩次真正佔有這個無意中邂逅的女人後,他感覺到,**的刺激並不是他的終極追求,他更希望和心愛的女人能達到靈魂交融的境界。可是,在夏威夷身上,他收穫不到這些。

但是,想擺脫已經纏身的夏威夷,卻已經不太容易。

當江河決堤,紅顏落色,飽滿的**得到最大程度的釋放,夏威夷躺在常奎的身邊,才自豪地說:“常奎,我雖然沒文化,但你不用小看我,實話告訴你,如果我姐夫提升了,我的問題會很快得到解決,當我成為國家的正式工作人員開始,我就能你和平起平坐了。”

“人總得靠自己,你永遠不要把生活的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常奎提醒夏威夷說。

夏威夷卻不以為然,她歪着脖子,看着常奎,天真地說:“現在媒體上都說了,這個時代是拼爹的時代,別人能拼爹,我就不能拼姐夫?”

“能,你能拼爹,但千萬別把自己拼進去了。”

常奎此話一出口,就找來夏威夷小拳頭的一頓猛打,她邊打邊說:“你什麼都能指責我,比如說,你可以指責我沒文化,可以說我臉皮厚,但就不能說我在那上面有問題,我告訴你,我有時候說話或許出格,但我絕對是個烈女,借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嘴瘋心不瘋,褲帶勒得緊繃繃,如果你以後再開這種玩笑,當心我――”

“當心什麼?”常奎問道。

夏威夷還真沒想好詞,就又掄起小拳頭,在常奎的身上一陣亂打。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常奎和夏威夷下午剛談完野食的話題,晚上,在鎮政府大院裏,就發生了一起桃色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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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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