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窺視
()沒想到轉了一圈,這問題又轉回來了,張恪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怎麼會?你是不是困了,都說起夢話來了,我們去睡覺?”“
沒事就好。不過海裕基金下的那個醫學基金總是許思出資的,我對這個更感興趣。”唐婧媚笑着說,還把一隻手放在張恪心口上做測謊儀。張恪無奈地笑着點點頭:“這個也行,不過我關心的不多,具體的你還是要問晚晴姐。”
又說笑了兩句,唐婧確實有點困了:“今天就饒了你,不過我要你抱我上去。”張恪如蒙大赦,把唐婧抱在懷裏,勉強的直起上身,想站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腿已經被唐婧坐麻了。只好跪在地上膝行了兩步,笑着說:“只能這樣了,站不起來了。”
唐婧看他辛苦,有些不好意思,從張恪的懷裏下來輕輕的幫他揉腿。張恪坐在地上,嬉皮笑臉地說道:“其實我更想讓你幫我揉另外一個地方。”唐婧啐了他一口,自然也不肯幫他揉其他的地方,嬌笑着站起來跑開:“你來追我,追上我,就給你揉。”自己一個人上去了。
張恪扶着沙發站了起來,看着唐婧的背影,不由得欲哭無淚。慢慢地走到上,唐婧已經換了睡衣,一邊照着鏡子,一邊對着鏡子裏的張恪說:“我聽說個韓國女人的胸比翟丹青的還大,你是不是更喜歡大的?”
張恪有點好笑地走到她的背後,雙手攏過去握住唐婧的乳-房,用鼻子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說:“我更喜歡能一手掌握的。”感到脖子好癢,唐婧用手肘拐了張恪一下,側過身,揚起臉嬌嗔道:“我才不要做被你掌握的女人呢。”
唐婧走到床邊,背對着張恪躺下:“今天只許你按摩。”等下就不由得你了,張恪一邊心裏暗笑,一邊在唐婧身邊躺下,將手從睡衣下擺伸進去。
第二天,送唐婧上了去金山的火車,在站台反覆保證過了年就去金山看她,唐婧這才戀戀不捨得走了。從站台出來,張恪有點奇怪地問杜飛:“你怎麼今天會一起過來?最近怎麼沒看到盛夏?”
“盛青安排她在吉隆坡學習連鎖酒店的管理,整個春節都會在那邊過。我也沒地方去,就跟着你混了。你回海州不,我們一起去。”
“你要去找周曉璐就去,別扯上我。”張恪毫不留情的刺穿他的用心。“到了海州,就給我滾遠遠兒的。”
“那就這樣說定了,走的時候叫我。”杜飛在張恪面前,也絲毫沒有愧疚之心:“蒙樂他們兩口子要去主持海粟科技,總說要和你好好談談,沒別的事的話,和我去創域。”
“他下決心了?這下和王海粟的仇算是報徹底了,這傢伙心裏肯定美死了。也正好離席若琳家近。”張恪笑着說:“創域的事你們定了就好了,我沒什麼好說的。再說我今天要去省委,下午還要去橡樹園。”
“怎麼要去省委,出什麼事了?”杜飛有點緊張地問。
“沒什麼事,快過年了,去拜個年。另外香雪海上市,總要通報一聲。”張恪淡淡地說。
“那就晚上去1978好了,總要和你談過,我們才能放心地去做。”杜飛也不容張恪推脫,上了自己的車,揚長而去。
張恪到了省委,先去見了陸文夫,等陸文夫和李遠湖說好,一起去了李遠湖的辦公室。上次見到李遠湖還是去年錦湖建立學科建設促進基金的時候,自然先從這裏說開去,張恪再次承諾今年的預算會達到1億美元,此外錦湖還會向愛達文化基金等慈善基金注資2億元。
李遠湖以手加額,感嘆道:“要是企業都像錦湖這樣有社會責任感就好了,有什麼需要省委配合的沒有?”
“哪裏敢讓省委來配合我們?”張恪笑到:“新光紙業打算擴大回收紙漿的規模,不過現在國內垃圾很少分類,回收效率很低。我聽說北京剛開始試點,東海有沒有計劃?”
“東海也打算先在建鄴試點,海州那邊也可以動一動。錦湖有什麼建議,直接找陸省長就可以,”李遠湖微笑着問:“就這些?”
“還有一件事,香雪海打算節后在香港上市。”
“這算是政府事務,你還是多和江省長談談。”李遠湖語重心長的說:“江省長還是很關心錦湖的,不論是國有還是民營企業,政府都會一視同仁。你也不要有顧慮。我來幫你安排。”
江敏之放下電話,想了想給劉聞濤打了過去,叫他一起過來。不一會兒,見張恪進來,心裏不由得有些感慨:就是這樣一個二十齣頭的年輕人,卻深刻地影響着東海經濟建設的方方面面,就連自己也要靠他的幫助才打開了局面。可是錦湖的存在,在江敏之看來同時是對國有企業之無能的嘲諷。這樣的心態搞得他有得時候真不知道該如何和張恪打交道。
張恪進來看到劉聞濤,點頭道:“江省長好,劉副省長也在啊。”劉聞濤被“劉副省長”這不輕不重的四個字搞得有點不快,但也無可奈何。只能說聽說香雪海要上市,自己分管工業,自然要來旁聽一下。
聽張恪講完,看着報備的材料,江敏之說到:“這是好事啊,東海又走出一家大型上市公司。上市籌集的資金香雪海有什麼打算?愛達的液晶生產線準備的怎麼樣了?”
“香雪海上市之後,主要是利用上市募集資金加大研發投入,同時會嘗試進入中央空調領域。”張恪娓娓道來:“愛達電子同時會以其所持的香雪海的股份來籌集資金參與愛達集團的液晶生產線的生產,計劃購入51%的股份。不過愛達電子是上市公司,液晶生產線具體的安排以後可能會有些變化。這也是愛達資金短缺,沒有辦法的辦法。”
江敏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等薛明送張恪出去后,轉過頭來對劉聞濤感慨道:“看來張恪還是有顧慮啊。”劉聞濤也不好接這個話,難道要說都是你江省長的名聲搞的?
“你對錦湖了解多少?”江敏之忽然問到。
這問題來得有些突兀,劉聞濤一邊琢磨江敏之的用意,一邊泛泛的說道:“我是98年到海州的,錦湖旗下的企業,加上關聯企業差不多佔到海州的半變天,所以我對錦湖還是做過一些調查。愛達之前是做影碟機起的家,96年的央視標王...”
“那麼錦湖在發展過程中有什麼問題沒有?”江敏之突然直視劉聞濤的雙眼問到。
聽到這樣的問題,劉聞濤心裏不由得激動起來,可是也只能苦笑說:“至少在我去之後,沒有觀察到什麼問題,錦湖擴張很快,有什麼問題恐怕也被掩飾住了。我去海州以前的歷史,也許可以查一查。”
江敏之輕輕地頷首:“你可以去查查,注意要保密。我聽說錦湖97到98年的投資規模遠遠超出了其自身融資的規模。”
這時薛明敲門進來,江敏之隨口問到:“送走了?”薛明答到:“沒走多遠,張恪說還要去金書記哪裏一趟。”江敏之不由一愣:難道張恪聽到什麼風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