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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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大清早，卞響亮向空中甩起了大鞭子，叭，叭、、叭清脆悅耳的幾聲鞭響划向遠方，在莊園大門外站滿了送行的人，揮淚洗面囑託着，祝你們一路平安。我們在這裏等着你們回來啊，大家都在祈禱你們要快快的找到親人們，早日除去我們心中對你們不舍的煎熬與擔憂掛牽、不要走出去的路途太遙遠，日子太久就回來休息一下，再去尋找啊，一路上你們要照顧好小歡歡她，這離別難捨難分的場景很讓人心酸，牽着的手緊緊拉着鬆開了又拉了起來的無奈，大馬車已在開始前行了，人們拉着的手鬆開了，都揮動搖擺着。這時小歡歡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旳倆只小手也不住的擺動着，大馬車越走越遠了，只見鄭飛在馬背上催馬大跨步的跑到了大馬車的前邊遠去引路，這時，白大老爺和夫人擦拭着淚水，用模糊的視線再向遠方望去，抿着嘴唇擋着苦澀的淚水流進嘴裏的滋味好無助啊，送行的人淚水在眼裏模糊了視線越來越看不清了。只有在心裏默默的祈禱着，祝你們平安。快快把親人找到。讓我們早日相聚啊。

大馬車緩緩的遠去不見蹤影了，這不難想像又是遙遠的尋找路程，不停歇的晝夜奔波的日子很快過去了，大馬車也不知疲倦的穿跑過一望無際的荒郊野嶺，繞過溝坎高坡趟過了不知是多少條河流，可還未見到有村寨人家居住的地方，這時大馬車走到了似沼澤窪地上，這裏似曾發生過自然的災害，哎喲，好大一片古老粗壯的參天大樹與大小的礁石互相擁擠着壘落了一起，形成了難以跨越的石崖路嶂，卞響亮見路況艱難危險，他拉住了大馬車閘，大聲吆喝着大馬，卞響亮一手甩起鞭子一手拉着套馬的韁繩，急迫吆喝拉車的大馬，不要大馬車陷進泥潭裏和撞到大古樹榦和大礁石上，卞響亮拉着韁繩上下左右拐着彎終於將大馬車繞出險境，來到了一個大陡坡上大馬車又在急轉着彎中不能停下的。隨即卞響亮還再大聲吆喝中將馬車繞過坡道，尋路向另一方向奔了過去。大馬車慢了下來，稍歇息會兒又向前方駛去。

在這些路障艱難行程中，人馬辛苦更加勞累，需要休息一下才行，大馬車躲着障礙繞開險情終於到了一個土埂上，聽到了附近小河急迫的嘩啦嘩啦啦的流水聲，見到此處風景很是清新，藤樹嫩綠的枝葉茂密花開鮮艷，可這裏是雨水多發的地方啊，鄭飛看看天色心裏犯着嘀咕，緊快要選擇一個乾爽更安全的地方，就快到傍晚了，儘快找到沒有危險地方休息一下才好啊。

鄭飛騎在馬背上向四周瞭望，猛的他看到遠處有個大大的高坡崖壁古樹林子，鄭飛想，在附近的大坡嶺上會有人家居住吧，鄭飛說，賢弟，我騎快馬到那坡嶺上去看看，啊，卞響亮說，嗯，好，我們大馬車也隨後跟過去的，鄭飛點點頭說，嗯，好，鄭飛催馬奔到了到坡嶺上看去還是不見有人家居住的啊，鄭飛回過頭來看看，哦，就見大馬車緊隨其後也追趕過來了。

一會兒大馬車到了近前卞響亮看看周圍環境還好地勢很高。就對鄭飛說，仁兄我看這裏還好，地勢高些就在這裏住宿吧。鄭飛點點頭翻身下馬，說到，好，今晚就在這裏住一晚吧，大馬車停下后鄭娘她們都下了馬車活動活動腿腳和腰吃了點東西，幾匹大馬吃好了草料趴卧在地上累得早早地休息睡著了。人們也都進入了夢鄉。

清晨，鳥兒的啼叫聲把歡歡叫醒了，歡歡的小腦袋從被子裏探出頭來，聽着鳥群在嘰嘰喳喳，嘰喳嘰喳的亂叫聲，歡歡也學着鳥兒們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鄭娘把大馬車上的棚子垂掛的帘子拉開了，太陽彩色的光芒射進了大馬車上，啊，好溫暖啊視野清心，歡歡咪一下眼睛說，我要下車和小鳥它們玩兒去，我要給小鳥東西吃它們就不叫了吧，美潔說，歡歡，小鳥它不吃你的東西的，你離它近了它就會被嚇到了，一下它們就都會飛跑了的，說著，小鳥它們聽到了什麼動靜已全都飛跑了，叫聲也聽不見了。歡歡說，娘親，小鳥為什麼它會害怕都嚇跑了呀，娘親說，因為小鳥它的膽子小呀，歡歡聽了娘親說完，似懂非懂的嗯了聲，也不再說什麼了好似在琢磨着。

陽光明媚心情很舒爽，吃些東西，鄭娘她們又坐在了大馬車上。鄭飛騎着大駿馬前行帶路繼續尋找趕路程，找啊找尋啊尋，從不知要走多遠的路程該到哪裏去尋找到親人啊，只是尋路打聽着哪裏有做建造工程活計的人，就會緊迫的快馬加鞭不停歇奔波尋找到哪裏。

卞響亮趕着大馬車緊跟隨着鄭飛的身後開始向前行着，不斷地走過了荒原山丘。這天一個傍晚，突然鄭飛在馬背上望見遠方像是個村寨有炊煙繚繞，他對後邊趕大馬車的卞響亮說，那邊有炊煙繚繞像是有村寨我催馬前去看看。卞響亮答應着說，好，好了，鄭飛騎快馬很快奔到那邊高嶺前隱約的確實有個寨子，就向身後邊趕大馬車的卞響亮揮揮手，要他們也跟過來吧，鄭飛向奔前越過凸出來的大高坡土埂繞個大圈向冒着炊煙寨子奔了過去了，還未到村口。鄭飛驚愣的一下翻身下馬在張望這進到寨子裏去的路被高崖石壁給擋住了，小路很窄人攀走都極其艱難高低相差懸殊，這哪裏是路啊，大馬車怎能走過去呀。

鄭飛仔細打量着，想進寨子這是唯一的路，一邊是高崖懸壁一邊是大河岸陡峭石崖別無選擇，哦，這裏很奇特，為什麼會有寨子住在這裏啊，我還是要過去看看的，鄭飛抓住馬的韁繩沒容多思考，拍一下駿馬的脖子，大駿馬就知道了主人要過這個坡陡崖壁，大駿馬被鄭飛這麼輕拍脖子一下，不想，大駿馬的身子一下騰地猛直立起來，兩條前腿向高崖陡坡上攀越，隨後身子如穿飛一樣幾下就越到了崖嶺上，前邊是個大漫坡，鄭飛隨着大喝一聲到前邊看看去。大駿馬身上馱着的東西有些歪扭了不要掉下來，催大馬更快的直奔到寨子跟前了，鄭飛喝住大駿馬停了下來，它一動不動的聽着動靜等候着。

大馬車顛簸着穿過大土埂繞了好大的彎也到了進村子的陡崖路口，卞響亮見此情景一下愣住了，這條進寨子的陡崖路大馬車怎麼走啊，大馬車停了下來，細觀察還能從哪裏走過去呀。再看，不越過這高陡崖坡路是進不到寨子裏去的。

該怎麼能過去呢，大馬車上有老有小啊，卞響亮很是着急再看，進寨子的小路又窄路兩邊深陡高懸古樹石崖，有太多的大小高低的石稜子，看來這就是進寨子裏唯一的路啊，看看天色又近傍晚了，很久沒遇到村寨子了，最好在這裏住一宿吧，卞響亮大聲說，走，咱們一定要到寨子裏住一宿才是，進到這寨子裏去的路不是很長卻很不好走啊。嫂子您和娃兒們在大馬車上一定要坐穩互相拽住啊，看好歡歡要抱緊她啊，安好這時他跳下馬車說，伯伯我藉助大馬匹拉車的力量拖一下馬車平穩走過去吧，卞響亮說，好，也只得這樣了。

說著，卞響亮右手舉着鞭子左手緊拉着大馬車的韁繩向前穿越着走，卞響亮不住的大聲的吆喝着拉車的大馬，就見大馬車的輪子向前走着上下左右總會有一處懸空着，越過石壁棱坎向前不住穿越着，這樣大馬車裏坐着的鄭娘美潔和小歡歡的身子都不住被猛烈地的搖擺晃動顛簸着，歡歡本來在奶奶懷裏的，一下上身趴在了娘親身上娘親一下緊緊的抱住了她，顛簸晃動傾斜度太大了，歡歡她被嚇到了，她驚魂落魄的撇着小嘴含着眼淚要哭叫起來，被緊接着的搖擺晃動驚慌的歡歡眼神恍惚，娘親緊緊地摟抱歡歡。歡歡她卻沒哭叫出來眼淚一下也沒了，她驚恐的使勁緊緊抓住娘親的衣裙，兩隻小腳還在奶奶的懷裏，大馬車晃動搖擺不停，歡歡和奶奶娘親都被嚇到了，互相緊緊地拽在一起，好怕誰被一下甩出大馬車外邊去。

不住搖擺晃動歡歡一聲不吭的怕着，心裏還惦記着怕奶奶和娘親她們不要被甩開了，歡歡瞪着驚愣的眼神看着大馬車棚子，歡歡她被嚇壞了，娘親她用顫聲聲的叫着，歡、、、歡不要怕啊、，歡、、、歡、歡、有娘親和奶奶都抱着你的，不要怕、、、不要怕的啊，娘親想用手擋住歡歡的眼睛不要她看到什麼，可娘親的手不聽使喚怎麼也不擋住歡歡的眼睛，這有一里多地的陡嶺坡崖路程卻卻很艱難的到了上邊，幾匹拉車的大馬和卞響亮師傅安好都用盡全身力氣，在大馬車棚裏邊都聽到了大馬車外邊的卞響亮和安好累的不住的喘着大氣聲，到了這個崖嶺上往寨里那邊看去，是個好大的下坡路，卞響亮和安好還喘着大氣沒歇一會兒。就聽卞響亮說，這裏又是個大下坡大馬車走得快些，嫂子和娃兒們都要坐好啊，鄭娘說，好，我們都會坐穩的了，說著大馬車飛快的向寨子那邊奔去，。就覺得聽大馬車的輪子轉動很快卻不是很顛簸的，美潔對歡歡說，歡歡你還怕嗎？見歡歡用聲音很小的聲答應着娘親的話說，不怕，我不怕了，娘親說，我的歡歡好懂事，歡歡長大了膽子也大了，就不會害怕了的，大馬車快要到寨子跟前了，突然又是一陣劇烈的搖擺晃動着，原來是奔進了寨子的路上鋪墊着許多的石頭。

卞響亮說著，我們已經到了，大馬來停下了近前一看。哦、這裏並不是很大的寨子，住着十幾戶人家吧，他們住的房子都是用泥草沙土搭起來的，這裏住的人家哪會有大馬車的呀，

寨子旁一條很寬很長的大河日夜流淌着，河岸邊上的高坡嶺寬些的地方，用粘泥沙土壘起的房子。有的房子上下長滿了許多草藤幔，鄭飛看到這個寨子裏，他們生活極其簡陋貧寒。看來他們是只靠捕撈魚蟹和山菜野果子為生的。四周古樹交錯雜亂的石壁陡崖，不見什麼田園莊稼地呀。

鄭飛和卞響亮把大馬車和大駿來找高大粗壯的古樹榦把馬匹拴上，安好看到這裏的古樹石頭都是順着地形長出來的，造型各異奇特的相互躬腰搭背無奈的樣子，這裏的所有的東西都很奇特怪異，長相很是有趣。安好他上到了大馬車上向裏邊一看，哦，娘親和美潔還都抱着歡歡坐着沒動，神情緩慢的歇息着還不想下大馬車，安好附身叫道娘親您沒事吧，娘親說，咳，有點頭暈這時好多了，安好說，娘親我來扶着您慢慢下車吧，安好扶着娘親慢慢的從大馬車下來了，隨後要去抱起歡歡下車。可歡歡的兩隻小手還使勁緊抓着娘親衣裙不撒開。看到這時的美潔她一動不動的說，歡歡你去下車透透風才好吧，你爹爹抱着你就更不害怕了，我還暈些，要等一等再下到大馬車去，我慢慢的動動胳膊腿才會好些的了，過了一會兒美潔也從大馬車上下來了。

來到寨子裏的一家前後有房子幾間屋子的大柵欄門前，鄭飛輕聲的叫道，請問家裏有人嗎？一會兒從屋裏傳出來一位男人的搭話聲，哦，你們是做什麼的呀，鄭飛躬身施禮說道，我們是路過此地的。就聽這位壯漢說道，哦，鄭飛又躬身施說道，我們路過此地，見天色見晚。請留我們住一宿好嗎？有勞煩您了多多打擾了，就見此人細看了會兒我們，很是豪爽的說，可以，可以的。都請進來吧，隨着說話我們都走進了屋裏一看，還好，就見有位頭髮蒼白年紀很老的老婆婆坐在炕上，她白髮蒼蒼滿臉的褶皺，她卻很熱情的笑着，說，來，快來，都進屋裏來坐下吧。哎吆，你們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方來呀，你們看，我這裏很是邋遢不要見笑了，你們走到這裏來好辛苦的吧，到這裏可不是件容易的啊，這裏就是沒什麼好吃的東西，守着一條大河和大山坡陡崖過活，我們每日都到大河裏去抓魚蟹和采些野菜野草果子吃的，來充饑度日吧。你們為什麼要到這裏來呀，鄭飛說，哦，老婆婆，我們是尋人路過這裏的，明日我們就再趕路程的，老婆婆笑着說，哦，那好你們就住在這裏吧，我看天還亮着，快到大河裏去撈些魚蟹來煮着吃吧，老婆婆說完這些話，她坐在那裏低着頭再也不言語了。

鄭飛看到這位婆婆那般瘦巴巴的樣子，就對卞響亮說，咱們一會兒就去大河裏撈些魚蟹去，鄭飛看到婆婆低着頭不不語了像是沉悶的想事情似的，鄭飛看看婆婆也就不想說什麼了，忙轉過身來對這這位壯漢說道，賢侄，多多打擾，您看我們今晚該住在哪間屋子裏好呀。這位壯漢說，從這後門出去還有個院子，裏邊有屋子是我舅舅住的屋子，還有一間屋子是我和娃子婆娘她們住的，你們人多住不下的話，其它院子的人家也有閑屋子可以住的，我姥姥這屋子裏和我舅舅的屋子都可以住的，舅舅可以住姥姥的屋裏的，舅舅屋子會閑下來你們可以住的，鄭飛說，謝謝你們，這樣吧，安好你娘親和你們三口就住在舅舅的屋裏吧，我和你卞伯伯舅舅就住在老婆婆這屋子裏。安好答應着說，嗯，好，好，鄭飛說，那就這樣。

鄭飛說，走到大河裏去撈魚蟹，安好你去拿個大籮筐，天還亮着咱們快到大河裏去捉些魚蟹來着煮吃吧，突然，這位男子大聲說，我和你們也一塊兒去捉魚蟹，鄭飛說，好，你正好給我們帶路的，請問這位賢侄，你貴姓叫什麼名字啊？就聽這位壯漢子說，免貴姓高，又大聲說到，我叫，高木盆，鄭飛有些不解的問道，木盆，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啊，就見這位壯漢不是很高興的說，咳，我的名字是我姥姥給我取的，鄭飛說，哦。就聽這位壯漢又說道，說起我的名字來話就長了呀，還是我剛生下不久，我們老家突然發了一場大洪水，當時是娘親把我袍好放到了個木盆里，娘親托着木盆一下衝進了洪水裏，洪水來的急猛，當時姥姥抓住個破門板跟着我娘親后也衝進了大水裏，水大不住的打着旋渦，姥姥她見到娘親她剛我不久身子軟很吃力的，怕娘親抓不住大木盆被水沖走了，一個旋渦打過來姥姥被衝進水裏去了，這時，娘親急得丟下大木盆去抓住姥姥出了水面，可娘親被大水一下沖走了，大木盆在水浪里起伏飄蕩着，就在這時，我的舅舅大聲呼叫着，娘親，娘親，我來了，舅舅水性好他游到了姥姥身邊，一下背起姥姥手裏緊抓住門板，想尋找到什麼牢固的東西停下來。這時，我在大木盆里的哇哇哭叫着，天還下着雨雷聲水雨聲混雜聲，舅舅根本沒聽到我的哭聲，這時的姥姥在舅舅的背上已是昏厥過去了，我哇哇的哭叫聲，把姥姥一下驚醒了過來，想到我的娘親被水沖走了，我還在大木盆里會被水嗆着，姥姥急着說，快，快游過去把那邊的大木盆托回來，說著姥姥就從舅舅身上咬了一口，舅舅打了一下機靈見姥姥她猛地抓住門板落到了水裏。

舅舅向水上一看，一個大木盆在水上不住的晃動，眼看着就要被大水沖走了，舅舅一猛勁扎進水裏向大木盆那邊遊了過去，舅舅用一隻大手抓住了大木盆，向大木盆裏邊看去是個小袍裹，見大木盆子裏的水已經很多了，舅舅將大木盆子裏的水往側邊一歪倒了出來，姥姥手裏抓着的破門板說，叫舅舅的名字，水生，快把大木盆放到木板子上，舅舅急忙把大木盆放到了門板上，不知是什麼東西在水裏絆了舅舅一下，大木盆差點又滑落到水裏，舅舅一下抓住了，這時舅舅覺得腳下是什麼東西滑動着，舅舅用倆腳和大腿使勁用力向一旁撥動一下，可不然，原來水下邊是一棵粗大的古樹的干，還再順着水流向前滑動着，哦，這是棵好大的樹啊，在大樹枝幹密集上，舅舅急中生智，好，太好了，他用大腿和兩腳別在大樹榦枝上，雖在慢慢移動可舅舅和姥姥停下歇息了一會兒好些，舅舅將兩腳踩在大樹榦上，大腿被粗的樹榦攔擋住，舅舅將姥姥的身子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姥姥露出水面少半個身子還好，姥姥這時她大口的喘着着粗氣，對舅舅說，快把大木盆里的袍裹打開，舅舅說，嗯好，舅舅打開了包裹一看他傻了，是個好小的娃娃他怎麼在裏邊呀，姥姥說，看他是不是被水嗆着了呀，快快抱起來看看他怎們樣還好吧，舅舅把我托起輕輕的拍了兩下，就聽到我哇哇的又大哭叫起來了，姥姥一下含着眼淚又笑又大聲哭着、對舅舅說，這娃子就是你姐姐剛剛生下不久的娃子啊，你姐姐她為了救我，被大水沖走了呀，姥姥嚎啕又大聲哭着的叫着姐姐名字，丫妹呀，你被水衝到哪裏了呀，你的娃子他還活着好好地，就這樣，河水流的急，我們被洪水衝著有個把時辰漂走很遠了，這時，河水裏長出一個天然寬大的坡陡大壩牆，壩牆上的水很淺，也有人被衝到了這裏得救了，突然我們身下大古樹榦被衝到這裏慢了下來，靠在大壩的坡上，哦，舅舅這時頭頂着大木盆攙扶着姥姥的走到了這個高坡大壩岸上，朝着大坡嶺向上走，來到沒有水的大坡陡嶺崖壁上，我們得救了沒被洪水沖走，這裏的人都是被洪水衝到大壩上活下來的，到了這個地方也不知這裏是什麼地方，再也找不到了我們的家鄉，從此我們就落戶在這裏了，木盆又接著說，我的娘親她還健在很好，住在離我不遠，我娘親她當時為了救姥姥被洪水大浪衝撞到一個什麼硬的東西上暈了過去，當她醒來時已被人家救到了大壩岸上，她不知什麼時候洪水衝到了這裏的大壩上，被人救起了叫醒她，當她醒了見姥姥和大木盆都不見了。她又想撲進水裏去找被人攔住了，這裏得救的人都上到了大壩的坡陡崖壁上，大水落後才發現，原來這大河很寬很深，在大河間多一半處的河底中天然的長出崖壁長長的坡陡寬寬的大壩牆與大河水從另一端直接飛流直下，河水大壩上很寬直接與岸上的大土嶺坡陡崖壁相連，大壩上的水從來都不是很深的趟過水走到岸上就是空曠的大土嶺坡陡崖壁前，在大土嶺坡陡上建造房子住到如今。給這裏取名叫，壩坡寨。

哦，早早躺下睡著了。卞響亮和鄭飛早早起來，就到河裏去捉了許多魚蟹，還採了好多野果子回來了，這時大家都起來了，看到了捉了這麼多的魚蟹和採的野果子，婆婆一家都很高興受感動，都坐在一起吃了早飯。

這裏住的人們很好客熱情待人厚道。他們家裏都很貧窮困苦沒有什麼東西的出來，只有晾曬好的魚乾用草繩子捆好了幾坨子，非要送給我們帶上留着路上吃。鄭飛哪裏肯要啊，婆婆說，你們不要是瞧不起我們這裏的人啊。他們很是不高興，鄭飛只好伸手接了過來，對鄭娘說，你看給她們點銀兩或是衣物吧，鄭娘說給他們錢到哪去賣東西的呀，幾件衣服給他們還實用的，鄭飛說，好吧，這樣心裏會舒服些的，鄭娘叫美潔拿出幾件衣服遞給了老婆婆，婆婆接過來一下眼裏湧出了淚水，看着衣服不知說什麼好，想不好接受你們這麼貴重的禮物，太難得了難得了呀。謝謝你們了，謝謝了，鄭飛看到婆婆如此激動流着淚水，見她年事已高別太激動了呀，就說，婆婆不我們還有的。您留着穿吧，婆婆只是緊點着頭。意思就謝謝，謝謝，太謝謝你們了。和婆婆他們的家人熱情的留住一宿，感謝后，出了寨子緊趕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