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初見張讓竟要拉攏盧植舉薦田豐元浩
童宇拿出了玉貔貅和葫蘆獸,端詳了一翻,便放了起來。
他從脖子上摘下了小玉盤,吩咐童貴找一精緻小盒,取100金,童宇二人便直奔左豐處。
路上童宇心中暗想:大漢忠臣不少,象盧植、張邈、王允等人這樣的可以說比比皆是。若是靈帝能聽取這些忠臣的意見,剷除宦官,施以仁政,外抗外夷,內恤百姓還可強盛,奈何靈帝昏庸無比,根本不聽忠言。
在看看盧植都被逼的給自己出主意去賄賂宦官,以求得一郡之地保障征戰外夷錢糧無憂,可見大漢也該滅亡。
二人來到左豐府上,童貴上前一翻打點,不一會兒,有人帶二人進見左豐。
就聽有人說道:“見到左大人還不拜見”
童宇一看榻上跪坐一人,體態臃腫,一張胖臉上長了一雙綠豆大的眼睛。
連忙上前拜道:“譙縣童宇童炎興拜見左公”
隨即對童貴一使眼色,童貴連忙把100金雙手送上。
左豐道:“童壯士這是何意啊”
童宇道:“宇欲求左公代為引見張公,些許薄禮不成敬意,望左公成全”
左豐道:“你可是那欲驅逐外夷的童炎興”
童宇道:“正是宇之志向”
左豐連忙起身,上下打量了童宇一翻,隨即拉着童宇的手道:“張公有言,若童壯士前來可直接帶去,不可為難,炎興隨我來”說罷拉着童宇的手便向後堂而去,過後堂走了一段暗道一路沒有任何阻攔便來到張讓住處。
童宇跪拜道:“譙縣童宇拜見張公”
張讓非常客氣走上前來,攙起童宇道:“炎興無需如此多禮,你即有驅逐外夷的志向,本侯豈能不幫你。你有什麼難處盡可與本侯言明”
童宇忙把裝玉盤的小盒拿出,雙手奉上道:“多謝張公,炎興若蒙聖上恩准,驅逐外夷,只是征戰之糧草甚是為難”
張讓接過玉盤也沒看隨手放在几上,道:“些許小事炎興勿憂,本侯幫你就是。”
說罷,張讓吩咐擺宴,童宇就愣了。
心想:張讓安的是什麼心,怎麼對我如此熱情。
童宇想不出個所以然,也就不想了,到時隨機應變就是了。
宴席擺上童宇藉機偷眼觀看張讓,只見張讓長的一副好摸樣,面白如玉,身材勻稱,雙目有神,看其人不但看不出是個奸象反而給人一種正人君子的形象。
張讓邊擺弄那玉盤邊說道:“炎興何必如此客氣,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現今我大漢屢屢遭外夷騷擾,聖上也是龍顏震怒,曾時常與讓提及此事。但朝中大臣都明哲保身,盡派些庸碌之輩前去,耗費人力物力,卻寸功未建。炎興此來,本侯卻是寄予厚望,只需些許功勞,本侯必保奏聖上給予重賞”
童宇暗想,這是要幹什麼啊,我還沒去呢,就給我許下承諾。看來是要拉攏我,看他後邊說什麼。
便接口道:“能為大漢儘力是宇的本分,若蒙張公提攜,宇不勝感激”
張讓道:“炎興即有匡扶大漢的志向,本侯絕不讓炎興失望,盼炎興早日立功”
童宇道:“如此多謝,宇日後定當報答”
張讓道:“炎興即言報答,那本侯就說上幾句,當今朝中大小事宜雖有外戚把持軍事,本侯尚且不懼,只是邊關均擁兵自重,多與本侯不睦。本候想炎興立些功勞,當上表聖上許以一州之地,以為本侯外援,不知炎興意下如何”
童宇暗驚,自己來到這個時代,要是真和張讓等勾結到一起那絕對是身敗名裂,將來的結果是絕對不會好,但是有這個契機自己可以少走很多彎路,也不能不說是一件好事。盧植,張邈張邈那裏好交代,可是王允那是一個鐵杆的反對宦官的人,怎麼交代?正思量間。
張讓說道:“炎興可有為難”
童宇瞬間醒悟,忙跪倒在地說道:“張公之言讓宇興奮失態,望張公勿怪。若他日宇手握精兵,只張公知會一聲,宇定效死力”
張讓面露微笑道:“如此甚好,炎興靜等好消息即可,本侯也不多留你”童宇起身告辭。
童宇二人剛到客棧,就看童明在門口等候,說盧植已等候多時。
童宇趕緊進入房間,看盧植正在房中走來走去,馬上拜道:“見過盧尚書”
盧植攙扶起他問道:“可見到張讓”
童宇遍把見到張讓經過講講了一下,卻沒講張讓約其為外援的事情。
盧植聽后大喜道:“如此我大漢邊境無憂矣,只是讓炎興受委屈了,植甚是過意不去”
童宇道:“為了大漢江山,童宇受點委屈怕什麼,盧尚書不必自責”盧植告辭而去。
第三日早朝,童宇在盧植的帶領下面見靈帝。
童宇叩拜后,靈帝讓其平身,童宇偷偷打量着靈帝。
是一個長相普通,面露疲色,沒什麼威嚴可言,心想皇帝原來如此。靈帝說了些勉勵的話,就宣詔童宇為烏桓校尉、涿郡太守督上方谷郡和代郡軍政,着令其持節在豫州、兗州招兵馬。
隨即授以金印,符節,童宇謝恩而出。
太尉劉寬和盧植帶其到武器庫挑選精鐵鎧甲和皮甲各3000套,弓弩各5000。
太尉劉寬道:“炎興可再去挑選一營兵士,這還是我以護送武器裝備為由爭取來的,炎興可慎重挑選,由於朝廷疲敝,寬也只能給你200石糧草,其他的另想辦法。炎興可隨我來挑選兵士,然後去成外駐紮”
童宇聞聽大喜,他本就沒抱希望朝廷會給一兵一卒,現在居然還給派了一營兵士,但也僅僅50名騎兵。
自己的錢應該足夠購買路上的糧草。
便說道:“多謝劉太尉”童宇去兵營挑選了一營兵士心中大為高興,但是接下來的消息童宇簡直興奮的差點跳起來。
盧植道:“炎興,植有一事相求,當朝侍御史田豐,為人剛直,與宦官多不睦。前日與植言明,願辭去官職陪炎興驅逐外夷,植觀此人乃大才對炎興或有幫助,望炎興允可”
童宇心中這個高興啊,還允可,我求都求不來的人還有什麼不允可的,連忙道:“即是盧尚書舉薦,炎興哪有不允的道理,不知田先生現在何處”
盧植道:“炎興可去成外駐紮,植即帶田豐去營中一會”
童宇帶隊在城外找一要衝之處紮下營寨,本想嚴格按照兵法要求來的,但是考慮到地一是在京城附近,相對安全;第二就是這些兵也都不是正規軍,想想也就算了,也沒吩咐士兵操練就進大帳了。童宇看着那一堆大印,心中大爽,吩咐童貴妥善保存。
不到正午十分,兵士來報,尚書盧植求見。
童宇連忙起身出門迎接。
就見盧植帶一人前來,看那人身高近8尺,腰板挺直,體態勻稱,雙目炯炯有神一縷短須,年齡大概三十左右。
盧植給雙方介紹完畢,田豐道:“田豐田元浩拜見童校尉”童宇連忙扶起道:“田先生無須多禮,快請進帳”
三人進帳后,田豐躬身道:“童校尉,元浩請領行軍主簿一職,請童校尉允可”
童宇本想觀察一翻,因為他自己認為,很多人與歷史記載不符,就是童淵、趙雲等好象都是被誇大了。
但是田豐提出來自己也不能不給,說道:“好,即然元浩先生肯屈就,那就暫任行軍主簿”
吩咐童貴取來印信,讓童智暫時護衛田豐。
田豐拜印后,對童宇和盧植道:“盧尚書,童校尉,元浩去去就來”
卻帶着童智離帳而去。
不一會兒,就聽外邊人聲嘈雜。
童宇示意童明去看看,童明回報說田豐在重新佈置大營。
童宇心理還挺高興,便對盧植道:“盧尚書,元浩先生初來大營便安與本職,果然是宇一大助力,多謝盧尚書”
盧植微微點頭道:“植曾與元浩論過兵法,元浩見解多在植之上,只是性剛烈,望炎興妥為用之”
童宇也不多想,吩咐擺宴。
酒菜剛上來,田豐進帳,看到酒菜,田豐大怒道:“今營寨初安,情況未明,主將不巡視軍營,不派斥候,卻在此飲酒,將來如何對敵”
童宇聽完一驚,歷史記載田豐確實性格如此,但是也太直接了。
便找了個借口說道:“京師重地,想必安全,而盧尚書來軍營宇備宴以待也是人之常情,望田主簿勿怪”
田豐道:“盧尚書前來理當備宴豐並未有異意,但豐觀童校尉不識兵法心甚不安。為將者應先安大營,派出斥候,以衛大營安全。而豐觀童校尉對安營之事視若兒戲,如此驅逐外夷簡直是驅羊喂虎自取其辱”
童宇聽完也不禁臉紅,暗道田豐你也太不給我留情面了,我對安營寨的確是很含糊,只是來到這個時代才在書上學了那麼幾天,真要是叫真了,估計比剛才的大營也強不到哪去。
可是人說的也對啊,我怎麼就沒狠心派出斥候呢,營寨內我也沒安頓下來也確實散亂,是自己失誤啊。
不由得對田豐高看一眼,便說道:“田主簿所說及是,宇之過錯,還望田主簿不要怪罪才是”
田豐並沒領情,而是直接說道:“為將之錯,當曉諭三軍,方能嚴明軍紀,請童校尉出帳,曉諭三軍”
田豐說完盧植都坐不住了,站起身來說道:“元浩,我看此事就算了吧,童校尉也向你告罪了”田豐沒說話。
童宇站起身來說道:“田主簿言之有理,宇受教,田主簿請”童宇大步走出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