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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看看,番士老師在進行懲戒!”
“第幾條?”
“第一條啊!”
“第一條?那不是杖責嗎?誰那麼慘?”
“不知道啊,好像是昨天在番士面前跪着的那個。”
“那個?她不會跪了一夜吧?”
剛剛帶着網球部部員跑回道場的真田眉頭一皺,自己的師弟師兄紀律一向森嚴,可是現在這種竊竊私語的情況和騷動的樣子實在是太鬆懈了。
師兄弟們看到真田時嚇了一跳,隨後尊敬地(被嚇的)離開原地進行基礎訓練了。
副部長的眼神還是那麼恐怖啊。
切原吐吐舌頭,看來被他嚇到的不知自己一個呢。開心。
“不過,那個跪了一夜的人是誰啊?”單純的小海帶好奇地問到。
不知道。這不管他的事。真田弦一郎帶領自己的部員來到了接待室,讓一個師弟端來茶水。
師弟端來茶水,小心翼翼地看着真田依然嚴肅的臉。
“師兄,大廳那邊……”
師弟試探性地看着真田的臉色,想起自己進來之前另外一群師兄對自己的囑咐,便像豁出性命一樣說到:“師兄,幸村師姐來了。”
真田臉色不變,但是其他人的神色就不一了。不僅有驚訝,還有充滿興趣的微笑……
等等,幸村你笑什麼?
師弟繼續說到:“她好像向真田番士請罪了……師姐要回道場,在和番士僵持。”
請罪?真田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手掌。
仁王雅治玩着小辮子,好奇地問到:“幸村清鹿怎麼請罪的?”
“……”師弟憋的臉色通紅,有點不敢說,但是在真田威懾性的目光下還是吞吞吐吐的說到:“昨天早上,師姐找到番士,然後在大廳裏面……跪到今天早上,剛才真田番士鬆口,讓她自擇一位師兄進行杖責,真田師兄,幸村學姐選的是……九條師兄,你知道的……他,他,他……可是道場下手最狠的那個……”
師弟被真田越來越冷氣場嚇得一哆嗦,不敢說下去。
不,還有一個更冷的空調製冷機。
那個制冷機還是保持非常柔和的笑容,放出恐怖的氣勢。師弟嚇得身體一抖,手裏的茶壺溺出茶水,潑了面前的切原赤也一身。
切原赤也也沒時間發作,他被自家前任副部長和前部長的神情嚇到了。
幸村精市拍拍身上的灰塵,的,站在小師弟面前,背光投下的陰影讓他微笑地風華絕代的容顏非常具有壓迫感。
“真田,我想,時間不多了,我應該帶我的妹妹回家,對吧?”
真田沉着臉,默不作聲地站起來,走出接待室。幸村拍了拍師弟的肩膀,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送了個笑容給他自己體會。
師弟嚇得又一哆嗦,隨後慢慢退下。
千葉師兄說的,通知完真田師兄之後,下一步就是通知真田家主,他兒子回來了,趕緊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