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十三 是輪迴眼
“斑……”
黑絕欲言又止。
這個月之眼計劃，不應該讓眼前之人知道才對。
尤其是在見識過對方的實力之後，黑絕認為，這個志村帝雄，說不定會成為他們計劃的最大阻力。
“黑絕，你應該已經明白。無法說服，或者打倒眼前這個少年，我們計劃的第一環就無法完成。”
聞言，黑絕深吸一口氣，陷入沉默之中，他眼裏的白光微微閃動，就像是閃躲的眼神。
“我對你們的計劃，很感興趣。”
帝雄很想知道，黑絕、宇智波斑，這兩個超乎常識的存在待在一起，會產生什麼樣的計劃。
“建立一個絕對和平，沒有紛爭的世界。”
宇智波斑意味深長道。
“絕對和平？“
帝雄一愣，沒想到這個一臉寫着老子天下第一的宇智波斑的計劃目標，居然是建立絕對和平的世界。
“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絕對和平，可能嗎？”帝雄忍不住問。
不知為何，他對宇智波斑斑懷有一種沒由來的認同。
“可以辦到。”宇智波斑眼神堅定，“六道仙人傳給宇智波家族的石碑上，留有文字，只有擁有永恆萬花筒寫輪眼的人才可以解讀。而我，就是那個人。”
帝雄微微屏息。
六道仙人？那不是神話中記載的存在嗎？難道真的有這麼一個人，還跟宇智波家族有淵源？
宇智波斑繼續說道：“我解讀了石碑，所以離開了木葉。還跟柱間那傢伙打了一架……”
“終末谷之戰？”帝雄記得這段記載。
不過根據記載，宇智波斑應該在那場戰鬥中死去了，而千手柱間在戰後累計下來的暗傷複發，沒過多久就去世了。
“等等，千手柱間到底怎麼死的？”
記載上對於千手柱間的死很是含糊，帝雄的好奇心像是一下子被提了起來。
畢竟，曾經最接近千手柱間的人就在眼前。
“哼，那傢伙的體質很特殊，本來他或許可以活上百年。可惜的是，他為了建立所謂一時的和平，不惜透支自己的生命來作戰。這些積累下來的隱患，就在與我那一戰之後爆發……後來的事情，就不必我多說了吧。”
宇智波斑說到千手柱間的時候，表情有些複雜，有一些鄙夷，但眼睛卻微微發光。
帝雄能感覺到，宇智波斑，對於千手柱間肯定有欣賞的意思在，但只是礙於某種原因不好表現出來罷了。
“還是說說月之眼計劃吧。”帝雄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坐下，“你這個洞穴還蠻別緻的。”
只見周圍有石頭做的桌子，傢具，桌子上還擺放着茶杯。
“黑絕，給客人倒茶。”宇智波斑不置可否道。
“……”黑絕看起來不太情願，不過還是照做了。
帝雄接過茶杯，點了點頭，感覺還不錯。
“所謂月之眼計劃，是利用萬花筒輪迴眼，通過月球來對全世界的人施展幻術，使得他們陷入幻境之中，從此創造永恆的理想鄉。”
聽完，帝雄皺起了眉頭。
宇智波斑的這個想法，未免有些太霸道和理想化了。
“陷入幻術的人，該如何生存？”
帝雄問道。
雖然說中了永恆的幻術，但不可能不吃不喝還能不死吧？
“這……”宇智波斑竟然陷入沉吟之中。
帝雄心裏咯噔一下，這宇智波斑，該不會沒有思考過這種問題吧。
“擁有萬花筒輪迴眼的人，可以召喚神樹，到時候神樹會給人們提供源源不斷地養分。”
黑絕見此，出言解釋道。
宇智波斑點了點頭。
“這個神樹……又是什麼原理？”
“神樹是這個世界的本源，可以像仙術使用者一樣，不斷地匯聚自然能量，進行循環。”
“而自然能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自然可以為中了幻術的人提供生存所需的養分。甚至還可以讓他們變得更加強壯，健康。”
帝雄點了點頭。
聽起來好像的確是那麼一回事。
這所謂的神樹，有點像是仙術查克拉製造機。
“查克拉作為一種精神能量和肉體能量的結合產物，完全可以替代食物和水源，甚至還有額外的功效。”
帝雄覺得，宇智波斑和黑絕的這個說法，理論上是可行的。
只是……
“神樹真的存在嗎？你們有多少把握能把它召喚出來？”
帝雄又問。
“這……”
宇智波斑再度陷入沉吟。
對啊，我特么沒見過神樹啊。
“這個……”
黑絕支支吾吾道：“其實我見過神樹。”
“哦？神樹是什麼樣子的？又是怎麼來的？你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見過？”
帝雄一連串的問句，把黑絕給問懵了。
“對啊，黑絕，你怎麼見過神樹？你不是我的意識分裂出來的嗎？”
宇智波斑懵了。
黑絕心裏咯噔一下，連忙解釋道：“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見過枯萎的神樹。旁邊還有記載，說是神樹原本是比九隻尾獸查克拉還要龐大的集合體，但是有人竊取了神樹果實，-導致神樹直接暴走，化身傳聞中的十尾。
十尾後來被六道仙人擊敗，化作九隻尾獸，被六道仙人所豢養。
我以為這些你都知道，所以就沒有告訴你。”
帝雄：“……”
宇智波斑：“……”
等等，這志村帝雄看自己的眼神，什麼好像開始變了。彷彿，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咳咳……原來是這樣……”
宇智波斑咳嗽兩聲。
帝雄的眼神變得更加古怪。
黑絕則是一聲不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所以，具體怎麼實施？”
帝雄繼續追問。
“首先，收集九隻尾獸，將其封入外道魔像之中。”
宇智波斑的眼睛亮了起來，似乎是談到了他非常熟悉的領域。
“棋子已經布下。我們在雨之國，找到了一個叫做長門的孩子，是漩渦一族的族人。在他還不懂事的時候，為他移植一隻輪迴眼。”
“輪迴眼？”
帝雄瞳孔一縮。
他只知道，這似乎是比寫輪眼還要高級的瞳術。
“不錯，我的永恆萬花筒，配合柱間的仙人之體，加上幾十年的沉澱，我已經成功融合出了輪迴眼!”
宇智波斑瞪大眼睛，兩隻眼睛變成了紫色，而裏面是一圈又一圈數不清的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