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兄弟,順路帶我一程唄
賀旬眾人皆是被喬語這話說的一愣,沒反應過來。
堂堂一個總部會長沒人認識,要按往常,小白在這種時候是絕對要嘲笑喬語兩句的,但此時小白很乖巧的站在一旁沒有開口。
在外人面前不能讓自家老母親跌份兒,這點他還是知道的。
喬語見眾人一臉懵逼,笑道:“這是在大掃除嗎?擺這麼大陣仗,不是因為我要來?”
“哦——是是是,您就是……”眾人中,賀旬最先反應過來。
“進去再說吧。”喬語面上始終掛着淡淡的笑意,不等賀旬說完,就拖着箱子拽上小白往裏走去。
賀旬知道,這位新會長是不想太多人知道,便也識趣的遣散眾人,跟了上去。
到了辦公室,喬語拿出了一枚戒指,給賀旬確認身份。
檢查過沒有問題后,賀旬態度更加恭敬的將戒指遞還給了喬語。並沒有因為新會長是個可以當他兒子的青年而有絲毫怠慢。
能把理事會那群出了名的刁鑽的理事治的服服帖帖的人,他哪敢怠慢!
……
把會館的事交代了一下后,喬語開了賀旬的車,離開了千葉會館。
路上,喬語漫無目的的逛着,她本就有些路痴,再加上四年不在國內,帝都的好多地方都變化很大,對她來說,並不存在觸景生情這回事,但即便如此,喬語心中卻仍是亂作一團。
在路上瞎逛了一個小時后,喬語開了導航,輸入了一個目的地——帝都墓園。
七拐八拐,總算要找到地方的時候,喬語在她要找的墓前,看到了一個人。
艹!
完全忘記了自己此時是男裝的程諾而非喬語。喬語下意識的側身躲到了一棵樹后。
等人走後,喬語才從樹後走了出來,望着男人離去的背影看了兩秒,才朝原來男人站的方向走去。
喬峰,謝之涵。兩個名字被生硬的刻在了冷冰冰的墓碑上。直白的陳述着這兩人已經故去的事實。
喬語站在墓碑前,一言未發,矗立良久。末了,才伸出有些發顫的手撫上了兩個名字。一分鐘后,喬語對着墓碑鞠了個躬,轉身,離開。
可能因為剛從墓園出來,狀態不太好,喬語到停車場時並沒有注意到這附近還有個人。
就在喬語開了車鎖準備上車的時候,一個人湊了上來:“哎兄弟兄弟,你要去哪啊?順路帶我一程唄!”
哥?
看清來人是誰,喬語下意識的張了張嘴,還是把險些脫口而出的字收了回去。
大抵是意識到自己這麼突然讓人家帶他有點唐突,喬莫言解釋道:“我這車吧,不知道哪個龜孫子乾的,給我車帶扎漏氣了。來的路上還沒那麼顯,我也沒發現,結果這一回來,我車連走都走不了了。不僅如此,我特么備胎也被卸了!”
喬語順着喬莫言指的方向看去,確實,車子的右後輪癟的真是一點氣都沒有了。
“兄弟,要不這樣,你把我捎到一個好打車的地就行,這是車費。”喬莫言見面前的男子不說話,以為他是不願意。
“……”
喬語看着喬莫言手裏的二十塊錢,嘴角抽了抽,轉身坐進了車裏,道:“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