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眼法
一行人,再次啟程,只是那馬車後面,有着一匹馬,上面端坐着納蘭志,他的眼睛,很是堅定的看着那意兒所做的馬車。
皇宮中。
夜晚,一道身影,閃身而出,而她身後緊緊的跟着一個一身白衣之人,飛速的離開了皇宮。
那前面的身影站定,然後冷冷的一笑,便加快了速度,她現在的武功,其實他能夠跟上的?真是無知。
那身後的人暗暗吃驚,她何時有了如此高強的武功?居然連他跟着都吃力,等他這一思想之間,那道身影滑過,已經消失在了他的眼線里。
“啊,該死的偷兒。”皓月京都太尉府,一道怒罵聲響起,然後就聽見,那書房裏,乒乓的聲音傳了出來。
太尉府里,人人自危,沒有敢出聲,都離那書房遠遠的,各個低着頭做着自己的事,但眼角的餘光都飄向那發出怒吼聲音的地方。
“來人,給我全城緝捕神偷瘋子。”太尉緊緊的雙手緊握,該砸的都砸了,哼,可是和那丟失的錢財如何比?那錢財可是有大用處的。
今日一早,*他就來到書房,竟然看見那書桌上放着一個物件,拿起一看,大叫不好,趕忙起身查看那銀票放着的地方,一看,他心就停止了跳動。
反應過來后,大叫,該死的,她居然這樣不安分,倆年了,三個國家都讓這個神偷瘋子給偷遍了吧,這回居然偷到她的頭上了。
神偷瘋子,屢次作案,讓官府都不能忍受,而且那偷盜的家裏,全是權貴或者富商,他們頂着上頭的壓力,愣是無可奈何,幾乎天天挨訓,竟一點線索都查找不到。
她偷完后,都在那家裏,放着獨有的一枚玫瑰的頭簪子,你說這人不是有病么?
你說她缺錢吧,還放一個簪子在那裏,你說她不缺吧,有錢,還做那偷盜之事,讓所有被偷的家裏,和官府頭疼不已。
皇宮裏,一身白衣的納蘭志站在那公主房前的空地上,看着遠方的夜空,心裏很是低『迷』,沮喪。
那一身紅衣的人走進,看着他如木頭一樣站在那裏,而她沒有理會他,直接往那屋子走去,絲毫沒有一絲的憐惜。
他就那樣站着,任由那晨起的『露』水打濕他的發,一動不動,只不過,他的眼睛隨着那女子的走動,慢慢的移動着。
“以後不許跟着我。”一道冷冷帶着一絲怒氣的聲音說了出來,只見那一身白衣的男子,渾身一僵,便低下頭。
意兒走進屋內,然後往床上懶懶的一躺,好累哦,真是的。
女皇下了朝來到意兒的殿內,就看見意兒四仰八叉睡着的樣子,她寵溺的一笑,然後便坐在那裏,耐心的等着她。
意兒睡飽了起來,就看見女皇一直盯着她看,她怎麼感覺怪怪的,但也沒有理會,直接就起來,任由那小侍為她更衣。
“意兒醒了?”女皇笑了笑,看着她,真是長大了呢,隨意一抹愁雲浮現在了她的額頭。
“女皇,有事?”意兒看着她,然後便問着,她一般不會主動說朝堂上的事情,而她就主動問好了。
“哎,還不是那鬧得沸沸揚揚的偷兒,居然偷盜了那太尉的府上,今早朝堂上,都是一片罵聲,讓朕甚是頭疼。”
這件事情,連續倆年了,而女皇也下令,通緝那神偷,可是,她也就是說說,並未派下那有力的人。
為,那偷兒偷的都是貪官污吏,但是這一次,她疑『惑』,為何偷到那太尉府上,那太尉一直勤政廉明的,照實說,那偷兒的習慣,不應該如此做,這個才是她頭疼的地方。
意兒聽着女皇的話,沒有什麼表情,似乎與她無關一般,但是她心裏嘆息,她怎麼沒想到,偷盜之事,會到女皇這裏了?看來其他國家的皇上也應該頭疼不已。
用過膳后,女皇離開,意兒坐在那椅子上,眺望着那窗外,焰幾人,此刻該出來了吧!
西坡,依然那十二個藍衣人,圍着,在皇宮中出來的御林軍,將他們團團圍住,手裏的倒鉤依然耍的如風一般。
慘狀再次出現,無一人逃脫,而焰將小西點了昏睡『穴』,抱在懷裏,冷冷的站在一邊看着這一切,哼,一個皇宮就要困住他們么?他也就是顧及主子的身體,所以才沒有冒險。
而沒有想到,那救助的人來時,主子被人帶走了,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安全。
流離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切,那時,他深受重傷,臨死的時候,他在母皇的懷抱里,所以這一幕,並沒有看見,而是聽見了那慘叫聲,沒想到,親自看見,竟是這般的殘忍。
意兒怎麼會訓練出這樣一批人,武功詭異,步伐詭異,連那面具都詭異,每個人身上都透着詭異,讓人一看,便不寒而慄,本來是單純的藍『色』,給人『性』情舒暢的顏『色』,此刻卻是那閻羅的催命符一般。
歐陽天和歐陽吉接到暗位的消息,等趕到西坡之時,也着實震驚,而那歐陽吉雖說見過,但是此刻的他,還是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整整五百名御林軍,全部成了肉餡,躺在了那西坡的山坡上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大膽,我倉七國竟然有如此殘忍之人。”歐陽天大怒,出口都有些顫抖,然後雙眼通紅,怎麼會,怎麼會,原來上次救走女皇的人,竟然就是那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