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真心對白
兩人,對視片刻,古古含情脈脈的望着餘生,羞射而又美艷的動起雙唇,細語而落。
“據說,新郎揭下紅蓋頭之後,夫妻之間得要喝上交杯酒,但是喝的得是滴血之酒,這樣不僅血液融合,心意相通,就會更加有默契。”
話語落下,餘生並沒有及時回應,而是轉身走到桌子旁,將桌上置放的空酒杯斟滿了玉子釀,一手一個酒杯端着又回到古古身旁坐了下來。
面帶着微笑的將一個酒杯遞給她,回應着:“娘子說得在理。”
隨後,咬破了空出左手的食指,將血液滴在酒杯中,一個示意的眼兒,表示已經準備就緒的樣子。
頓時,古古也隨之做了相同的動作,兩人一同便喝上了這個交杯血酒。
兩日期間,通過前前後後仔細琢磨許久,餘生的確是她尋找的同契之人。
回想到神海一事,所見到榮餘生,身穿警察制服,莫不是魂靈被困在神海,也不至於至今也未發現。
晃然間,這才悟出契靈界靈尊所指的尋而同契者,契血陰陽相合,即可解之,歸之的意思。
交杯血酒已喝下,只待契血陰陽相結合,此時血液也正在慢慢的相融。
古古深情的盯着他,眼裏卻含着滿滿的淚光。
淚水不經意中的流了下來,一向穩重果斷,未雨綢繆的餘生突然顯得六神無主了。
此時此刻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她自己輕輕地抹掉臉頰的淚水,含淚低泣而說:“謝謝你,白面小子,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愛情,可終究不能一起攜手白頭。
只因,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真實身份來自於現實世界,也就是你在我夢中看見過的那裏,那,就是我的家鄉。
是個和平年代,男女平等,高科技時代的中國。
就因為什麼都很發達,才缺少人間最難得的真摯情愛。
是我的執念太深,才到了這意界,打破了你們原本的平靜,近些日子我也感受到了,是有着什麼東西在控制着我。
而昨日,你不是詢問我,為何屋內屋外卻判若兩人嗎!
那是因為,年初一時,你去了天府,失蹤已久的元恩大師精通兩個世界的接入口,於是便來到了這兒,將這屋中設下了這佛禪陣。
起初,我以為受到佛光普照,病症好了起來,身子骨也變得硬朗,可這並不是,這似乎是在壓制我體內的某中東西。
莫不是仙草的靈氣逐漸在消散,對此事,覺察不出個所以然,也不至於被動得什麼都不知曉。
你們,應該早已經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只是沒有人告訴我而已,是嗎?
而今,我就要離開這裏,元恩大師還告訴我,今日申時契靈界之門會再度開啟,只要與同契者契血陰陽相合,也就可以回去。
我也不想離開你,可是,似乎我的出現根本就不應該。
方才你喝的血酒也是這個意思,並不是我所說的那般。
而你就是我一直尋找的同契之人,不過,也是這兩日才知曉。
要離開了,還有一件事,得需告知於你,就是小丫和草墩並不是魔人一戰中身亡,而是結合煉化后變成了一塊玉佩,名喚玉扶郎。
只因他們的來歷,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這塊玉佩本來是開啟契靈界之門的鑰匙。
為了使得世人可以接受的理由,便動用了幻鏡之力,清楚所知曉此事之人的記憶,不曾想在魔人一戰中靈力殆盡,玉佩也無法再啟用。
以為失去了回到家鄉的唯一機會,又加上病症卻無故而來,就沒有想過能回去。
唯有過一日算一日的打算。
在雲家開啟陰陽之門時,本以為做了件好事,卻不曾想使得小丫和草墩徹底的被塵封起來。
是我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你,滿了你們這麼久的秘密,那是因為可我很在意你,是真心實意的,害怕你知道后,會有不一樣的看法,一定要相信我……。”
“怎麼了???”
突然,說著說著,古古身子慢慢地變得虛弱起來,餘生一邊追問着一邊將她樓在懷裏。
忍着絞痛的心,接着又道。
“也許,是這佛禪陣快消失了吧!趁我現在還有意識,能告訴我,是什麼東西在控制着我嗎?
又如何可以將其制衡呢?”
聽得古古這語重心長的長篇大論,餘生一時都難以想像,所說的這些都是真的,神色佈滿了難過的模樣。
面對她的追問,只好將魂母一事如實告知,還將赤陽劍之事也說了出來。
餘生為了制止魂母一事,不僅要誅殺古古,而在同時,自己也會一同而去。
這樣一來,黃泉路上也就不會孤單,兩人都敞開心扉的說了此番大婚的目的。
一是想要解決這場危難,二是想要完成今生夙願。
彼此之間,坦白相對,淚眼兩行止不住的流,尤其是餘生懊惱自己懷疑古古早已經被魂母所吞噬。
緊緊地將古古樓在懷裏,恨不得時光可以迴轉,哽咽的說著。
“小古,別離開我好嗎?如今我們已是夫妻,不管你是哪個世界的人,有任何事情一同去面對。
你不是說元恩大師都可以知曉兩個世界,還可以在這裏設下佛禪陣,那麼肯定有辦法可以相救。
不是答應過我,做我夜子的夫人,一起要踏遍大江南北的嗎?
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
屋中,哭泣之聲傳到屋外,親友們個個都憂心而又嚴肅起來。
唯有千秋業不知其中之事,鬧着要去看個明白,是不是餘生欺負了古古。
為了使他能安靜下來,天翼便告知黑暗之魂母一事,這麼重大事件,壓在他們每個人的心中,臉色越來越沉重。
為今之計,只有靜靜地在堂屋內等候消息。
屋中,佛禪陣的法力逐漸變弱,魂母更加的肆意掙脫。
被吞噬靈氣的古古,想着為何喝下了血酒,契靈界之門還未打開。
聽到餘生這麼一說,害怕自己真的完全被魂母所吞噬,將這個意界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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