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意味深長
小才看了一眼脖子被穆紹卿掐住的紫鶯,唇慘白,哆哆嗦嗦的將藥包從袖口拿出。
小心翼翼地遞給穆紹卿。
“不用多了,這些就好。”穆紹卿扳着紫鶯的下顎,將白色的藥粉倒入她口中約一個指甲蓋那麼多。
葯溶解的很快,不出穆紹卿預料,大小姐頃刻便出現了暈眩的癥狀。
穆紹卿扔開她不管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讓她摔倒在地上。
大小姐何時受過這等委屈,奈何她無法反擊,要不然定打的他哭爹喊娘、滿地找牙。
當然,在此刻,一切都是痴人說夢。
現如今她大腦昏昏沉沉的,小才又未曾習過武,兩個人加起來的力,也比不得這個叫安戮的男人的一隻手。
更不能去找哥哥,要不然慘的還是她。
真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紫鶯欲哭無淚,只得在心中憤憤小才抓得葯太猛,還有當時自己腦子抽了似的把侍衛全特么調走了。
搞得現在這麼丟人現眼。
不過好在安戮沒膽子動她就是了。
如果穆紹卿知道她在想什麼的話定會嗤笑,這南祁大國,還有他穆紹卿動不起的人?
“看好你家小姐,最好別搞什麼么蛾子。”穆紹卿走出門,冷冷回頭,告誡臉色慘白如紙的小才。
看小才連忙點頭,穆紹卿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蘋果他就沒有吃下去。
毒藥是自幼便當飯吃的,哪種葯,什麼味,吃過後會有什麼後果,他又怎麼敢忘。上一世在皇宮中,兢兢業業,他的哪一樣菜里沒有毒?
這輩子都不會中了,除非他心甘情願。
穆紹卿從一開始,就只是為了給這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一點小教訓而已。
遊戲都玩完了,接下來,就該進入正題了。
那個人,什麼目的,進入他的領地。
回到屋子,桌上的水果瓷盤旁夾着一張折了好幾重的紙。
‘吾安,今子,欲歸,玉,前武逢。’
我一切安好,救我出去,今天子時在…桂玉樓?
不對,不是桂玉樓,這棟閣樓太扎眼,不好身退,沒有後路。
可…鹽崗寨明明沒有其他名字裏帶玉的閣樓或房間了!
是與玉有關的嗎?
那就是離他較遠的襄樓。
武…
玄武…
武燈…
應該沒有什麼標誌性的東西了。
武門…
都不是。
襄樓絕對沒有這些。
穆紹卿蹙眉。
難道是…二當家住的熙淵閣外壁上的武林的武字?!
正好在襄樓前面。
果然。
穆紹卿不認為這是司馬龔的訊息,倒像是圖謀不軌之人的有心利用。
他不認為司馬龔有這腦子。
不管怎樣,今晚得去一會。
晃晃悠悠一下午,晚宴寨主盛情招待,毫不吝嗇。
穆紹卿想:這要是請攝政王穆紹卿的,他曾么着不得在這住上兩日,享受一番。
可惜招待的是不日便要成為自己妹夫的安戮,並非當朝攝政王。
不過要是真招待的是他攝政王,那便來不得了。
子時,穆紹卿只身前往。
路上侍衛都有,尋常不過,毫無異樣。
都犯困,沒人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