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搞錯人了
??半晌片刻,郝美麗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一眼就從人群中認出了雪櫻,她怎麼穿成這樣?不知道宴會要穿晚禮服么?真是服了。
?郝美麗來到跟前,不解的打量着現場的情況:“櫻?!你們這是怎麼了?!”
?雪櫻囧着個小臉,都快急哭了,看了看面前的保安,跟美麗解釋道:“這兩保安要我出示邀請函,我沒邀請函,被攔了下來,不讓進。”
?郝美麗也是挺糾結的,沒去理會保安,二話沒說拉着雪櫻就要進去:“別管他們,你直接跟我來就是!”
?然而保安卻不樂意了,前腳一邁,擋在了兩人的面前:“等等!這位小姐,帶她進去可以,請你出事邀請函。”
?郝美麗哪有什麼邀請函,不好氣的白了兩個保安一眼,“沒邀請函,我是跟朋友進來的。”
?“沒有邀請函?呵呵,不好意思,我們上頭有規定,沒有邀請函不得入內,若放你們進去,萬一宴會現場出了什麼事,我們可是要擔責任的。”,保安語氣頑固,絲毫沒有講情面的意思。
?郝美麗聞言眉頭皺起,驟然不爽,叉着腰直瞪兩保安:“我是已經進去的人,這就證明我有入場資格,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怎麼就不能變通變通?”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兩保安竟無動於衷,呵呵一笑:“不好意思,我們辦不到,還請你們出示邀請函。”
?就在這個時候,雪櫻腦海閃過一絲白光,想到了妮子,連忙掃視了眼周圍,急了起來,“我靠,美麗!妮子不見了!妮子不見了!”
?“妮子?什麼妮子?賀凌驍的娃嗎?你怎麼把妮子都帶過來了?”,郝美麗疑惑地看向雪櫻。
?只見她心急如焚淚眼汪汪:“完了完了!妮子不見了,保安保安!我的孩子不見了,我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把她放了下來,現在她人不見了!”
?保安被她這麼一說,好像記了起來,她的確是抱着個孩子來的,現在孩子人呢?怎麼不見了?
?大伙兒環顧四周,愣是沒瞧見人,其中一個保安連忙對另外一個保安說道:“她剛剛是抱着孩子來的,現在孩子沒了,怎麼辦?要不要去調監控?!”
?保安點頭道:“廢話,快點,快點去調監控,孩子可能還在附近,應該是剛走不遠,你先帶孩子她媽去停車場的保安亭看看監控,我在附近找找。”
?另一個保安連忙安慰雪櫻道:“這位媽媽你別急,跟我們去保安亭看看監控,我相信孩子肯定沒走遠。”
?雪櫻哪能不急,孩子丟了,急得兩眼滲出淚水,呆毛一抖,不由自主的哭了出來:“哇,妮子啊!我的妮子啊,你到底跑哪去了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櫻和郝美麗跟着保安急急忙忙地來到了保安亭,調取監控后發現,妮子進了宴會廳,再調取宴會廳里的監控,可見妮子摔倒在小角落牆壁邊邊哇哇大哭,周圍沒人理她,來來往往。
?“這位媽媽,你在保安亭這等着看監控,我現在就去將孩子帶來。”保安一臉認真,幹事絲毫不馬虎。
?雪櫻看着監控里的妮子,沒出什麼事,不由鬆了一口氣,默默的止住了眼淚,“太好了!妮子找到了,妮子找到了!要是丟了,我也不活了!”
?說著保安便匆匆離開。
?“櫻別哭,沒事了沒事了!下次注意點就好!”,郝美麗順了順她的後背安慰了起來:“這事不能怪你,都是那兩個保安的錯,如果他們不攔你,你肯定不會將妮子弄丟,好拉好拉,現在沒事拉!”
?雪櫻無奈地看向郝美麗,欲言又止,低下了頭,沉默了。
?這個過程僅僅不到兩分鐘,保安就將妮子帶了過來,妮子回來后,雪櫻激動得一把摟住了她,又喜又氣,當著大家的面打起她屁股,像極了當媽的樣:“該死的狗娃,叫你亂跑叫你亂跑,下次還敢不敢了!”
?妮子倒是哭得泣不成聲,表示,嚇死寶寶惹嚇死寶寶惹!差點被假爹滴騙走。
?見孩子回到母親手裏,保安也就放心了:“現在沒事了,如果沒有邀請函的話,請你帶着孩子回去吧!”
?他的這番話郝美麗就不爽了,眉頭一蹙,怨道:“別特么動不動就趕人行不行?不就是邀請函嗎?等一下我去找主辦方要還不成?”
?保安從始至終都一臉鐵青:“最好快點,宴會要開始了!只要有邀請函,我們就會放你們進去,還請你們多多體諒,我們也是按上頭指示辦事。”
?說到底,他們還不是怕擔責任,怎麼可能放一個穿着這麼隨便又沒有邀請函的女人進去?
?郝美麗不好氣的憋了他一眼,拿起手機就打起電話來,打給了柯麒岄:“喂?柯麒岄!”
?“哎哎哎,難得寶貝兒主動打電話給我,怎麼了?”,電話另頭的男人語氣甚是高興。
?郝美麗倒沒這麼好脾氣了,連忙喚道:“別噁心我了,趕緊拿着邀請函出來一下,我沒有邀請函被保安攔門口了!”
?柯麒岄不解:“呃……你怎麼就跑出去了?”
?“廢話少說,叫你出來就出來,信不信以後再也不理你?”
?“別別別,我的姑奶奶喲,這就來這就來,你等……”
?還沒等他說完,啵的一聲,郝美麗就把電話掛了,拉起雪櫻的手,“走吧,小櫻,進場去吃好東西,還有你喜歡的小龍蝦。”
?雪櫻無言以對,抱起大哭大鬧的妮子就跟她走。
?三人成功被迎出來的柯麒岄帶了進去。
?進了宴會。
?可見宴會廳張大如場四通八達,大廳上空的吊燈照得全場金碧輝煌脫俗典雅,破有幾分富麗堂皇的氣味。
?放眼望去,桌子上擺了數不勝數的美食和佳酒,舉辦方是擴鴻集團的人,他們入股了帝國之災九千萬,趁着帝國之災殺青,趕緊以殺青的名義舉辦一場豪門宴,邀請了有關帝國之災的所有投資方,起目的是互相結實,互相了解。
?當然,三大娛樂公司的秦海、陸豐、韓含都來了,還有一群大牌明星和劇組演員,整個場子全是大人物,隨便拉一個都身家上億。
?他們都打扮得高貴華麗,男的都是西裝,女的都是晚禮服,就連服務員的氣質都顯得凌人大氣。
?由於剛剛發生了點小插曲,所以雪櫻沒仔細留意郝美麗,現在認真瞅了瞅,愣是發現她打扮得像白雪公主,一身蒼悠悠的細絲連衣晚禮裙甚是迷人,化的妝容絲毫不差,簡直完美到爆。
?相比起她的姿態,抱着妮子的雪櫻簡直是天差地別,一身超級不符合場合的休閑裝,尤為引人注意。
?抱着妮子的雪櫻來到長桌旁,放下妮子就死死地牽着她的手,說什麼也不放手了,恨不得用一條狗鏈子將妮子套起來,四處掃視,發現不遠處的舞台上有張凳子,雪櫻牽着妮子毫不客氣的將凳子拿走,放在長桌旁,將妮子抱到凳子上坐着,拿起桌子上的一次性筷子和盤子,給妮子夾了一點壽司和蛋糕讓她吃。
?見此,跟其他老總打招呼的郝美麗聞了上來:“小櫻,那邊有熟食和川菜,還有糯米糰子,你要吃可以去拿,不用客氣,想吃多少吃多少,飲料和果汁在桌子的角落,每張桌子下都有,今晚玩得開心點。”
?雪櫻呆毛一抖,點點頭,夾了一塊燒麥吃了起來,斜視道,“嗯嗯,吃得快樂,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要帶妮子呢!”
?“呵呵,瞧你,都成個當媽的了,好啦不說了,先走一步,那邊還有點事,就這樣,拜拜。”
?“拜拜。”
??也許雪櫻沒察覺到,周遭的來客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着她,還紛紛議論起來。
?“喂喂,那邊那個帶小孩的女人怎麼回事?是誰讓她進來的?這裏是阿貓阿狗都可以來的地方嗎?”
?“鬼知道!可能是哪家的大款吧?不過她這未免也太隨意了吧?還把孩子帶來?嘖嘖嘖,真是不嫌丟人。”
?“她好土啊!我都看不下去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鄉下出來的么?就一土鱉,我懷疑是不是她帶着娃子混進來的。”
?“我也這麼覺得,今天保安攔了很多沒有邀請函的人!那些窮瓜子就想進來混吃混喝,瞧她那貪婪的臉孔,特么還帶上了娃子一起來蹭吃喝?噁心喲噁心。”
?“你們小聲點,別被她聽見了,萬一她是哪家有錢人的千金呢?現在的有錢人都真人不露相,低調得很。”
?“我看不可能,就她那身衣服,地攤貨吧?腰間還掛着包包?肯定是個賣菜的,那孩子跟她這麼像,肯定是她的娃了,想不到她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的娃,肯定十五六歲就生了,說她有錢?打死我也不信。”
?“咱們這麼質疑她沒有用,上去問問就知道,你們誰跟我去?”
?“呵呵,你自己一個人去吧!我們可不想惹上一些不該惹的人,萬一她沒什麼料子到時候跑來找我們借錢怎麼辦?要去你一個人去。”
?“她也挺年輕的,怎麼可能有這麼大一個娃?難不成真的從農村出來的?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她這種人?咦惹,糟心。”
?“我瞬間感覺自己的身價低了好多個檔次,喂喂喂,那邊那個服務員,你過來一下。”
?服務員來到跟前:“您好女士,請問有什麼事嗎?”
?“看見那邊那個小土鱉沒?她是怎麼進來的?你去問問,問問她有沒有邀請函,再問問她是幹什麼的!”
?服務員點點頭,從始至終保持着一臉職業微笑:“好的,我這就去問問。”
?服務員來到雪櫻的跟前,友好的打了聲招呼:“您好這位女士,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到您的嗎?”
?正在吃小龍蝦的雪櫻聞言抖抖小呆毛,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繼續吃道:“沒有沒有,我吃得很開心,謝謝你。”
?服務員倒是挺有禮貌,語氣明顯也是職業訓練出來的,從容不迫道,“這位女士真是脫俗典雅,孩子也圓溜可愛,我這人庸俗低下,沒見過大人物,恕我冒犯,請問您是?”
?被問起身份,雪櫻絲毫不在乎這麼多,吃着小龍蝦的嘴幾乎脫口而出:“我是天威娛樂旗下的藝人,今天被朋友帶進來的,我沒參加過這種宴會,所以也不會打扮,請別見怪哈。”
?聞言此話,服務員臉色難看了起來:“您的意思是,您沒有邀請函?是被朋友帶進來的?”
?雪櫻執意點頭:“是啊是啊?怎麼了?難道沒邀請函就不能吃這裏的東西嗎?”
?服務員客氣的搖搖頭,給她行了個禮:“沒有沒有,這裏的東西都是用來招待賓客的,隨便吃隨便拿,不客氣!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行一步。”
?雪櫻端着盤子,轉身去喂妮子:“去吧去吧!我沒什麼事,不用管我就好。”
?然而那些議論雪櫻的人一直在偷偷的圍觀,見服務員問完話,趕緊把他叫了過來。
?“小哥,怎麼樣?她說了什麼?”
?“她說她是天威娛樂的藝人,沒有邀請函,是被朋友帶進來的。”,服務員解釋道。
?眾人聞言臉色掛上了一絲難看之色:“天威娛樂的藝人?有點料子啊喂,原來不是什麼野路子。”
?“就她這氣質?還天威娛樂的藝人?真看不出她能有什麼才藝,倒像是給天威娛樂打雜的清潔工。”
?“人不可貌相,誰知道她藏得有多深,不過來這種場合帶孩子,好像有點說不過去了。”?
?“瞧她那樣,吃個東西都狼吞虎咽,跟八輩子沒吃過好吃的一樣,咦惹,沒眼看沒眼看。”
?議論到這,一群以秦俊為首的男女老少聞了上來。
?“張總、肖總、薛總,你們在聊什麼呢?怎麼就如此興緻勃勃?,”,秦俊笑道。
?張總指着不遠處在喂妮子的雪櫻向來人解釋道:“瞧見沒?那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帶孩子來這種地方?你說有沒有天理。”
?眾人隨着張總的直指望向雪櫻那個方向,由於雪櫻正對着餐桌,所以大家只能看見她的背影。
?傅梅聞言倍感嫌棄,板着個臭臉:“天哪,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在宴會上穿成這樣?!是誰給她的勇氣?辣眼睛喲辣眼睛!”
?“估計是保安的疏忽,無意混進來的路人?”,秦小雪猜疑道。
?薛總搖搖頭,從抖抖里揣出一條手帕擦了擦嘴,裝得冠冕堂皇道:“她是天威娛樂的藝人,沒有邀請函,被朋友帶進來的!估計是剛從農村出來的女人,大家不必驚奇,見多了便是自然而然。”
?秦俊臉色有點難看,擺手朝着雪櫻走了上去:“呵呵,你們別跟過來,我倒是要看看是什麼藝人,好大的架子,還敢帶孩子過來,挺有臉皮的啊?!”
?眾人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作勢靠近些許待命圍觀。
?看來這下有好戲看咯!
?秦俊雙手背對身後,一臉老陳熟練,笑容背後暗藏詭異,大家都知道,秦俊是個老頑固,被他纏上的人絕不可能輕易脫身,再加上有賀氏集團的大總裁賀凌驍撐腰,他還怕得罪誰?可以這麼說,在這場宴會上,秦家的勢力最大,完全有橫着走的資格,若是想趕人走,簡直輕而易舉。
?可見看戲的眾人都繃緊了神經,都期待着這老頑固會如此收拾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姑娘。
?此時此刻,華麗典雅的宴會場越來越熱鬧,來捧場的大亨和土豪更是不少,不過他們有他們的圈子,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搞商業的跟搞商業的圍成一團,明星跟明星圍成一團,編劇和導演以及工作人員們圍成一團,三三五五別出不一,給本就活躍的宴會現場增添了不少點綴。
?秦俊來到雪櫻的身後,眯着那皺巴巴的眼睛,一臉笑意地拍了拍雪櫻的肩頭,“打擾了,這位小姑娘,老夫有點話想跟你說。”
?雪櫻呆毛一抖,拿着滿是佳肴的盤子轉過了身,嘴裏還叼着一根常常的芹菜,“嗯?”
?幾乎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秦俊的臉色隨着驟然一變,微眯的雙眼直泛霞光,當秦俊完全湊見雪櫻的臉時,徹底呆住了,“你!!你!!!你是?”
?這個時候,一旁坐在凳子上的妮子站了起來,拽了拽雪櫻的衣角,表示還要吃還要吃,“馬麻!馬麻!”
?秦俊愣是將視線轉向妮子,徹底蒙了,“賀小欣?!怎麼會?!在這裏?”
?“老人家?您認識妮子?”,雪櫻一頭霧水不明覺厲。
?下一秒,秦俊手裏的拐杖落了下來,上去一把將雪櫻抱入了懷裏,霎時大哭大叫了起來,“回來啦!回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就有老花眼的秦俊一時半會兒把雪櫻看成了死去的賀凌驍前妻,激動得眉開眼笑雙眸滲淚欣喜萬分,而雪櫻則是嚇慘了,被他一個熊抱,手裏的餐盤一個沒拿穩,掉到了地上,戰戰兢兢地趕快把嘴裏的芹菜嚼到嘴裏,“你你你!你幹什麼啊?什麼回來了?老人家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秦俊激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死死地將雪櫻摟在懷裏,扯着喉嚨不顧一切大叫着,“雪櫻啊!好雪櫻啊,雪櫻啊!是雪櫻啊!”
?別說雪櫻,就連看戲的眾人都蒙了,趕緊聞了上去。
?秦小雪瞅見雪櫻后,愣是沒反應過來,還喊了聲,“雪櫻姐?”
?大家將雪櫻團團圍住,一個勁的詢問着秦家老爺子怎麼回事。
?肖總見狀給張總和大家使了個眼色:“先把人拉開再說,把情況搞清楚!”
?張總和幾個女人點點頭,表示明白,合著肖總上去就將秦俊和雪櫻拉開。
?雪櫻一臉懵逼,趕緊抱起妮子就往別處跑,跑到一小角落裏遠而觀之瑟瑟發抖:“太可怕了!上來就勒人?!”
?一大一小呆毛抖抖,被嚇得不輕。
?張總和其他人將秦俊扶起,連忙追問什麼情況。
?秦俊則是環顧四周,找着雪櫻的去處,“凌雪櫻,死去的凌雪櫻,人呢?人呢?!”
?傅梅臉色有點難看,但還是冷靜的跟大家解釋道,“那是賀凌驍的女人,大家幫幫忙,幫忙叫她過來!別讓她離開了!”
?大家都明白后顯得倍感驚訝。
?“那女人是賀凌驍的妻子?挖擦~!我真是瞎了狗眼,這都沒認出來。”
?“怪不得她敢穿得這麼大方來這種場合的宴會,原來是賀凌驍的妻子。”
?“賀氏集團的賀凌驍嗎?世界富豪榜第一的那個?那女人是賀凌驍的妻子?不會吧?!我記得賀凌驍的妻子早就因車禍死了噠?怎麼會在這裏?!”
?“就是就是,賀凌驍不是單身嗎?怎麼突然多了一個妻子?什麼時候的妻子?他的前妻不早就死了么?”
?“你們不說不覺着,一說好像有這麼一回事,我就說那個女人怎麼這麼眼熟,原來是賀凌驍的前妻,話說賀凌驍的前妻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了?難不成之前死了的新聞是假的?”
?“不管怎麼說,先叫她過來吧!有些事情盲目猜測沒有用,還得她親口說明,她不是說自己是天威娛樂的藝人嗎?如果是賀凌驍的妻子,那怎麼可能會去做藝人?說不通啊!上去問問她是什麼情況吧!”
?說著,薛總先行一步朝着雪櫻走去,倒也是想一問究竟。
?秦俊看見雪櫻后激動得像條瘋狗一樣,差點沒撲上去,虧在被大家拉住了。
?薛總有禮有氣的來到雪櫻跟前,伸手行了個禮,“你好!”
?不明覺厲的雪櫻呆毛抖抖,狐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拿着妮子的小手跟他握了握:“你好!”
?薛總:“......”
??“你還真是個有趣的人!”
?雪櫻後退兩步,抱着妮子格外警惕,像只受驚的小獅子一樣:“你也是,你也挺有趣的!”
?“我姓薛,叫薛之傲,請問一下小姐您貴姓?”,薛總一臉笑意,語氣禮貌舒心,不愧是典雅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我姓凌,叫雪櫻,請問你有什麼事嗎?”,雪櫻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抱着妮子一臉警惕。
?“沒什麼事,只是見你跟秦家老爺子發生了點事,於是上來問個究竟!恕我直言,請問你認識賀凌驍嗎?”,薛總說著說著,臉色就認真了起來,“剛剛抱你的那個老爺子是賀凌驍的朋友,他執意說你是賀凌驍死去的妻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對於薛之傲的質疑,雪櫻則是心直爽快道,“我不是什麼賀凌驍的前妻,我是雪櫻,我只是跟她長得像而已,是你們搞錯人了!”
?搞錯人?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