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彪悍丫鬟要自由6
不久柳枝,柳葉也來了。
“你這動作到時快呀。”柳葉看到伍緣打趣道,“還想着還要到中午吃飯了,但找不着你,原來早早就來了。”
柳枝進來,直接進了廚房,不過一會就端着盛着飯菜的盤子出來。“行了柳葉,快去把另一份端出來,不要讓夫人和小姐等久了。”
柳葉一聽,也沒在說啥,快步跑進廚房端出飯菜和柳枝離開。
兩人來的匆匆去的也匆匆,不過多久廚房忙完了,可以開飯了。
飯桌分兩邊,一邊是和尚們的,一邊是丫鬟奴才們的。
飯菜都是大鍋飯,自己去盛,有一小盆的放在一邊,是留給需要先伺候主子們用膳的下人們。
伍緣也不做矜持,拿個大碗給自己盛了滿滿的一大碗,其他人也自己動手盛飯。
旁邊時不時有交流聲,吃着飯,聽着各個府上的八卦。
很快一大碗飯就吃完了,但伍緣還是沒飽,可是大鍋裏面也沒飯了,小鍋裏面的又不能動,第一次感到如此飢餓。
陸陸續續的很多人吃完離開了,和尚們也開始收拾碗筷,清掃桌面。
“這位施主,可是還有什麼事?”打掃的和尚看到伍緣還坐在飯桌前,沒有離開的打算。
伍緣傻笑了兩聲,“那個…我還沒有吃飽,請問還有吃的嗎?”
和尚愣了愣,顯然被伍緣這話給驚呆了。
“咳咳……我生得高大,所以吃的也多。”說完,伍緣小聲嘀咕了一句,“來了清心寺后一直沒吃飽過。”
“什麼?”和尚沒聽清後面那一句,伍緣打了個哈哈。
“抱歉施主,每日的食量都是有規定的,現已沒有多餘的飯了。”
雖然已經料想到了,但真真聽到還是有點不開心(;_;)
伍緣只能無功而返,慢悠悠的走向門口,前腳剛要踏出去,又收了回來。
“師傅,請問你們缺砍柴的嗎?我可以給你們砍柴,你們多給我點吃的。”
伍緣說完,院子裏幹活的和尚都愣住了,幾秒后才反應過來。
本來和尚們是不會讓伍緣來砍柴,何況伍緣還是位女施主。但在伍緣軟磨硬泡,和一拳把一大石頭打碎后,才答應伍緣。幫忙砍柴,每頓多五個饅頭。
事後在沒人的地方,伍緣甩了甩打碎石頭的手,“果然力氣大和拳頭硬是兩碼子事,好疼啊(_)”
接下來幾天,伍緣就在廚房幫忙砍柴,來來往往的人看到伍緣都忍不住多瞧上幾眼。
看就看吧,憑自己的本事吃上飯,勞動使我光榮。伍緣也不在意其他的看法,專心砍自己的柴。
這天伍緣像往常一樣,清早起來動身就往廚房走去。
“翠花,你等等。”柳枝在後面喊住伍緣,“柳枝姐,有什麼事嗎?”
“今天小姐要帶你去後山找大師,你今天就不要去砍柴了。”柳枝說完,柳葉從旁邊竄過來,“就是,你這幾天天天在寺廟裏砍柴,不知道的還以為和尚廟裏多了個砍柴女呢。”
這話說的,咋這麼不愛聽呢。但沒辦法,伍緣也不能懟回去。
“好了,好了,翠花你等下跟我們一起到小姐那去。”柳枝說完瞪了柳葉一眼,柳葉吐了吐舌頭。
跟着兩人來到小姐住的院子裏,盛娉看了到伍緣也沒說伍緣這幾天做的事,直接帶着伍緣去了後山。
清心寺建在山腰上,後山其實就是在往山上走。
後山樹林茂密,但為了方便行走,中間也鋪了小路。途中來來往往還是能看到一些人,有的人手裏拿着一些花,有的估計是來踏青。
在往前走了一段路后,前邊豁然開朗,入目是一片花海,各種鮮花,爭相奪艷,有些花伍緣也叫不出名字。
在花海的旁邊有一個小茅屋,旁邊有個涼亭,周圍三三兩兩的聚着些人,有的在休息,有的在交談嘻戲,從這邊看過去就像一副風水美畫。
“柳枝你去捐些銀錢,然後去采些牡丹。牡丹花還是清心寺種的好看。”盛娉對柳枝說到。
柳枝應了一聲,走到茅屋前,往裏捐了些錢然後拜了拜,朝花海走去。
“我們接着走。”盛娉帶着伍緣和柳葉接着往旁邊的小道上去。
後面的一段路,路上就沒什麼人,只有伍緣三人。大概又走了十分鐘的樣子,到達了山頂。
山上蓋了一房子,旁邊還種了菜,周圍收拾的很乾凈。
伍緣左右瞧了瞧,周邊很安靜,只有林中的鳥叫聲,和風吹過樹林時,樹葉的沙沙聲。
“大師,將軍府盛娉求見大師。”盛娉朝着屋子鞠躬感到,可是裏面並沒有人回應。“大師,盛娉這次是為花種而來。”
裏面還是沒人回應,是不是沒在家呀,伍緣心裏剛這麼想,前面的門‘吱一聲’開了。
臉一點也不痛……
“盛施主,你又來了。”說著從屋裏走出一花白老者。
咦,這不是那個解簽的和尚嗎,還真是大師呀。
“大師,小女這次還是為了花種而來,而這次,由小女府上的翠花來接收大師的考驗。”說著,偏了偏身上,讓大師能完全看到伍緣。
“哦?”大師看到伍緣后,“哈哈,原來是這位女施主。”
“大師認識我家丫鬟?”
“哈哈,有過一面之緣。”
盛娉疑惑的看向伍緣,“前幾天俺去求籤,是大師幫俺解的簽。”伍緣如實回答到。
“噗嗤”柳葉聽到伍緣的回答,“翠花,你這是什麼叫法,怎麼稱自己成俺了。”
伍緣摸了摸腦袋,“俺在大師面前緊張,就不有自主這麼叫了。”
“按理說不應該呀,俺這詞一般都是鄉下粗鄙之人才這麼稱呼自己。你八歲入府,你這習慣重哪來的?”
這柳葉還真討厭,“興許是遇到大師,把俺小時候不知道的習慣給帶了出來。”
盛娉看到柳葉還想說什麼,呵斥了一聲,“柳葉!”
柳葉看到自家小姐真的生氣了,知道自己過了,也不在說什麼。
大師站在前面,淡笑着看着伍緣,什麼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