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
沉默了一會兒,莫梓昕忽然說道:“菀兒,把馳兒送去力陽老道那裏,殷崛或許是對的。”怱
嗯?忽然提到殷崛是什麼意思?
“秦國內部必會有一次大動亂。”翼煌也忽然面色憂慮道。
“什麼意思?”莫岑菀皺眉。
“秦國內部有隱藏的力量,現在已經蠢蠢欲動了。”翼煌道。
莫岑菀皺眉,忽的眼睛一亮道:“秦國內部確實有實力不凡的!”
翼煌奇道:“你知道?”
“不知道你說的與我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怱
“說說看。”
“尹公府。”
“嗯,算是吧,不過秦國內部厲害的勢力可不止。”
“還有誰,我倒是被你勾起好奇心了。”
“白家。”
聽到白家兩個字,在莫岑菀的意料之中,也不在意料之中。
“白家幾位露臉的,除了白慕瑤,我也沒看出誰有攪弄秦國的實力啊!”怱
“白家的實力不在朝堂之上。”翼煌神秘一笑道。
莫岑菀皺眉,最煩翼煌這種表情。
“玄臨子也是白家人!”翼煌不緊不慢說道。
莫岑菀大吃一驚,這又是一個重磅炸彈,比聽說惠武夫人就是白慕瑤還要震驚。
“玄臨子被鬼門門徒孤立就是這個原因嗎?”吃驚過後莫岑菀問道。
“這其中錯綜複雜,我也搞不太懂。莫長老可知一二?”翼煌笑着問向莫梓昕。
“有時候表面的佔上風不見得是真正的佔上風,玄臨子師叔從來都是讓人猜不透的,但只一點,這麼多年,沒人能奈何得了他。”莫梓昕只是淡淡答道。怱
“這一次他不是受傷嚴重嗎?”莫岑菀皺眉道。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莫梓昕也開始模稜兩可。
“好吧,算我白問。”莫岑菀放棄。
“小菀,你也別生氣,其實我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翼煌一副保真表情。
莫岑菀“哼”了一聲,自覺閉嘴。
三人在街上瞎逛了一圈,莫岑菀突然說道:“我去找慕容稷,那傢伙像條魚一般在各國之間遊走,不知道點啥可說不過去。”
一個三進的院子裏,收拾得還挺那麼回事兒。怱
莫岑菀大搖大擺的從門房遞了帖子進去,不一會兒大門一開,就出來了一個人。
“拓跋虎!”莫岑菀抬眼看去,那魁梧的身形,滿臉橫肉的兇相,不是拓跋虎是誰?
“呵呵,漂亮小公主,十多年了,你這容貌也沒怎麼變啊!”拓跋虎咧嘴一笑,忽的想到自己被她下藥差點上吐下瀉而死,又打了個寒顫。
“慕容稷在嗎?我找他有點事兒。”
“我家主公去齊宮了,還沒回來。”
見拓跋虎雖是如此說,但眼神卻頗為閃爍,莫岑菀眼珠子轉了轉,直接就往裏走去。
“哎,菀公主,主公不在。”怱
拓跋虎想攔,但被莫岑菀一瞪,又縮回了手去。
她一路往正院裏走,只急得拓跋虎跟在後面不停搓手。
花池亭子裏,正在練劍的可不是慕容稷么?
見莫岑菀闖進來,他也沒驚訝,揮揮手讓拓跋虎退下,收了劍擱在案几上。
“齊王正在焦頭爛額呢,遼山侯卻是好悠閑啊。”
“我與菀公主除了有幾次交手以外,也沒太多交集,不知你這麼著急找我何事啊?”
“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舊賬可翻啊!”莫岑菀環顧四周,點頭認可這裏風景還不錯。怱
慕容稷聽她這麼說,尷尬一笑道:“就算有舊賬,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什麼賬記這麼久啊!”
莫岑菀走到案幾前坐下,抽出劍看了看,道:“好劍!這樣的劍若是在戰場上被人撿走了,必是要據為己有的吧!”
慕容稷聽出她話外音,笑道:“菀公主說的舊賬就是這個么?”
“不然還有什麼呢?畢竟當年我會掉下懸崖,可是因為你!”
“僅僅因為這個?”
“當然不是,當年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別告訴我你只是為了錢!”
“哈哈,菀公主今日一看就是有備而來,不如你先說說看,是誰指使我的呢?”怱
“江和!”
聽到莫岑菀說出這兩個字,慕容稷還真是吃了一驚。
看到慕容稷的反應,莫岑菀很滿意,冷笑道:“所以,我們今天到底能不能推心置腹一番,將當年的舊賬掰扯清楚呢?”
慕容稷眯起了他原本就不大的眼睛,似乎略作了思索,才開口道:“對我有何好處?”
“讓你的新主子對你刮目相看!”
聽到這話慕容稷明顯嚇得不輕,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沖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