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一回 陳九成家迎娶綠丫頭 探春出發順路南少林

二百三十一回 陳九成家迎娶綠丫頭 探春出發順路南少林

第二天早上,兩人在小草等人伺候下吃過早餐,換上整潔的行頭,便一同到廳上找林黛玉和賈探春品茶敘話!

林黛玉坐定主謂,賈探春作陪,丫鬟們獻上香茗便又站在一旁伺候。

林黛玉說道:“看着兩位的氣色,想必內傷依然痊癒?”

兩人齊聲說道:“謝過林姑娘救命之恩!如今已經不礙事!”

林黛玉說道:“如此就好!兩位因我而受此大難,該我稱謝才是!”

陳九連忙起身行禮說道:“豈敢!陳九職責所在,卻學藝不精,讓姑娘受驚了!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姑娘見諒!”畢竟林黛玉是郡主之身,且還是實際上的丐幫幫主,他不敢有絲毫不敬!

林黛玉笑道:“你不用如此,且先坐下吧!這丁三爺武功確實不怎麼樣,為人卻是陰險狡詐,最後那一下子我也沒有想到,沒有能夠及時擋住她,實在是抱歉!”

陳九連忙說道:“實在是屬下大意,該死!讓姑娘受累了!耽誤了這許久!若是耽誤了姑娘的事情,屬下百死莫贖!”

林黛玉笑道:“沒事!你且放心,我心裏有數!”她確實並不着急,不管是她來此地的目的還是送賈探春出海,都沒有一個固定的期限,在這裏逗留幾天,也耽誤不了什麼!

陳九說道:“如此屬下便放心了!不知姑娘何時再啟程?”

林黛玉說道:“若是你已經恢復了,我們把這山寨的事情處理一下,便啟程吧!”

陳九說道:“屬下已經恢復了!只等姑娘示下!”

雨化龍擔心林黛玉安排下去,到時候不好改口,他更不能夠辯駁林黛玉的安排,急忙說道:“在下有一事相告,還請林姑娘一聽!”

賈探春忍不住插嘴,問道:“你有什麼事情?為何不早說?”她現在擔心這個雨化龍好死不死提起她來!

雨化龍只得說道:“在下也是昨天才想到,故此未曾說出來!”

林黛玉問道:“雨少俠但講無妨!”

雨化龍說道:“在下聽聞林姑娘將這山寨之中之人都遣散了,只留下十幾個丫鬟在此照看,且承諾若是無事,我們一走便將剩下的財物由她們分了去!不知可有此事?”

林黛玉說道:“確實如此!我剛才所說的安排便是安排此事!”

雨化龍說道:“在下竊以為,如此安排並不妥當,只怕反而會害了她們的性命!”

賈探春忍不住說道:“姑娘這是就他們脫離苦海,怎麼變成害人性命了?”

雨化龍說道:“兩位姑娘確實一片好心,只可惜如今天下並不太平,這一帶尤其混亂,盜匪橫行,便是那走鏢的鏢局尚且輕易不敢上路,這幾個丫鬟若是帶着大量的財物出門,只怕難免遭人惦記!到時只怕剛出了狼窩,又掉進了虎穴,甚至身首異處,一命嗚呼!豈不可惜!”

賈探春聽他講得甚有道理,一時間找不出什麼理由來反駁!不由得暗自着急,怕他得罪了林黛玉,讓林黛玉生氣,日後他們之間的事情便又要橫生變數!

誰知林黛玉卻並不生氣,笑道:“雨少俠所慮不無道理!以閣下來看,該當如何是好?”

雨化龍只得說道:“不瞞林姑娘,在下昨日曾經和陳兄論及此事,那時不知陳兄乃是要是在身,便勸他留在此地,實在是唐突冒昧,還請林姑娘勿怪!”

林黛玉笑道:“雨少俠俠義心腸,我們其能夠夠怪罪!卻不知九哥作何感想?”

陳九急忙行禮:“屬下誓死追隨林姑娘,絕不會獨自留在此地!”

林黛玉聽后不置可否,又轉過來跟雨化龍說道:“既然九哥不願意留下,不如雨少俠留下來,如何?”

雨化龍急忙起身抱拳說道:“原本此事在下提起,不好推脫!只是在下尚有師命在身,必須回去面見師尊稟告,不敢有違!還請林姑娘見諒!”

林黛玉問道:“卻不知令師尊是哪位高人?仙居何處?”

雨化龍說道:“不敢,在下有幸得苦瓜大師教導,心中尊敬為師!其實並未入門,讓林姑娘見笑了!”這一節大家都知道了,他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

林黛玉說道:“原來是苦瓜大師!卻不知他現在是否還在南少林?”

雨化龍說道:“正是!”

林黛玉笑道:“如此離此地也不算太遠,不如我們在此多住些時日,待雨少俠見過令師尊,再回此地如何?”

雨化龍說道:“在下回去時候只怕師尊另有安排,且為能夠答應下來,如此豈不耽誤了諸位的形成?”

賈探春聽得這裏忍不住陶侃道:“你自己想得好主意,卻自己不願意去做!佛祖不是說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嗎?況且在這好吃好喝,還有美女丫鬟像大爺一樣伺候着,你卻還如此推三阻四,還談什麼行善積德?我呸!真是偽君子!”

雨化龍被賈探春一席話懟得啞口無言!自己滿口仁義道德,為了這些丫鬟着想,說林黛玉欠缺考慮!結果自己提出來的想法卻連自己都做不了,豈不是更加欠考慮?不,這不是欠考慮!更顯出自己無知和偽善!他只得低下頭去,不敢在說什麼!

林黛玉看得賈探春得理不饒人,忍不住說道:“探春初涉江湖,言語之間若有不妥之處,還請雨少俠莫要見怪!”

雨化龍連忙說道:“豈敢豈敢!探春姑娘快言快語,在下無地自容!還請姑娘見諒!”說完便起身行禮,告退而去!這實在是太尷尬了,若是留在原地估計羞也要羞死了!林黛玉這一句話說得,探春初出江湖,自然是情有可原!可是他確實歷練多年了,又說出自己做不到的話了,豈不是不可原諒?

賈探春見他走了,忍不住哼了一聲,說道:“偽君子!”

林黛玉笑道:“他雖然做不到,但是他所言之事卻不無道理!你怎麼看?”

賈探春哪裏敢怎麼看,連忙說道:“一切自然由黛玉你做主啊,我哪裏知道怎麼辦?”

陳九也說道:“但聽姑娘安排,屬下絕無二話!”

林黛玉想了想,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也罷,既然這些個姑娘和我們有緣,便給他們一次機會吧。探春你去把她們都叫到廳里來!”

賈探春急忙出去,不一會便把十九個留下來的丫鬟都叫了過來!大家到了廳上站成三列,向林黛玉行禮!這些天見林黛玉多了,慢慢不那麼害怕了,再說她們十九個人現在都還在,說明林黛玉真的不是吃人的妖怪,大家這才安下心來!不過大家見到林黛玉的時候還是十分恭謹,頭也不敢抬起來!

林黛玉簡單把事情跟大家講了!隨後又說道:“你們若是有人願意留下來伺候這位九爺,我便讓他留在這山寨之中!你們若是都不願意留下來,便可將這山寨的財物分了,各奔東西。當然,若是有人願意留下,走的人自然不能夠將財物全分了,只能夠拿走庫裏面的銀子,一人算起來也有個四五十兩銀子了,其他的家當便全部留給留下來的姐妹了!你們明白了嗎?”

大家都說明白了!

林黛玉說道:“你們且下去商議吧!晚上晚飯的時候再來報我便是!”說完便將大家都解散了!

陳九這才站起來,說道:“姑娘這?若是有人願意留下,我.....”

林黛玉說道:“九哥不是說但聽我的安排,如今難不成反悔了?”

陳九急忙說道:“屬下不敢!只是若是如此,誰為姑娘駕車?”

林黛玉笑道:“我已有安排!你不用擔心!”

陳九說道:“是!卻不知道若是屬下留在此地,又該如何安排?”

林黛玉說道:“你若是退隱江湖,便在此地找幾個人守住山寨,過逍遙快活的日子也未嘗不可!”

陳九急了,說道:“屬下不想要退隱江湖!”

林黛玉說道:“那樣,便聯絡丐幫的兄弟吧,可以在此地設一個分舵,這一帶確實不太平,你們先打探打探,根源何在?我們也好做響應的安排!”

陳九連忙說道:“若能如此,屬下比不辱使命!”這裏一旦開設分舵,就算是掌控了東南至少是福建一個片區了,在丐幫之中也算是位高權重!且眼看立功的機會就在眼前,日後再上一級也理所當然了,分舵的舵主再上一級是什麼,便是長老了!長老之後,自然是幫主!

林黛玉這樣的安排,等於給他這個堂主直接打通了成為幫主的康庄大道,怎麼不讓他大喜過望?

當然,一切都還要看這些個丫鬟們是怎麼選的!畢竟好不容易得脫離這個龍潭虎穴,又有五六十兩銀子傍身,回到鄉下可以買下十幾畝薄田了,也可算是個小地主,日子過得也是很滋潤的!誰願意留在這裏伺候一個乞丐?雖然陳九穿着整齊,但是畢竟是頂着乞丐的名頭,而且已經接近四十,比她們這些個十五六歲的丫鬟大了一倍不止!

至少賈探春認定肯定不會有人願意留下來的!若是換成她,她也不願意留下來!她寧願去死!更何況未必就真的會死!

結果出乎意料,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林黛玉讓陳九、雨化龍和賈探春作陪,大家都在廳上伺候,吃完飯,撤桌子之後,又有丫鬟奉上茶來!這時候小草站出來說道:“回林姑娘話,若是九爺不嫌棄,小草願意留在這寨子裏!”

賈探春差點驚掉了下巴,忍不住問道:“你,你願意留下來?”

小草肯定地點了點頭,又嬌羞地低下頭什麼都不敢看,只看着地板!賈探春看她的表情也知道,不用再問她必定是明白這個留下來“伺候”跟之前的伺候可不是同一個意思了!

就連陳九也覺得奇怪了!他年少家貧,又父母雙亡,不得已做了半輩子乞丐,想不到到了不惑之年,竟然有這等艷福,忍不住說道:“小草,你是個好姑娘,大可不必如此!”

小草低聲說道:“小草雖然才認得九爺幾天,這幾天從九爺和龍爺交談之中卻也認為九爺不愧是個男子漢,小草也知道出身低微......”

她還沒有說完,陳九趕緊說道:“切莫說了!若論出身,我們誰也不必誰好,只是我這比你大那麼多,你真的不介意?”

小草低頭說道:“小草原本以為這一輩子便只能夠跟着那個丁山過了,他比你還要老,還是分兇狠。九爺比他好多了,小草長這麼大,九爺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肯正眼看小草的人......”小草說道這裏,又想起一路走過來吃過的無數苦難,家裏貧窮,被父親嫌棄,被鄰居恥笑,被其他小孩子丟石頭到被擄到山寨之中被各種虐待.....,忍不住眼淚滴答掉下來,又偷偷用衣袖去抹!

只可惜她現在可是站咋大庭廣眾之下,這小動作怎麼能夠瞞得住眾人?大家都忍不住可憐她的身世坎坷,同時又是敬佩她的抉擇!所謂窮人孩子早當家,如今沒有人能夠給她撐腰做主,她只好自己來爭取了!

陳九也忍不住說道:“好!你若是不嫌棄我,我便也不會嫌棄你!”他這個直腸漢字,實在說不出什麼情話來!

不過小草深知他是個言出必行的好漢!這一句話比千言萬語都還要受用!忍不住暗自欣喜,偷偷抿嘴笑了一笑!

林黛玉看了也有些動容,這個天下不太平的日子裏,能夠看到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也算是人生一大樂事!說道:“如此,小草既然決定留下,這寨子便算是你的嫁妝了!祝賀你們喜結連理、百年好合!我看擇日不如撞日,趁着大家還在,明日給你們擺上兩桌,我們一起喝了你們的喜酒,後天再上路如何?”

雨化龍第一個叫好!一眾丫鬟自然也都跟着附和!

當下大家便商定完畢,第二天一早林黛玉和賈探春便搬到廂房去了,把住房空出來!原來伺候林黛玉和賈探春的幾個丫鬟便充當了陳九的家人,綠衣服的一組自然便成了小草的家人了!兩邊人一起把房間收拾好,又把弄得個喜慶洋洋,那些做後勤的也都賣力幹活,雨化龍更是親自出馬跑下山去打了一隻壓住回來,大家七手八腳弄了三大桌子飯菜,倒也十分豐盛!

晚上雨化龍充當了司儀,新郎新娘拜過天地,又拜了父母的牌位算是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之後便草草禮成了!一眾丫鬟一哄而上,把陳九和小草推到洞房之中,又鬧了一個時辰方休息!

當然,大家既然是喝喜酒,少不得要給禮錢的!一眾丫鬟都先去領了六十多兩銀子的散貨費,然後每個人拿出五兩銀子來做禮錢!大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那麼闊過!要知道這在鄉下五兩銀子就可以買一畝田了,換成現代也算是十分闊綽了!當然,這些大都是小兒科了,在林黛玉這個超級大富豪面前什麼都不算!林黛玉倒也沒有送什麼,不過是隨手拿出一雙金鑲玉的簪子,說道:“如今出門在外,不曾備得好禮,這一雙玉簪子便送給你戴了,也算是添一些喜慶吧!”

小草連忙跪謝!她現在還不知道這一雙玉簪的價值,不然只怕根本就不敢伸手了!要知道這可是林黛玉自己戴的,一隻玉簪子價值就超過一萬兩白銀!兩隻玉簪子比這個山寨都值錢,看得賈探春和雨化龍眼睛都發了光!陳九雖然不值價值,卻也知道必定不凡,不過這個時候他又不好說什麼,只得暗暗發誓,日後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回報林黛玉的這份大恩了!

因為陳九留在寨子之中,且又是新婚,不便走動!雨化龍便說道:“若是兩位姑娘不介意,在下自請為兩位駕車!”

林黛玉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賈探春便說道:“還算你有點良心!那就勞煩你一趟了!”

雨化龍忍不住有些鬱悶:“我怎麼就沒有良心了?”不過這話雨化龍並沒有說出來!

大概是賈探春也覺得自己交淺言深,說得過了,她跟林黛玉上了馬車之後便不在說話!

一眾丫鬟自然是各自散去!

雨化龍架着馬車在路上走了一段時間,才想起來,還不知道林黛玉和賈探春兩個要去哪裏呢!不由得問道:“探春姑娘,請恕在下冒昧,不知兩位原本想要去哪裏?”

賈探春這幾天跟雨化龍鬥嘴有些習慣了,忍不住笑道:“你不知道我們去哪裏,就給我們駕車了?若是不能夠回你的南少林,豈不是又違了你的師命?你怎麼辦?”

雨化龍好尷尬,只得說道:“若是兩位方便,還請先讓在下順路回一趟少林,面見師尊之後,在下一定將兩位送到該去的去處!”

賈探春試探他,問道:“若是我們不方便呢!?”

雨化龍被問得無奈了,只好說道:“若是不方便,在下便先將兩位送到目的地,再回去南少林復命吧!”

賈探春好奇:“你不怕違抗師命,受到你師傅的重罰?”

雨化龍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自當恩怨分明,兩位對在下有救命之恩,便是要在下以命相償,在下也不好猶豫。便是受到師傅處罰,也無怨無悔了!”

賈探春聽他這麼一說,忍不住笑道:“油嘴滑舌,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專回騙女孩子開心!”

雨化龍說道:“在下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賈探春又杠上了,爭辯道:“怎麼沒有,你這算什麼大丈夫,最多算個窮鬼,欠我的錢還沒有還我呢!”

雨化龍一聽,鬱悶無比,這個賈探春怎麼每次都拿這個來說事?不過他們接觸久了,也知道賈探春其實是個開明的人,並不是真的要他還錢,不過是跟他鬥嘴過癮罷了。只得說道:“是是是,在下窮光蛋一個!請問兩位富豪姑娘,想讓我這個窮光蛋把你們送到何處?”

賈探春聽他自己承認了,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好吧!不逗你完了。我們要去漳州,你可順路?”

雨化龍一聽,高興說道:“順路順路!太好了!若是兩位願意耽擱一天行程,讓在下先回南少林一趟,在下感激不盡!”

賈探春說道:“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我們也正好想見識一下南少林的古剎風光!不知這南少林是否能夠收留女香客?”

雨化龍笑道:“自然可以!我們有女香客專用的廂房,只是條件簡陋一些,還望二位多多擔待!”

賈探春笑道:“你看我們可算得上潔癖挑剔之人?”

雨化龍想到昨天為了讓陳九成為丁家寨,哦,現在改了叫做陳家莊的一家之主,二話不說讓出主房,自己搬到廂房去了,實在是十分開明了。說道:“二位深明大義,不是斤斤計較之人,在下佩服!”

賈探春聽得十分高興,忍不住笑道:“就你會說話,哄人家開心!”

雨化龍這個江湖漢子,聽不出來賈探春話中的情義,又說道:“在下所言,句句屬實!”

賈探春鬱悶了,說道:“是是是!你是個老實人,你高興了吧!”

雨化龍高興說道:“自然高興了!”

賈探春差點翻白眼了,說道:“你既然這麼高興,以後我就叫你老實人了好不好!”

雨化龍剛想說不好,但是又不想跟賈探春計較,讓人看起來小氣!只好又說道:“好!”

他雖然說好,但是口氣之中充滿着委屈!分明是不好!賈探春聽了又高興起來,故意說道:“老實人,你說這裏到你們南少林還要幾天的路程啊?”

雨化龍說道:“若是快,半個月就到了,若是慢些,要二十多天才到!”

賈探春說道:“還有這麼遠?”

雨化龍說道:“這已經很近了!”

賈探春說道:“可是這一路上,萬一又遇到劫匪怎麼辦?”

雨化龍心裏想道:“遇到劫匪怕什麼?怕的只怕是劫匪吧?一個搞不好被你們團滅了,連山寨都被佔了!”只得說道:“兩位且放寬心,若是再遇到不長眼的劫匪,在下自有辦法!”

賈探春好奇道:“你有什麼辦法?不會把我們兩個獻出去吧?”

雨化龍急忙說道:“我堂堂雨化龍怎麼會做這種事情?便是在下拼了命,也必當保兩位周全就是了!”

賈探春這才說到:“這樣還差不多!”

兩人一路走,一路聊天,倒也輕鬆愉快!

只是雨化龍心底有些奇怪,為什麼只有探春姑娘說話,那個林姑娘一直一聲不吭呢?

不過一直以來若是探春在,基本上也是只有探春說話,林黛玉不怎麼說話,所以他也並沒有想到,林黛玉其實根本就不在車上,要不然,賈探春又怎麼會說過“哄人家開心”這麼委婉的情話來,雖然雨化龍聽不出,但是林黛玉若是在,豈有不明白的?那還不羞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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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紅樓夢之黛玉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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