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相守
楚然不可置信般的睜着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看着面前這個俊俏的男人,輕輕拂去淚水的舉動,其實是自他們相識幾萬年以來前所未有的親密...
“怎麼,我們好不容再次相見了,你還想再慢一點,是嗎?”
魔尊總是能猜得透楚然心中所想...畢竟,楚然的真身是他創造出來的,當年楚然想出來,魔尊便放她出來了,但是她沒有真身,只是一團煙霧般的滿世界穿梭,很容易受到危險,於是魔尊便用了一滴魔尊之血,給她塑造了這幅絕美的真身。
所以從一定程度而言,魔尊是楚然的造物者,更是楚然在心裏奉若神明般的存在。只是楚然不知道的太多了。
楚然剛剛幻化成人形時,魔尊整個人都驚呆了,他見過很多人,很多神,卻沒有一個長得這般好看,只是當時楚然是赤身狀態的,魔尊差一點點也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但是他只是淡淡的脫掉外套,為這個少女穿上了衣服,並且告訴她,以後不可以光着身子。
之後的世人再見到楚然,全部都是無法自控情緒的,所以顯得魔尊格外的淡定,但其實,也只是要比常人好很多而已。
楚然第一次見到魔尊的時候,倒是第一次用眼睛見人類,她以為正常人是長成這個樣子的,以至於她以後再見到別人,全都嫌棄人家太丑。
楚然聽了魔尊的話,耳根子都紅了一半。
“什麼意思...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再慢一點,我來,我來到這,就是想把話給你說清楚的...我...”
“你想我了,你一直忘不了我,所以就來找我了對嗎,不管怎麼樣,你想知道的,只是我心裏有沒有你罷了,那我告訴你,我心裏一直有你。”魔尊一本正經的說完了這段話。
此刻的楚然的眼裏又馬上注滿了淚水。
“那,當年你為什麼無故失蹤,我等了你那麼久,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後來你的血也不管用了,不捨得耗費,一次就出來幾日,就是為了能保持這真身見到你你知道嗎?我忍住了一切的不甘願和寂寞,到頭來我沒有等到年,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到達了神州大陸,徹底與你失了聯繫。你有知道這些嗎?”
楚然發泄般的一股腦說完了這麼多話,質問這個她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只是希望能聽到一些話,心裏得到安慰。
魔尊終於在聲聲質問下,低下了尊貴的頭顱,他這輩子,大概也只為楚然低過頭。
“是我不好,我無故失蹤那日,我們魔族正面臨著有史以來最大的浩劫,我的父王母后,都死於那場戰爭,連我也身負重傷。父王母後為了給我不老不死之身,耗費了最後一點元力,甘願承受用不輪迴之苦,自己永遠的逝去了。”
即使時隔多年,提起當年,眼前的男人仍然滿臉難過,楚然心疼的看着他,想到了,自己這些年來,不老不死,也跟承受了他的魔尊之血是有關係的。她靜靜的思考,並等待着她接下來的解釋。
“楚然,我不想解釋了,是我不好,就是我的不好。待我傷勢好了蘇醒之後,世界已經過了一百年,真的不是我不想找你,我去我們之前的地方找你,我已經感覺不到你在那個地方的氣息了,我又去別的很多地方找你,都找不到你了。那時候魔尊上下分離崩壞,真的容不得我去異世大陸或者其他更遠的地方找你。我需要再那個時候作為一個力量的存在,支撐着我受傷的子民們,這個事情就暫時擱置了。”
“等魔族的狀況稍微好一點的時候,我打算不留餘力的去找你,但是那個時候我不管怎麼學習感應術,都感應不到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要用什麼辦法才能找到你,從那之後,來到魔尊谷的每一個人,我都沒有殺過,只為了他們回到自己世界中,在遇到你的時候,能告訴你一聲,我還在這裏等你。”
楚然早已淚流滿面,她的棲身之所就是煉丹容器,但是動蕩的年代,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折騰到了另一個世界,想來這也不是魔尊的錯,而且,在那些日子裏,魔尊又多麼的難熬呢,沒有自己的陪伴,一整個族群的大小適宜都降落到了當初那個單薄少年的身上,楚然此刻的心裏滿是自責難過。
“楚然,我跟你發誓,我們分離的這麼久,我再也沒有喜歡過誰了,一是,心裏一直有你。二是,我的身份,可能對我自己喜歡的而言,是一種不幸,就像當年的你一樣,我可能是一個好君主,可我對你而言,是天底下,最不好,最最不好的人了!”
“我不許你這麼說,你對我說,是最好的存在。”楚然上前一步用手封住了魔尊的嘴。
魔尊明白,楚然心裏已經理解了自己的苦衷,他生疏的擁抱了楚然。
“楚然,不要走了,我這次,再也,再也,再也不會拋下你了,我會給你我的魔尊之血,讓你和我在魔宮裏永遠生活在一起。我會給你最後的靈力,把魔宮當做煉丹容器,讓你可以直接住在這裏。”
這對楚然來說,無疑是最甜蜜,最甜蜜的答案和承諾了,她幸福的不想發出聲音,只在魔尊的肩膀上輕輕的點了點頭,魔尊抱她抱的更緊了。兩個人無比的幸福。
兩個人接着就牽着手一起走了出去,孫澤看着兩個不願分離的人,自然也知道了,兩個人已經互相表明了心意,也互相理解了彼此。他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一會,風獸、四面獸、和阿球也玩耍結束回來了。
看見魔尊大人牽着一個如花似玉美貌驚人的姑娘,一直在驚訝中回不過神,驚訝這姑娘的美貌,驚訝魔尊大人的神奇操作。
龍澤也忘了告訴這三個神獸楚然美貌的魔力了,不過此刻他只顧着和孫偉大聲的取消這三個身份尊貴的神獸了,絲毫沒有想到自己當時的窘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