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記憶
根據這紙上的意思,難不成這是那位總管所寫的。如此一來,這不就表明了那個人一直都在暗中監視着他們。
“怎麼會這樣呢?”封玄澈在心裏默念道,他總是覺得怪怪的,那個人怎麼會在暗中監視着他們呢?
他感覺到,他手裏的這個東西是假的。這張紙應該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
但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一時之間,封玄澈也是難以找得出來。
“封大丞相,這上面到底寫了什麼呀?”毒傾少問道。
“你自己看。”封玄澈沒有過多言語,直接把那張紙交給他。
毒傾少接住后,便打開看了看,“哦!原來是有人一直都在暗中監視着我們啊,而且那個人不是別人,正好就是我們是所要找的人。”
什麼?毒傾少一說下去,眾人都驚詫住了。如此一說,那名總管不是一直就在暗中監視着他們嗎?
可那位總管又是如何得知他們是要來找他的呢?這一疑問在這一時之間恐怕也就難以解釋得清楚了。
“你們覺得這是真的嗎?”封玄澈平淡地問了一句。
起初大家都沒有言語,也只有毒傾少發表了自己的觀點,“怎麼會不是真的呢?”
毒傾少這麼一說,封玄澈可就不放過了,他還要繼續去問一問這位教主。
“大舅子為何如此斬釘截鐵地說這是真的呢?我比較愚鈍,想請教一下大舅子。”封玄澈說道。
毒傾少也明白封玄澈的意思,他這麼說,這麼做,不就是想為難一下自己嘛!不過這種唇舌之事,對他毒傾少來講那可真是小事一樁啊。
“哎。其實我也不懂得多少,可這紙上不就是這麼寫的嗎?難不成我理解錯了?”毒傾少故作一幅疑惑的表情,環視着四周,希望可以從他們那裏獲得解答。
“我說毒教主,你為什麼每次都在轉移話題呢。人家問的是這個,你卻去回答別的東西,我看這樣不太妥吧。”悅兒反駁道。
“我家公子才疏學淺,還望各位能夠理解理解。”小錦連忙前去幫毒傾少打了個圓場。
身為萬毒之子,竟然說自己才疏學淺,悅兒不經搖了搖頭。
“好了,大家停一停。”韓初見終於發言了,她剛剛一語不發,一直低頭看着地面,想必是在思考着這件事情的整個經過吧。
這個時候突然發言,想必應該就是想到了存在的疑點。
“我的想法和相公一樣,這紙條上的東西不是真的。”韓初見說道。
看到韓初見往封玄澈這邊站去,心裏最不開心的想必就是毒傾少了。
“小初見,你不如把你的想法說一說吧。”傅凌天坐在旁邊,也想聽一聽韓初見對這件事情的分析過程。
可接下來韓初見的舉動瞬時間讓眾人驚訝萬分,她並沒有向傅凌天說明她對這件事情的看法,而是告訴大家,她找到那個房子的所在地。
當大家都在問她原因時,她說她在夢裏好像來過這裏,所以甚感熟悉。
其實是那個暗器給予了她靈感,不經意之間,她的腦海里閃過了一個畫面,在那個畫面里,有一片林子,有一座樓房,還有被暗器擊中的小女孩。
韓初見雖然也不敢確定,但這突如其來的畫面又是熟悉不已,但如今的情況又是如此地緊急,不管如何,她還是決定前去試一試。
“大家跟我來。”韓初見說道。
隨即眾人也就跟着韓初見往前方走去了,他們雖然對韓初見的舉動疑惑重重,但他們還是隨着韓初見走去了。
“這裏的路不太好走,你們小心一些。”韓初見說道。
怎麼回事?看着韓初見的動作,聽着她的口吻,她好像是很熟悉這裏似的。
走着走着,迎面而來的是一片大大的劍草地,而那草竟然長得比人還高。都淹沒了走在其間的人群。
那草長得白茫茫一片,多得似乎都堵住了前方的去路,都不知道該如何走下去了。
“這前方好像都沒有去路了。”傅凌天說道。
“是啊!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呢。”悅兒焦急道。
目前的情況雖然如此,但韓初見依舊堅信着自己腦海里的畫面。她相信自己走的這一條路是沒有錯的,只是現在並沒有走出去罷了。
“這裏就是一條路,一條通往那個房子的路。”韓初見頓感頭疼,於是便摸了摸自己的頭。
“你沒事吧?”封玄澈關切道。
“我沒事。”韓初見輕輕地道了一句,不知為何她的腦海里又閃現出了另一幅畫面。但那個畫面卻是迷迷糊糊一片,她只是看到一個約莫有五六歲的小男孩就在這一片茫茫地草地上向那個跌倒在地的小女孩伸出了手。
可韓初見總是看不清那個小男孩的樣子,感覺到他很是熟悉,但卻又是那樣的陌生。
可每當她使勁地要想起那個男孩的模樣時,她的頭便又開始痛了起來。
封玄澈看到她很不舒服,於是便讓她坐在旁邊好好休息一下,等過了一會兒后,再繼續往前面走去。
隨即眾人也就跟着韓初見往前方走去了,他們雖然對韓初見的舉動疑惑重重,但他們還是隨着韓初見走去了。
“這裏的路不太好走,你們小心一些。”韓初見說道。
怎麼回事?看着韓初見的動作,聽着她的口吻,她好像是很熟悉這裏似的。
走着走着,迎面而來的是一片大大的劍草地,而那草竟然長得比人還高。都淹沒了走在其間的人群。
那草長得白茫茫一片,多得似乎都堵住了前方的去路,都不知道該如何走下去了。
“這前方好像都沒有去路了。”傅凌天說道。
“是啊!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呢。”悅兒焦急道。
目前的情況雖然如此,但韓初見依舊堅信着自己腦海里的畫面。她相信自己走的這一條路是沒有錯的,只是現在並沒有走出去罷了。
“這裏就是一條路,一條通往那個房子的路。”韓初見頓感頭疼,於是便摸了摸自己的頭。
“你沒事吧?”封玄澈關切道。
“我沒事。”韓初見輕輕地道了一句,不知為何她的腦海里又閃現出了另一副畫面。但那個畫面卻是迷迷糊糊一片,她只是看到一個約莫有五六歲的小男孩就在這一片茫茫地草地上向那個跌倒在地的小女孩伸出了手。
可韓初見總是看不清那個小男孩的樣子,感覺到他很是熟悉,但卻又是那樣的陌生。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