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女人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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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牛一個鍊氣期大圓滿對上白璞玉和丹樂心這兩個築基期大圓滿的變態,在三招之內就敗下陣來。
木恆的招式更是沒有半點用處,盡數打在了白璞玉的十尺隔離圈之中,他想讓自己的根須從地面上鑽出來打白南之等人一個措手不及,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撞上了白璞玉這塊硬石板。
好在木恆並不是那種特別死腦筋的千年樹妖,他見對付白璞玉不成,轉頭就將自己的視線對準了沒有站在白璞玉身邊的白南之。
雖然曾聽白璞玉叫白南之為師傅,但是木恆還是鬼斧神差的被白南之露出來的凡人氣息給迷了眼,一心想要抓了她來先打個牙祭。
根須從地底下衝破地面襲上白南之的腰身,白璞玉的身子比腦子更快,他快步飛身上前要去拉白南之,沒料到卻讓白南之往木恆的方向又前進了個十尺距離。
白璞玉瞬間反應過來,現在掌控身子的可不是那傢伙,而是他自己,他身上可還帶着那該死的十尺隔離圈。如此一想白璞玉遲疑了片刻,而後退回丹樂心和符奕薇的身邊。
“師傅沒有任何抵抗,她必定是有什麼想法。”白璞玉在心底里暗暗地安慰自己道,他這一次是真的瞎貓碰上死耗子,給他蒙對了。
白南之早就覺得站在一旁看戲格外的無聊,不如參與到戲裏來,那一定會更加的好玩刺激。
抱着這樣的想法,白南之愣是一點反抗的舉動都沒有,格外乖巧的落在木恆的根須上,被他用力一扯就往木恆的方向倒去。
“按照這個劇情發展,接下來本天君是不是應該順勢倒在他的懷裏,然後按照話本子的套路在他的胸口捶上幾拳呢。”白南之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腦子裏已經想了千萬種話本子裏記錄的劇情發展,挑選了許久,最終決定按照自己頭一次看的那個小拳拳嬌羞錘胸口劇情發展。
她打好了主意,便立刻入戲了,白南之擺出一副風吹就倒的柔弱模樣,強行將樹根的力度給提升,而後強硬的掰開緊緊纏繞在自己腰間的樹根。
身子在空中飛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要多做作就有多做作,讓丹樂心和白璞玉兩人都看呆了。
“這是我們的師傅嗎?”丹樂心問。
“......”白璞玉沒敢說話。
木恆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個樣貌普通並且沒有任何修為氣息的女子,以一種絕對不可能出現的姿勢落在了自己的懷中,更加詭異的是木恆的雙手還不受控制的伸出來,將空中的白南之一把接住,溫柔的摟在了懷裏。
任牛聽到聲響回頭,臉色劇變,手指尖射出數十隻嗡嗡叫個不停的長腿條紋蜂,衝著白南之而去。
木恆臉上欲要嘔吐的表情忍了又忍,他對於雌性的生物有一種抵抗的心理,只要接觸到雌性的身體,亦或是雌性靠的太近,木恆就會壓抑不住自己想要嘔吐的心情。
更何況懷中的這個又不是什麼美貌的雌性,而是一個樣貌普通身材一般的白南之。
奈何白南之此時想要演戲的興趣是空前絕後的濃郁,她完全不在乎主演人的情緒,將自己的雙手握拳,往木恆的胸口上輕柔的錘了五六拳。
“噗!”木恆因為胸口傳來的巨大痛苦導致眼珠子都要從眼眶中掉落出來了,白南之粉嫩的小拳拳一拳下去,就聽見一聲巨大的聲響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白璞玉和丹樂心更是身子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白南之又一拳下去,木恆捂着自己的嘴巴,瘋狂的想要甩開白南之。
數十隻條紋蜂接收到主人的命令想要去叮咬白南之,沒曾想,這群條紋蜂紛紛轉而去叮咬木恆去了,木恆這一下又要承受白南之的攻擊,還要接着條紋蜂的騷擾,讓他不由得吐血三升。
“阿牛!救我!這女人身上有蹊蹺!”木恆生生硬撐了白南之的兩拳,只感覺自己承受不住這種痛苦,故而連忙在給任牛傳音道。
與此同時任牛終於也看出來不對勁來了,他收到了木恆的傳音片刻也不敢耽誤,將自己無用的條紋蜂召回,任牛手中劃出十幾道符紙,雖然都是低階的寒冰符,但是勝在量多,用起來一點也不心疼。
白南之哪裏會給搗亂鬼一個機會,二話不說直接引爆了他手中的寒冰符了,將他整個人都凍在前進的道路上。
任牛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仍保持着向前跑的動作,不過是面上帶着些許的害怕。
“沒用的東西!”木恆心中暗自罵出了聲,他心中對於任牛那是萬分的不滿意,奈何自己身上和他簽了一個主僕契約。
這主僕協議也正是為什麼明明鮮血是澆灌了木恆,而他身上卻沒有一丁點的罪孽的關係。任牛和其簽訂了主僕契約,在契約生效的那一刻起,木恆就是任牛的所有物,一榮則榮一衰則衰。
也正是這個主僕協議,任牛才心甘情願的為木恆殺人,一半可能是因為自己對於木恆確實有着深厚的感情,另一半則是因為木恆修為高深,往後要是治療好了,那就是他任牛最好的一把武器啊。
白南之可沒有功夫理會這個契約哪個契約,她正又一拳下去,打的木恆吐出來許多的木屑。
他害怕極了,想要後退躲開白南之,卻因為整個身子被控制了所以半點位置都沒有挪動,只能接了一次又一次的小拳拳錘他胸口。
每一拳下去幾人側邊的千年大樹的樹榦都狠狠地搖晃起來,兩三次的功夫,白璞玉就發現側面那棵樹的樹榦上出現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坑。
再仔細一看,這小坑可不是一般的坑,是直接毀壞到了樹榦裏面,激起一陣樹屑,讓白南之和丹樂心嘖嘖稱奇。
在第五拳下去的時候木恆終於撐不住了,他身子一軟,跌落在地面上,也鬆開了一直抱着白南之的手。
有一個白白的身影從木恆的身體裏悄無聲息的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