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生產
半個月後,正好趕上了賀歲檔,電影正式上映,因為懷孕的緣故,慕清淺並沒有跟着劇組去走宣傳,只是偷偷的和墨景寒一起看了首映。《韶華》是這一屆金龍獎得主,就憑着這個由頭,電影票房也大大增加。慕清淺在電影中的精彩表現,很快就俘虜了一大幫影迷的心,她在劇中的扮相,也吸引了一大波的顏粉。粉絲們的心都有點佛系了,唉,有就有男朋友吧!嫁人就嫁人了吧!反正這也是大夥得不到的女人,更何況妹妹女兒的男朋友那麼帥,都不是磚石王老五,而是能買下好幾個鑽石礦的墨老五……算了算了,不想了,有點扎心。還有粉絲很吃墨景寒和慕清淺的CP,兩人長得都好看,還都有才華,眾人只能仰望……
就這般佛繫心態,慕清淺的粉絲跌跌漲漲,總的來說也沒掉多少粉。
靈氣值每天都在慢慢的增長着,馬上就六月份了,慕清淺的心不知為何越來越煩躁,尤其是看到墨景寒就不順眼,各種挑刺。平靜下來的時候也知道自己不對,可憐巴巴的給墨景寒道歉。墨景寒諮詢了醫生,說她可能有點產前焦慮症,不說她,他也有,不好的預感越來越近,他看了看日期,大概就是那個時間了。
在六月初的時候,慕清淺去了醫院待產,墨景寒也把他爸重新按回了總裁的位置上,每天就是陪着慕清淺,希望自己能再多刷點好感,到時候能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別一下子就判了自己死刑。
六月十五的晚上,慕清淺越來越焦躁,墨景寒扶着她在地上走着,可她還是莫名的想生氣,想打人。
“天太熱了,阿寒,你幫我去拿一點橙汁,稍微冰一點。”
“橙汁嗎?我發個消息讓人送過來。”
“我說了,讓你去!”慕清淺的語氣一下子就急躁起來。
“好好好,我去,我去,別生氣,放輕鬆。”
“快點!我什麼時候生氣了!”慕清淺直接上手將墨景寒推出了門外,關上了門。
墨景寒很快就回來了,“淺淺,給。”
慕清淺端過來喝了一口,就直接放到了桌子上,常溫的果汁絲毫沒有讓她暢快的意思,“我說了,要冰的,冰的!”
“聽話,現在不能喝。”
“我說能喝就能喝,我比平常人的身體要好得多,吃什麼都沒問題,你別老管我行嗎?”說著慕清淺又將墨景寒推出了門,她有靈氣,自然輕而易舉,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用靈氣她的心慌慌的,最近都不對勁兒,她的脾氣最近太炸了,面對着長輩不能發,對着墨景寒就像把他當垃圾桶一樣,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扔在了他身上。
慕清淺腦子清醒了一下,覺得有點後悔,本想把門打開讓墨景寒進來順便道個歉,但是手放上門把的那一刻,她的肚子疼了起來,她扶着門慢慢的坐在了地上,用儘力氣才按下手腕上的按鈕,這是懷孕后墨景寒專門找人定做的,如果她有什麼不舒服,按下按鈕就會馬上有人來。
慕清淺剛按下按鈕,就聽見敲門聲,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墨景寒有些焦急的問:“淺淺,怎麼了?”慕清淺感覺到門後有推力,應該是墨景寒進來了,可是她的肚子越來越疼,疼的她腦子都不清醒了,也沒有力氣稍微挪開一點讓墨景寒進來。墨景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馬上從另一邊的門跑了進來,然後把她抱到了床上,醫生也已經收到消息來了。
“羊水破了,馬上安排病人生產。”
“怎麼會?預產期不是還有差不多十天嗎?”墨景寒皺着眉頭問。
主任邊讓人把慕清淺往產室里推,邊快速地和墨景寒解釋:“提前幾天是正常的,病人最近情緒起伏有點大,不排除是情緒過於激動引起的。”
墨景寒也跟着醫生一起換好了衣服,也吩咐了方殷給他爸媽打了電話。
各方面已經準備好了,墨景寒在一旁握着慕清淺的手,說道:“淺淺,別怕,很快的。”
“嗯。”慕清淺臉上滿是可憐,時間還沒到,慕清淺還在等待,“阿寒,好疼的。”
“別怕。”墨景寒親了親慕清淺的臉,“我在呢!不會有事。”
又一波痛苦襲來,慕清淺忽然一下子甩開了墨景寒的手,“你出去,出去。”
墨景寒看着她臉上痛苦的表情,想安撫她可又不知從何下手,就聽着她讓護士把他趕出去。
醫生看着慕清淺的樣子,也明白有的孕婦不想讓自己的丈夫看到自己生孩子的醜態,可從來沒見過這麼抗拒的,只好跟着勸道:“墨總,您先出去吧!產婦不想您呆在這兒,我怕她情緒過於激動出現什麼問題。”
墨景寒只好黑着臉出去和他爸媽一起等在門外。
“怎麼樣了?淺淺還好嗎?你怎麼出來了?”
“淺淺不想讓我在裏面,我怕她生氣,只能出來了。”墨景寒臉上也都是煩躁,還隱隱約約有着一絲不易被人看出的害怕。
白淵也趕緊趕過來了,他和空間以及與慕清淺之間是有聯繫的,他知道現在的人是已經恢復了記憶的帝君,就有些怕,所以除了看姐姐之外就拉着龍霄躲得遠遠的,可今天不同,他今天一天都很心慌,似乎風雨欲來。
看着穿着無菌服在產房門口不停踱步的墨景寒,他沒有來的感到心悸,“帝,姐夫。”
白淵將墨景寒喊了過來。
看着眼裏滿是緊張和害怕的白淵,只問道:“今天嗎?”
“嗯。”白淵輕輕的點了點頭,“怎麼能是今天呢?出了事怎麼辦?”
“沒有辦法,或許就是天意吧!她會沒事的,我以性命擔保。”
“對,肯定會沒事的。”白淵低聲默念着什麼,墨景寒仔細一聽是某種咒語,沒有什麼大用處,只是用於祈福罷了。墨景寒看了他一眼,然後靠在牆上閉上了眼,也跟着白淵默念了起來,他什麼時候會將希望寄托在這些無用的符咒上?他信的只是自己,而現在,他第一次希望這個符咒可以給她帶來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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