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章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齊景軒看着弟弟,有些無語,好一會,方撫額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齊景軒剛剛處理好朝堂上的事情,邊境上又傳來不好的消息,南唐正在邊境上集兵,似乎要有戰事出現了。
齊景軒看着下面的眾大臣,眉頭微蹙“眾愛卿,對於南唐邊境之事,你們意下如何?”齊景軒目光直視着下面的一眾大臣,臉上不怒自威。
齊景軒笑了笑“那就好,張越,朕好久沒去宸宮了,也不知道朕的畫兒最近都在做些什麼事情呢,自打朕回來,這幾日朕忙的腳不沾地的,也沒時間去看她,現在朕閑下來了,你陪着朕去宸宮看一看吧”。
張越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跟隨着齊景軒一起往宸宮走去。
剛到宸宮,齊景軒就看見幾個宮女聚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事情,表情很是驚訝與害怕。
齊景軒眉頭微蹙,忙叫過一旁的張越“張越,把她們都叫過來,朕要問一問她們,這青天白日的都聚在一起說什麼呢,不成體統!”他打算將幾人叫來懲罰一下,在他心愛之人的面前還敢如此作為,簡直不想好了。
張越領命而去,將一眾人給叫了過來,以便齊景軒問話。
齊景軒冷冷的看向幾人“你們幾人在此處喧嘩,究竟意欲何為?快些招來,不然朕可就要嚴懲不貸了!”
幾位宮女嚇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將她們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原來已經有好幾個人在夜裏當值時聽到娘娘的寢宮內有男人的聲音了,有一次她們還看見了一個白衣勝雪清俊如謫仙的男人從大殿的房檐上飛了過去。於是幾人一作對,便認為那是什麼花精之類的妖物纏着自家娘娘了,眾人心裏惶恐極了。經此一事,大家都不願意去外殿當值了。
聞言,齊景軒覺得荒唐至極,花精?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不得不說這些宮女們還真敢想像呢,連花精都給想出來了呢。
齊景軒冷冷的看着她們,朗聲道“那你們說說看,那個男花精究竟都長什麼樣了?”
宮女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過了好一會,才有個人大着膽子向齊景軒詳細形容了那位男花精的樣貌。
齊景軒聽見后,眉頭微蹙,一種淡淡的猜疑在他的心頭久久不散,難道眾宮女口裏的花精竟然是他嗎?不,應該不可能的,他應該早就不在了啊。但是思慮之間,他又覺得不無可能,想着最近身邊發生的那些事情,真的很像他那個好六弟的手筆呢。想到這裏,齊景軒不由得怒火中燒,難道他真心待那個女人,她竟然毫不理會嗎?自己的一片真心難道都錯付了?不行,他得找她問個清楚明白才是呢。
思及此,他斂住心神,看向眾人,朗聲道“花精的事情,是你們眼花了,夜裏當值久了,出現眼花幻覺的事情時常發生,你們莫要大驚小怪的了,還有,今後你們若是再敢胡說八道的話,朕一定不會輕饒了你們,聽明白沒有?”齊景軒神色不怒自威的模樣,嚇壞了一眾宮女,她們聞言,連連稱是。
見到眾人的表態,齊景軒方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徑直朝着內殿走去。他的步履匆忙,明顯心情有些着急了,他想要找到柳如畫問個明白,他齊景軒絕不做被人欺騙卻蒙在鼓裏的那個人,誰也不能欺騙於他,即便那個人是她,也不行。
一路急匆匆的走到內殿,無視眾人的請安問候,齊景軒快速的來到了柳如畫的寢殿,一進殿門,他就看見了坐在床邊看書的那個女人,只見她着一襲天青色的衣裙,神色平靜,眉目如畫,那手執書卷的柔荑,嫩白如青蔥,很是好看。
一時間,齊景軒竟然看呆了,到了嘴邊的話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
感覺到有人來了,柳如畫放下手中的書,抬眸望去,一身穿金色龍袍的俊美男人正逆着光站在那裏,眼神微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柳如畫看着他,有些無語了,這個人什麼時候來的?剛剛嗎?還有,他那個表情是怎麼一回事呢?
柳如畫按捺住內心的驚訝,抬眸看向男人,微微一笑“你怎麼來了啊?什麼時候來的?”
面對柳如畫的笑容,齊景軒低頭應了一聲“嗯,剛來!”說完,他便大步朝着柳如畫走過來,面容俊雅,身姿挺拔,看起來頗有龍章鳳姿的感覺。
徑直走到柳如畫的身邊,齊景軒緊挨着她坐了下來“怎麼?在看書嗎?”他的聲音溫潤,給人一種莫名的心安。
柳如畫聞言,揚起一抹笑容,淡淡的看向他那俊美的面容“在看一些民間的雜記呢,挺有趣的!”說話間,柳如畫將手裏的書朝着齊景軒揚了揚“要看一看嗎?”她的笑容明媚好看,讓齊景軒心裏微微一動。
接過柳如畫心裏的書,齊景軒快速的看了一遍,果然都是些民間雜記之類的,這些書,他有時候也看,還有不少在書房裏“就那樣吧,我那裏有更好的,更有趣的,下次讓張越給你帶一些過來吧!”他的聲音淡淡的,卻很溫柔,如一縷清風拂過柳如畫的心田,她甜甜的笑了起來“嗯,臣妾就此謝過陛下了!”
“嗯”齊景軒輕聲應道,忽然想起自己前來的目的,便目光灼灼的看着柳如畫,看的柳如畫心跳加速,暗道這個男人今天究竟怎麼了呀,感覺有些怪怪的呢,卻又說不出來究竟怪在哪裏。
兩人對望着,卻都默契的沒有開口,莫名的尷尬氣氛在兩人之間遊走着,最後還是齊景軒最先打破了這種安靜“最近都在做什麼呢?朕不在宮裏面的時候,你可有想過朕?”齊景軒眼睛盯着柳如畫看,極為認真。
柳如畫聞言,沉默了,這難道是個送死的題?若直接說出自己的心裏話,沒想過他吧,估計這個男人會有暴怒的傾向,但若是違背自己的心意說假話吧,她又覺得良心不安,不管怎麼樣,她都是左右為難呢。柳如畫低下頭,沒有說話。見她如此模樣,齊景軒心裏全是有個大致的答案了,估計他算是白白期待了,這個女人可能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吧?無聲的嘆了口氣,齊景軒臉上閃過一抹自嘲的笑容。
算了,終究是自己痴心妄想了。斂住心神,齊景軒又淡淡的笑了起來“剛剛朕來的時候,在愛妃的宮門外看到一件奇怪的事情,也不知道愛妃自己知不知道呢?”
聽見他的話后,柳如畫默然了,這是什麼意思啊?她總覺得面前的男人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他的話裏有話一般,可是她又猜不出來男人的心思,於是只能驚訝的看着齊景軒“陛下這是什麼意思啊?臣妾怎麼聽不明白呢?還有,也不知道陛下在臣妾宮門前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不如陛下說出來給臣妾聽一聽,也讓臣妾樂呵樂呵呢!”柳如畫的聲音無比的輕柔嬌媚,如同一個小羽毛在不停的撩撥着齊景軒的心,讓他覺得痒痒的。
齊景軒凝神看向柳如畫,眼神深邃,又帶了一抹嘲諷之意“那麼愛妃對此很感興趣了?既如此,朕就告訴你吧!”於是,齊景軒便將自己剛剛在宮門前的所見所聞詳細的告訴給了柳如畫聽。說完之後,他便沉默的看着她,他想要看看自己心愛的女人究竟會作何解釋呢。
柳如畫聽見后,說不慌張是不可能的,她一向是個直爽之人,有的就有的,沒有的就沒有,雖然改變了不少,但一個人的性格卻是非一朝一夕就可以輕易改變的,於是,柳如畫的所有神情就這樣完全落入了齊景軒的眼裏,他像想起來什麼一般,眼神微凝,眉頭也微微蹙起,心情有些不爽起來了。
柳如畫沉默了一會,之後便抬眸看見面前眉頭微蹙的男人,心裏有些恍惚,她不確定的看着齊景軒“陛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臣妾有人了?”好吧,事實確實是這樣的,但是都到這個地步了,柳如畫也不能就這樣直接承認了啊。柳如畫柳眉微蹙,極為不悅的看了齊景軒一眼。
齊景軒聞言,也沉默了。他看着自己面前這個溫婉的女子,心情有些莫名的低落。在他的記憶里,面前的女子從來都是與溫婉扯不上關係的,她是一團火焰,跳躍熱情,她是一縷陽光,溫暖明亮,可是卻不是一泓清泉,安靜清澈。他從來都不曾想到這樣活潑開朗的女子,竟然有一天也會如世家小姐一般生出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由一個簡單可愛的女人漸漸變得城府深沉,他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他只希望她能夠一直簡單的跟在他身邊,但讓他難過的是,這些卻都是事實,無法變更的事實。一時間,齊景軒有些無語了。
柳如畫平靜的看着面前默默不語且上下打量着自己的男人,他的面容如往日那般平靜,如上好的美玉一般溫潤,可是從他的眼神里卻能看見低沉,那是隱在平靜之後的暴風雨,她獃獃的看着齊景軒,神色莫名的迷惘。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麼呢?她不清楚。
氣氛又變得很安靜,誰都沒有先開口。
就這樣,齊景軒看了柳如畫一會,方道“怎麼?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
柳如畫聞言,搖搖頭“並沒有!”
齊景軒淡淡的笑了,他起身站了起來,嘴角揚起一抹冷冷的笑容“嗯,很好,朕走了!”說完,他便甩了甩衣袖,轉身離開了。
望着齊景軒離開的背影,柳如畫又是一陣恍惚。他就這樣走了么?什麼話也不作解釋?
見到眾人的表態,齊景軒方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徑直朝着內殿走去。他的步履匆忙,明顯心情有些着急了,他想要找到柳如畫問個明白,他齊景軒絕不做被人欺騙卻蒙在鼓裏的那個人,誰也不能欺騙於他,即便那個人是她,也不行。
一路急匆匆的走到內殿,無視眾人的請安問候,齊景軒快速的來到了柳如畫的寢殿,一進殿門,他就看見了坐在床邊看書的那個女人,只見她着一襲天青色的衣裙,神色平靜,眉目如畫,那手執書卷的柔荑,嫩白如青蔥,很是好看。
一時間,齊景軒竟然看呆了,到了嘴邊的話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
感覺到有人來了,柳如畫放下手中的書,抬眸望去,一身穿金色龍袍的俊美男人正逆着光站在那裏,眼神微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柳如畫看着他,有些無語了,這個人什麼時候來的?剛剛嗎?還有,他那個表情是怎麼一回事呢?
柳如畫按捺住內心的驚訝,抬眸看向男人,微微一笑“你怎麼來了啊?什麼時候來的?”
面對柳如畫的笑容,齊景軒低頭應了一聲“嗯,剛來!”說完,他便大步朝着柳如畫走過來,面容俊雅,身姿挺拔,看起來頗有龍章鳳姿的感覺。
徑直走到柳如畫的身邊,齊景軒緊挨着她坐了下來“怎麼?在看書嗎?”他的聲音溫潤,給人一種莫名的心安。
柳如畫聞言,揚起一抹笑容,淡淡的看向他那俊美的面容“在看一些民間的雜記呢,挺有趣的!”說話間,柳如畫將手裏的書朝着齊景軒揚了揚“要看一看嗎?”她的笑容明媚好看,讓齊景軒心裏微微一動。
接過柳如畫心裏的書,齊景軒快速的看了一遍,果然都是些民間雜記之類的,這些書,他有時候也看,還有不少在書房裏“就那樣吧,我那裏有更好的,更有趣的,下次讓張越給你帶一些過來吧!”他的聲音淡淡的,卻很溫柔,如一縷清風拂過柳如畫的心田,她甜甜的笑了起來“嗯,臣妾就此謝過陛下了!”
“嗯”齊景軒輕聲應道,忽然想起自己前來的目的,便目光灼灼的看着柳如畫,看的柳如畫心跳加速,暗道這個男人今天究竟怎麼了呀,感覺有些怪怪的呢,卻又說不出來究竟怪在哪裏。
兩人對望着,卻都默契的沒有開口,莫名的尷尬氣氛在兩人之間遊走着,最後還是齊景軒最先打破了這種安靜“最近都在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