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病公子千里尋醫,高管家仗義相隨
漢中通往襄陽的官道上,一隊人馬匆匆而來。
騎在最前面的,是約四十歲模樣的中年人。那人臉龐清瘦,劍眉長臉,眼光明銳,透出一股機智之相。第一眼便給人一種幹練精明印象,如果不是看到後面背着一把青陽寶劍,誰也想不到,他是一個武功絕世高手。
他身後有十幾個人,都是二十多歲多歲的青年小伙,個個都精神飽滿,氣宇軒昂。雖然外表都像個僕人,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都會武功。
他們緊張護衛在一輛馬車周圍。那輛馬車,顯然裏面坐了什麼重要人物,從哪幾個護衛的表情看似乎多少有些緊張!顯然生怕出什麼過錯。
走在前面那個中年人,像個管家模樣,他時不時張望四周,機警的看着周圍,有什麼變化!有什麼異常?
他們離開漢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倒也無事。前面就將進入山區丘陵。在山區里容易有土匪搶劫,因此要格外注意。
行走了一段時間以後,已經隱隱看見前面有山的模樣。突然一匹戰馬從遠而近奔來,那管家公急忙收住馬,等着那匹戰馬來到近前。
那匹戰馬來到眼前,縱身跳下一人,那人慌忙來到中年人身旁,甭着臉低頭默默說了幾句,那中年人點點頭。說完后又一縱身上,馬朝遠方疾馳而去。
那管家看他走遠了,回過頭來,對那手下吩咐到,“大家注意,前面就是山區,可能有土匪強盜,一定要保持高度戒備,不能有一絲怠慢”。那些手下僕人打起了精神,有的人從後背悄悄抽出了兵器,他們自覺離馬車進了一步。如果出了意外,用生命保護馬車上的人。
中年人看看他們這些舉動,又仰頭望了望前面的路,長嘆一聲,然後一抖韁繩,向前奔去,後面的馬車和隨從,也緩緩啟動,匆匆跟上。
卻說他們走了幾里地,轉眼進了一個大山,山的兩旁。已是高山峻岭,原來路本就不好走,加上年久失修,又連年不斷的戰火,幾乎是無路可行,甚是顛簸。開始寬些,但是越往前走,道路越窄。
那管家模樣的人,左右張望,表情十分緊張。他放慢腳步,顯然有些猶豫。觀察了一陣后,看天色尚早,安全似乎無大大礙,顯然他想趁天光大亮,趕緊通過此段。
他盡量保持着與馬車的距離,如果出了問題,給馬車迴旋的餘地。
他帶着兩個隨從快馬向前。當穿過一個峽谷歧路后又走了兩里地,管家突然把手舉起,示意後面的車馬停住。發現在前面有一匹馬,正立在哪中央,而在馬的下面,有一具屍體正橫躺在馬路上,那中年人不覺大吃一驚,回頭看了一眼眾隨從,向他們點了點頭,然後一催馬向前奔去。
他們來了那匹馬面前,大吃一驚,因為這匹馬,正是剛才跟他說話那人騎的馬,朝馬下望去,中年人哎呀一聲,卻見躺着那人正是剛才與自己說話那人,他的咽喉頭上已經被利劍射穿,血咕嘟咕嘟往外冒,顯然那人已經死去。
正在管家查看那屍體時。突然一聲清脆的翠鳥聲,從遠處傳來,由遠及近,管家一聽大喊一聲,“不好”,後面的馬車急忙停住。手下人緊張望着那管家。
那管家仔細聽着前面的動靜,把左邊的手,指向那馬車,意思讓大家不要出聲。人們屏住呼吸。分辨那奇異聲響方向。
緊接着前面又傳來了三聲清脆的脆鳥聲,管家向後面輕聲喊道:“向後退,向後退,調轉馬頭,向後退”。那幾個隨從動作麻利把馬車的馬頭轉了過去。那管家說道,“悄悄後退,不要弄出大的動靜”。顯然那些手下夥計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管家的一句話,他們便明白三分。很有節奏的把馬車傳過來,向來路方向趕去。那管家也調轉了馬頭,慢慢退去,一面退一面朝後面看去。
正當他們往回走沒多遠時,前面也傳來了翠鳥聲,管家大吃一驚,心裏咯噔一下,暗暗叫苦,他曾經也是一個江湖人士,知道這不是翠鳥叫聲,,而是劫匪的聯絡信號,前面顯然已經有土匪了,沒想到後面又有有翠鳥聲,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那管家只有一個想法,趕緊衝出這個山谷,回到原路平原上去,那邊比山道靈活應變。有利於施展優勢。
但是沒想到還沒容他多想,就看原來的路上,一路塵土飛揚。幾十匹戰馬他們疾馳而來,而他們背後翠鳥聲叫得越來越急,那中年人猛回頭望去,卻見從山頂上,山坡上,不知哪裏突然冒出那麼多人,紛紛向他們靠近。中年人大吃一驚,大喊到:“保護先生”。顯然,馬車已經被前後夾擊,進也不能退也不去。
那管家緊張的判斷着當前的形勢。觀察前面和後面的變化,思考着對策!那些侍從們紛紛從自己的地方抄出武器,緊緊的將馬車圍成一圈,他們把馬緊緊靠在馬車旁,而他們站在馬的前面,雙層交錯的保護着,事情雖然嚴峻,但從這些,侍從的眼裏,看不到一一絲畏懼,也看不到一點恐慌。這些人都是經過大戰的人,見過世面的人。
他要讓大家盡量不出聲,環顧四周,後面的馬匹越來越近,而前面的人影,也一步步逼向他們。管家飛快思考一陣,決定先應付前面的土匪。
很快,一陣嘈雜的聲音,從而還伴有,瘋狂的吶喊,與恐嚇的吆喝聲,傳了過來。再加上是在山谷里,陣陣迴音環繞,沒見過世面的人,單單被這着恐怖的聲音,就被嚇得魂飛天外!誰不被這恐怖的場面所嚇壞?普通百姓,做生意的商家,哪裏經過如此陣勢?
卻說那管家寶劍在屋,仔細的看着對面。等那些人影已經逐漸清晰的時候,管家暗暗心裏叫苦,這些人長得實在是相貌兇悍,一看便知是一些沒有人性的傢伙。管家在江湖多年,一兩眼就能看出對面人的品質,他已經輕鬆的判斷這群人極有可能是貪財要命者,看啊子一場廝殺就要開始了
猛的,前面一聲翠鳥悠然響起,後面幾聲脆鳥聲緊隨,翠鳥聲音過後,一個人的聲音已經從對面傳了過來:“竟敢如此大膽,跑到我地盤,為何不拜山呀”
中年人幫忙提馬上前,抱拳相迎,曰:“請問何方英雄,報個大名吧”仔細觀察對方。才發現眼前站了一個身材碩大,蓬頭垢面,臉有刀疤的人。
那人眼睛瞪的滾圓,手裏握着把大號跟殺豬刀似的傢伙,他的刀要比普通刀大一號。劈着大腿,張着大嘴,笑呵呵的看着管家,後面的一群人個個都像凶神惡煞。
“打開行李讓爺爺看看”,來人大聲命令道,“什麼貨?是軟是硬,開開眼啊”。
中年人答道,“英雄:我們是過路之人,車上只有人,沒有錢財,請放過我們吧”說話談吐老練,不卑不亢。
路過可以可以,得交過路費呀,你們帶了嗎?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管家搖搖頭,慌忙答道,“請問這是什麼地方,過路費需要多少錢”?
那個頭領答道?”這個地方叫斷頭谷,要五百大兩銀子方能通過,怎麼樣?準備好了嗎?
那管家不覺有些生氣,問道,“英雄既然需要錢,為什麼要殺人”?
那頭領哈哈大笑,冷冷的看了管家一眼。“看樣子你也是江湖之人,難道不知道規矩嗎?難道不知道我為什麼殺他嗎”?他要去給你通風報信,我能讓他活嗎”?說完眼睛一瞪,沖後面之人一努嘴,那後邊之人,也不答話,立刻衝出兩人,奔了管家撲了過來!
管家一看他們真心要殺了馬隊,顯然他們是有準備而來,錢財到手。便殺了我們全部,他意識到後邊兒已沒有後路,此戰不可避免!
那管家正要去接招,卻見後面,有兩個隨從早已策馬上前,他們聽見土匪如此蠻橫,管家有些危險,早已按耐不住,不等中年人發令,上前迎戰土匪二人。
這一下出乎土匪的意料,那頭領厲聲叫道,殺了這兩人,並直盯盯看着管家。雙方四人戰在一起。隨從兩人一左一右,持刀迎戰土匪二人。
站了不到三個回合,就見那兩人大吼一聲,土匪二人一左一右兩手腕同時落地。那首領大吃一驚,想不到對方兩個人出手如此之快,手段如此乾淨利索。實為罕見。早已驚得目瞪口呆!還沒容得細想,那兩人馬早已已趕到倆搶匪的身邊,頓時手起刀落,屍體掉於馬下。
那頭領大漢,一時弄得不知如何是好!沒想到管家手底之人如此厲害。他正要親自上前,後面又來了兩個人,直撲那管家。方才得勝兩人正要繼續迎戰,沒想後面又有兩個人出來,大聲道,“兄弟休息,我等替你倆見見這兩賊”,策馬上前,接住那土匪二人速度甚是奇快。
那土匪二人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卻已經被削下!
那頭領慌忙倒退幾步,沒想到對方是如此厲害,兩個普通的隨從就輕而易舉的要了自己手下的命,正在他猶豫之時,那管家早已提馬上前,揮劍而去。劍指那頭領。那傢伙慌忙持劍相迎,當倆人錯馬回登時,管家早已轉到其背後,那頭領不懂後面招數,正在發愣,管家已經持劍,指刺頭領之人。卻說那戰馬上上頭領,見管家來的猛,馬騎得飛快,本想前面接招,沒料到管家的劍路又走向了偏鋒,猶如神出鬼沒,那頭領一輩子也沒有見過如此劍法高超之人。手忙腳亂,顧頭顧不了尾。甚是狼狽!管家的劍法之快,變化之多,用劍之巧妙,早已讓人眼花繚亂,嘆為觀止。頭領哎呀一聲,看大事不好,轉身要逃,那管家也不客氣,上去就是一劍,。那人的腦腦袋往旁邊一閃,擊中頭領手腕,獻血蹦出,嚇得嘍啰早已魂飛天外,有幾個膽大的上來,拚死與管家相戰,管家偏馬回頭一劍,又刺中那頭領的左肩,那頭領大喊一聲。跌落馬下。管家正要結束她的性命,頭領後面幾個匪徒分別上前用刀架住管家的寶劍,拚命救出那廝,。其餘的開始四散奔跑各地。
那管家帶着幾個隨從自發的分成了兩部分,很一部分抵擋前面的土匪,一部分人對付後面趕來的賊人。管家正要去戰,卻見後面另一股賊兵已到,也顧不了那頭領,調轉馬頭去迎戰那後邊追兵。
卻說那後邊追兵想與前面,前後夾擊,消滅這群人,沒想到前面頭領之人已被管家打敗。
管家正要回馬,對付後來最近追兵。卻不想一黑大漢竄出,大喊着快步迎向賊兵,手裏拿着大棒,站在馬路中央,指着那奔馳而來的賊匪大喊一大叫,“天王在此,還不下馬受死,天王在此,還下馬受死”。由於嗓門太大,震得山谷嗡嗡作響,即使管家手下也都堵起了耳朵。管家也覺得耳朵被震得難受。卻見那大漢不停的指天指地,又不停的狂喊。
卻說那騎馬而來的土匪,被眼前出來的黑大漢下了一跳,他們愣了一會兒,停在哪裏,想看看這個黑大漢做什麼?
那黑大漢看他們停在路邊,氣焰更是囂張,指着他們大聲的的喊道,“你們幾個小毛崽子不知死活,天王在此,還不下馬受降。
那幾個土匪看了看眼前的黑大漢,看看他說話的動作和話語,有些呆萌,知道是個智力不健全之人,面露不屑之色。冷笑幾聲
那黑大漢見他們坐在馬上不理不睬,便更加哇哇亂叫,對他們又說又比劃。“下馬送死,下馬送死”。
土匪平常驕橫慣了,哪見過這樣的局面?其中一個用刀指着那黑大漢說道,“黑傢伙還不躲開,難道等死不成,說時幾個人相對大笑起來。
這舉動激怒了大漢!大吼一聲,舉棒子奔向那帶頭的土匪,那個賊頭舉刀相迎,沒把黑漢放在心裏。就看大棒和刀碰到了一起。一聲碰撞之聲。
頭領沒想到大漢如此神力,使了雙倍力氣迎接大漢鐵棒。不想雙臂被震得又麻又痛?頓時感覺手有些不聽使喚,心想這大漢如此厲害,有些發懵,本想第二次再去去砍大漢,不料大漢對準了旁邊一匹馬頭,就聽一聲棒子響,重重砸在馬頭上,那馬當場斃命,馬上的人立刻摔下了馬下
那大漢也不遲疑,又一棒打向落馬的人頭。鮮血迸出,也短短的幾秒鐘時間,人馬橫屍路上。
其餘土匪早已嚇得面無血色,正在發愣之際,那個黑大漢執大棒又奔向了其餘的匪賊,由於大漢力氣太大,那土匪們不敢用刀子相接,顯然吃了大虧。那大漢舉起手中大棒朝另一匹馬的腿上打去,就聽一聲慘叫,馬空中打個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山賊的也立刻從馬上掉了下來。黑大漢毫不客氣上去掄棒子朝他打去。那賊倒在地上,慌忙用手裏的刀去擋那個殺器,想不到大漢的力氣過大,他的刀已經被砍斷了兩節,身上重重地挨了幾棍,瞬間不能動了,大漢氣哼哼嘴裏說著,“天王在此,還不受降”,說完一棒下去,重重的打在那個賊匪的腦袋上,使其立刻斃命。
後面眾多嘍啰看到頭領以死,早已嚇得魂飛天啦,其中一個扭頭便跑,眾人看他一跑也跟着向遠方跑去。那個大漢在後面死追不放,喊道:“還不下馬投降,還沒下馬受降”。
那管家見後面土匪已經跑遠,對那黑大漢喊道,“別吵吵了,人家都跑了,回來吧”,那大漢回頭看看管家,氣哼哼的回到車旁,朝地下一坐,誰也不理。
管家看看那個大漢忙過去說道,“你今天的功勞最大,為何不高興啊”?那回大漢答曰:“也沒打幾個就跑了,不過癮!那管家笑笑,”你下手也特意狠了,那些人怎經住你一陣狂暴,誰不知道你是天下第一”,這一奉承,那黑大漢倒高興起來,嘴裏嘟嘟囔囔道,“那倒是那倒是”。
管家見他在那裏沒事,便也顧不了他,便慌忙去查看手下有沒有受傷。
匪賊散去,管家慌忙問手下有無傷者,手下答曰,“區區小賊,如何傷亡”?管家慌忙又問“先生如何”,手下急忙答曰,“安然無恙”,管家長舒一口氣,“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他慌忙跑到那具屍體面前,看手下還有無生機,卻見已死。管家面露愧色,喃喃自語,“出來沒幾日,就死我手下一人,愧有愧有啊,說完,已淚流滿面。吩咐眾人將受難兄弟屍體草草掩埋。記上標號已備將來之尋。
很快收拾殘局,一隊人馬,旗開得勝,甚是開心,那管家是個仁義之人,讓手下把那土匪屍體。拖到路邊,用亂枝樹杈掩埋,也算了了一件心事,聚眾一行人,又匆匆向前。
躲過一劫,行色匆匆。天色有些炎熱,山區周圍景色,倒也秀美,路邊也有幾個行人出現,管家的心有些放下。他知道有了行人危險就少了。
看那些人,有扛着鋤頭,有趕着牛羊,管家放心大半,心眼似乎放下點來,
約莫走了幾里地,馬車裏的帘子被打開,一個睡眼朦朧的腦袋伸了出來,原來是個孩子。那孩子伸出頭來,嚷嚷道,停車,停車,要休息休息。顯然那小孩正在酣睡,外面這麼大的動靜裏面的人包括小孩沒被吵醒,。那管家看着那孩子,慌忙讓手下把車剎住。
那小孩子對管家說的。“公子要下車”。管家輕輕走到馬車面前,畢恭畢敬輕聲問道,”先生可要下車嗎“?就聽裏面,咳嗽兩聲,並答道到,”是的“,管家慌忙叫手下拿了一個腳凳,放在哪裏,很快一個小孩蹦跳着從上面跳了下來,有七八歲的樣子。接着一個公子模樣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卻見那公子身高八尺,身體修長,面如冠玉。穿着一身錦緞衣服,手拿一把摺扇,瀟洒異常,風度翩翩,君雅無敵。甚是應景,但是目光獃滯。形色發暗。那管家不敢仰視公子,只是低着頭輕聲問到:”公子沒被打擾嗎“?公子安好?
那公子笑嘻嘻的下了車,看看周圍的環境,風景如畫,如此秀美。便仔細欣賞美色山景來!
管家見公子興緻勃勃,放下心來,心想剛才之戰,絲毫未傷到公子,幸哉幸哉!他跟在公子後面。隨時聽吩咐。
去卻說那公子,眺望遠山的山頂,又看看附近的花草,小孩子早已一蹦一跳的,去前面野花地里摘花去了,
公子哈哈大笑,指那小孩對着管家說”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棒槌山,”是漢中通往襄陽的必經之路”,管家答道。
“棒槌山”,那管家正要介紹,沒想到卻被那公子攔住。公子對那小童說“拿地圖去”。那小童子慌忙鑽進車裏去找地圖。
公子說著:“棒槌山,左邊是咸平山,它的右面是合黎山,在合黎山與咸平山之間有是一座古城,叫砍色城,那砍色城後面,有兩座山丘,一座左邊高,右邊低,可伏兵也,那城邊也有一條河,叫付河,也叫付水,水寬50米,是駐兵之地。
這時候那小孩子已把地圖鋪好,那公子找了個木棍指着地圖,又喃喃自語起來,”棒槌山,是佛山,始於大禹言件。相傳大禹路過此地,生死為棒槌山,並將一劍鍛築於此,因此名為為棒槌山。棒槌山,有五個路口,每個路口都是兵家必爭之地,而我們現在這個位置,正好在山的右面,是這個山的主路,如果大兵低運在此,只要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那管家聽得公子喃喃自語,又對照着地圖,立刻驚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公子說的跟地圖所繪,幾乎一模一樣,幾乎沒任何差錯,嘆為觀止,慌忙說道“公子說的極是,公子說的極是”。
正說著那黑大漢已經走到了公子旁邊,不知怎麼如此兇狠的莽漢,見公子就像貓一樣默不作聲,緊緊跟隨着公子,生怕有一點差錯。當看見管家誇獎公子的時候,他也咧着嘴哈哈大笑。
管家知道在大漢面前,只能說公子好,不能說公子一個不字,如果誰要說一個不字,那黑漢就要動粗。他真是佩服公子的記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