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傳
搞定歌曲的問題，陳馨竹就開始錄舞蹈。
舞蹈的動作並不算複雜，而且加上這具身體就有很強的天賦，她只是稍微回憶了一下舞蹈的動作，就將舞蹈還原了出來。
她先在全身鏡那裏練習了幾遍，然後才開始了正式的錄製。
半小時后，也就是十點半鐘左右，整個舞蹈終於完整了。
對陳星鑄來說，這是過程充滿了羞恥感，但他卻最終還是在系統的淫威下含着淚堅強地跳完了。
從早上十點開始，一直到晚上十點半，足足十二個小時有的時間。現在距離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還剩下十個小時不到。這十個小時以內，她必須獲得一千五百個粉絲，要不然就是慘無人道的大懲罰。
所以她不敢再浪費時間，趕緊將視頻上傳了上去。
這個少女的原主人陳馨竹在B站也是有賬號的。但她之前一直是個普通的註冊會員，從來沒有發表過視頻，所以現在的粉絲值還是0。
眼看着視頻上傳到個人空間，並對外展示的一刻，她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由於她知道B站的尿性，也知道在那裏新人都不容易，為了搞點大新聞，所以在取標題上，她這樣寫着：震驚！蘿莉大半夜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請看這裏。
沒辦法，作為一個毫無人氣的新人，要是不取點聳人聽聞的標題，她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完成這個任務。
而現在時間已經有點晚了，她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在時間截止前完成這個任務。
但無論如何，她今天也儘力了，一切就交給老天決定吧。就算是血崩她也認了。
所以上傳完視頻以後，她連衣服也沒換，就直接撲到了床上，不一會兒就發出微微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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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點半。
十七歲的高中生楊洛河打完一盤農藥，有點負氣地將手機扔到了一旁。
他剛才打的是鑽三排位，已經連掛了四把，眼看着就要掉到鑽四，他不想再打了。
坑逼坑逼，都是大坑逼！
他叫了幾聲。
連連碰到幾個小學生，讓他深感挫折。最後這一把，他打出了10-2-7的數據，但比賽還是輸掉了，氣得他幾乎要將手機摔爛。
深感鬱悶的他氣得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過了許久，深感無聊的他又拿起了手機，打開了B站。
他覺得自己要回一把血，在B站上看一會兒的鬼畜才能緩解一下這種鬱悶得想打人的心情。
在B站看鬼畜還是直播是楊洛河平時沒事最喜歡的消磨方式之一。
那些鬼畜視頻雖然無腦，但看完以後卻能人心情不由得也開心起來。
他按照自己的習慣先去看了之前收藏的那幾個最喜歡的視頻。但看完后卻覺得有點索然無味。
這種視頻看幾次還好，看多了感覺還是那樣。
然後他點開了直播。
但可惜的是，他最喜歡的那個萌妹子今天竟然沒上播。噢，也不能說不上播，現在都快十一點了，人家都已經下播睡覺了。這個發現讓他一陣鬱悶。於是他便翻着往下看，看來看去，還是沒有找到喜歡的。
然後他便胡亂點了幾下，最終劃過一個標題。
手機滑動的速度有點快，恍惚之間但他卻好像看到了一個字眼：蘿莉？
蘿莉什麼的最有愛了。
然後他趕緊將手機往上划，終於找到了那個帶蘿莉兩個字的視頻。
只見標題上寫着：震驚！蘿莉大半夜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請看這裏。
他一看這個標題就有點不屑，深感現在的人實在不要臉，為了點擊，什麼駭人聽聞的標題也敢取。
不過再看封面，上面有一個穿着裙子露出兩條白絲美腿的封面，雖然只有半張臉，但無論風格還是身材都非常對他的胃口。
看着這個封面，他只想到幾個字：腿玩年。
不過，出於好奇心，他還是點了進去。順手點了關閉了彈幕的功能鍵。
只見現在視頻還只有數百個點擊，UP主關注那裏也只有三十個多粉絲。
視頻加載得有點慢，幾秒鐘以後，視頻才正式開始。
只見視頻一打開，背景里第一時間並沒有出現人影，而是一個充滿粉紅色調的房間。過了一陣，一個極具節奏感音樂聲傳入楊洛河的耳中，然後就有一個身穿洛麗塔風格的蘿莉出現在視頻中央。
“咦，這個音樂好像從來沒有聽過啊？”
聽到這個前奏，他精神一震。再朝着視頻看去。
只見視頻里的這個蘿莉扎着兩根大馬尾，站好了以後，音樂聲響起了幾秒鐘她才開始跳起來。
而過了幾十秒，那好聽到讓人不由自主地跟着節奏點頭的前奏才算完結，然後歌曲里的人聲開始響了起來：將燈籠點亮，染紅了滿月……
……
而看完整個視頻，楊洛河心裏只有一種感覺：我草，這歌，還有這舞，絕了。
不但歌好聽，舞也好看。更重要的是，視頻里的蘿莉無比誘人，看得他直流口水。
特別是蘿莉隨着音樂聲開始跳動的時候，他的眼睛就再也無法從那屏幕上移開了。
然後，他看完一遍，不由自主地按了重放。
不知不覺，他竟然一直來回看了十多遍。
從看完第一遍開始，他就感到這個視頻要火。
不行，我要發彈幕。
原本他看視頻是習慣性的屏蔽彈幕的，平時也很少留言。但看完這個視頻以後，他突然有點衝動，要為UP主點贊一波。
然後他就打開彈幕，看一下大家對這條視頻是有什麼意見的。但沒想到就在他看那十幾遍的時間裏，彈幕已經有了上百條。
第一條發的是：發現野生大蘿莉一隻
然後第二條：UP主，視頻是你本人嗎？想舔
第三條：目測要火，搶前排。
……
接下來幾十條彈幕卻是一串的233333，看得楊洛河有點火。
媽的，這些數字狗。
然後他趕緊在視頻的開頭髮了一條：這個妹子我已經承包了，誰也不準搶。
發完以後，他又來回看了幾次視頻。
然後點擊了視頻分享，將連結發到他們班上男生群上，說道：驚人，我在B站發現一個洗腦神曲，妹子巨好看。快頂不住了，我已經打開了瀏覽器。
然後在他發了以後，立即就有人在群里回了：麻痹，楊洛河，大半夜的又要擼一發？
：萬惡的瀏覽器
：萬惡的瀏覽器
：少年，戒色吧適合你
：強擼一時爽，一直強擼一直爽
：我看看，要是內容跟你的標題不服，老子打屎你。
只見他剛將視頻分享沒多久，陸續就有人發上來這些內容。
這個群是他們高二的男生群，裏面只有男生，所以這些狼經常在裏面發佈一些少兒不宜的視頻或者動圖。
平時楊洛河在這個群里比較活躍，經常會分享一些種子。所以他冒頭，立即就有人回應了。
只見他見到上面這些人這樣說，又道：愛看不看，不行了，不跟你們說，老子還要看多幾次。你們這些賤貨慢慢擼吧。拜拜！
說罷，他就閃人了，繼續打開了B站的APP。
隨即，就有人看了他的話，也打開了視頻的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