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準備工作,棉兒又要上學了。
王守義注重農業,對於工業的關注就輕了些。
什麼肥皂香水什麼酒精火藥,看似有搞頭……
而做為一城之主,百姓都吃不飽的年代,都不如種地養豬來得實在。
沒有生產資料的充實,那工坊就得停下來。
比如養鴨就很划算,長得快,比雞可長得快多了。
比養鴨更划算的是養豬,吃草就長肉,一天一個樣,一個月的小豬能長到五六十斤哩……特別是那肥肉,可是瘦肉的三倍價格……
記得豬油和草木灰能煉出肥一皂,不過王守義不懂……有錢了,讓專業的人去整,頂多浪費些肥肉罷了。
牛也不錯,兩年時間,一邊通四下收購,一邊通過鐵家從銀刀谷那邊弄了不少牛過來。
只是奶牛得讓牛懷孕生崽才有的,兩年了,終於可以小批量的生產奶粉了。
總數三千頭牛,有五百頭牛可以產奶,應付新生兒(兩歲以內的)應該夠了。
至於雜交水稻,哎……別提了,敗子(雄性水稻單株),雖然找到不少,但種類少,又無經驗,而且時間長,基沒啥起色,最起嘛還得花上十年……還不如施肥,驅蟲,驅趕鳥獸等方法見效快,多收個三五成,估計是從鳥獸蟲,野草等農作物對手搶過來的。不是說施肥沒用,畢竟才開始,還不穩定。
養魚怕是最簡單的,分下種類,別把肉食性魚類投下去,每天扯上幾簍草就成,一畝的水塘,到年底能有二三千漁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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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屆平陽村制大會,王守義可是做了功課的,這生產方面了解了不少,不過只是其中之一。
比如有多少人,男女比例,老幼比例,新生兒與死亡人數,非正常死亡人口。
村子的位置,優勢,交通,人口等等。
開會不是夸夸其談,亦不是光宣傳政策法治,而是要辦實事,己事實說話,己數據說話,更能令人信服。
只是村子很多,多達三百一十九個村,八萬七千人,除去城鎮人口,也就六萬二千出頭,平均一個村子的人口不到二百,最少的居然只有七戶人家,三十四口人,還沒有一大家子的人多……這些不足百的小村該合併了!
關於平陽人口數增長,好事是有,今年新人兒達兩千七之數,新增外來人數四千九百人。
不好的事是,死亡失蹤亦高達一千七百人,新生幼兒夭折率高,未成年死亡人數高達二百以上,接近一成,這還是有所改善的條件下。
老病死亡人數接近一千,這點王守義暫也無太好的方法。
意外,非正常死亡數佔了一小半,高達五百之多,雖說豺狼虎豹這些殺死了不少,但農耕與打獵並重的平陽,俱是忙時務農,閑時打獵,因猛獸毒蟲致死的亦不下二百,還有意外,比如下水淹的,上山摔的,失蹤的,外出不歸的,打架鬥毆,致人死亡的,因犯罪(小偷小摸,行騙,偷情等)被打死的,食物中毒的……
最令王守義氣憤的是居然有餓死的,雖然不多,但卻有五人,還是一家子……。
“這個村的村制,一定要拿下……平陽連肉都多的吃不完,居然有一家人餓死……雖然獨居……那也肯定被排擠了……”
“好傢夥,這小伙死的冤,居然掉茅坑給摔死了。沒錯……茅坑居深達十米,建在一巨大的山石上的露天茅坑。”
“大肚子的病,應是肚子裏鬧了蟲災,吸血蟲之病,到有解救之法,鬼臉花的勁桿汁加上蓖麻可做打蟲葯。”
“咦……又是偷牛,又是下水救人……可惜淹死了……救不了你!這好人壞人之分,為官之人不可如此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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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義揉了揉腦袋,就有關各村的記錄簡要,就讓人頭疼不己。
大小張家村與西山村的十六十七里屯,居然火併的兩次,都是大規模的械鬥,雙傷居然死了七口人。
其它村子也有,今年不是爭水,而是因為一條小道上相遇,雙方都不上路,打了一架,然後規模就越來越大,到達了全村幫忙打架的地步。
這算什麼事啊,倒是挺團結的。
“這世仇難勸啊,讓李勝利與張新虎這兩個村子裏最有出息的人,回去調解下,先把這事大事化小先……”
“民生小事煩鎖,又層出不窮,大大小小的糾葛矛盾,既讓人哭笑不已,又嘆麻煩,無可奈何!
“那個一村一輔警,一村一婦女主任。對這兩個村子適用啊!幸好自己穿越的晚啊。史不下鄉,這得改,光劉波一個人可不行,分身乏術。”
有些事要針對解決,有些事要預防,有些事做下記錄,有些事開始入手。王守義一一寫下,這當城主若真要操心,怕是一天四十八小時都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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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師父,陪我玩一下吧!”一個人玩的無聊的棉兒,一手抓着大青蛙,一手搖着王守義的手臂,央求道,這己經是今天第三次撒嬌了。
“好,好,好!”王守義也想放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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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師父,你站好了,站那門邊,我的跳跳娃要發威了!”棉兒一邊指使着王守義,一邊按下手中的大青蛙,瞄準王守義。
大青蛙就是棉兒口中所說的跳跳蛙,這算是這個世界的科技玩具了。
這是一個神奇的符文玩具,是王守義研究符文所制。
棉兒壓下跳跳蛙,皮毛製成的玩具變充氣變大,一拍,“啪”的一聲,大青蛙便猛地蹦了起來,二丈之內,瞬息而至,正中王守義胸口……
“啊……啊……打中了,打中了!”棉兒高興的跳了起來,咧開嘴,眼都笑成了一條縫。
蹦蹦跳跳的跑過來,又把跳跳蛙搶走,再次指使着王守義離的更遠。
這一次,棉兒要展示真真的本事了,十米開外,用跳跳蛙命中目標。
王守義配合著,從房間走到院子裏,嘴裏暗道:“這傻徒弟,還真以為能打中師傅……”
不過這準頭的確可以,別說十米,十二米,十五米,都能命中……
換成其它人自然不行,而是棉兒開啟了精神力,只要心裏想着目標,在跳跳蛙的蹦程之內,只要方向不出太大偏差,就都能命中,指哪打哪,不……想打哪就打哪。
命中后,王守義就扔回去,師徒倆玩了起來。
再不陪棉兒玩,等開學了,以後機會就不多了。
那時候,棉兒肯定會有很多小夥伴陪她玩,只要她願意。
在天都的時候,棉兒就展露了這方面的潛質,特別討同齡孩子的歡喜和認同,算是一個名不符實的孩子王。
對,就是一個名不符實的孩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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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一開學,只剩下兩天了,己經有很多孩子,吃住都在學院了。
學院與後世的不同,更多的是搬照部落孩兒屋的風格,只是多了學習方面的東西。
二三十個孩子住一個屋,有專門的大媽大嬸大叔管理照顧着孩子生活上的方方面面。
白天是由老師帶着孩子學習;學習時間之外,那就是由大媽大嬸帶着,是要勞動幹活滴,順帶完成老師的作業。
一入學院,棉兒就不可能做家裏人人疼愛的小公主了。
“她應該能習慣學院的生活吧!實在不行,也可以每天放學,接回家住。”王守義心裏有擔心。
可憐天下父母心,師父的就如同父母,養了這麼久,王守義有些捨不得……
到是金子,趙姥,向山比王守義看得更開……
“啍……畢竟棉兒最粘的是我。”王守義抓住跳跳蛙,又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