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驚人蛻變
風雨越下越大,路上行人匆匆,沒人發現湖邊一個孤寂的身影半跪湖畔,正經歷怎樣生死變化。
此刻,張牧野獃獃看着自己雙手,一切完好!
不僅如此,此刻張牧野體內更充滿着爆炸般的力量感,彷彿一股強大的力量隱藏於張牧野全身,若隱若現的紫色電流開始在張牧野身上遊走,就好像——張牧野能夠控制閃電?
意隨念動,突然一股並不強但千真萬確存在的電流從張牧野身上爆出,擊打在河水中,清晰的看見河水顫動,裏面的魚翻着身子活蹦亂跳!
更為驚人的是,張牧野此刻的大腦,就像剛被開發過一樣,從小到大的事情不但記得清清楚楚,甚至有種記憶力爆炸的感覺?就好像萬事萬物,他都可以過目不忘,舉一反三?!
究竟發生了什麼?
張牧野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極為可怕的異變?而且目前來看一切都是正面的。
既然渾身上下完好,張牧野也就游出水面,收拾好心情往家趕去……
張牧野住在津南市老城棚戶區,這裏生活着津南市底層人民。
這些年津南市大力開發,已是國內大城市。但這些年的高速發展,棚戶區的老百姓並沒有享受到實惠。年輕人外出打工,老人則以打零工做環衛等工作維持生計……
回到家中時,只見父親張愛國正在抽煙,母親翠萍坐在小板凳上抽泣。妹妹張萌則安靜的做作業不敢吱聲。
張牧野感覺到家中氣氛不對。
走進屋子,父親張愛國撇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低沉:“幹什麼去了?怎麼渾身濕透?”
“剛腳滑掉進了湖裏。”
張愛國一口接一口抽着悶煙:“剛才班主任王老師給我打電話,說你被開除了?”
張牧野渾身一震,默默點頭:
該來的總歸要來的,躲也躲不掉。
張愛國把手裏的煙桿砸在地上,終於爆發了:
“兔崽子!你怎麼這麼讓老子失望?!”
母親翠萍的哭聲更大,已是撕心裂肺。十幾年的寒窗苦讀,眼看着就要高考卻被開除,這不是斷了孩子的前程嗎?!
張牧野黯然。
雖然並非張愛國與翠萍親生,四歲那年進的家門,但二人卻對張牧野傾注了無盡的關愛。
此番卻被開除,對二人的打擊無法估量。
“你知道嗎?為了把你培養成人,費了我們多大的心血嗎?你怎麼能這麼……不聽話呢?!”
張愛國捶胸頓足,從前慈愛的臉上是少有的憤怒。張牧野這才發現,不知何時父親的頭髮竟有一半是白色的?
這一刻張牧野心中揪心般的痛。
“罷了罷了!你放寬心努力複習,無論如何,我會讓你參加高考。”
憤怒過後,再多的苛責也是無濟於事。於是抽完一桿煙,張愛國寬慰張牧野一番,就出門了。
母親翠萍也輕輕抹了抹眼淚,對張牧野說:“孩子,先到房間去換衣服吧,別著涼了。媽去給你們做飯。”
既然被開除已成事實,唯有向前看。現在最要緊的,是讓張牧野全心投入到複習中去,無論如何不能毀了孩子。
張牧野默默回到自己房間,先洗澡把衣服換了,然後跑到床上做了幾個掌上壓。
他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產生異變,直到現在,張牧野的心都在狂跳。
但隨着體內澎湃的力量一浪接一浪的湧上來,以及那若隱若現在張牧野身上遊走的細密電流,使張牧野終於相信一切那麼真實!
從前的張牧野做五十個掌上壓,但此刻他做兩百個都不帶喘氣的。更讓張牧野驚訝的是,本來他只有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然而此刻的張牧野,站床上都快頂到天花板,自我感覺至少一米八往上!
身上的衣服,也顯得極為的不得體。
不僅如此,本就不算羸弱的身軀,像再重新經過改造一樣,八塊腹肌顯得極為有料,各塊肌肉完美的包裹在張牧野全身,就像最偉大的藝術大師精心雕琢最後完成的作品,巧奪天工。
更關鍵是這些肌肉中都蘊含著爆炸般的力量,裏面更是蘊含著閃電之力。
所有一切配合上,讓張牧野整個人的氣質都得到可怕的提升。
嘴角只是輕輕彎一道弧度,便是邪氣盎然。倘若被女生看見,恐怕會讓她們砰然心動吧?
突然,張牧野又像是想起什麼,跑進屋子看書……
過了一個小時后,張牧野終於放心書本,然後閉上眼睛來慢慢平復自己激動的心——
果然……自己得到了常人無法想像的大機緣呢!
不但身體上產生了神奇的變異,更讓張牧野欣喜的是那種大腦爆炸性開發出來所帶來的喜悅。
過目不忘,舉一反三,融會貫通什麼形容詞,都不足以表達張牧野大腦所帶來的變化。
曾經不會的知識點,如今看一眼就會,以前記不住的英語單詞,現在更是深深的印在腦海中甩也甩不掉。更神奇的是,張牧野以前沒事就喜歡談談結他作作畫,但一首曲子張牧野學了一年也走調走到天外去了。
而現在,張牧野腦袋飛速旋轉,手隨腦動,一首歌曲彈下來,竟然比——原版的更好?!
這是一種怎樣可怕的體驗?
擁有一個超級的大腦才是真正的BUG,這會讓張牧野學習任何東西,都比別人更快更強。
想到這些后,張牧野花費了很長時間,終於平復下心中的驚喜。他需要梳理自己得到這些能力后,該怎樣利用,該做些什麼?
毫無疑問,現在擺在張牧野面前最緊迫的就是高考!
高考,所有學生畏之如虎。
但無疑,這依舊是目前國內近乎唯一沒有黑幕並有機會讓普通學子走向人生巔峰的路。
或許之前的張牧野也會對高考感到恐懼。然而此刻的張牧野的自信心開始膨脹,對未來充斥了無以倫比的自信。
距離高考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張牧野覺得自己該做些什麼,他必須全力以赴,以彌補曾經錯失的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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