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心
“這裏......是哪裏？為什麼，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見，不，不對，並不是什麼都看不見，而是.....而是，為什麼，這裏全都是黑色的迷霧，為什麼，為什麼完全看不出我周圍到底都是什麼東西，說不上是迷霧，相反，還是一種奇奇怪怪的東西，讓人，更人根本就買不起頭腦。這裏，到底是哪裏？”
“你終於醒過來了？”
“誰？誰在那！”
“怎麼，連這裏是哪裏都不知道嘛？”
“你是誰，為什麼把我框在這裏，又有什麼目的！”
“這些.，，，，，不都應該問你自己嘛？”
“問.....我自己？”
“是的，問你自己！”
“這兒....”
“這兒.....”
“你！”
“我~”
“這都算什麼事嘛！”
“你也知道這不算事嘛？”
“不是，你到底是誰啊！”
“為何不去問你自己呢~”
“這已經是你第二遍說問自己了，到底.....這到底是哪裏....你別說話，我知道你肯定又要說，問我自己！讓我自己思考一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
“這......”
“呵呵~”
“不是說，讓我自己思考一下嘛？這麼還出口打亂我的思緒？”
“不愧是我，果然是抓住一切機會往死里懟啊！”
“你.....你說是我就是我，我不要面子的嗎？”
“知道你不信，那我就.....現身給你看看不就好咯！”
“瞧你這話說的，我心你有鬼啊！你別以為，你憑藉自身的光芒，將我周身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給驅散開來我就會相信你。哎~你別說，你這身形倒是真的很像我，可是，即使是像，哪有怎麼樣呢？這世間的功法何其多，不就是改變身形嘛，那又有何難？況且，你這化神身不一樣啊，這跟我雖然看起來很像，可是，感受一下就可以發現，你跟我差距有不對的地方！這地方....雖然不大，卻還是有差距！而這點差距，就足以證明，你不是我！”
“當然當然，我跟你不一樣，有些許的差異是當然的！畢竟，我有不是真的你，可我又確實是你！”
“你這人說話前後矛盾啊！”
“是啊！前後矛盾啊！我是你，我又不是你！我是過去的你，我不是現在的你！龍玉辰，你還沒有明白嘛？我是你，但我不是你，我.....我是，洛無極啊！”
“洛無極......”
“是啊！我是洛無極啊~”
“洛無極不就是我嘛，難怪，難怪你說，你就是我！”
“龍玉辰啊~你總算是明白了嗎？呵呵~”
“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把我拉到.....這裏，拉到我自己的心，你是想要幹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干啊，我就是，像要跟你好好聊聊啊！”
“有什麼好聊的？”
“有啊！有很多可以聊的啊！比如，你！”
“我？我發生了什麼，你不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嘛？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幹了什麼，我在想什麼，你不都是知道的嗎？不是都知道了，那你還有什麼好問的啊？”
“是啊！我知道你的一切，可是，我卻是不理解你為何要這麼做？”
“什麼？你不是什麼都知道的嗎，那你豈會不知道，我這點都是為了什麼？”
“是嘛？那我且問你，你是否記得先鋒營的萬里大戰！”
“我自是知曉！”
“那我且問你，當時可有更好的辦法？”
“嗯？你這話的意思是.....”
“你為何不去找其他人求助，這裏不單單是先鋒營，還有其他營地存在，只是。這裏之間有很多的干擾，發生大戰並不會被其他人知曉，所以只有派人去通知。你為何，你為何不去找那些營地的人幫忙？嗯？帶着一些老弱病殘匆匆去送死，要不是你運氣好，你豈不是連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
“別跟我說什麼情況緊急，你明明就是沒有想到！”
“再者說了，就算是情況緊急，可是你當時並未派人前去尋求支援啊！你所做的，不只有帶人去送死嘛？你可知道，要是你派人去尋找支援了，那接下來的大戰，那些將軍之類的不就不會死了！可是，你為何沒有這樣做！你為何，只是帶着人去送死？哪怕你抽出一個人，一個腳力快一點的人，不都可以減緩傷害嗎？可是你為什麼沒有這樣做呢？”
“我再問你，為何沒有在學校學習，反而是直接來到了戰場？當真是為了誰？這個戰場，你都不熟悉，你憑藉著我為你留下的底子，肆意亂來，在低端戰場也就算了，現在又是什麼呢？是，你是被人安排回來，可是你回去的事都當真做好了準備？要是真的做好了準備，哪有怎麼可能會被人偷襲？那個傢伙，又不是什麼強悍的人，就算他比我們強，但只要我們留個心。那樣，我們不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跌落修羅戰場了吧？”
“所以，說到底買還是你自己的內心除了問題吧！”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是我心裏出了問題，這不是出了你這麼大的問題了嗎！”
“你這傢伙！我再跟你說正事呢！”
“我這不是也是再跟你說正事嘛！喂！我是龍玉辰，我也是洛無極，這二者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僅僅是稱呼不同而已！可是，你剛剛說的，卻又是再說我們兩個人不是同一個人一樣，什麼叫，我拿着你的力量，在這裏亂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安排的！”
“呵呵！安排嘛？你所說的安排，就是靈力盡失，精神空虛？”
“你！這不是為了.....”
“為了什麼？你為了什麼，你什麼都沒有為！你僅僅是，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抵抗而已！別人廢你靈力，你毫無辦法。別人消散，你沒有辦法只能引爆自己的精神。我問你，你現在還有什麼事可以拿來給你炸的？是肉體，還是什麼？”
“什麼話！我就算靈力盡失，我也還有法陣，還有......”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發現不對勁了？你有法陣嘛！你還有法陣嗎！哈哈！法陣佈置下來的，不正是需要精神力嘛！你現在連精神力都沒有多少了，你還有算什麼東西！喂，我問問你，你欠下的因果，你可知到底該怎麼去還？好，咱們先不說這事，我們先說，你可知道你現在，還有什麼可以付出的？還有什麼是.....還有什麼是你可以拿得出手的？”
“我.....”
“怎麼樣，心虛了吧？不要否認，我們現在就在你的心裏，你發生了什麼變化，我們可都是感受的進進出出的，既然感受的那麼清楚，那你何不直接放開了說呢！我有幾問，你可干正面回答？”
“有何不敢！”
“好！第一問！蒼靈的精神修行，你準備怎麼辦？你現在精神力全無，你拿什麼去教他，口說無憑，你有什麼辦法教他，又如何讓他信服？
“這....”
“呵~就知道你答不上來，那第二問，你現在有什麼辦法去面對站在外面的那些人呢？是，你是憑藉著你的話，讓那些人暫且相信你可以帶領着他們繼續發展，可是，你拿什麼辦法去辦到呢？你現在，可不正是什麼都沒有啊！”
“我......”
“第三問，要是現在有人進攻，你那什麼去抵擋？”
“第四問，你現在可有辦法快速提升自己？”
“第五問，你現在可有什麼底牌拿得出手？”
“第六問.....”
“夠了！”
“怎麼？惱羞成怒了？來來來，你且說說看，我之前的那些問題，你能夠回答什麼呢？嗯？你能夠辦到什麼呢？嗯？”
“說到頭，你果然什麼都辦不到吧！”
“我.....”
“好了，我也就不難為你了！你一個都回答不上來，還是算了吧！”
“怎麼會.....”
“龍玉辰啊龍玉辰，說帶地，你自己內心發生了什麼變化，你自己內心是不知道的吧？”
“我內心發生了什麼？”
“是啊！想我之前，可是什麼都安排妥當的，哪怕是聖人，我和絲毫不帶怕的，你再看看你自己，現在都是什麼樣子？說到底，還是你自己發生了變化啊！你可知道，你是什麼時候，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
“我....什麼時候？”
“就是，你喜歡上她，可她不喜歡你的時候啊！”
“不，你開玩笑你，不就是，不喜歡我嗎，那又怎麼樣？那又能怎麼樣啊！不就是不喜歡我嗎，我又不是，一定.....”
“又不是一定？我問問你，這麼多年來，你都是什麼時候睡的安穩？沒錯，都是有她在你方圓百里的時候你睡的安穩，這麼多年，你多久沒做過夢了？這些日子你做的夢，那次沒有夢到她？我再問問你，你可否感覺到，你....現在毫無狀態可言？嗯？一切的一切，都是歸根於她啊！”
“開玩笑！你這是想要怪她咯！”
“怎麼。這就開始庇護她了？”
“這是實話實說，哪有什麼庇護的說法？”
“我問問你！自從她拒絕了你這話，你可有狀態可言！”
“我.....你說這些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目的啊.....目的很簡單啊！目的就是，放棄她吧~”
“不，我不！”
“何必呢，何必如此執迷不悟呢？”
“我喜歡她，這點毋容置疑！”
“我又沒說不讓你喜歡她，我只是讓你放棄她，喜歡就可以了，不要再繼續留念她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可能放棄她！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看看，你看看，在她的事情上面，你就是這樣，毫無理性可言！自從她拒絕了你，你可還有什麼鬥志可言？可還有什麼野心？沒有，你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只要遇到了她的事情，你就可以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你就可以為了她付出一切，可結果呢，可結果你不還是什麼都沒有得到！既然都這樣了，你又何必繼續下去呢？你這樣，又是何必呢？”
“我喜歡她，自是為她付出所有！哪怕是付出自己的性命，哪又怎麼樣呢？”
“人家又不喜歡你！”
“可我喜歡她！這還不夠嘛！”
“喜歡是兩個人的事情，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我喜歡她，我不就是成功了一半嘛？”
“剩下那一半你真的認為可以辦到嘛？”
“怎麼不可以！”
“你不是試過了嗎？結果是什麼樣，你有不是不知道，你不還是失敗了不是？”
“誰說我不能繼續的.....”
“繼續，你繼續，你怎麼繼續？你看看你現在的狀態，什麼都辦不下去！軍令你寫了多少了，你可又安排好其他人？你說說你，就依你現在這種狀態，你拿什麼繼續？再者說了，以你現在這種狀態，你就算繼續下去，那又怎麼樣呢？繼續下去，你又能得到什麼呢！你再說說看，你繼續下去，真的能得到什麼東西嘛？呵呵~人家不喜歡你，你又何必繼續糾纏人家？”
“我.....”
“你知道人家喜歡什麼東西嘛？你知道人家喜歡什麼男孩嗎？你知道人家的性格嘛？你知道.....你知道.....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拿什麼去堅持？你拿什麼去繼續？說到底，不還是砂蜜豆不知道嘛！”
“我.....”
“好了，聽我的吧，放棄吧！”
“不，我才不放棄，哪怕是最後依舊沒有任何的收穫，我也還是要.....”
“放棄吧！沒有任何的機會的！她都已經拒絕你多少次了，人家都拒絕的不好意思了，你又何必繼續下去呢？人家都已經說了，你們根本不合適，算了吧，放棄吧！”
“我....”
“是不是還想說你不想放棄，不是，你還是放棄起吧，你這樣，又有何益呢？”
“我喜歡她。”
“這我知道。”
“我可以為她付出一切！”
“這我也知道啊！”
“我可以拋棄全世界只為得到她的心！”
“你能不能說出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我.....”
“拜託你能不能別說話這麼拖拖拉拉的，能不能直接說出來啊！這裏有沒有其他人，你直接說出來，我還會嘲笑你不成？真的是，說話如此拖拖拉拉的，有點男子漢氣概不成？”
“我喜歡她，我可以為她付出一切，我可以拋棄全世界只為得到她的心。就算她拒絕了又如何，那又如何！哪怕她拒絕我千次萬次，我也依舊喜歡她，這是我不會更改的事情。她拒絕了我又怎麼樣，我繼續喜歡她，也沒事啊！我繼續追求她，那不也是我的自由嘛？誠然，我這樣會給她帶來煩惱，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忍不住啊！我是那麼的喜歡她，喜歡的是那麼的無可救藥。你說的對，因為她，我確實是頹廢了很多。可是......我確實是，我.....我喜歡她，就是如此的不可理喻！你能把我怎麼樣？我就是喜歡她！我就是這樣的放不下她，她是第一個人讓我那麼喜歡的人，我不想，就這樣與她分離。就算最後的結局是一個樣，哪怕我做出的那麼多事情也還是沒辦法改變，可是，這都是我自願的！不能跟她想廝守，我豈會不知道，另類未失之前，我對於謀算我不算精通，那也還算會吧？我豈會算不出，我......我跟她是有緣無分的？我算了那麼多，那麼多，那麼多次，結果都是一樣的。這樣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啊，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去喜歡她，去追求她！我是.....我是真的很喜歡她啊！”
“喂！你別哭啊！你哭什麼啊！不是，這有什麼好哭的啊！不對，你為她流下的眼淚，確實是有很多，可是，你現在哭個鬼啊！”
“我哭我自己是那麼的廢物，我哭我自己是那麼的弱，我哭我為什麼不能讓她喜歡上我，我哭我自己這麼會活成這樣！我哭我.....我哭我不知道她喜歡什麼，我哭我不知道怎麼讓她喜歡上我，我哭我自己.....這麼差勁！”
“小子.....”
“是啊，我不帥.....是啊，我說話都不是直接說出來....是啊，相比於我，她還有很多很好的選擇......是啊，我跟她可能真的不適合.....是啊，我不知道她喜歡什麼....是啊，我這麼差，又怎麼可能會有人喜歡上我呢，我脾氣那麼差，怎麼會有人喜歡我呢？罷了，罷了，就這樣吧！喂，你出來的目的我也不股阿奴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也不管，可是，我請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再多管我的事情了好不好！哪怕是我就此沉淪，哪怕是我就此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里，都可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消失吧！哪怕我就此消失，你也不要多管了，好不好？你走吧！讓我一個人在這裏，好不好？”
“你這心結.....”
“心結，我還有心可言嘛？我還有心可言嘛！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我喜歡她，我想要和她在一起，我想和她一起白頭偕老！啊~洛無極，求求你，消失吧！”
“你，哎~這又是何必呢~”
“滾！你給我滾！你給我消失！你給我消失！我.....我只要她，我只要她，就這麼難嗎？啊！洛無極，你是先天聖人，你有氣運加深，你有常人所不及，可是，你卻沒有心啊！誠然，我現在也可以說是沒有心，可是，我比你好！你的心，是早就消失了的，而我的心雖然是自己破碎了，可是，我也比你好！我愛過！我現在也還是愛着的！”
“你.....”
“給我消失吧！洛無極，從此之後，就不要再出現了！給我.....滾！”
“咔.....轟隆隆~卡擦擦！”
“這是！不好！”
“怎麼？”
“他的道心.....他的道心完全破碎了！”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