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酒後

“真是的，又喝那麼多？”左晨看着東倒西歪的幾個人，最開始是葛城然後是赤木拉着伊吹。你們兩個女人是多想把我灌醉的。“panpan，你說美里是不是真的很蠢啊。”左晨盤着腿，拉扯着溫泉企鵝的臉。而真嗣因為沒有成年，幾個人都沒有去找真嗣喝酒。

“左晨先生，她們這樣子沒事么？”真嗣是沒有想到，這三個人不論哪個看起來都是挺靠譜的，怎麼會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沒事的。壓力太大了吧，大人也有大人的苦衷啊。”在NERV工作的幾個人，恐怕沒有幾個人是毫無壓力的，底層人員還好。但是從伊吹開始，日後更多的使徒，恐怕以前舒心的日子很難再有了。

“是么？”真嗣不懂大人的生活。“左晨先生，你了解我的爸爸么？”失去母親的真嗣在自己親戚家裏生活，關於自己的父母也沒有什麼了解，聽到最多的就是自己爸爸在為了全人類服務。

“我還以為，你會再等一段時間才問的。”左晨是唯一一個很真嗣說過碇源堂的人，葛城對碇源堂的了解不多，律子也不是會主動和真嗣說起碇源堂的人，至於伊吹在左晨的眼裏她還是負責賣萌好了。

“嗯。”真嗣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左晨，自己和爸爸的關係已經記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惡劣，從母親消失的那一天開始的吧。

“你和你父親都是不怎麼可愛的人。”左晨看着有點尷尬的碇真嗣。“孩子想要了解自己的父親並不時什麼壞事。只不過，你的父親有他的計劃。”左晨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調解這一隊父子的關係，如果有碇唯在的話，應該會輕鬆就解決掉的。

“可是，爸爸他，從來沒有說過關心我的話。”真嗣也只是一個14歲的孩子，不論如何都希望能夠得到自己家人的關心和讚賞，尤其是缺少真正的家人。

“這一點的話，你可以放心，他只不過是害羞吧。”左晨不認為碇源堂能夠從心裏放下碇真嗣。“努力做好你現在做的，總會有機會的。”

看着時間，左晨從律子的身上拿出律子還剩半盒的香煙。“今天看來沒抽多少嘛。是因為我回來之後，沒那麼焦慮了么？”看着喝醉之後趴在桌子上的律子。“真嗣君，洗澡水應該已經放好了，你可以先去洗哦。衣服的話，扔到洗衣機旁邊的筐子裏好了。”

“好的。”真嗣有睏倦了，早上的戰鬥之後雖然在醫院裏修養了半天，但是疲憊感在一天結束的還是出現了，能撐到現在已經是真嗣忍耐之後的結果了。

“真嗣，你的東西真的好少啊。”真嗣的行禮下午的時候已經從本部寄到了葛城家，只有兩個紙箱子。“東西，我就不幫你整理了，明天睡醒你自己弄吧。”左晨也只是把真嗣房間的被子和床單整理好了。“葛城還是真是貼心。”收拾完之後，看着桌子上葛城做的，寫着真嗣兩個字的門牌，順手掛在了門上。

“三個酒鬼。”左晨看着三個女人，葛城和律子一會自己把這兩個女人扔到浴室洗乾淨再弄回葛城的房間就好了，只不過伊吹摩耶直接放到這裏不太好吧。“所以說，你為什麼要來啊。”左晨蹲在伊吹的身邊，用手指戳了戳伊吹的臉。“吃飽喝足之後的，就剩我一個來收拾了。”左晨還是先把三個人放到了沙發上，然後開始收拾。

“學姐，你為什麼要找哪個人渣男啊。”突然伊吹抬起了一隻胳膊，用一種不太正常的語調，開始說起左晨的壞話。“你知不知道”還想聽聽伊吹能說出什麼驚天言論的左晨，看着伊吹翻了身又繼續睡了。

“你這樣，不還是一個吉祥物么？”左晨又開始戳伊吹的臉。“真是可愛啊。”這樣的女性，左晨是第一次見，可愛的睡顏，葛城和律子兩個人的性格就決定了她倆的睡顏好看但是不可愛，而明日香也就小時候可愛一點，果然是自己的教育出問題了么。大吉君，真羨慕你啊。（河地大吉，出自白兔糖。）

“所以，你要對伊吹出手了么？”律子坐了起來，律子喝酒也是因為葛城的緣故，但是律子比起葛城好像更能喝一點。“好久沒這樣頭疼過了。”律子揉了揉自己的頭，酒那裏有煙好，摸了摸身上。

“這裏呢。”想起律子的習慣，左晨把點起一支煙之後，遞給了律子。“你又偷我的煙啊。”律子接過煙之後，把腿收起來整個人縮在沙發里。

“你知道碇源堂的計劃吧。”律子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畢竟情感上有些遲鈍的自己，也就對左晨果決了一次，然後就陷了進去，這或許是赤木家女人的宿命，就像母親撲進碇元渡的謊言裏再也沒有出來。

“一點點吧。”左晨想着真嗣快要出來了，就拉着律子走到陽台上，關上門之後，看了看天空之後。“不出意外，應該是為了碇唯吧。”左晨整理了一下思路，碇源堂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碇唯。

“果然么。看來我媽媽到最後也是騙騙自己罷了。”律子想起自己母親為碇源堂所做的一切，哪怕死了之後，都把自己獻給了NERV。“對於碇源堂而言，我母親算什麼？朋友么？”律子不想再多想下去。

“嗯。”左晨也知道，赤木直子在碇源堂看來可能就是一個工具，一個為了完成自己計劃的工具，而律子也不過是另一個工具。

“左晨先生？”真嗣出來之後，沒有找到左晨，也只好出聲找人了。

“真嗣出來了。”左晨用手抹去律子臉上的眼淚，轉身走出陽台之後。“真嗣君，怎麼了？”看着洗乾淨的真嗣，還真是瘦弱。

“我是想問問，有沒有我能做的事情。”真嗣寄宿別人家的經驗還是很豐富的，多做一點事情總是好的。

“加油，幹掉使徒？”左晨想了想，真嗣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吧。至於說家務，美里你還是和我猜拳吧。左晨不準備給葛城欺負真嗣的機會。“好了，別想太多。有大人在，你不需要考慮太多。”左晨走過去，摸了摸真嗣的腦袋。

“沒錯哦，真嗣君。”回復到正常狀態下的律子也走了出來。“讓你看到了大人糟糕的一面，真是不好意思。”律子想起自己剛剛的醜態，也有一點羞恥。

“安心好了，最糗的還是美里。”左晨想起之前美里的表現。“律子喝醉之後，和平常的你沒什麼差別的。好了，真嗣趕緊去睡了。明天還去本部檢查一下，之後還要去學校的。”左晨想起明天真嗣的安排。

“律子，伊吹就交給你了。”左晨正好想起，還有一個伊吹躺在那裏，正好讓律子拉去浴室。

“你就不擔心，伊吹做點什麼？”律子可是很清楚自己這個學妹對自己可以有那麼點想法的，這次要不要給伊吹一點機會。

“所以，你就不擔心我對伊吹做點什麼？”左晨還不了解律子，想和我斗，律子你還是太單純了，如果是葛城我可能還不是對手，但是律子你還是太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