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上神的小兔精
豆泥似乎得知桑清心中的幻想,小聲說道:“桑清清,承認吧,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色鬼,一張兔臉將你的意圖全寫上了,你的目的已經人盡皆知了。”
“你說的沒錯,我這個色鬼就只喜歡上神大人。”桑清毫不示弱的反駁。
啻淵見桑清已經起來,便施了個法術將桑清送回了隔間。
“他這是猜出來我要偷看他更衣?”桑清支着腦袋想着,還不待豆泥回應,桑清便遵從內心的想法竄了回去,她給自己加一個任務,看到上神的果體!
……桑清遺憾的搖了搖頭,任務失敗,當她剛出現在上神的門口時,上神已從主卧走了出來。看到桑清的身影時,彷彿已經料到了會有這般場景。
桑清全然沒有被抓包的尷尬,蹦跳着來到上神身邊,啻淵將兔子輕抱入懷,對着桑清索道:“為你取了個名字,就叫你蔦蘿,你覺着如何?總不能沒有名字,不方便。”
桑清猶豫了,啻淵上神起的名字雖然好聽,但果然她還是喜歡自己的名字呢。
“這個名字不錯,畢竟不是你的世界,用那個世界的名字終歸不好,名字也是有靈的,不可以在異界留下不屬於這裏的任何東西。”逗你看出了桑清的猶豫,出聲建議道。
桑清聽了覺得很有道理,便高興地“吱”了一聲,回應自己對這個名字很滿意,這成功的勾起了啻淵的滿足感。蔦蘿這個名字他想了許久,許多個,終是覺得不滿意,於是看古書靜心,恰好翻到《詩雅》此書,覺其中:蔦與女蘿,施於松柏。蔦蘿二字很是適合他的小兔子,便記下了。
問桑清喜不喜歡這個名字,只是很虛偽的問的,至於桑清到底願不願意,結果如何,啻淵並不在意,他不允許她拒絕。
蔦蘿被上神放到了床榻上,“乖乖等我,做飯給你吃。”
蔦蘿無聊的打了個滾,又突然跳了起來,“豆泥豆泥,我才發現自己有這個兔子的記憶,不過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大多數都很平常。”
豆泥有些驚訝,“我沒有和你說過每到一個世界你都會承接記憶的事情嗎?”
蔦蘿想了想,說道:“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大概是忘了吧,不管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豆泥聽了也就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而後突然感慨起來,“唉,說來也是是緣分,這隻兔子原本是要被啻淵的神威殺死的,只不過恰好你進了它的身,也算是在機緣巧合中救了它一命。”
“那它的魂魄呢?哪裏去了?”桑清接着又問。
豆泥一愣,然後解釋:“這個我倒是不大清楚,只不過絕對沒有強行將它的魂魄抽出就是了,它是自願的。”
蔦蘿聽了豆泥說的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沒辦法細細的去想,因為這隻兔子的腦子好像不太聰明。雖然蔦蘿本身就不聰明。
此時的另一邊,正在給蔦蘿做飯的啻淵停止了手上的工作,冷冷的,毫無感情的用法術傳聲道:“滾出去。”
遠在折穹殿大門外的流羨“哎呦”的一聲,“不愧是啻淵上神呢,不過無事不登三寶殿,咱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今日我來就是想和你談談那隻兔子的事情。”流羨學着啻淵傳聲道。
流羨其實非常關心啻淵,可能他是這天上所有神仙中除去那些愛慕啻淵的女人外最關心啻淵的人了。但是他自己的年齡又比啻淵小了太多,啻淵各方面都極強,天界眾神就連帝上都比他不如,見了面也要禮讓三分。只是啻淵在流羨小時候救過自己的命。流羨自此以後拚命地修鍊,打死不要臉的態度跟在啻淵的身邊。可是至今為止,他都未真正理解過啻淵上神的心思。沒人能懂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冷漠的臉上從來不對任何東西感到興趣,流羨將啻淵當做恩人、師傅、朋友。卻從未……
說啻淵孤獨,他從不與任何人為伴,說他不孤獨,他又不曾不是孤身一人。昨日那隻兔子精,引得他的興趣,但流羨有話要說。
聽到流羨提到了蔦蘿,啻淵的整顆心臟就柔軟了下來。揮手撤掉了禁制,默許了流羨進來。
流羨眼神一暗,他清楚了那隻兔子的重要性,因為這個門的打開。流羨飛身來到啻淵的身邊,鼻間瞬間充滿了飯菜的飽滿香味,由不得感嘆道,“好香啊,那小兔子倒真是有福氣。啻淵你……從來不做飯的啊……”說到最後,流羨的眼睛又黯淡下來沒有了光彩,這個廚房在這裏空置了多久呢……久到讓人遺忘的地步了吧。
他不願叫啻淵為啻淵上神,因為自始至終自己都想要和啻淵親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