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高級療養院,翁仁老神仙!
“思雨,我爸今天上午在醫院,我叔叔請了兩位名醫給我媽看病。思雨,不急,你們剛到北京,咱們還是先吃點兒飯,然後我再帶你們過去探望我媽。”
“徐仙兒!”
趙思雨臉色忽的變得有些嚴肅,她努力的控制了下情緒,幽幽的對着好姐妹說:“仙兒,秦楠這次過來,就是專程和給阿姨治病的,哪有什麼心思吃飯!”
“我知道,你可能覺得秦楠太年輕,沒有積累多少行醫經驗,甚至如果沒有我的引薦,你肯定都懷疑他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吧!”
聽着閨蜜把話題直接挑明,徐仙兒臉上露出尷尬之色。
“仙兒,我理解你。但就算你不相信秦楠,也信得過我吧。就算你信不過我,阿姨這幾年病情不輕反重,請了多少名醫診治過,有起色嗎!讓秦楠試試又有什麼問題,總比束手待斃要好吧。”趙思雨面帶慍色,嚴肅的盯着徐仙兒:“唉,仙兒,你什麼時候都變得這麼世故了,阿姨的病還能耽誤的起嗎!”
“我當時生病有多嚴重,你也是知道的,多少的名醫都找過,甚至我哥還通過各種關係,請了一位國手名醫,對我的病都束手無策。最後還不是機緣巧合之下碰到了秦楠,這才藥到病除,這也足以證明秦楠的醫術水平還是很好的。”
“思雨……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啊。”徐仙兒聽出閨蜜有點兒激動,連忙道着歉。
最後她咬了咬牙,定了下心神,帶着二人奔向了醫院。
汽車駛出城區,向北部郊區飛奔而去。
汽車來到了一座巨大的莊園附近,巨大的柵欄門緊緊的關閉着,兩邊有着四名軍人分列左右。
“請下車!”一位軍人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把車攔了下來。
三人下了車,徐仙兒連忙把證件遞了過去,說明了情況。秦楠二人也把身份證遞了過去。
在軍人核查證件的瞬間,秦楠的神識便散發出去,片刻間便一目了然,他不由吃了一驚,連連暗自咋舌。
這是座國家級的療養院,裏面住的估計都是達官顯貴,就算是福布斯富豪排行榜的人,估計都沒有資格住進去。
整個療養院佔地將近千畝,裏面綠樹成蔭、枝繁葉茂、鳥語花香、景色迷人、溫泉噴放,一棟棟二層別墅整齊的落座在各處,真有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的意境。
可現在正值夏季,裏面卻沒有一聲蟬鳴,安靜異常。
裏面最讓秦楠吃驚的,是警戒森嚴、暗哨浮動。如果可能的話,就算是一隻飛鳥都別想在此掠過半米。
眼見證件被一一核實完畢,秦楠連忙收回神識。
汽車緩緩的駛進療養院,在一處別墅下停了下來,屋外停着好幾輛高級轎車,屋內人影攢動。
徐仙兒帶着二人走了進去。
客廳很是寬敞,裏面坐了七八個人,也不顯得擁擠。
“爸,思雨過來探望我媽,這位是思雨的男朋友,秦楠。”徐仙兒來到一位深情威嚴的中年人年前,輕聲的介紹着。
“思雨,感謝你來看望你阿姨。”中年男子臉上勉強寄出絲笑容望着趙思雨,向著後面的秦楠點了點頭。
“徐叔叔,這是我的男朋友秦楠,他這次是專程……”還沒等趙思雨講完,仙兒的父親徐錦忠,便焦急的轉過頭去,向著身邊一位花甲老者問到:“閆教授,你看我老伴的病情怎麼樣,能得到控制嗎?”
“徐書記,實在抱歉,夫人的病情恕我醫術淺薄,沒能查出具體的病因,但是感覺到病人似乎受過巨大的心理創傷,根本就抗拒治療,恕我愛莫能助,僅能開劑安驚定神方子,減緩她的病痛罷了。”說罷,這位閆教授草書翻飛,一劑藥方飛躍紙上。
聽完閆教授的話,徐錦忠眉頭緊皺,一臉無力的神情,輕輕擺了擺手,把手裏的藥方遞給了身後的一位年輕人交代了幾句,再次向閆教授表示了感謝。
徐仙兒緊咬雙唇,眼淚無聲的滑落下來,趙思雨輕輕的撫着她的後背,心疼的安慰着閨蜜。
一樓的大門開了,又有三四個人走了進來。
前面帶路的是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後面跟着三個穿戴道袍的三個人。
領頭的是個年逾花甲的老道,鶴髮童顏,面如晚霞,頭上挽着髮髻,上面扎着個玉簪,一副超凡脫俗、隱世高人的姿態,後面兩個年輕的道人一副趾高氣揚的氣勢。
“二哥,這位是翁仁,翁道長,這兩位是他的高足,在天府一代負有盛名,醫好了很多疑難雜症,這次破例來京城給嫂子看病的。”中年男子向徐錦忠極力的介紹着。
“哦,翁先生快裏面請!”徐錦忠連忙起身,把幾人迎了進來。
“三叔,你這又是從哪裏請的高人,別又是什麼騙子吧?!”徐仙兒不滿的看着二叔徐錦瑞,小聲地嘟囔着。
“仙兒,怎麼說話呢,還不退下!”徐錦忠不由得申飭了女兒幾句,連忙迎上前去。
徐仙兒氣的直跺腳,淚眼婆娑,卻又沒有辦法和父親理論,趙思雨見狀連忙拉着閨蜜到了客廳連接的一間房間裏,小聲安慰着,秦楠也不由得跟了過去,但整個別墅的一切全部被他的神識籠罩。
客廳里聊了幾句后,徐錦忠帶着幾個道士進入病人的房間探查病情,客廳里剩下了閆教授和他的幾個憤憤不平的學生,但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病人的房間裏,徐仙兒的母親臉色鐵青,雙眼緊閉,眼窩深陷,異常的憔悴。
翁仁坐在床邊,雙手診着脈,不停的詢問着病人的病灶。
徐錦忠把老伴的的病情況簡要的做了介紹。
仙兒的母親劉靜瑤,是位著名的考古學家,在考古界赫赫有名,巾幗不讓鬚眉,華夏的很多大型古墓成功的挖掘,都是在她的主持下完成的,諸多古代價值斐然的重要文物,都是她帶頭研究,完美的呈現於世人面前。
去年冬天,劉靜瑤和幾個同事在故宮和幾位故宮研究專家連夜開會,研討清朝的一部重要文獻,回來后就感冒了。
吃藥好些后,沒太當回事,又連續幾次廢寢忘食的研究,最後導致病情加重,高燒不退、渾身惡寒、身體卻嚴重脫水,沒幾天就脫了形。
後來感冒癥狀全好了,但人卻昏迷不醒,偶有清醒時也是頭痛欲裂、神志不清,像精神病人似的發狂發癲。
家人請了無數名醫、高人前來診治,卻沒有檢查出任何病症,換來的卻是病人的精神狀態不斷加重,長時間的昏迷不醒。有時即使醒着,意識精神依然恍惚,吃了多少葯,無一見成效的,而病人則被折磨的越發嚴重,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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