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 這下玩笑開大了
柳菲菲顯然是從陳雪初那裏得知了剛剛發生的被槍擊事件,所以,這才打電話過來問詢。
這妞還是關心我的。我和她的友誼小船,並沒有翻。
這讓我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開心。
所以,我便起了逗下她的心思。
“我沒事,就是大腿中了一槍。”於是,我說道。
為了逼真,我一邊說話的時候,還不斷發出痛嘶聲。
這顯然騙過了柳菲菲。
“你在哪?我現在過去。”柳菲菲的聲音傳了過來。冷冰冰的聲音中,透着一股子急切,和一絲暖意。
這讓我嘴角忍不住掀起一絲弧度,“沒事,等我解決掉了那兩名槍手,我就回去。”
我繼續忽悠。
“告訴我位置,是不是還在那裏?”柳菲菲的聲音已經有了些火氣。
“不說了,他們過來了。”我心中暗笑,說道。
我雖然這樣說,卻沒有掛斷電話。我想看下柳菲菲的反應。
“劉奕,你給我去死!!”手機中,突然傳來柳菲菲的怒吼。
嗯?
不對,這聲音不是從手機中傳來的……
我猛的抬頭,然後就看見柳菲菲站在電梯口處,正怒視着這邊。
然後,我就懵逼了。
這不就尷尬了嗎?
“喂,還在嗎?我跟你說,我剛剛是開玩笑的,那兩名槍手早就被我搞定了,而且,我現在也已經回酒店了,就在酒店外面。好了,不說了,我一會上去,再聊。”我眼珠子轉了轉,然後,裝作沒看見柳菲菲,繼續對着手機說道。
說完,裝模作樣的掛斷電話,將手機揣進兜里,然後才抬頭,驚咦出聲,“大姐,你怎麼在這裏?”
柳菲菲臉上已經看不出怒色了,不過,這個樣子,才是最可怕的。
我心底發虛,目光躲閃,不敢去正視即將要爆發的這妞。
然後,就見柳菲菲朝我走了過來。近身後,她抬起手,直接甩了下來。我沒躲,硬是挨了她一巴掌。
“阿奕,你……”柳青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我看去,卻是柳青和陳雪初等人,正從電梯裏出來。
他們顯然和柳菲菲一樣,是打算去幫我,去救我的,只是動作沒柳菲菲快,慢了柳菲菲一步。
但,此時,看見我和柳菲菲對峙,他們興許也看見了柳菲菲甩我耳光的一幕,都呆愣住了。
“你混蛋!!”柳菲菲咬着那厚厚的下嘴唇,說道。
旋即,她轉身就走。快步走進了電梯。
“我只是開個玩笑……”我說道。一邊說著,一邊追上去。
“滾出去!!”柳菲菲喝道。
這個狀態的柳菲菲,我是真不敢惹,我只得退出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柳菲菲離去。
“Whathappened?”薩拉有些懵,搞不清楚狀況,發問道。
“劉奕兄弟,你這……”林沝拍了拍我的肩膀,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說。這時,電梯門開,他搖了搖頭,走了進去。
邵虎臉上憋着笑,啥也沒說,跟着走進了電梯。
“阿奕,你……我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我只能說活該。”柳青這小子無奈的說道。
然後,也進了電梯。
“Whathappened?發生了什麼?”陳雪初有些擔憂的看着我,薩拉這大洋妞則是再次發問。
“Igothit!!”我瞥了她一眼,說道。
然後,我也進了電梯。
陳雪初和薩拉跟上,後者繼續發問:“Why?Becauseyoulied?”
我:“……”
你他媽都知道了,還問?
“我不想和你說話。”我說道。
電梯上升。
眾人聽見我和薩拉的對話,都有些想笑,就是陳雪初,也是如此。不過,都沒敢笑出聲。
“我知道。Youlied。所以,你被那個女的打了。Iknow,Shelovesyou!!”薩拉依舊是沒有閉上嘴巴。
你丫能不能閉嘴?
我瞥了這大洋馬一眼,卻什麼也沒說。
電梯開了,我先一步出電梯,和眾人分開,回了自己房間。
“真是不經逗,開個玩笑嘛,至於嗎?”我喃喃道。
雖然嘴硬,不過,我心裏也知道,自己確實是做錯了,開玩笑過頭了。
如果是平時,開這樣的玩笑,沒事。可,這個時期,正是我和柳菲菲關係尷尬的時候。我們正在冷戰,我開這樣的玩笑,有戲弄之意。
這樣想着,我便掏出手機,試着給柳菲菲去了電話,不過,剛撥過去,就被掛了。一連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於是,我只得編輯了條信息,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對方沒回。
我打開v信,找到柳菲菲,同樣發了條道歉消息。
還是沒回。
這也在我意料之中。
“算了,不管了,還是修鍊吧。”我說著,便丟下手機,往沙發上一坐,開始修鍊。
也不知道修鍊了多長時間,我退了出來。因為,僅剩的那1塊靈石,也被我用完了。
不過,沒事,有靈酒。
我這次出發,除了將那1塊靈石,帶在身上之外,還帶了一小瓶靈酒。是沒稀釋的原果漿。這一小瓶,足夠我這段時間的修鍊了。
找出靈酒瓶,打開,抿了一小口,然後,我繼續修鍊。
第八十三條經脈,已經鬆動了,今夜,就可以將其徹底打通。
凌晨4點的時候,就在我將第八十三條經脈徹底打通之際,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對方自稱叫太山道人,說就在酒店一樓大廳里,約我一見。
我先是有些錯愕,旋即答應了。
沒法不答應。因為,這太山道人和那余占奎一樣,和我一樣,也是戰神殿成員。人家是成名已久的戰神。
也不知這太山道人約我見面,為何?人家是特意從國內趕來?還是本身就在米國?
先是佛門余占奎,現在又是道家太山道人,他們到底是要幹嘛?
我抱着這些疑問,匆匆出了房間,下樓,去見對方。
酒店一樓大廳待客區域的沙發上,坐着一名道士,不,準確的來說,是一名道姑。
道姑一身灰衣道袍,頭上沒戴道帽,頭髮盤起,插着根古樸玉簪,腳下是黑色布鞋。懷抱拂塵,正襟危坐,正閉目養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