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的名字叫清牧
“防禦力?這隻能表示你能抗打。”靈軒有些好笑的看向少女,抗打,這估計是最奇怪是特長之一了。
因為現在的防禦系靈寶是非常多,因為防禦系靈寶是最好製作的,而且需求量最大,價值也比較划算。
少女額間青筋暴起,如果不是眼前這個人把自己拍賣了下來,相當於是變相把自己救了出來,自己早就一拳打上去教他做人了。
“若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親自來試一下,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看出了你的修為,你是金丹初期的狐妖,對吧。”少女鬆開了握緊的拳頭,緩緩地說道。
“不錯,你能看清我的修為,這代表你記憶消失前的修為是高於金丹期的,在妖界金丹期修為的妖應該都是各方勢力的精銳啊,甚至在靈亦宗金丹期也都不容忽視。”
少女輕蔑的一笑,道:“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對修鍊的記憶還是殘留下來一部分的,也還是知道初段、練氣、築基、金丹、化虛、元嬰、合體、大乘、渡劫、化神、通天這幾階段,目前世界靈氣缺稀,修為最高者也不過是大乘期,但靈氣缺稀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輸大乘之上的修鍊功法也隨着當年的動亂天妖魔三界大戰,大乘期以上的功法盡數被天界紫陽帝君所銷毀,世間只有大乘期,絕無渡劫期,唯一可能有渡劫期功法的地方也是天界,這也是天界為什麼如此受歡迎的原因!”少女冷着臉,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皺着眉,一聲不吭。
“這麼激動做什麼?我其實還有一點沒告訴你,之前以為你聽了會暴走,帶時候亂跑我的靈石可就白花了。”靈軒笑着用手指點着桌子,另一隻手懶懶的撐着頭,一臉微笑的看着少女。
“你說,我絕對不會生氣離開!”少女呼了一口氣,恢復了原本的沉着冷靜,甚至還面無表情的看向靈軒。
“實際上,我不是妖界的人,我是靈亦宗少宗主靈軒,將來要帶你回去的地方正是靈亦宗,不是什麼年家,年雲軒只是月給我起的化名而已。”
“不可能!那麼濃郁的妖氣!不可能是人類能夠擁有的!”少女蹭的一下跳了起來,直直的盯着靈軒。
“真的,沒騙你,我其實是半妖,但我還是靈亦宗新任少宗主。”靈軒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真的沒有騙他。
“一個半妖,居然覺醒了體內的妖族血脈,這怎麼可能,不滿雙十的年齡達到金丹期,這根本就是妖孽,靈亦宗背後是天界,天界是當初害得我妖界沒落的罪魁禍首,我居然被天界的人給救了……”少女一臉失神的跌倒在椅子上,許久未能回過神來。
門突然被踹開了,符離一臉嚴肅的收回了腿,走進房間后,看到兩人錯愕的表情之後,高冷的關上了門。
在關上門之後,符離臉上的高冷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滿臉陪好的笑以及眼底的那一點小得意,都沒能逃過二人的觀察。
“月大人和我都很擔心你的安全,所以我過來看看,為了你的安全着想,接下來我不會出這個房門,你們繼續,不必管我。”
失去記憶的靈軒因為血池的原因,脾性也是帶了一抹血腥,性格易暴躁還冷血。
靈軒站起身來,還沒等他說什麼,一旁的少女便站起身來,眼神冷冷的看着符離,大步邁向前。
下一刻,少女的身影出現在符離面前,右手緊緊的握成拳,眼眸一沉,將還沒來得及反應的符離一拳轟出,擊碎了無數東西后符離的身體才停了下來。
符離被打出去后,直接從地上做了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驚訝的說道:“這小姑娘了不得,居然能將身為元嬰期的我給打飛,就算是偷襲,那個完全不是個毫無修為的人,莫非,你是體修?”
靈軒有些錯愕,他方才聽少女講述修鍊的等級,也得知符離的元嬰期對於現在來講,已經是個不算很低的修為了,但是符離被毫無抵抗力的一拳轟飛,不得不讓他重新估算少女的價值。
少女收了拳,直起身來,沉聲道:“不知道這個結果,你可否滿意?”
靈軒自然知道她說的滿意是指什麼,能夠一拳把元嬰期的符離轟飛,當然有資格站在自己身邊。
雖然這恐怖的力量和身體素質可能是因為挨打打出來的,但那個是寶貴的技能是不是?
符離用衣角擦着臉上不幹凈的血液時,聽到少女這番話后,急忙的替靈軒應了下來。
“滿意,自然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符離趕忙替靈軒應了下來,本來靈軒就打算把少女留在身邊,這次正好,有了把少女留在身邊觀察的理由了。
能夠一拳轟飛元嬰期的人,能是什麼簡單的人嗎?既然他這麼厲害當初又為何會被抓到這小小的拍賣場內?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會不會和曾經的自己有着相似的經歷,會不會通過她來恢復一些自己之前的記憶?更何況,好好觀察一下有那裏不對勁,將來自己的處境也會好一些。
“說到做到絕不食言!”少女鬆了架勢,笑着拍了拍身上的灰。
靈軒點了點頭,推開門,淡淡的說了兩個字。
“走了。”
“這就來。”少女並沒有在意符離,對她來說,靈軒同樣也有可能是她將來恢復記憶的一個契機,雖然現在感到很自由,但是曾經的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想找回來的。
無論發生了什麼,都想要知道曾經的事情,曾經的過往。
“靈軒,你還沒有給我起一個名字呢。”少女表情放鬆了一點,走在靈軒身旁,問道。
“名字?對,你忘了之前的事情,你現在還沒有名字。”靈軒停下腳步,一臉無奈的看向少女。
沉思了片刻,靈軒終於想好了少女的名字。
“叫你清牧,如何?清澈的清,牧羊的牧。”
“為什麼是這麼個名字,難聽死了。”
“見到你的第一刻,腦海之中浮現出來一個字,沐,我實際上並不知曉是那個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