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一章 監獄度假
“老祝,這件襯衫很貴吧?”
“也還好,也就幾萬吧,配上你的那套衣服很好看。”
“真的嗎?我現在身體還有點發軟,等到我身體好了,我不去執勤的時候,我就穿上那套衣服,把你的襯衫也穿上,看看誰還敢說我是土包子。”
老祝到現在也不知道猴子到底在說什麼,不過他病人優先,也就沒有再提什麼了,只是留下一句話,只要猴子喜歡什麼衣服,他立刻就給他買過來。
猴子雖然心裏對老祝有些抵觸,可是看到老祝送來的衣服那麼貴,他又有點動搖了,老祝也不算太壞嘛。
猴子開始了在宿舍里休養了,雲九的隊員輪流在宿舍里照顧他,猴子感動的說了實話。
“周發,我覺得我生病就是因為我不想去執勤,我怎麼可以變這麼懶呢。”
猴子有些苦惱,不過他想不起來他這是為什麼。
“哎喲,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懶,想的自己都頭疼了。”
“猴子,咱們現在也沒什麼事情,你不想去就不去唄。不用再想其他的了,每天值一下勤也沒什麼,你就休息吧。”
大家都知道猴子腦袋受了傷,不想讓他想太多的東西。
猴子的毛病慢慢的顯現出來了,他經常會忘記一些東西,即使是剛剛發生的事情,他都會記憶模糊。
一天猴子在看電視,李虎正好下了班,他也沒事幹,就陪着猴子打開了電視。
電視裏正在播新聞,裏面出來的日期是9月20日。
猴子就有些不明白了,他急急的喊李虎。
“虎子哥,新聞里也會出現差錯嗎?”
李虎不知道猴子是什麼意思,他含糊的隨便說了一句“也許吧”。
猴子這才放了心:“虎子哥,你看這條新聞,今天明明7月份,他居然播報成9月份,差了兩個月呢。”
李虎也沒有在意,他隨口就說出了現在就是9月份的話。
一時間宿舍里靜悄悄的,一向話多的猴子他呆住了,7月變成了9月,那麼那兩個月去了哪裏。
難道他真的住了很長時間醫院嗎?
猴子安靜了,李虎心裏難受了,他看慣了活潑好動的猴子,這樣無精打採的猴子,他還是不習慣。
有了自己丟失兩個月記憶的認知,猴子隨後就真的是經常忘記事情,好像他的記憶里迅速衰退了。
猴子又被送進了醫院,醫生檢查了以後,給出了這樣的結論,猴子一下子接受不了心裏的落差,這樣的情況還有持續一段時間,以後慢慢的會好起來的,不過他腦部受過傷,以後也會出現一些記憶減退的事情。
猴子已經是這樣了,葉軒除了每天忙着尋找那個幕後的將軍,他順便幫猴子辦了退伍的事情,猴子一直在護衛小組裏也不是長事情,他需要有以後的生活。
猴子搬出了護衛組的宿舍,他先住進了老祝的家裏,這是老祝強烈要求的,他的空閑時間多,住在他家裏,他就可以好好的照顧猴子了。
猴子有一大筆獎金和退伍的費用,老祝帶着他存在了銀行里。看到存摺上一大串數字,猴子高興壞了,他現在也是有錢人了。
葉軒安頓好了猴子,他現在的沒有了任何牽挂。
羅斯的審判很快就要開始了,像他這樣的軍火大鱷,說不定有多少人會來華夏土地上搞事,葉軒覺得光憑那幾個監獄護衛是不行的,於是葉軒開始了對他24小時的跟蹤。
葉軒跟蹤的越近,他心裏的疑惑就越多。
A城是華夏的地盤,羅斯反倒是生活的越來越舒服了,幾次對羅斯的提審,羅斯紅光滿面,一點坐牢的感覺都沒有,葉軒離羅斯最近的一次,還在他的身上聞到了酒味。
這羅斯到底是在坐牢還是在度假。
葉軒找了一個離監獄不遠的僻靜地方,他坐下來釋放了自己的意識,葉軒的意識飄過高牆,進入了看管犯人的監獄。
羅斯一個人一間牢房,他正趴在床上享受着按摩,他身後站着兩個瘦弱的男孩,他們一左一右的在給羅斯按摩。
羅斯舒服的哼了幾聲,他的手則是在兩個男孩的身上亂摸起來。摸了沒多久,羅斯睜開了眼睛,他暴怒起來,監獄裏的獄警馬上就到了他的牢房前。
“羅斯先生,您需要什麼呢?”
羅斯狂妄的嘶吼起來,“我要大胸美女,這兩個男人是怎麼回事,他們能和美女相比嗎?”
“對不起,羅斯先生,男子監獄是不允許女人進來的,您的審判快要結束了,您就將就一點吧。”
這個獄警有些卑躬屈膝。
“我怎麼就不能讓女人進來,他不是說好了要好好款待我嗎?這就是他的款待嗎?”
“羅斯先生,您也知道,這個是男子監獄,這裏一旦來個女性,這裏的其他囚犯會發生暴亂的,畢竟他們已經多年沒有聞到女性的味道了。”
這個獄警對着羅斯發出猥瑣的笑容。
可能是獄警猥瑣的笑容取悅了羅斯,羅斯不在強調要大胸的美女來伺候他了,他又給獄警提出了要求。
“給我來盤五分熟的牛排,我要的是澳洲牛排,其他地方的牛排我不要。”
獄警諂媚的笑了:“羅斯先生,我們知道您喜歡澳洲牛排,早就給您準備好了。”
葉軒的意識清楚的看到他們倆的嘴臉,心裏真的是憤恨不平,為了這個羅斯,雲九其他隊員的受傷就不要說了,鐵蛋傷到了脊椎,差點都站不起來了,猴子更是差點失去了性命。
現在可好,羅斯在監獄裏好像是在度假一樣,紅酒、牛排,還有專人給他按摩,這樣的享受恐怕在其他國家的監獄裏是不會享受到的。
既然羅斯想要吃牛排,那麼就讓他吃不下去。
葉軒在監獄外隨手劃了一下,監獄裏的羅斯嘴角的裂開了一個口子,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鮮血一直往外冒,怎麼擦都擦不幹凈。
獄警也吃了一驚,他是親眼看着羅斯先生的嘴角開裂,好像有人用刀給劃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