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五章 完結
祝永羲對世界的適應力十分強大,雖然他多半都是待在其他高級的位面里,但是讓他適應這個世界的生活,他依舊適應的相當快。
從他身邊那一群黑衣人就看得出來了。
看着手裏的紅酒,應鸞皺了皺眉頭,然後對祝永羲道:“我不喝酒。”
“哦?我可是記得夫人喝酒一向喝的很痛快。”
應鸞脖子泛了紅,別過臉去,“我長這麼大就沒喝過酒,我怕我喝醉了不雅觀給別人帶來麻煩,用別人的身體安心一些,畢竟書里都說了這幾個人會喝酒......”
“嗯?”
祝永羲的眼睛眯了眯,預期上揚,“這只是一部分實話,那另一部分呢?”
“另一部分就是帥啊。”應鸞義正言辭道,“武林人士哪裏能不喝酒,沒有酒的江湖沒有靈魂!就算是我,也想試一試!”
祝永羲似是無奈的笑了笑,在她一旁坐下,“不喝便不喝吧,我倒是忘了你並非注重這些的人。”
沒想到應鸞搖了搖頭,“不,浪漫我還是很喜歡的,只要對象是你的話,做什麼我都很喜歡。”
“我也是。”
外表彪悍、內心卻是溫柔,這也許說的就是應鸞,即使經歷了這麼多的世界,最後歸來,她仍然還是那個她,人總是不甘於輝煌過後的平淡,應鸞心中也許也有一些的不適應,但是生活卻依然在繼續。
有的時候,即使你的所作所為並沒有被他人所知曉,但依舊會留下痕迹,因為這些事情已經鐫刻在了你自己的生命里,讓人一回想起來就會感覺到滿足——我做過了,很快樂,並且不後悔。
這個夜晚度過的很愉快,找回記憶的應鸞終於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那份空虛到底是因為什麼了,此刻,一切都真實起來。
不過她還記得自己舍友的事情,她知道祝永羲能夠輕易的知道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的事情,於是她就問了祝永羲。
“你想知道她在幹什麼嗎?”祝永羲眯眼笑了笑,“我演示給你看。”
於是應鸞就知道了她的好舍友現在恐怕已經過上了屬於成人的日子。
“我想不到怎麼和我媽媽解釋。”
還好應鸞媽媽的教育足夠好,應鸞堅決抵制在沒結婚之前做什麼,因此兩人也就是親了親,應鸞趴在那裏翻了翻手機,突然想起什麼,然後抬起頭向祝永羲問道:“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認真的研究過你們世界的書,你們不都喜歡這種霸道總裁的人設么,所以我就開了個公司。”
從後面將人抱起來放在懷裏,祝永羲想了想,“什麼都做,因為錢對於我來說並非很重要。”
“還有,母親那裏,我想我會解決的。”
應鸞轉過頭看着他,“那我們還能去其他的世界玩嗎?”
“只要你喜歡,當然可以。”
“我用不了力量了吧?”
“夫人可以用我的。”祝永羲親了她一下,道:“天道夫人,你擁有天道一半的力量,不過通常情況下不能在自身世界使用,去到其他世界的話,完全沒有問題。”
這樣的交談直接導致了兩個人總跑到其他世界裏去度蜜月。
也不知道祝永羲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應鸞的父母竟然同意了兩人的事情,這對於應鸞來說還真有些不可思議,本以為會是一個長長的故事,沒想到這樣輕易的就進入了尾聲。
“有點想念維恩他們了......還有秦墨師父他們......”
“那今天晚上我們就去看看他們吧。”
“哎?我們還能再回去嗎?”
“為什麼不能,他們依舊是存在着的。”
“要是能見到拉斐就更好了,我真的很想他......但又覺得自己是個渣女,浪費了對方的情感,這麼一想還不如這樣藏起來,讓他慢慢忘記我呢......他應該會遇到完美的女孩吧,那種溫柔賢惠善解人意的女孩子,而不是我這種俗人......”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無關於其他,就像我選擇你,你選擇我一樣,他也有着自己的考量,畢竟感情的世界只能容許一個人,多了對誰都是傷害,你做的沒有錯。”
“真希望我的每一個朋友都可以幸福下去,記得我也好不記得我也好,我都希望他們能開開心心的。”
“為什麼不會呢?你已經很努力了,不是所有人都有犧牲自己的覺悟和勇氣的。”
兩個人的交談聲越來越遠,突然起風了,高大俊朗的男人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裹住一旁的少女。
少女對他笑起來,爽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盡頭,路燈的光晃了晃,燈光之下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人。
他看向兩人消失的方向,沒有表情。
“你可真是無私啊,喜歡的東西不搶到手,反而要送給別人。”
“閉嘴。”
那男人冷冷的對着空氣道了一句:“別想着再做些什麼,我不會讓你去打擾這兩個人的。”
“你難道就不想和她在一起?這樣看着,連個招呼也不敢打,就不痛苦嗎?”
“你沒有感情,這些事就不會懂。”
男人又看了幾眼,然後又隱入了黑暗之中。
“天道說的沒有錯,只是我還沒有選擇回頭,這是我的決定。”
“愚蠢。”
“隨便你怎麼看,我懶得同你解釋。”
這條街道又歸於寂靜。
一切都沒有結束,時間仍然會繼續流動,故事仍然會繼續發展。
我們知道,只要信念和愛還在,一切就都會朝着好的方向前行。
世界會見證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無論是公開的、還是隱秘的。
只要自己幸福,又有什麼要在意的呢?無論你到底是什麼樣子,叛離經道或者乖巧如意,總有一個人在等你,在過去或者未來,在光明處或者黑暗裏,善良的人總會擁有美好的結局。
故事只有開始,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