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孩子的麻煩

昨天晚上和衣而卧，第二天曾祖父一大早就載着我到縣城買衣服。曾祖父問我要買什麼樣的衣服，我想在農村當然要穿土衣土布“隨便土衣土布就行了。”買了幾身土衣土布的衣服，不過我看花了曾祖父很多錢真的有點過意不去。不過曾祖父沒有說什麼“衣服是不是可以當的？”我問曾祖父“你要當衣服嗎？”“是的。”“你不會是要把你身上穿的衣服當掉吧？”“我點點頭，”“不要了吧，”“沒關係了！”曾祖父不情不願的帶我到當鋪，我沒有想到我身上穿的衣服還真值錢，賣了兩百多萬元，而曾祖父給我買的土衣土布兩三套才十萬元左右看來我賺大了（其實我不是賺大了是虧大了，我沒有想到的是當鋪老闆看得出我的衣服的工藝不是二十年代能製造出來的）。我把錢全部給了曾祖父，在這個沒電沒電腦沒手機的年代我還真不知道我能幹啥。不過要回曾祖父家還是要好好的找個借口才能安穩的不被人家說閑話。教書我一個十二年級中學生教小學生綽綽有餘，不過這時候學的是繁體字，而我學的是簡體字叫我如何教他們看來教書是行不通了。我在想着如何在曾祖父家待着，曾祖父卻不慌不慌的問我在想什麼？“沒有什麼了，我在想我怎麼樣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你家？”“嫁給我了”我白了他一眼說“你信嗎，我是你孫子的女兒，我不是這個年代的人。”曾祖父笑笑說“編吧誰信，你不是這年代的人，回家啰，”看來曾祖父不相信。曾祖父是直接帶着我從大門進入的，看來爺爺和叔伯說的沒錯，我們家當年真的是大戶人家。雖然是農村人但是四合院中間加一個天井兩層可能有三百多平方吧。我記得爺爺說過從曾曾曾祖父開始我們家就只生男孩子了，曾祖父兩兄弟還有一個弟弟他是大哥。我望着曾祖父家中的擺設和電視看到以前地主家真的沒兩樣。這麼好的家底可是為什麼到了爸出生的年代就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昨天是晚上只是在曾祖父的房間，現在是白天才看清楚上下廳的擺設決對比現在的家好很多了。曾曾祖母是典型的舊社會女人，嫁給曾曾祖父之後就沒有出過家門口（除過年過節回娘家外）。所以見到曾祖父帶我回來眼睛睜着老大了，雖然曾祖父年代也說男女平等但舊社會風氣還很足。對於曾曾祖母我想叫她做曾曾祖母但如果我叫她曾曾祖母那會不會嚇倒她。算了就叫曾曾祖母吧“曾曾祖母我是…”我叫什麼名字啊，隨便叫一個名字吧“小雨”“姑娘你叫我什麼啊曾曾祖母，你把我叫的那麼老。”“媽這姑娘還叫我曾祖父呢？”我白了曾祖父一眼說“不信就算了，我是你的曾孫女千真萬確。”“隨便了，你想做我曾孫女還是曾曾孫女都行你會做飯嗎，今天做餐飯給我和媽吃。”“不會，我在家裏都是我媽做的飯給我吃的。”“那你會幹啥？”“玩手機和電腦遊戲，”“什麼是手機和電腦遊戲？”“說了你也不明白，這年代連電都沒有。”“怪人一個，”“你才怪人呢？”“不是怪人幹嘛說些我們聽不懂的東西呢？”說到做飯我是真的不會，平時在家裏都是飯來張口衣來張手。不過總算有個家可以住了，只是曾祖父是鐵了心要和我住一個房間，曾曾祖母把客房打掃了一下準備給我住的，曾祖父就開始說裏面有老鼠等什麼話都說的出來。老鼠我是不怕，但曾祖父說那房間是曾祖父爺爺住過的，說什麼晚上還能聽到有聲音在響。這樣一說就算我是男孩子也怕啊，更何況我現在是女孩子。看昨天晚上曾祖父還很規矩應該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同一個房間就同一個房間吧。只是我很奇怪曾曾祖父那裏去了，問曾曾祖母才知道曾曾祖父和大哥利光等舞獅子師傅到縣城幫人家開業慶典去了。曾曾祖父秀才出身文彩很好，而利光曾曾伯公獅子團在縣城幾個鄉鎮是很有名氣的。縣城有錢的土財主有好事都要請曾曾祖父提詞寫對聯請獅子團表演。所以這一次也不列外的請利家班舞獅團慶賀表演，上午慶典完成了下午就回來了。我爸的脾氣和曾曾祖父真的很像，問了我一些情況后雖然不信但也沒說什麼，問我住那裏，聽曾曾祖母說我和曾祖父一個房間時馬上臉色變了。叫曾曾祖母把客房打掃“人家姑娘才十七八歲，怎麼能和達兒一個房間這不是要壞人家姑娘的清白嗎？”看來曾曾祖父是正人君子明白事理，我和曾祖父一個房間確定不妥當。只是我每天都曾曾祖父曾曾祖母都叫他們開始他們聽的很不習慣久了也習慣了。可惜的是，做女孩子真的一點都不好我沒有想到我會來大姨媽。幸好有曾曾祖母在不言我還真是應付不了，不過曾曾祖母奇怪的望着我她不敢相信我這是第一次來大姨媽。“小雨你都十八歲了怎麼可能現在才來大姨媽，我十五歲就開始來了。”不過說給曾曾祖母聽也不會信，我前幾天還是男孩子呢？算了不說了說了沒有人信。不過做女人還真的是很不好，早上早早就要起床來做飯給自己的男人吃了。這不曾曾祖母每天都是天剛剛亮就起床來做飯給曾曾祖父吃了。其實我一直都想問曾祖父整天不在家到那裏了，曾曾祖父吃完飯就在書房練字，他一直寫一直寫，看他的毛筆字放眼到我的年代絕對算書法家。“曾曾祖父你幹嘛一直在寫一個字？”“小儀啊，兩年一屆的書法大會和獅子爭霸賽下個月就要在縣城開始了，上一屆我就是因為這個字沒寫好，被別的鄉得了第一名這次我要爭回第一。”看着曾曾祖父的字，我還真的不敢說是他的後代了。以前每次發試卷老師總是要點名說我能不能再認真一點把字寫好，如下次再寫的那麼草直接給我零分。其實我也想寫好啊，但我就是粗心我有什麼辦法呢。“曾曾祖父曾祖父一大早就騎自行車走了到那裏啊？”“到李員外家啊，”“到李員外家幹嘛？”“教李員外家幾位公子認字。”“曾祖父畢業了，他的學問誰教給他的？”“我啊！”“那曾祖父應該寫的一手好字，我爸的字就是曾祖父教的，”“你爸也寫的一手好字？”“是啊，爸的字和曾曾祖父你有的比，”曾曾祖父望着我本來想說什麼的但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