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2)

第4章 一(2)

一(2)

“緊張嗎?”馬輝誠依舊站在窗檯前面抽煙。這個時候準備和他一起去審問的鄒文德廳長,走到了馬輝誠警長的身旁。馬輝誠警長依舊是那樣淡定地抽煙,看着站在自己旁邊已經不年輕的鄒文德廳長。馬輝誠警長關心的問道:“我們最敬愛的廳長,你快退休了吧?”鄒文德廳長喝了一口自己手上的綠茶,看着馬輝誠警長說道:“馬輝誠警長。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今天的這場審訊不只是你一個人在進行吧,你必須要有一個人陪着你進行吧。如果你一個人進行,這樣做的話是不是不合規定的呀?如果不合規定的話。我舉報了你,你還會做上警長的位置嗎?你還會坐上局長的位置嗎?你以後還能坐上廳長的位置嗎?你自己想想吧。”“廳長,你是不是要拿這件事情來壓我?”馬輝誠有些詫異的問着。廳長搖了搖頭,接着對着馬輝誠說道:“啊?我沒有拿任何事情壓着你,你有一個那麼偉大的老岳父,我怎麼能拿什麼事情來壓着你呢?”當廳長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馬輝誠有些生氣的,但是又壓住了他自己內心的那一團火,對着廳長說道:“我現在坐到這個位置上,是我自己創造的,不是靠我岳父請你放尊重一些。”鄒文德廳長依舊不屑的對着馬輝誠說道:“不是靠你岳父。但是我知道你岳父是靠着他岳父一點一點爬上那個局長的位置的。然後又做到了現廳長的位置上。現在我和你老岳父是一個級別的,但是我依舊是她的晚輩。”鄒文德廳長依舊看自己手裏面拿着的水杯,接着有些半開玩笑,有些半諷刺的對着馬輝誠說的:“馬警長,馬輝誠警長,我想鄭重的問你一句。如果從頭開始算你岳父的岳父不是軍校的長官的話。那你的岳父還能坐上廳長的位置嗎?你現在還能坐上警察的位置嗎?……”這個時候鄒文德廳長有些邪惡的湊到了馬輝誠警長的耳朵旁邊,接着對着馬輝誠警長說道:“馬輝誠警長如果按照我這個說法,你們家是不是就應該是一家吃軟飯的?”馬輝誠警長,終於壓不住自己心裏的那一團火啦,終於對着自己面前的鄒文德廳長發了火:“鄒廳長,我都跟你說過無數次,我現在的成功是靠我自己,沒有靠我岳父,也沒有靠我岳父的岳父。鄒文德廳長,如果你覺得你自己的退休生活並不是那樣的安逸的話,或者換句話說,你覺得你自己的退休生活真的是那樣的無聊的話,我建議你去軍校去警校,你去看看我的記錄,我的記錄是什麼樣的,你就會知道我這個人是什麼樣的。我不想說有一天你還對我說,馬輝誠,你這個人就是靠你的岳父上的為我不想有一天聽到是這樣的結局。所有一天。如果說真相到底是什麼樣的,你覺得真相是什麼樣的?”鄒文德廳長睜大了眼睛看着站在自己對面的馬輝誠警長說的這一段話,很顯然,鄒文德廳長是感覺到了一絲的詫異。鄒文德廳長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部下會說出這樣的一大段話,可能自己的部下是不再相信自己了吧。在歷史上有很多的事情是這樣發生的。好多時間,好多地點,好多的人物,都是因為自己的部下,不相信自己,自己就放棄了自己原來的信念。但是,鄒文德廳長這個人並不會放棄自己的信念的,他還是有什麼就會說什麼的。但是,這個事情鄒文德廳長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去解釋,因為他給自己埋下了很大的一個坑。鄒文德廳長,還是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給自己做出一些有力的辯解,因為他不想讓整個事情,但這些事情都被自己的前輩給聽見,可能這事毀了自己前途的事情。可能真的就是那樣吧,人越老越不中用,人越老嘴越不聽使喚。鄒文德這個人到了自己退休的時候就經常會這樣口無遮攔的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也不知道鄒文德廳長這個人是喝酒喝大了還是說自己真的想把自己心裏的話給說出來。所有人,幾乎都知道鄒文德廳長這個人一般是不會去喝酒的。如果說真的喝酒的話,鄒文德這個人也不會喝大的。就比方說上次,馬輝承辦酒宴慶功,為自己慶功。鄒文德廳長就在上面喝了會少。但是如果說,廳長真的會喝多的話。前面就會寫出來。廳長對着馬輝誠說道:“不好意思啊,馬警長。可能我最近也是口無遮攔吧,你也知道我最近的嘴不是那麼的聽使喚。我也不知道我這是為什麼。快要退休的時候,我的嘴還是這樣口無遮攔,我真怕有的時候會把什麼秘密也給透露出來。比方說你岳父的秘密或者是你岳父的岳父的秘密,而是有些時候我不會對老首長做出什麼無理的事情,所以說你放心,我還是那個可以勝任所有工作的廳長。我沒有你想像的那樣無聊,因為有的時候可能我真的就是鬧心鬧了一輩子吧。我也沒有時間在退休的時候去軍營,去軍校或者去警校去查你的檔案,因為你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靠自己的能力進來的。”鄒文德庭長說完話之後拍個拍馬輝誠警長的肩膀,接著說道:“馬輝誠警長,你好好乾,可能不久的將來,你可能就會收到我的位置上,你可能是最年輕的一個人廳長吧。年輕的小夥子。相信你自己吧,靠自己永遠是沒錯的。對啦。今天晚上要一起去吃個飯嗎?我們可以一起聊聊升職。做廳長的事情。”馬輝誠警長依舊是笑着搖了搖頭,對着站在自己對面,但是現在已經挪步到自己身旁的鄒文德廳長說道:“不好意思,鄒廳長,我可能今天晚上還會有其他的一些事情,所以今天的聚會就暫時取消吧,等到有什麼時間,我看看,我有時間的話,我單獨請你去吃飯吧,畢竟你是我的首長嘛。”馬輝誠依舊是帶着自己那微笑,對着自己身旁的鄒廳長說著。不聽着好像故意避開這個話題,換了一個其他的話題,接着問道:“馬輝誠警長,你覺得今天的案子會比較麻煩嗎?你有沒有緊張啊?”馬輝誠將自己的手裏的煙掐掉,對着自己身旁的鄒廳長說道:“沒有啊,有什麼可能緊張的呢?這個事情已經查清楚了啊,按照正常程序去審問,然後移交到平店地區行政法庭。之後這整個事情就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啦,我們也不用繼續調查了,你覺得還有什麼麻煩的事情可以說嗎?可能麻煩的事情就是重新進行審訊,重新做一份報告吧。”鄒廳長一直都是在微笑着看着自己身旁的馬輝誠警長。鄒廳長對着馬輝誠警長說道:“馬警長,我這麼晚才跟你說我要加入這個案子,你會不會覺得有些什麼壓力啊?”馬輝誠警長,依舊是笑着搖了搖頭,對着自己旁邊的首長說的:“沒有啊。首長啊怎麼能這麼說呢?畢竟你也是提前告訴我的,按照警察條例規定。你這也是合理合法的事情啊。可能是我之前做的有些什麼事情不對吧,才讓這次審訊重新再開始一遍。如果說真的重新開始的話,我不想用我原來的那些人在進行升序,我希望可能我會需要一些其他的人在協助我。可能會是像局長或者廳長。這些級別的人協助我會比較好吧。畢竟我總覺得我自己還年輕,審訊的時候經驗不足。可能有些事情會忘記吧。但是我覺得在我做廳長之前,不能一個大案子也不做吧。至少也需要和像你們這種級別的人進行一次交流學習吧。哎!大家都說我是最年輕的警長。沒有什麼經驗。我不想說,大家說我是最年輕的廳長之後也說我也沒什麼經驗吧。所以就這一次,我希望我和你合作是順利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坐上那個廳長的位置的話,可能我弟一個人要感謝的人可能就是你吧。如果有人真的說我的一切的成功可能是。我岳父在後面推了我一把。我希望我岳父不會在推我那一把了。”這個時候,鄒廳長,抽出了一支煙給自己點上,也遞給馬輝誠警長一支煙,但是馬輝誠警長並沒有收那隻煙:“不用了,謝謝。我聽有些美國科學家說抽煙抽多了對身體不好。所以我還是建議你以後也少抽煙吧。煙抽多了,可能確實對身體不好吧。”但是鄒文德廳長,好像並沒有在意馬輝誠警長所說的話。可能每一個高層都不願意聽下所說的話吧。但是鄒文德廳長還是那一個比較有意思的人,而且接着打趣的對這馬輝誠警長說道:“馬局長,你看看那些美國科學家說香煙有害健康,讓我們少抽煙,但是為什麼那些美國科學家還在抽着那,巴西的雪茄?你不覺得那些科學家所說的事情都是互相矛盾的嗎?有些東西它不成立,但是她還是要說出來,有些東西成立,但是他就不說出來,讓我們自己去想,但是有的時候我們搶不着,可能就會變成一些心病吧,你說對不對呀?馬輝誠警長!”馬輝誠警長一直在納悶兒,不知道這廳長說的到底是什麼樣的話。如果說按照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來想的話,可能鄒文德廳長說的也不是人話,也不是鬼話,那就問他聽着我說的是什麼呢?我們可能真想像不到吧。六十多歲的人竟然能說出這樣一些人生哲理,有的沒的都能說出來。鬼可能也聽不懂,人可能也聽不懂。就好像是抽煙的這個事情。到底抽煙是對人好,還是對人不好?但是如果是抽煙最大的一個好處就是費錢。為啥這麼說呢?現在煙草都是一些硬通貨。鄒文德廳長和馬輝誠警長都知道,在南方的一些地區,煙草都可以當貨幣來使用。但是好像在所有人的記憶裏面馬輝誠警長的家裏也並沒有那麼多的煙草。鄒文德廳長的家裏面也只是有一些捲煙的東西。這個東西說起來也有意思。從外國人來到這裏之後,這些看起來不值錢的東西,在煙農手裏面,只是自己家裏農田裏種的一些野草罷了。但是在外國人的眼裏,這些個些賺錢的東西啊。洋鬼子不論是達官貴人還是軍民百姓,大家都喜歡香煙,大家都喜歡煙草。有的時候像,槍械管理處的梁警長那樣,被老婆管的很嚴的人。出門連錢都沒有的人。去吃一碗面。以前你必須付大洋或者是付一些銀子之類的。但是現在好多人都會給幾包香煙或者是給幾包煙草,這可就是真正的錢了。還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有些餐廳的老闆將那些煙草收到自己的懷中。然後捲成煙,高價又賣給了那些外國人。那些香煙賣的死貴死貴的。就連像鄒文德,或者說是馬輝誠那樣的警長、廳長、局長那一類的人都不可能抽得起那樣的煙。首先,第一條就是那些煙真的很貴,比市面上比正規煙草店賣的煙要貴的十倍而是倍。第二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那就是那些煙並不合法。作為向警長或者庭長那樣的警務人員那樣高級別的警務人員是不可能去抽那些不合法的香煙的,因為這是不合法的事情。還有警員貪污這個事情也是一個重要的事情。現在人心惶惶,外國人也來了。東洋來的特務和我們內部人長得都一樣,也分不清。現在好多警員都在說如果不收錢的話,真的很不好做什麼事情。房價也貴。吃飯也貴。自己手裏面存的那一些煙土都被自己的長輩給抽光了。在銀行存的那些錢,也變得不值錢啦。人可能也不是那些人了吧。人可能也要變成鬼了吧。人是什麼?鬼是什麼?可能現在的鑒定方法真的是越來越模糊了吧。我們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是人什麼是鬼了。可能也只能去平店地區行政驗屍所,才能知道什麼是人,什麼是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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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形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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