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8章 老三頭番外6
等警察把老三頭的二十六萬來源查清楚,時間都快到下午四點多了。銀行的工作人員,包括銀行的行長都誠懇的向老三頭道歉,這個時候,能讓老三頭說什麼,只怪自已以前不學好。
被誤會也是正常的,況且一下子要存這麼多的錢,之前還做過小偷,而且不是一次,還是一個慣犯,大家不懷疑才怪。
弄清楚就好。老三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做好人的感覺真是好。只要錢來得正,總可以查清楚的。
老三頭懷揣着一張存了二十六萬的存摺走出銀行,此時的老三頭的心裏感慨頗多。看來真的不能做壞事,哪怕做了一件壞事,也許要被人記一輩子。此時的老三頭的心裏甭提多後悔了。什麼不好做,要去做小偷。到銀行存個錢,還要驚動警察,這個動靜也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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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三頭的大哥家裏,老三頭的大哥大嫂正在吃中飯。這時忽然聽到門口老三頭的聲音在喊:“大哥,大嫂。”
大嫂王琴聽到小叔子老三頭的聲音,臉頓時拉了下來罵罵咧咧的說道:“這麼多年沒回來,我還以為他死了呢。我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霉了。嫁了個窩囊廢不說,還有一個小偷小叔,家裏還有二個老東西,總是和我煩。還得做好飯給這二東西送過去,我是欠着你們家的嗎。嫁過來之後,我一天好日子沒過過,還伺候這家裏的二個老東西。這一次也不知又關了幾年,剛放出來,又是掐着飯點回來,我告你這個小偷弟弟,我們家飯都吃完了,沒他的份,讓他到老二家吃去。”
“老婆,我老爸老媽一天只吃一頓粥,還是我們吃剩下的。”老三頭的大哥許大頭說道。
“這二個老東西一天到晚不幹活,吃一頓粥還不夠嗎,是這個老東西和你這個孝順兒子說什麼了嗎,我這就去問問這個老東西,以後三天給他吃一頓粥,什麼活多不幹,只會吃,還要到你這個孝順兒子面前說我的壞話。讓他們有本事到老二家去,老二家那一位,這二個老東西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就知道欺負我。覺得我好欺負嗎?”王琴橫着臉衝著許大頭罵道。
“老婆,這個月老爸老媽在我們家吃。我怎麼好意思讓他們到老二家去。“許大頭一臉苦臉的說道。
“這二個老東西又不是生了你們二個兒子。憑什麼要我們老大老二家負責給他們養老。他們的小偷兒子回來了,讓他們去吃他的。以後照顧這二個老東西,三個兒子平分,憑什麼。我們老大老二家活該倒霉,照顧這二個老東西。這二個老東西,整天病怏怏的,怎麼就不死,死了就乾淨了。這二個老東西活着,就只會浪費糧食。”王琴罵道。
“老婆,老三頭剛回來,等一會你說話能不能客氣一些。”許大頭聽到老婆這麼罵他的父母,他也不敢多說一句,因為他多說一句,這老婆更會變本加厲的罵個不休。
“剛回來怎麼了,他又不是出去賺大錢回來,他這是從裏面出來,難不成我還要敲鑼打鼓的歡迎他回來不成。”王琴瞪了一下許大頭說道。
“大哥,大嫂。”這時外面的老三頭又喊道。
“鬼叫什麼叫,我們又不是耳聾。我們家沒有飯,死老二家吃去。”王琴衝著門口潑婦罵街的罵道。
“大哥,大嫂,我不是來吃飯的。”外面的老三頭說道。
“不是來吃飯的,就是來要債的。快滾。”王琴罵道。
“老婆,不管怎麼樣,老三剛回來。我去開門。”許大頭說道。
“不準開門。”王琴衝著老公蠻橫的說道。
許大頭聽到老婆不準開門,他把頭一低,悶在那裏不敢再說一句話。他實在太怕這個蠻橫的老婆,他如果回一句,她可以罵上三天三夜。
“大哥,大嫂,老爸老媽在不在你們家,我到破草棚去看過,破草棚都塌了。”老三頭在外面問道。
“那二個老東西怎麼可能住我們家,我們家裏就那幾間房子,怎麼住得下。”王琴沒好氣的說道。
“那是不是住在我二哥家。”老三頭又問道。
“不知道,你自已不會去問。快滾。我們家沒有飯,要找那二個老東西,我們家也沒有。”王琴沒好氣的說道。
外面沒有了聲音,過了一會,王琴看了看一旁低着頭不說話的老公說道:“你去看看,你那死東西有沒有走。”
“哦。”許大頭應了一聲,就去門口。他打開門看了看。
“怎麼樣,走了嗎?”王琴問道。
“走了。可能到老二家了。”許大頭說道。
“管他到哪裏去,只要不要到我們家,你可給我記住了,不準讓這個小偷踏進我們家,不然我就和你沒玩。”王琴說道。
“老婆,你不要小偷小偷的叫,老三頭不管怎麼樣,他是我的兄弟。”許大頭說道。
“許大頭,難不成我說錯什麼話了嗎,難不成你那個兄弟不是個小偷,我們全家都被他害得都抬不起頭,你還在為這個小偷說話,我就奇了怪了,他出去偷,怎麼沒被人打死,這種人早死早乾淨。”王琴聽到許大頭這麼說,她氣得跳了起來,衝著許大頭大罵道。
許大頭一句話,引來老婆的破口大罵,他哪裏再敢再說什麼。
“你杵在那裏做什麼,還不快把但碗洗了,洗完碗我們還要去田裏除草去。上次已經除了一次草,又長出來了。這種草就和你那個死東西一樣。不連根拔不行。這死東西,進去出來,進去出來,來來回回都多少回了。就是死性不改。”王琴說到農活,也可以把話題轉到她這個不爭氣的小叔子身上,
“哦。”許大頭應了一聲,連忙進去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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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三頭的二哥家,二嫂張芳正在洗碗筷,二哥許二頭正在院子裏磨鐮刀。張芳洗着碗,還不放心的的時不時抬眼看一下在院子裏磨鐮刀的許二頭。她囑咐道:“二頭,你這一次要把鐮刀磨的快一些,上次你磨的鐮刀連草都割不下來。”
“哦。我知道了。”許二頭低着頭麻利的磨着鐮刀。
“二哥,二嫂。”聽到外面三弟老三頭的聲音,正在賣力磨鐮刀的許二頭一個沒留神,鐮刀不小心中指上,這鐮刀已經被他磨得份外鋒利,就這輕輕的一碰,中指就破了個口子,鮮紅鮮紅的血瞬時流了出來。許二頭連忙放下手中的鐮刀,衝著正在洗碗的老婆說道:“老婆,你快給我拿了布條過來,我的手破了。”
“破了,你怎麼這麼的不小心,就知道這死東西回來,准沒什麼好事,他一回來,你的手就破了。”張芳連忙放下碗,擦了擦手,找了一塊布條給許二頭包紮。
“二哥,二嫂。”外面的老三頭又喊道。
“你個倒霉鬼,鬼叫個什麼,你哥被你害的手都傷了。”張芳衝著大門口破口開大罵道。
“我哥的手傷了,嚴不嚴重,二嫂,你快打開門,讓我看看。”聽到二哥受傷,老三頭緊張的問道。
“看個屁,你不死回來。你哥就不會被你害的受傷,快點滾。”張芳沒好氣的罵道。
“二哥,你傷得嚴重不嚴重。”老三頭在門口關心的問道。
“老三,二哥沒事,只是破點皮。”許二頭說道。
“你這還叫破點皮,流了這麼多的血。”張芳說道。
“二哥,你開一下門,讓我看看。”老三頭請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