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7 張氏完了
“嗯!我們先着手收購安生銀行!”
張玉華嘴角微微勾起,與張琴琴打了個眼色。
恐怕張天一做夢也沒想到,他侄女曾經賣了張氏消息,從李康手裏獲得桃李建設百分之十股份。
只要收購安生銀行,分拆出桃李建設的股份,加上張琴琴百分之十,他們頂贊就是桃李建設大股東,當然也是平安灣溶洞大股東。
一百億,創造數百億價值,還有比這划算的買賣嗎?
“就這麼定了!以你們頂贊為主力軍展開收購行動!”
張天一心情大好,一拍桌子定下了調子。
之後張氏以象徵性一千萬的價格競標溶洞三成股份,等同於棄權。
競標截止七天後。
一向枯井無波的銀行股里,有一家銀行,逆勢上漲。
雷霆頂樓。
李康看着屏幕上,不停飆升的數字,冷冷一笑。
做了這麼大一個局,魚兒終於是上鉤了。
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安生銀行有多少買多少,明天一點點放出。”
第一天安生銀行六塊三收盤。
第二天安生銀行股價飄忽不定,最終六塊七收盤。
這種忽上忽下的漲跌,讓散戶不敢入局,生怕被當韭菜割了。
這種漲跌持續半月後。
這場安生股票拉鋸戰,終於在均價七塊四的價格結尾。
張氏集團辦公室。
張玉華深吸一口氣,看着逐漸下落的股價,想不清楚是什麼人在費力不討好的抬高安生銀行股價。
讓她足足多花了四十億。
股價震蕩,資金不足。
因此她不得不把頂贊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給抵押了出去,套路和李康差不多,短期抵押,不同的是,一天後,安生銀行宣佈入股桃李集團的消息。
股價瘋漲后,她只需賣掉小部分股份,便可以還上銀行那筆債。
"還算圓滿,總算是收到了足夠的股份。"
"明天我要去看李康吃驚的表情。"
張平滿臉冷意。
“希望明天一切順利!”
張天一從老闆椅上起身。
張氏集團在資產抵押發展平安灣之後,又進行了二次借貸,用三十億人民幣,輔助頂贊進行收購。
如今張氏負債率百分之三百,退無可退。
“沒問題的!”
張平似是在給自己打氣。
蘇永康看着落地窗外,李康敗局已定,他並不擔心。
隔天。
安生銀行總部。
李康與雷婷在秘書引領下,來到董事長辦公室。
“進來!”
“張董,人來了!”
秘書進門后恭敬的說道。
大班椅背後的人聞言,慢慢轉身,戲謔的看着李康。
“張平?”
李康愣了一下。
“是我!意外吧?”
張平把腿架在辦公桌上,眯着眼問道。
“是挺意外!”
李康面無表情的說,接着瞥了眼門口。
蘇永康推着張玉華,與張天一踱步而來。
“我說過,你不配!”
蘇永康經過李康身邊,輕蔑的說。
“你們是安生銀行大股東了?”
雷婷挽着李康的手,不確定的問。
“當然!雷婷你男人的一切,都給我們做了嫁衣,你后不後悔沒選我!”
張平直勾勾的盯着雷婷。
雷婷本身就是那種熟美的女人,生過孩子后,這種氣質更加濃郁,讓人慾罷不能。
“你?配么?”
雷婷美眸滿是不屑,挑釁似的把腦袋靠在自己男人肩膀上,酥胸更是緊貼李康胳膊。
砰!張平站起,雙手伏案:”我不配?我是勝者,以後平安灣,雷霆,包括你,都會是我囊中之物,而這次,我不會再犯以前的錯誤,我會用最大的力氣,碾死李康這隻螞蟻!“
“好了,俗話說,勝不驕敗不餒,李康簽了這份股份轉讓書,你們桃李一半股份,歸民生銀行所有,咱們合作愉快!”
張玉華把手裏的股份確認合同遞給李康。
“為什麼要簽股份確認合同,我說過不還錢了么?這是華夏最大銀行的現金本票,你們安生這種私立銀行可以入賬吧?155億連本帶利,讓你財務總監查收吧”
李康居高臨下的看着張玉華,把支票扔在她的腿上。
老狐狸又怎麼樣,不還是着了他的道。
“怎麼可能!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錢!”
蘇永康不可思議的看着李康。
他演算過數次,考慮幾十種變化,最終結論,李康不可能在半月內拿出一百五十五億。
“快把股票賣出去!多少也賣儘快!”
張玉華死盯着手裏的支票,趕忙說道。
“啊?”
蘇永康愣愣的應了一聲,並未動作。
這麼大量套現,他們可能會虧一半以上。
“快!”
張玉華再次喝道。
這次收購壓根是個天仙局。
因為收購匆忙,安生銀行具體賬務,他們沒細看,恐怕裏面有雷,現在只能及時止損,不讓這雷引爆。
“哦!”
蘇永康不敢耽擱,快步走出。
啪啪啪!
李康輕拍雙手,欽佩的看着張玉華。
不愧是一代商業女王,當機立斷。
只可惜。
還是晚了。
十分鐘后。
蘇永康再次去而復返。
“怎麼了?股份放盤了嗎?”
張玉華趕忙問道。
“證監會和銀監會同時發表聲明,安生銀行嚴重違反監管,暫時凍結賬戶資金,進行為期一月的調查!”
蘇永康顫聲說道,臉色慘白無比。
這種利空消息加上資金凍結,一月後,他們手裏百億股票,將會一文不值條款,缺少資金的他們,只能任由銀行拍賣抵押的股份,從此頂贊與他們在無關係。
“頂贊完了!”
噗通!
張玉華輪椅側翻,栽倒在地。
“奶奶,叫救護車!救護車!”
蘇永康歇斯底里的叫着。
張天一嘆了口氣,死死盯着李康,忽然咧嘴笑了起來。
“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我張某人連輸在哪裏都不知道,你說可不可悲,百年張氏,毀於我手啊!毀於我手啊!”
他笑着笑着跪地痛哭起來。
李康冷眼看着張天一。
兩年前,他只要一個公道而已。
換來的卻是一次次欺壓,甚至要對他和身邊人痛下殺手。
如果他是個普通人,恐怕連跪在這裏哭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