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燕龍淵在郭北縣待了一個月,才算把燕十二的武功調教的入門。段譽是個天才學六脈神劍和凌波微步時各用了一天,虛竹那天賦平平的學遍天山童姥的武功所有的武功也只用了兩月。
燕十二底子太薄,連穴位經絡的路線都要現教,這才花了這麼長時間。當然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已經一統郭北的大小黑白兩道,就連那個打官司都要兩邊吃光的縣太爺,現在也成了燕十二的狗腿師爺。
燕十二這小子現在儼然是一位冉冉升起的地方豪強。燕龍淵只是囑咐他一句不要魚肉鄉里為惡百姓,就不再多說什麼。這地方從下到三歲孩子上道八十老翁,拉出去砍頭都沒有一個冤枉的。說白了這裏和土匪窩沒啥區別,所以他這句話也就是意思意思。再說他扶持燕十二隻是為了徹底掩蓋蘭若寺的過去,如果他真的那麼不長進徹底長歪了,大不了清理門戶就是了。
擺平了一切,燕龍淵也終於可以安心的踏上自己的道路。正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郭北縣民風彪悍,地處也偏遠,距離杭州尚有幾千里的路程。
燕龍淵拿了塊捕頭的腰牌,又讓縣令寫一份到杭州公幹的文書,就騎馬上路了。至於一個山野小縣有什麼差事要跑到杭州那麼遠去公幹,那就是縣令操心的事情了。
他看過的神魔電影不多,很難通過和白雲禪師交談的話里在推斷出是否還有其他世界融合到這裏,不過琴女幽魂和青蛇都合併到一起了,也難保這世界裏還有什麼隱藏劇情。為了不錯過機緣,燕龍淵也不怕麻煩,乾脆騎馬一路走過去。
“雖然比不上唐三藏要歷經九九八十一難,但我這也算是一步一個腳印的,往真佛境界處去求取真經了吧?”
燕赤霞騎馬走在一條偏僻的碎石小路上,隨手撥開一顆糖炒栗子塞進嘴裏。他雖然修鍊九息服氣,對於尋常食物已經需求不大,就算一月不吃不喝也無妨,但平日裏依舊要吃些美味佳肴,零食小吃來滿足口腹之慾。
畢竟他做不到四大皆空無欲無求,也壓根沒想做到。人要是把慾望都修沒了,跟塊朽木枯樹一樣,那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燕龍淵雖然是個十分追求享受的人,只要他喜歡的東西就算揮金如土也不在乎。但在很多時候他卻總是為了在劇情前打好佈局,而疲於奔命,反倒是這種閑適的時光最為難得。
既然不着急往杭州去,那就索性把心放的悠然一些。胯下的馬兒可能是體會到了主人的心思,也慢悠悠的挪動四蹄,不時還嗅嗅路邊的野花。
就在這時路邊冷不丁的竄出一個扛刀的大漢,站到路中間攔住燕龍淵,一仰脖子:“嗨!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什麼玩應,打劫的?燕龍淵皺着眉頭仔細打量眼前這人,披頭散髮留着油膩膩的鬍子,身量倒是不錯,拿刀的手法也純熟,看得出是練過武的。就是面色焦黃一看就是幾天沒吃飯了,渾身上下髒兮兮的好像幾個月都沒洗澡,散發著一股酸臭。
那人看燕龍淵在馬上不說話只是看着他,就開始有些手足無措,也不敢看他,似是商量的低聲說道:“喂!你有錢沒錢啊!沒錢把馬留下也行,再給我點吃的!”
燕龍淵還是沒有說話,因為這人出來的實在是有些詭異。照理以現在這人命不如狗的世道,出來個打劫的不算什麼。遇到個第一次當劫匪,沒什麼經驗的,也不算什麼新鮮事。
但燕龍淵功力通神,十丈之內就算蝴蝶煽動翅膀,水滴落在沙地的聲音,也逃不過他的感知。可是這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出來之前他竟然全無察覺!
妖精?還是神仙?燕龍淵無法得知。
世間流傳的傳說故事中無論是神是妖,大多行事詭異帶着許多考驗。
西遊記當中黎山老母,觀音菩薩等人為了考驗唐僧師徒西天取經的決心,就曾經變出一座莊園,化身一個老太太和三個女兒招女婿,結果豬八戒就穿上了珍珠汗衫,被掛在樹上吊了一夜。
而先秦時期留候張良曾遇到賢者故意把鞋子扔到橋下讓他去撿,張良胸懷謙卑,三次下橋去幫老者撿回鞋子,還親自幫他穿上。終於得到“黃石天書”的傳承,從此學富五車足智多謀。
不過,大多數的故事還是比較恐怖的,最和諧的是有個妖怪叫銀角大王,他有個紫金紅葫蘆,如果叫你的名字,你答應了的話就會被吸到葫蘆里,不出一時半刻就會化為膿水。
燕龍淵並指如刀,在空中隨手一揮,袖子裏一道熾熱的無形刀氣劈出。這招脫胎於少林寺的燃木刀法,純以至陽熱力傷人。但在黑客帝國世界的漫長時光里,他的武功早就融匯貫通,集合百家之所長。信手拈來的一刀毫無煙火氣,無形無相,但卻迅捷凌厲。
燕龍淵摸不着頭腦,只好簡單出招試探一下。這一刀常人絕對是躲不開,擋不下的,甚至看也看不見。但對於妖怪或者神仙,那無非就是撓撓癢罷了。反正他有紫銅戒指在手可穿越諸天萬界,就算對方的修為高出自己很多,他也有足夠的把握脫身。所以他不怕捅破這層窗戶紙,揭開對方的偽裝大家打開窗戶說亮話,豈不痛快?
但事情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那山賊就像普通人一樣直愣愣的沒有絲毫反應。
凌厲的刀氣直接划斷了他的脖子,那山賊的眼睛猛然瞪大,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喉嚨,可是鮮血卻不要命的飛濺而出。不一會的功夫,山賊就無力的跪倒在地,然後就死了。
死了!
燕龍淵千算萬算卻沒算到這一招,他的手現在還緊緊的握着劍匣準備應對,可是那人竟就這麼死了。鮮血從他的屍體流出好大一片,漸漸染紅了周圍的石頭土地。燕龍淵小心的撥馬閃到一邊,不讓自己碰到血跡,生怕沾染上什麼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