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嘴對嘴
“躺上去,頭不要放在凳子上,往後仰。”陳墨指着拼好的板凳道。
趙秋硯依言躺上了凳子。
這一躺下,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段顯得更加窈窕惹眼了。
李大壯找來的兩張凳子長度只有一米出頭,而趙秋硯的身高足足有170公分,人一躺上去,腦袋和小腿就都是懸空的,只有身子貼在板凳上。
按照陳墨的要求,趙秋硯把頭顱往後仰,但一雙光潔的小腿卻是怎麼放也不自在。
她身上穿的是職業套裙,裙子不到膝蓋,而且很貼身。這一躺下去,裙子不可避免的會往大腿上縮一些。
周圍的食客不少,已經有人開始注意到這邊,目光望了過來。
為了避免走光,趙秋硯只能緊緊的夾着雙腿,但心裏依舊感覺很是忐忑。
這時候,安清雅拿着一杯白糖水過來了。
“小雅,把身上的小馬褂脫了,蓋在這位小姐的腿上。”陳墨冷不丁的說道。
“啊?”安清雅一愣。
隨後她就看到了趙秋硯那副緊夾雙腿的模樣,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將身上的小馬褂蓋在趙秋硯的裙口,避免了她的尷尬。
趙秋硯朝安清雅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同時也不由得多看了陳墨兩眼。
這個看起來跟她的學生差不多年紀的少年,不說能否順利取出她喉嚨里的魚刺,但他無疑是足夠細心的。
開學季,飯館裏的生意火爆,這裏的情況,終於還是引起了其他食客的注意。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圍了這麼多人?”
“不知道,我是來看美女的。嘖嘖,那個胸啊,那個腿啊,還有那張臉啊,要是能讓我摸一下,那該多好。”
“據說那個躺在板凳上的美女是喉嚨里卡了魚刺,旁邊那個小年輕要幫她弄出來。”
“不是吧,卡到魚刺咽幾口乾飯不就得了,用得着擺這架勢?”
“咽乾飯?這是多少年前的鄉間土方了?要是魚刺扎得緊,你這一口飯下去,只會讓魚刺越扎越深,甚至還會有刺破咽喉的可能。”
“我覺得還是喝醋管用,一口酸醋下去,那魚刺軟化,不就自然下肚了。”
“這醋一下子就從咽喉流過去,效果有限還容易刺激腸胃,喝醋根本不管用。不信你回去拿一根魚刺泡醋里,看看它會不會被軟化。”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幹嘛,但是這個躺在板凳上的女人好好看,長的跟明星似的。”
“哥們,英雄所見略同啊!不過那旁邊站着的小妹妹也很不錯,那皮膚水嫩嫩的,要是再長兩年,也不得了!”
陳墨蹲在趙秋硯的腦袋邊,伸手稍微掐住了她的雙頰,讓她的小嘴張開。
眾人的目光都轉向這邊,要看個究竟。
特別是元明成,他巴不得陳墨在眾人面前出洋相。
“魚刺太細,筷子根本夾不出來。有鐵鑷子的話倒是比較方便,可一個不小心也會有刺破血管的危險。最保險的方法,是將魚刺給吸出來。”陳墨自言自語,但聽起來更像是說給趙秋硯聽的,因為他的聲音並不是很大。
趙秋硯不明所以。
把魚刺給吸出來?
要怎麼吸?
用什麼吸?
不等她將這話給想明白,陳墨的臉忽然就在她面前放大。
趙秋硯感覺到唇上一熱,然後就懵了。
圍觀的群眾也是齊齊一愣。
這是咋回事,不說是取魚刺么,怎麼還嘴對嘴親上了?
難道,這壓根就不是什麼取魚刺,而是小年輕之間玩的情調?
眾人紛紛浮想聯翩。
不僅僅是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胡思亂想,就是楊文東等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老大厲害,藉著取魚刺,還能來一次強吻!”耗子羨慕道。
“那可不是,東哥的眼光,從來不差。要是沒有這個本事,我怎麼會心甘情願的追隨老大呢!”楊文東目光緊盯着陳墨那邊,雙眼放光的模樣,就像在看愛情動作片一樣。
李大壯憨厚的繞繞頭,說道:“俺們之所以跟着老大,不是因為他揍了俺們兩遍,把俺們都給打服的么?”
耗子:“……”
楊文東:“……”
通過李大壯的話語,安清雅終於知道,和她同歲的陳墨,為什麼能夠在寢室里排上老大了。
不過她現在更關心的是,陳墨為什麼要親一個認識不到十分鐘的女人。
不是說要取魚刺嗎?
怎麼就親上了呢?
陳哥怎麼這樣!
“麻痹,你這個變態,我要報警,告你猥褻婦女!”元明成看到這一幕,頓時怒火中燒,恨不得撲上去將陳墨給撕成碎片。
他認識趙秋硯有三年時間了,之後追求了她整整兩年。
這兩年時間,元明成可謂是攻勢兇猛,神通盡出,可依舊沒能夠打動她。
元明成喜歡趙秋硯,因為她年輕,貌美,身材好,更主要的是,她性格冷肅,很少與異性親近。
根據元明成的調查,趙秋硯無論是高中時期,還是大學時期,都沒有交過男朋友。
再之後就不用調查了。
因為趙秋硯從學校畢業之後就來到了臨江醫學院,在他的眼皮底下從一個小小的助教混成了教授,成為臨江大學史上最年輕的教授老師。
趙秋硯在工作的這幾年裏,依舊沒有交男朋友,也就是說,除非她自己捅破了那層膜,否則應該還是處女。
這麼純潔的一朵鮮花,這麼一個成熟的女人,怎麼能不讓元明成着迷!
可是現在,這朵純潔的鮮花被人給污染了!
他愛慕了趙秋硯三年,追求了她兩年,就連牽個手也沒有。
現在,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毛頭小子,竟然直接一親芳澤!
這讓他怎能不生氣!
如果可以,元明成一定要撲上去,打爛陳墨的那張嘴巴,再把他的牙齒一顆一顆拔掉。
但現實往往是殘酷的,楊文東和耗子兩人在他張口大罵的時候,就一人一拳擂在他的腹部,直接就將他給打癱在地,哪裏還敢造次。
陳墨的唇深入了趙秋硯的口腔,玄陽真力也從丹田提起。
這魚刺既然要吸出來,那當然就只有用嘴巴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