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早熟

第三百七十八章 早熟

“皇後娘娘,您就讓晴兒她在延禧宮再住些日子吧,從晴兒她入宮那天起,她就一直跟臣妾住在一起,此下,若是,猛然,您讓晴兒她離開臣妾去住到別宮,不但,晴兒她很不適應,臣妾也很不習慣的,晴兒她走了,延禧宮就只剩下臣妾一個人了,四處都空落落的,臣妾會感覺很沒意思的,臣妾想有人陪着臣妾住,臣妾想有人陪,臣妾不想自己每天都過的那麼孤獨。”慶妃看着孝賢說道。“皇後娘娘!”晴妃看着孝賢喊道。“嗯,既然慶妃你不反對,你不怕人打擾你,你願意讓晴兒她還住在你宮中,那本宮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那好吧,本宮同意。”孝賢思索了一下,她看了看兩人,她說道。“謝謝皇後娘娘,多謝皇後娘娘!”晴妃聞言,她很高興,她笑着說道。“慶姐姐,你聽到了嗎,皇後娘娘同意了,皇後娘娘同意了,皇後娘娘不着急讓我移宮了!”晴妃手拉着慶妃的手,她笑着對其說道。“嗯,我聽到了,我聽到了,看把你高興的!”慶妃見狀,她笑着說道。“呵呵!”晴妃笑着。“哎,晴兒,你聽好了,你先別那麼高興,本宮和你說,本宮之所以同意你先不用移宮,本宮是有他意的,遷宮事情太大,各種事情很繁瑣,你剛出月子,身子還很是虧虛,見於此,本宮想着,你實在是不宜動作太大,恐怕會累着你,再加之,丹兒和璋兒,兩個孩子的確是還太小,你原本歲數就輕,兩個孩子怕你侍弄不過來,有慶妃在你身邊時刻都能多幫着你點兒,本宮和皇上都能夠安心些,你們姐妹的感情深,本宮也不好硬把你們給拆開,看在孩子小,多方思量,本宮才同意你和慶妃再繼續住在一起一段時間的,你就在延禧宮再住上些日子,不過,這可都只是暫時的哦,等孩子再大些,不必外讓人多麼操心的時候,那時,你還是要喬遷別處的,身為妃子,身居妃位,有一個自己的宮苑,那是必須的,正經的主子了,理應那般,聽清楚了嗎?”孝賢看着晴妃說著,最後她問道。“嗯,聽清楚了,晴兒知道了,反正,只要還能夠讓晴兒再和慶姐姐住在一起一些時日,那就好,晴兒便就很開心了。”晴妃回道,她笑了笑。“你啊,都是做了額娘的人了,還跟個小丫頭似的,開心,高興,和孩子沒分別,你和你剛生下的那雙兒女,你與他們一樣,丹兒和璋兒是嬰兒,你是巨嬰額娘,你比你的兒女還更像是嬰兒,成人巨嬰,大大個子的巨嬰嬰兒!”孝賢看着晴妃說道。“呵呵,皇後娘娘,晴兒本來年紀就很輕少的嘛,晴兒入宮早,晴兒雖做了額娘,可是,晴兒歲數並不大,和晴兒一般年紀的女子家,在宮外,好些個連親事還都未定呢,只不過,晴兒這身體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相比同齡人,這個頭長的都太快了些,以至於,當初,晴兒本身還就是孩子,就被自己的父母送去選妃,那會兒,父親,母親,他們原是想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晴兒一舉,終還被選上了,要不然,臣妾哪能那麼早就進了宮,還這麼早就做上了額娘了呢,如果晴兒現在還沒入宮的話,那晴兒在父母膝下,晴兒一定還是一個孩子呢,受父母疼愛的大孩子,晴兒是巨嬰,您也沒說錯,晴兒長的太快,相貌,個頭,早熟的不是一星半點兒,不知晴兒真正年紀的,誰看着晴兒,都覺着,晴兒的年齡是要比晴兒真實年紀要大出有好幾年,別說旁人了,晴兒在對着鏡子照時,晴兒自己都那麼覺着!”晴妃笑顏盡展,她說道。“那能說明什麼?”孝賢對晴妃問道。“什麼,說明什麼啊,晴兒不知道。”晴妃想了想,她回道。“說明我們晴兒生的美,原本就格外的惹人疼啊,小小年紀,就那麼的被人喜愛,等再過上幾年,妹妹再多長長,那還得了啊,那就更加的不得了了,美美的俏模樣,再加上歷經歲月造物,全身,從上到下,從頭到腳,處處都透露着散發出分外成熟迷人的女人味兒,用不了多久,妹妹必然是更為不同凡響,愈發的,美上更美,更加被人憐惜疼愛,憐上更憐,愛上更愛,妹妹一定能寵冠後宮,像我們這些比妹妹你年長一些的人,尤其是像本宮這樣最早就陪在皇上身邊的人,那就更是不能和妹妹你作比較了,怎可還能與之相較相提並論,那個時候,妹妹,你一定出落的越來越驚艷於人,和當下妹妹並看,妹妹美,妹妹好看會要甚是更多,妹妹美麗,妹妹漂亮,妹妹很好看很好看,所有形容美的詞彙,那用到妹妹身上都顯的很是不足,更是太貶說了妹妹,只因,妹妹的美,完全都已經美到了,無法去用言語形容,妹妹美的實質,本宮不才,當真是不知道還能如何再去評說妹妹的美,妹妹太美了,妹妹簡直美的讓人沒辦法說,難表其真,難述其本,豈能又同日而語,妹妹,你說是不是啊?”孝賢笑着說道。“您真壞皇後娘娘,晴兒什麼美的實質,晴兒簡直太美了,您無法用言語形容,您沒辦法說,美麗,漂亮,好看,那都太貶說了晴兒,晴兒看,您分明就是故意在挖苦諷刺晴兒的,晴兒想,倘若一定要說晴兒日後與您和各宮姐姐有什麼大的不同的話,那便是晴兒一切都要比大家年老的要快出許多!”晴妃看着孝賢說道。“年老,晴兒,本宮不明白,你這是怎麼個話說的,你生的美,跟年老的快有什麼關係,它們可有關係嗎?”孝賢思想了想,她看着晴妃問道。“有啊,當然有關係,晴兒那麼說,晴兒自然是有晴兒自己的道理的,原是因為,晴兒這容貌,這身體,晴兒比所有人都要早成熟太多,人都說,這人的青春,這人的容顏體貌,它都是有歲齡的,它在晴兒的身上比旁人都要開始的早,同樣時間的歲齡,它于晴兒身上起始的過早,那必然它在晴兒身上凋謝的也會快出很多的,您說再過幾年,晴兒不老,晴兒還能如何,哪裏還會有越來越美一說,用不了多少時間,皇後娘娘您與各宮的姐姐,您們一樣還是青春常伴,而,晴兒,卻一定是年老色衰的沒法兒看,老的沒個人樣了!”晴妃回道。“哈哈,晴兒,你真是逗,你真是逗個不行啊,哪兒就開始的早,老的就會越是快,年老色衰的沒法兒看,老的沒個人樣兒了,妹妹,你這都是什麼理論,你想笑死本宮嗎,你真是夠好玩啊你!”聽到晴妃的話,孝賢又一次駐足,她近乎是捧腹大笑,她單手用手帕捂着她的嘴,她看着晴妃說道。“皇後娘娘,有那麼好笑嗎,晴兒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嘛,一樣久的歲齡,青春它在晴兒的身上開始的早,晴兒早熟的很,晴兒不老的相較他人更快,莫非,它還能持續的時間更久不成,那怎麼會,絕對不可能!”晴妃見狀,她說道。“怎麼不可能,哦,照妹妹那麼說,過幾年以後,妹妹老的沒個人樣,妹妹年老色衰的沒法兒看了,那敢問妹妹,屆時,本宮之類年紀的人,還又當如何,那豈不是更加是老的沒個人樣,年老色衰的沒法兒看了,本宮等應該如何自處,妹妹可否和本宮說說?”孝賢看着晴妃說道。“唉呀,皇後娘娘,您別趣說晴兒嘛,晴兒剛不是說了,您和各宮姐姐,您們青春常伴,您們不會老的,何況,皇後娘娘,您本不是凡塵世人,您玉貌仙體天仙尊身,年老色衰,那只是人間凡人的命事,和您根本就捱不上,您青春永駐,不管到了任何時候,您去到了哪個年紀,您永遠都不會年老的!”晴妃看着孝賢說道。“什麼玉貌仙體天仙尊身,不過一些好聽卻並不實際的話,哄人開心說著玩說笑罷了,唉,一直以來,太后時常說本宮會說話,嘴生的靈巧,和妹妹你比起來,本宮真是小巫見大巫,可嘆,當真是愧不如人!”孝賢笑了笑,她說道,然後她移步前行。“沒有,沒有,晴兒咿呀學語,小巫學口,晴兒才是那小巫,晴兒愚笨,學的不好,說的不好聽,讓皇後娘娘您見笑了!”晴妃笑着說道,她與孝賢一併起步。“喲,這晴兒還很是謙虛,為人好不謙遜啊!”孝賢打趣道。“皇後娘娘!”晴妃手挽着孝賢的胳膊,她笑着對其喊道。“呵呵。”孝賢笑着。“慶妹妹,晴兒她想住在你那兒,就讓她再住些時日吧,她挪宮的事,先往後擱擱,丹兒和璋兒確實是還很小,待兩個孩子都大點兒,看看清楚再說,接下來,還要辛苦妹妹,煩勞妹妹再多辛苦些,繼續多照應着她和孩子一段時間,本宮拜託妹妹了!”孝賢對慶妃說道。“皇後娘娘說哪裏話,臣妾談不上辛苦,您太客氣了,臣妾願意照顧晴妹妹和孩子,再者說,晴妹妹喊臣妾一聲姐姐,臣妾也不能讓人家白白的喊,臣妾自然也是要做一些事情,那樣,臣妾才能夠對的起晴妹妹!”慶妃說道。晴妃看着慶妃,她笑了。“好,那本宮就謝謝妹妹了!”孝賢笑着說道。京城,內城街道。此時,張廷玉坐在一頂轎子中,幾名轎夫抬着轎子快速的向前奔走着。“快,加快速度,火速快行!”張廷玉一隻手掀開垂在轎子正口的帘子,他對外面抬轎子的轎夫說道。“是,大人。”跟在轎子旁跑走的,張廷玉身邊服侍的一個小廝,他聞言,他對着那轎子的窗口說道。“快,趕快,趕快!”那小廝扭頭趕緊對轎夫高聲說道。張廷玉很着急,他手放下那轎簾,很快,他手又去翻開了他手中拿着的一本奏摺,他看了看,他心裏變的更為的焦急,只見,他滿頭大汗,他合上了摺子,右手掏出一絹手帕,他拿着那手帕去擦了擦他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接着,他手掀開他一側轎子的窗帘,他眉頭緊鎖,他遙看了一番轎子外面的情況。“還要多久?”張廷玉問道。“大人,快了,快了,您別著急,再有半盞茶的時間,就能到午門了,您再稍等片刻,很快就到。”小廝回道。“不行,事情太過緊急,還是太慢,再快,再快,再加快速度,爭取以最快的速度到達皇宮!”張廷玉說道,他又一次催促。“知道了大人!”小廝說道。“讓開,讓開!”小廝轉頭對轎子行進前方路上的人大聲喊道。“趕緊,再快,再快!”小廝對轎夫催促說道。皇宮。孝賢和慶妃晴妃,她們三人有說有笑說說笑笑,閑聊,閑逛,不知不覺,她們走進了御花園中。“做人不易,把一個孩子養大成人,那便更是不容易了,我們女子,生來,上天就賦予了我們一種很特殊的使命,那就是孕育生命,女子家,傳宗接代,為夫家延續香火,本是身為女子的責任和義務,咱們做女人的,自身能夠有那樣的能力,我們應該感到無比的光榮與自豪,人只有自己在做了父母,自己親嘗了為人父母的艱辛不易,才會能知道當初我們自己的父母把我們養大是多麼不容易多麼辛苦的,人也只有在自己做了父母親自去品嘗了其間的艱難辛酸以後,人才更能去孝敬把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父母,其實,這世間,凡事都是一樣的,都是一個道理,不經歷,光只是看別人,人根本就不會真正去明白何為何,人沒有真正的去歷經,豈能真正完全去懂得,那其中所有的事情,太多的事情,不為外人所熟知,未歷經過的人,自然就會有很多錯誤不以為然的觀念看法,當自身親自有過遭逢,人才會發現其間究竟如何的酸甜苦辣,那時,人就明白,從前時許多的思想和想法,原來那大多竟然都是錯的,很多都是一些很可笑的錯誤理解,沒有經歷,沒有親自去做,一切就沒有發言權,因為說的多,可能也會錯的多,被人笑話不要緊,千萬不要再做錯了事情,此下,晴妹妹做了額娘,雖然這時間還不長,想必,妹妹也一定能明白身為額娘,養育孩子的難了,妹妹能懂了妹妹被自己的父母養大是多麼的艱難了,慶妹妹自晴兒懷孕便開始在身邊照應,十月懷胎,艱辛臨盆,慶妹妹一直都在身邊,妹妹雖未有作生身,妹妹當是自然也能有所比較深刻的體會了對吧?”孝賢說著,最後她看着慶妃問道。“是的皇後娘娘,見晴兒這十多個月來的時光,雖然,臣妾並未有切身經歷,但是,臣妾也是有一些自己的感同身受和想法的,晴兒的艱辛與不易,臣妾一直都看在眼裏,臣妾深知孕育孩子的辛苦辛酸,作為一個女子,可以能夠懷有一個孩子,作為一個額娘,可以能夠生下一個孩子,懷有,養育,身為女子,身為額娘,是多麼艱難的事情,臣妾真覺着,晴兒這段時間,她真的太辛苦了,她真的很不容易!”慶妃回道。“晴兒是挺不容易,是挺辛苦的,一般人懷有一個,生一個,養一個,那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偏偏人家一胎還給懷了兩個,生了兩個,要養兩個呢,不過,本宮覺着,這人的福氣和艱難,那本是并行的,人能承受多大的艱辛,人才會能有多麼大的福氣,當然,人有多大的福氣,人必然也是要承受多麼大的艱辛的,就比如晴妹妹,人家辛苦是辛苦不容易是不容易,可是人家一胎生了倆,兒子女兒一舉都有了,這麼好的幸事,福氣,那豈是誰都能遇到,誰都能有的,晴妹妹能有這樣好的福氣,能身逢那麼大的幸事,一定會比常人更加艱辛些了,只是,本宮想,晴妹妹辛苦歸辛苦,人家心裏肯定會是很甜很甜特別特別甜的,吃的苦中苦,方能為人上人,苦伴隨着甜,甜相伴着苦,人生有苦有甜,有甜有苦,兩者攜伴,雖是對立,卻不可或缺,苦了,才會知道何為甜,甜了,才會能知道,什麼是苦,人沒有不苦的,人也沒有一生都是甜的,酸甜苦辣,鹹淡味嘗,都是必須,若不然,人生便會無味,人生便會變的很是乏味,晴妹妹不辛苦,她怎麼會能知道,作為額娘,那又是如何的喜悅心甜,平常人亦是如此,更何況,妹妹還是雙生孩子的額娘呢!”孝賢說道。“皇後娘娘言之有理,很多人都說,如果人生要是總是一帆風順,人生順風順水,沒有半點兒的波折,磕磕絆絆,沒有任何的艱難不易,那該多好,其實,那作為人對未來美好的期許,盼望,確實是很不錯,可是,殊不知,這人生沒有苦,誰還會能知道甜的滋味又是何種樣子,不知苦,方不會知道甜,不知甜,方不會知道苦,不知苦,人不會知道甜的來之不易,不知甜,人不會知道苦的艱辛萬難,人,倘若,一生都是苦,那苦的久了,自然便也就習慣了,苦的多了,這人也不會再感覺更苦為何了,然,這人,假如,一生都是甜的,那人,一輩子過的,的確是很沒有意思,很無味,遠比苦甜交織的人生,要乏味許多,無趣太多。”慶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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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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