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慕振東和陸薄修也快步來到了舞池,他們近距離的看到這三個女人,陸薄修再次被安諾夕驚艷了。
只見安諾夕身着一襲黑色連衣裙,黑色將她的脖頸襯托的更加白皙,顴骨以上都是濃黑的煙熏,一雙黑曜石一樣的大眼睛清澈靈動,嘴唇塗著黑灰色的唇膏,她就像一隻黑色狡捷的小狐狸,引人只想抓住她的衝動。慕振東的臉上立刻浮現出寵溺的微笑,他心道,這丫頭就是一顆跳動的荷爾蒙啊,是男人都會嚮往的。
兌瑩穿着大紅低胸連衣裙,她把這一抹紅色穿出了極致,端端的就是一烈焰紅唇,她就像一顆火苗引燃了人們最原始的慾望。相形之下,張倩顯得沉靜端莊,要比安諾夕和兌瑩穩重的多。
再看她們座位的桌子上,放滿了空酒瓶。看來這三個女人都沒少喝啊。
此刻紅衣女子橫眉立眼的站到於洋麵前。
“這位先生,請你讓開,我們玩夠了該回家了。”
“玩夠了,可是還沒陪哥玩呢,陪哥玩玩再走吧。”
看到於洋一臉的無賴相,兌瑩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高傲的仰着下巴說道:
“嘴巴放尊重點,小心姑奶奶撕爛你的嘴。”
“喲,都出來浪騷了還裝什麼純潔。”
“臭流氓,快讓開,否則有你好看。”
兌瑩此時在酒精的作用下膽量飆升勃然暴怒,她伸手一拳懟在於洋的肩膀上,於洋沒有絲毫的防備,於是被懟了一個趔趄。
“喲,臭女人還挺辣的,我到要看看你怎麼給我好看,呵呵,歡迎給我好看。”
“別跟他廢話了,我們走。”
安諾夕說著就拉着張倩和兌瑩換個方向朝門走去,於洋一步跨到安諾夕面前,擋住了安諾夕的去路。
“往那兒走,我同意你們走了嗎?”
“小子,哪條法律規定我們走還要你來同意?”
安諾夕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仰着下頦和兌瑩一個表情。於洋在心中感嘆這三個女人太有味道了,他更加興奮,於是立刻換上一副笑臉說道:
“美女,別急着走,我們談筆大生意好嗎?”
“沒興趣,讓開!”
安諾夕不耐煩的大聲道。
“怎會沒興趣啊,這單生意很大的,看你長相很美的分上,我再送給你一條絕對優質的染色體,保你興趣恆生。”
“你大爺的,老娘叫你的染色體通通悶死在葫蘆里。”
安諾夕說著飛起一腳就踹向於洋的腹部,於洋迅速躲閃,這一腳踹到於洋的側腰上,於洋普通倒地,安諾夕和兌瑩迅速竄上去對於洋一通猛打猛踢。就聽圍觀的人群興奮的大聲叫喊道:
“跆拳道!那個穿黑衣裙的女的會跆拳道!”
“嗨!那個紅衣裙的女人會散打耶!”
“哈哈哈,這倆女的有兩下子,可夠這小子嗆哎。”
周圍立刻沸騰了起來,有口哨聲,喝彩聲,各種聲音不絕於耳。兌瑩在散打班學習三年了,學得不錯。而安諾夕的跆拳道已經達到了藍黑帶。於洋雖然也是練過的,但在這兩個女人聯手的情況下,他只能蜷縮在地上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慕振東和陸薄修站在人群中,見安諾夕沒有吃虧就沒有現身。慕振東在心中悶笑,這丫頭真是可愛死了。陸薄修今天如雷擊了一般,可謂外焦里嫩。安諾夕在他心目中的乖乖女的形象徹底崩塌,他若不是今天親眼所見安諾夕的生猛狂野,任誰說出大天來他也不會相信。
安諾夕和兌瑩打紅眼了,不顧周遭人群的瘋狂。但張倩可被嚇壞了,她上前奮力的拉扯安諾夕和兌瑩,安諾夕抬頭看到周圍亢奮的人群一愣,她立刻清醒了過來,拉起兌瑩說了聲快跑就往外沖,張倩緊隨其後。
隋東看到於洋被兩個女人給踹倒了,他想上前幫忙,可是被人群給隔在外圍,他好不容易擠到場間就見三個女人正要往外沖。於是他大叫一聲沖了上來攔在安諾夕面前。
安諾夕看到一個人忽然竄出來攔在她面前,她本能的不假思索的抬起大高跟鞋對着隋東就是一腳,話說這一腳踹的無比正道,就聽隋東‘啊’的一聲慘叫立刻捂着褲襠倒在地上。
周圍看熱鬧的人們見隋東被安諾夕一腳踹倒在地,便也不敢圍觀阻攔,紛紛自覺的讓開一條路,三個女人快速朝外跑去,她們衝出酒吧迅速上車絕塵而去。
於洋爬起來甩了甩頭也不管隋東了立刻追了出去,他看到三個女人上了車飛馳而去,自己也迅速上車一踩油門追了上去。
陸薄修和慕振東對視了一眼也迅速追了上去,一行四台性能良好的車在這廣闊的馬路上激駛。夜深人靜,汽車急轉彎那刺耳的聲音劃破寂靜的夜。
於洋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他的荷爾蒙充分的被激發出來,這三個女人飈車竟然也這麼牛,忒吐么有意思了,呵呵。
經過這頓折騰安諾夕和兌瑩都醒酒了,安諾夕的駕駛技術是一流的,雖然張倩的這台車無法和於洋他們的車相比,但還是遙遙領先。但是於洋的車性能實在是太好,如果繼續這樣行駛有可能被追上,安諾夕心裏盤算怎樣才能擺脫於洋。忽然就見前面有個巷口,於是安諾夕一個急轉彎拐了進去。
而於洋的車速太快,他嗖的駛過巷口,當於洋意識到上當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駛出好長一段路才停下。當他轉回小巷的時候那台車早就沒影了,他看了一眼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台車,兩眼一眯他認出了拒他最近的那台車是慕振東的,他打開車門走下車,慕振東也走下車。
“慕總,怎麼一直跟着我呀?”
“我沒有跟着你呀,我在追我的女朋友。”
“慕少,那可是我先看上的,有個先來後到好吧。”
“那是我女朋友,你說誰先誰后。”
“反正都沒有證那就誰追到是誰的嘍。”
於洋說完上車發動引擎離開了。
明水賓館,安諾夕、兌瑩和張倩三人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床,她們慵懶的坐在床上對視了片刻便不約而同的噗嗤笑了起來,昨晚的那一幕對他們來說太過驚心動魄了,安諾夕伸手揉了揉脖子,沙啞的說道:
“艾瑪,昨天我可是平生第一次去酒吧,竟然被追的有家不敢回。”
“誰說不是,我也是第一次去酒吧,竟然看到了那個死男人,你說我的點兒咋就這麼背呢。”
兌瑩神情衰衰的說道。安諾夕看向兌瑩問道:
“那個男人呀。”
“就是你一腳踹翻的那個男人,他是我名存實亡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