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銀翼的殺手
窩瓜之長,權尊勢重。開天闢地以來,飽受敬畏,亦飽受覬覦。千百年風霜歲月,唯有玉氏,脫穎而出。下有王豪慎哲,潛能無限。上有雙龍戲珠,霸磐奪權。奈何族長,天命無限。唯有實力超前,方能入王者候選。本應風平浪靜,順水而行。卻是有心人,享不得這安寧,挑撥離間,霸磐俱裂。霸生歹念,肆放暗箭。磐胸狹隘,積攢怨念。眼看,這臨近候選,玉霸已然超前,玉磐亦滿溢怨念。此時,有心之人,終於顯現,一番妖言,擾磐信念:“渴望權利嗎?”
有心者拿出一隻紅色針箭,液體中流動的線,清晰可見。玉磐的神智恐已達到極限,即使這針箭的背後是無盡的深淵,他也已然無路可選。他笑得強勉,接過針箭,一發入肩,模糊了視線。
有心者推開帽檐,原形畢現――其名:埃德加!
“從此,你,就是維托紅眼!”
埃德加拍了拍玉磐的肩:“盡情肆虐吧!紅眼!”
德加閃現,蹤影不見。玉磐突變,煞人紅眼。族群大限,肉眼可見……一切,就將爆發在族長候選那天……
“玉霸,你所做的一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廢棄鐘樓)
王四壯努力做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即使其他人壓根不打算把他當回事。
“喂!我說你們這些委託使也太屎了吧?這都搞不定?最後還得靠我這個委託人來解決問題?”
四壯僅管口出狂言,也是諾莎好心回應:“不想給錢就明說,搞得好像是你救了我們似的。”
四壯聽此,非但不感謝諾莎的回應之恩,反倒是接上話茬逼逼賴賴起來:“沒有我,你們現在估計都成人肉粽子了吧?還想要委託金?”
這下,徹底是把一旁忍耐多時的瞳激怒了。只看她一個華麗的瞬步移到四壯跟前,用槍口抵住其豬頭。
豬頭驚慌失措,卻也堅守信念,誓不給錢。
“不要你的錢,只要你的沉默寡言。”
瞳的憤怒寫在滿臉。
四壯一聽資金安全,立馬不語不言。
於是乎,眾人在如此和諧又危險的氣氛下慢慢下樓。和諧是眾人的沉默不言,危險是瞳的沉默不言。
諾莎湊近諾想要一探究竟,哪知諾竟然先悄聲對她道:“姐應該是在生氣,生開始被抓住又做出那麼多羞恥的事的氣。”
諾莎有些驚異,畢竟諾直接將自己想要問的問題都答了出來。
“現在還是不要惹她為好。”
聆突然從諾莎腳下鑽出來輕輕點了點她的肩膀道。這不點不要緊,一點便是讓諾莎魂飛魄散:“啊!!!!你是屬鬼的嗎?!!”
這不尖叫不要緊,這一叫,便是成功引起了瞳之惡獸的注意。
大家始知事態不對,拔腿撤退。只看瞳之惡獸的深淵巨口正在凝聚光波,就如同那尾獸玉一般。諾莎費盡千辛萬苦才從鐘樓中跑出來,可是為時已晚――嘴炮已經釋放。
與此同時,一個黑髮赤瞳的少年突然閃現至諾莎跟前,嘴裏還嘟囔着黃頭髮少女之類的話。一把抱住諾莎,短短的幾毫秒間將諾莎的臉“欣賞”得一覽無遺。而後,迅速丟開諾莎,沒錯,是丟開。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在原地扶住雙膝,口吐星河。
當然,黑髮少年怎能注意到那邊瞳之惡獸的嘴炮。當然是毫無面子地被嘴炮無差別打擊。他飛了,飛得很安詳。噗通一聲落入運河之中。
暫時,空氣變得平靜。
不久,少年落入的運河的區域冒起氣泡來,少年駕着黑色氣霧從水中脫穎而出。當然,除了這運河的水,也沒啥能和他比的了。
他落在地面,暫時緩了緩神,道:“那個,黃頭髮少女在哪兒?我很抱歉,開始對你做出那樣的無禮之舉。我想我應該是頭昏眼花了,所以,特此向你道歉!”
少年十分有禮地鞠了一躬。
不久,諾莎懷着難為情的姿態走到少年面前。
少年緩緩收起鞠躬的姿勢,輕輕握住諾莎的手,一邊說著:“對不起,我親愛的公主,是我來晚了……!”
少年的眼神逐漸和諾莎相交,果不其然,他先前在運河喝的水全涮在諾莎頭上了。
少年又是一個勁地道歉,還不停擦亮雙眼,最後來了句:“對不起,認錯人了!”
然後,毫不留情地又一次丟開諾莎。
聆見狀,立馬接住了諾莎,一臉憤怒。
還沒等聆說啥,諾莎倒是先陰陽怪氣地道:“黃頭髮少女?呵呵,果然,是那個做啥都耀眼的向小葵吧?”
黑髮少年若有所思地揣摩着向小葵的名字:“原來,她叫向小葵么?”
“不用為了我在那裏惺惺作態了!我承受的了!反正,我早就習慣了。”
諾莎聽到黑髮少年這樣說,內心的五味雜陳真不知該何處安放。只是,她本以為的別人的惺惺作態,也只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
這不,黑髮少年並沒有理會她的痛楚,而是面向其他人又深深鞠了一躬。
小果看到他這樣的行為,顯得有些不自在。
“咋了?”
諾問道。
小果沒有過多解釋,只是說了句:“感覺有點噁心,和那個變魔術的一樣。”
黑髮少年一時猶如萬箭穿心:“噗!從來還沒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
氣頭上,他看向小果――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襲然而來。
他漸漸消了氣,托着腮,道:“喲,這小兄弟,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吧?”
他略微打趣地問道。
這邊倒好,還唱起來了。
“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記得嗎?”
“記得那是一個春天,我剛發芽。”
“我走過,沒有回頭。”
“我記得,我快忘了。”
“夠了!!!擱這開演唱會吶?!”
黑髮少年怒聲打斷眾人施法。
“關鍵是,我們真的不認識你啊?”
聆擺了擺手,表示無辜。
“不是說你!我是說,這個小胖子!”
黑髮少年指着小果道,小果還是一如既往的腦子不好使,原地發獃。
“看你這德行,我倒是確認了當時在魔術館的那個小胖子就是你!”
黑髮少年突然咧嘴笑道。
小果一顫,沒有其他表示。
黑髮少年無奈地打了打額頭,道:“好吧,直接告訴你我是誰吧!就是當時漢克魔術館的負責人漢克!就是那個把無數觀眾變為人偶的大惡魔!”
黑髮少年故作猙獰之顏,可是效果相當的不拔群。
“喂!難道,就沒有一點映像了嗎?當時,你們還有那個黃頭髮女孩兒,還有那個黑頭髮小子,你們當時不是被我嚇得不輕嗎……等等!黃頭髮女孩兒?是你嗎?”
說到這裏,黑髮少年再次走向諾莎。如今的諾莎對他已經有所戒備,畢竟她不想再被人涮一次了。可是,事與願違,黑髮少年還是一把就抓過諾莎,以標準的公主抱凝視着諾莎。諾莎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因為她清楚地看到他的腮幫就像是蟾蜍的腮子正在逐步膨脹。
終於,黑髮少年還是忍住了,丟開了諾莎,並埋怨道:“當初的你我還挺喜歡的,現在怎麼就長殘了?”
“混蛋!!不要把我和那樣的背叛者混為一談!”
諾莎十足有氣勢地揪起少年的衣領,少年卻絲毫不慌,也沒有一絲憤怒,倒不如說,更多的是喜悅,是聽到諾莎和那個黃頭髮女孩兒不為同人的喜悅。
於是,他恬不知恥地問道:“冒昧問一句,那個女孩的名字……”
“夠了!!!!還嫌戲耍我戲耍得不夠多嗎?!你這麼喜歡她,自己去找啊!!!”
諾莎轉身準備離開,卻被從天而降的黑色光劍攔住了去路,背過頭,是黑髮少年所為,只見他嘟囔着:“照你這麼說,我大概知道那女孩就是向小葵了。原來,我一直要找的人就是她?!當時怎麼就沒發現!”
黑髮少年拍了拍腦袋。
“玩夠了嗎?!老娘不想陪你們玩了!”
諾莎打算繞過插在其前的光劍,可誰知,接二連三的光劍飛下,直接圍成一個黑色光劍的圈牢。
“哦~抱歉,現在可能還不能放你們走。”
黑髮少年丟掉以往弔兒郎當的姿態,也正是他這樣的轉變,讓其他人都警惕起來。
“只可惜,那個女孩和那個男孩都不在啊……”
黑髮少年一眼望去,始終尋不着豌小豆和向小葵的身影。
“等等!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諾忽然道。
眾人都好奇地望向他。
“也不知道是多久,我們三姐妹去林間晨練的時候,大概是清晨五六點的樣子吧,我看到你了,一臉頹廢,鬼鬼祟祟。”
聆連忙扯着諾的衣袖:“是,是三姐弟……”
“哦?我的頹廢之顏,你也見過了?”
黑髮少年拉下了臉。
“對!我從開始就很納悶……”
就在諾一邊喋喋不休之時,黑髮少年手心燃起黑焰。
“我就很納悶,難道,你是個殺馬特嗎?!那天看到你這頭髮還是綠色兒的,今天就染成黑色兒了!”
黑焰戛然而止,黑髮少年全然一副懵逼的神態。
“諾,你到底在說啥?”
聆擔憂地道。
黑髮少年暗暗思忖:“(綠頭髮的我?以前就有所耳聞,只是從來沒有見過本尊?這小子竟然也說出這樣的話?不論如何,在場的各位,都是一個死!)”
“好了!不管你在說啥,也都不要緊了!”
黑髮少年幻化出一頁海報,上面清晰地顯示出圖鑑之子的信息,從豌小豆開始一直到諾瞳聆三姐弟,甚至是後面所有英雄的信息都一目了然。
“你們,果然是?!”
諾莎道。
諾叉着腰:“那可不!我早就說了,我們是圖鑑之子!”
“只是有點疑問的是,如果這向小葵是我要找的人的話,殺了她我豈不會哭死?”
黑髮少年摸着下巴,依依不捨地看着向小葵的圖片。
“殺了她?你有那個本事嗎?!”
萬萬沒想到,諾莎第一時間居然還是站在維護向小葵這一邊。看着其他人異樣的眼光,她難為情地道:“不要以為我和她有啥!我只是看不慣這男的!”
“呵呵,不要你了!你不是圖鑑上的,而且,就你這樣子,殺了也是臟我的手!”
黑髮少年輕而易舉地用黑色光劍將諾莎架起並丟出去好遠,並在接下來的一刻,將其他人用光圈攔住。
“好了!就剩下你們了,在座的各位,都是這圖鑑之人吧?”
黑髮少年寵溺地環顧一周,隨後用手指輕輕點破海報。
“你休想得逞!”
瞳護在諾和聆的前面。
“放心,別著急,我會直接讓你們一同上西天的!”
黑髮少年一邊說一邊將閑雜人等王四壯也丟了出去。
“接下來,就是自我介紹環節了。大家好!我就是這諾大的究竟山之主,心鬼!”
心鬼二字如雷貫耳,大家都明白,這名號正是埃德加糜下的三大殭屍頭領之一。
沒錯,看大家的反應也才知道,沒有人見過心鬼的真實面目,甚至如今這黑髮紅瞳的模樣都不能判定其真實面目。
他又是一番打趣地看向小果,忽然,他跳起身蜷縮成一團幽綠的鬼火,如此一來,小果終於露出了汗顏。這讓他不禁回想起當時交界橋上,那團鬼火的可怖之舉。
心鬼恢復少年的模樣,道:“嘿嘿,這才對嘛!這才是你們應有的模樣!”
心鬼騰空而起,雙手展開,喚出無限劍制。
卻被橫空的碧綠猛獸打斷施法。
看向猛獸飛來的方向,是那個渾身纏滿繃帶身披斗篷的高大男子。如今,他那纏着繃帶的巨大武器現出原形,是一把黃金的加特林。
“嘁!真是陰魂不散。”
心鬼平穩落地,收起地上的光劍,雙手揣兜準備離開。
“銀翼的殺手!參上!與死士勾結之人啊!請接受我的制裁吧!”
高大男子鏗鏘有力地道出這番話,完全聽不出任何中二的意味。
倒是一旁的三姐弟激動得跟個孫子似的。
“有啥好激動的?”
諾莎弱弱問道。
“你不知道嗎?相傳,究竟山的叢林間,時常傳來殭屍們的慘叫,有人說那一切的傑作都是拜這自縊銀翼的殺手所賜,他從不接受委託,不要百姓一分一毫,只為了懲奸除惡,是正義英雄的化身!真是沒想到啊,居然在這裏見到本尊了!”
諾說完,便繼續以崇拜的姿態看着銀翼的殺手。
諾莎雖然很想反駁,但是看到銀翼的殺手的姿態,自己也跟着陷了進去。
“把那個小女孩的腦子留下!”
可是誰都沒想到,這銀翼的殺手居然直接說出這樣瘮人的話語。
心鬼只是漫不經心地一笑,隨後腿下生風,迅速離開眾人視野。銀翼的殺手也是緊隨其後,二者激起的揚塵差點令眾人懸空。
在這之後很久,都是意猶未盡。畢竟,一晚上發生這麼多事,換作是誰也不會平靜的。
這邊,兩人腳踩運河,在運河之上展開激斗。銀翼的殺手攻勢兇猛,五顏六色的猛獸層出不窮。心鬼腳踩光劍,在運河上不慌不忙地舞動光劍切割猛獸。各色猛**織形成天然的彩環,封鎖住了心鬼上空的位置,心鬼喚出雙手劍,螺旋劍流撕裂四面八方襲來的猛獸。可終究還是沒有三頭六臂,其頂上的猛獸彩環將他牢牢鎖住。一陣巨大的光暈過後,心鬼消匿於平靜的水面。銀翼的殺手只是凝視他消失的方向,直到他自己腳下的豌豆彈丸趨於無形,他才藉由這彈丸一躍至岸上,隨後,消失在了永夜的黑暗中。
“嘁!我堂堂一國之君,怎會淪落在這等無名鼠輩之下?真是笑話!”
心鬼幽幽地從水面浮起,拖起他的是幾隻渾身沾滿珊瑚的泳圈殭屍。他一躍而起,回到岸上。此時,先前的諾莎一行人早已不見蹤影,而心鬼也絲毫不顧及其動靜,只是一個勁地朝着一個方向隱去。
(窩瓜族落)
肖煙四起,族落陷入伽剛特爾的圍攻,卻遲遲不見其領頭。縱然如此,窩瓜族人依舊是處於水深火熱,不僅僅是因為伽剛特爾的強大,更是族內勾心鬥角,令民心不得安靈。
“族長!伽剛特爾已經兵臨城下!請求指示!”
一位族人衝進房間。
正堂龍椅上,一隻年邁的窩瓜眯着眼,毫無生氣。
“……族,族長?”
族人有些疑惑,就此時,族長那邊傳來渾厚又充滿戾氣的聲音:“暫且不動,且聽候消息!”
然而族人的疑惑更深了,他似乎想要靠近族長一點:“…族,族長,那個,預備族長玉霸,我們可以聽候他的差遣嗎?”
族長一時陷入了沉默,隨後改變了態度,隨和地道:“呵呵,那個,就聽他的吧,我如今也一把年紀了,遲早也應該讓這些後生們發揮發揮啦。”
族人的疑惑不減反增:“那個,族長?預備族長他,現於何處?”
族人看出族長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動作,於是悄悄靠近他。
族長一時吞吞吐吐:“啊,他啊,在給我打洗臉水呢,你先下去吧!”
族人半信半疑地應了聲,待到沒了動靜,族長龍椅后緩緩站起一個黑影。黑影手持一隻針管,管中滿是枯綠液體,針尖嵌入族長的身體。
“呵呵,我親愛的族長大人,您終於還是敗給我了?”
黑影逐漸顯形——玉霸!只看玉霸手持針管,得意地打量。
玉霸將針管揣進衣服,隨後走到族長正前,雙手把住扶手,對族長一番恥笑。就在此時,他脊背發涼,只看先前離開的族人如今眼神犀利地用狼牙槌抵住玉霸。
“說!你對族長幹了什麼?!”
玉霸冷冷一笑,不動如山。
“你一定很驚訝吧?我為什麼能看出你的陰謀?”
族人自說自話起來,即使玉霸毫無回應。
“第一!你的聲線,模仿得簡直是太爛了!第二!族長是從來不洗臉的!而且,預備族長大人他現在應該在前線指揮戰鬥才對!所以,你這個賊人…”
玉霸打斷他:“所以,你知道我是誰嗎?”
族人一時語塞。
“呵呵,看清楚了,我就是,你一心念想的預備族長大人啊!”
玉霸露出了有違正義之士的猙獰嘴臉以迅雷之勢沖至族人跟前,在族人還在發愣之時,玉霸一把捏住他的嘴,隨後將針劑中的枯綠色液體注入。
族人奮力掙開:“啊!你給我注射的什麼?!”
“呵呵,不用擔心,這可是至尊之物,怎麼樣?現在感到熱血沸騰了沒?”
玉霸一邊說一邊將針劑插進族長的身體,將液體再次注滿。
族人滿是驚恐:“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族人忍着火辣的嗓尖朝門外跑去,然而玉霸卻處變不驚道:“你確定你現在還有得選嗎?”
族人停下腳步。
“你也看到了吧?這就是咱們至高無上的族長之血!”
族人雙拳緊握。
“呵呵,顧名思義,你現在就是殺死族長之人,因為很快,你身上的族長之印就會顯現,到時候恐怕就是賊喊捉賊。”
玉霸遊刃有餘地呲牙道。
族人顫抖地跪在地上,隨後無能地錘擊地面。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加入我!我將予你更多!”
玉霸展開雙手,族人陷入沉默。
不久,族人緩緩站起身。
“怎麼?打算加入我了?”
玉霸露出狡詐的笑容。
族人木訥地朝玉霸走去,突然,他停下腳步,玉霸見狀,試探性地朝他走去。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族人陰沉地笑了下。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族人似乎在預謀着什麼。似乎這族長之血讓他的氣息都有了些質的變化。可是,事情總是這樣戲劇性,就在族人打算有所動作之時,玉霸突然猛衝至其跟前。
“你……”
“抱歉,我反悔了。”
玉霸狡詐地笑着,手中的狼牙槌穿透了族人。巨槌猛然抽出,族人重重倒下。
與此同時,族落央部,玉慎、玉哲、玉豪和玉王四位精英正與伽剛特爾群進行着殊死搏鬥。此時的玉慎還不像前文中提到的那樣滄桑,還盡然一副俊朗小生的模樣。玉豪則是沒啥變化,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而玉王的模樣卻有些獨特,因為他的發量稀疏,加之油頭肥肚,所以很好辨認,而且玉王總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玉哲,那個即將走向滅亡之人也是嶄露頭角,不過他的模樣都不同於其他三者,甚至是與整個窩瓜家族都有着鮮明的差別,最明顯的區別就是其身形,眾所周知,窩瓜家族的身形都是上身瘦小下身肥大,而玉哲不然,他的身材比例十分協調,甚至說成完美身形都不為過,加之他算得上俊朗的面孔更是稱得上窩瓜一族最帥氣的巨人。當然,自古紅顏多薄命,也無不道理。
“玉哲!小心!”
玉王雖肥頭油肚,動作倒是敏捷,一步躍至玉哲身後將其身後的伽剛特爾擊退。
“啊,謝了!”
玉哲開朗地比了個手勢,隨後與身前的伽剛特爾陷入激戰。
“不要自說自話地把我的哲兒搶過去啊,禿驢!”
玉豪故意壞壞地對玉王使了個眼色,隨後硬生生參入玉哲的戰鬥中,玉哲只好強勉一笑,任由自己的獵物被他搶走。
玉慎則是心領神會地和玉哲對視一番。
玉哲隨後拍拍額頭,無奈道:“哎,只怪我這個團寵過於優秀,竟讓你們如此爭風吃醋。”
“額,你這個不要臉的,居然不要臉的如此讓人無法反駁…”
玉王一番寵溺地道。
“害,你就可勁兒消磨我們的愛吧,反正這輩子,估計都耗不光了哈哈哈!”
玉豪也是絲毫不放過能夠接話茬的機會。
“只是,玉霸和玉磐……”
玉慎語出,眾人陷入沉默。
“是啊,玉氏六兄弟,只有加上他們倆才能算是完整的。”
玉豪皮笑肉不笑地道。
“我說玉哲你為啥就不肯接受候選族長的位置?如果是你的話,他們倆也不會鬧到如今這個地步…”
玉王語中透着責備之意,卻滿是對玉哲的責備。
玉哲只是難為情地晃晃頭,道:“我聽從預言師的安排。”
“預言師?”
“沒錯,預言師之言,若是我接替這位置,族內欲大亂。”
“怎麼會…你的實力所有的族人也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是族長不對你進行測驗,直接將位置傳與你,我想也不會有人懷有不滿吧?”
玉王這般激烈之言卻讓人覺得他才像是個不滿之人。
“不知道,這都是命運的安排吧。”
玉哲心事重重地說完,便認真地投入戰鬥。話說回來,從一開始他們與伽剛特爾的戰鬥就是顯得綿軟無力,到在為止,雙方依舊零傷亡。它們再刻意保藏戰鬥力,不知蓄謀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