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沒有你的世界
神秘的老者：一定要記住！我們族人世代背負的命運。
熙夜：……
老者：魔術，是為了幸福而存在；魔法，是為了安定而存在。
熙夜：……
老者：而我們族人，卻偏偏世世代代承繼二者，故之稱為術法師。
熙夜：是啊~術法師。
老者：永遠不可以背叛術法！
熙夜：背叛？
老者：一定要銘記在心。
熙夜：自從我來到這個地方，就已經背叛了。哦不！或者說更早……自從，我將這二者混為一談之時……
距離大都會魔術館的戰鬥已經有好些時日，還是一如既往沒有任何風波的小噴菇幼兒園。
族長還是像往常那樣，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山菇，一路蹦噠地回園。
“小茹啊，你起這麼早？你的傷？”
族長問道。
“沒事的！族長！我都好久沒有和孩子們一起了，他們都快不認識我了，我可得好好補習補習！”
“小茹姐姐，快過來啦~”
小葉子用力拽着小茹，不料，自己卻摔了個底兒朝天，引得一陣哄堂大笑。
族長欣慰地搖搖頭，隨後蹦噠地進了屋子。
還沒進屋，就聽到裏面的吵鬧聲。循聲而至，只見噴小菇和小膽菇正在為爭奪一塊蛋糕而忙的不亦樂乎，大膽菇依舊穩重地把他的大長腿搭在桌上看着報紙，而小果則是一如既往的發獃之中，透過他那乾淨得比新買的還要新的餐盤不難看出，他已經吃得很飽了。
“孩子們！今天猜猜爺爺給你們帶了啥？”
族長一躍而出，精彩亮相，不停旋轉着手中的山菇，卻無人問津。
“那，那個，好歹也回應一下啊？”
“還用說嗎？肯定又是山菇。”
噴小菇極其嫌棄地擺了擺手。
“話說，我們不是蘑菇家族的嗎？為什麼，非得天天吃蘑菇？”
小膽菇撓着頭。
“呃……這不是關鍵，只要你們好好的，爺爺就滿意了。”
族長表裏和和氣氣地，背過頭，就橫眼拱嘴地走向裏屋。
這時，門被推倒了，一看，是駕駛着機械人的劉三娃：“孩子們！猜猜我給你們帶了什麼？”
雖說，劉三娃的亮相比族長的精彩，但是依舊無人問津，甚至是他的機械臂都要轉脫臼了，也沒人願意搭理他。
“喂，喂，你們這有點不給面子啊。”
“誰還不知道你，肯定又是專門給你親愛的小果帶的玩意兒唄。我們？算了算了。”
噴小菇欲哭無淚。
“你們，真的不願意看？”
“得了吧，這樣的迷惑行為已經是你這周的第五次了！”
噴小菇換了個離他較遠的位置坐下。
劉三娃剛想破口大罵，隨後氣沉丹田：“算了，不跟你一般計較！請聽清楚了！”
“等等，不是有東西嗎？怎麼是，聽？”
小膽菇弱弱地問道。
“哈哈，該不會是他對小果的激情告白吧，這個還是可以有的。”
“去屎吧！魂淡！”
劉三娃嫻熟地揮動機械臂將噴小菇撂出房子。
“我樓下發現的那隻巨型的三頭六臂的怪物被我成功分解了！你們猜，我在他的細胞里發現了什麼？”
眾人恍恍惚惚地搖頭。
“發現了玉米的成分誒？！玉米？有木有？很神奇？那個大怪物不吃腦子，居然吃玉米？而且還有辣椒醬的成分？哈哈，是不是很神奇？”
劉三娃一邊激情地說，一邊擺動機械臂做着各種神奇的肢體語言，然而效果還是不太理想。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大膽菇探出半個頭問道。
“哎喲喂，我真是服了你們了！還記得當時在魔術館我們拿回去的那個魔術帽嗎？”
眾人依舊是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
“我在裏面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你們想知道有什麼嗎？”
說完依舊是一片沉默，最後還是小膽菇弱弱的來了一句不想。
“你昨天就已經說了這個了，不就是找到了你寶貝小果的木盾嗎？”
噴小菇在門口道。
“但是，還有一樣東西，你們絕對想不到！”
“那你倒是快說啊！”
“哼哼！我在裏面還發現了一塊吃剩下的玉米卷！”
劉三娃做出神氣的神態。
眾人終於忍無可忍，均下桌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喂喂喂！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熙夜的魔術帽里會有玉米卷？而那個大怪物的身體裏也有這種成分？一切根源，可能都和這個玉米卷脫不開干係！”
說完，一旁打瞌睡的小果也弱弱地起身離開了房間。
“喂！你們不帶這樣的啊！連小果你也？”
小果突然靈機一閃，嚇得劉三娃一震。而後，他就這樣看着小果一直保持着這個動作。過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直到小果雙眸正下方冒出了伸縮自如的鼻涕泡。
“……”
劉三娃慚愧地退出了直播間。
“誒你說，他什麼時候才能醒啊？”
小膽菇和噴小菇坐在門外的台階上閑聊，大膽菇則靠在牆角看報。
“誰知道呢？當時受傷最嚴重的就是他，五臟俱廢，得虧是三娃叔，現在能活下來就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噴小菇無奈地搖了搖頭。
“世事無常啊~”
劉三娃搭着二人的肩膀仰望天空，長嘆一口氣。
“誒？！！！陰魂不散啊！”
此時，二樓的一個房間內。一個藍色齊肩短髮的女孩坐在椅子上，而她的睡臉則靠在床鋪上。近看，床鋪上，正是昏迷不醒的小豆。
“艾茜啊~你不用天天守着的，我們輪流來照看就好，來吃點東西吧。”
族長端着飯盒走了進來。
艾茜揉了揉睡眼，只是輕描淡寫地瞟了他一眼，隨後便意志堅定地盯着小豆看。
“驚…這孩兒，翻白眼的能力還真強。”
族長畏畏縮縮地將飯盒放在桌上，可越當他靠近時，艾茜的頭卻慢慢偏了過來，從天真無邪的神情到殺人如麻的神情360度大轉變。似乎是族長走到了她認為的危險區域，她就一直這麼盯着族長，直到族長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
族長慌張關上門，背過牆，喘軟氣：“呼，呼，呼……這丫頭，不是省油的燈啊，太嚇人了，趕緊溜趕緊溜。”
艾茜依舊是目光堅定地看着小豆，似乎在她看來，小豆能夠戰勝夢魘醒過來，她的小小願望也僅此而已。
但是，由於小豆睡得比較靠邊，所以，他的一隻手總是要從床邊滑落。而她又不允許其他人觸碰他，所以，最多只是由她來將他的手放進被子裏。但是這一次，她猶豫了，她看着小豆的手發獃。
突然，她鼓起勇氣，用雙手緊緊攥住小豆的這隻手，隨後又臉紅地放下，她連忙抱着雙手哈氣，待到腮紅微微退去，她堅定了目光再次攥住小豆的手，這次她掌握了力道，但是依舊有些顫抖。她能感覺得到，他的手是那麼冰涼，簡直和殭屍沒有什麼兩樣。所以，她緩緩將小豆的手拉到自己的唇下，用她笨拙的哈氣的動作，來給他些許溫暖。
似乎，正是她的這個不經意的行為，讓小豆的世界重現光明？
小豆的手指微微撥動了一下，雖然很微弱，但是艾茜能察覺到，她瞪大了雙眼，一時臉紅得不行。她有些不知所措，笨拙地從椅子上摔下。但是，在她摔下的瞬間，她的手被小豆緊緊攥住了。
頃刻，整個房間充斥着無法言說的情景。
艾茜弱弱地從床沿探出半個頭，而小豆已經坐起身，他神色慌張，抓着她的手緊緊不放。但看到眼前是艾茜，於是一下子又丟開，導致艾茜沒有防備地又摔了一跤。艾茜坐起身時，眼角有點淚珠，她膽怯地摸着額頭，只看她額頭上多了個烏烏的印記，應該是撞到床腳了。可此時的小豆卻沒有注意到她，或者是根本不想注意，就只是這麼漫無目的地望着窗外。
小豆的眸光比以往暗淡了些許，不知在思考着什麼。從他的視角看到的世界，已是一片灰色。
這時，艾茜弱弱地扯了扯小豆的衣角，不料小豆一陣怒罵：“幹嘛？！”
艾茜一時不知所措就這麼無辜地看着他，小豆又一次轉頭看向窗外。
過了會，艾茜又一次扯了扯小豆，小豆本意只是想甩開她，沒想到一把又把她摔倒了，但他不但沒有一絲歉意，反而咬牙切齒道：“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們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嗎？”
小豆低着頭泣不成聲。
艾茜坐在地上看着他，她的眸光始終是那樣堅定，但是，如今的豌小豆已經看不到這些東西了。
艾茜看了看他，隨後躡手躡腳地起身將飯盒遞給他：“吃……”
小豆忍着怒意就是不願意搭理她，可是艾茜就是不折不撓，一直將飯盒置於他目光看得到的位置。
沒有辦法，他只好一把搶過飯盒，粗魯地打開蓋子，隨意地丟出去，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蓋子差點又擊中艾茜。
艾茜不但沒有任何怨言，反而是老實地撿起蓋子放到桌上，隨後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他。此時，她的臉上也終於有了一絲笑意，是因為這麼久的陪伴沒有白費，是因為小豆終於得以醒過來而產生的欣喜。可是，小豆又怎麼會了解，只是愈發惱火：“……你，可以出去嗎？”
小豆壓低嗓門道。
艾茜只是傻傻地捧着臉蛋看着拿着餐盒的小豆。
“我叫你出去！你聽到沒有？我不想看到你！”
小豆果然還是按吶不住情緒大聲責令起來。
或許是因為常年受契約的影響，導致艾茜的語言功能有所下降，她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欲言又止。
忽然，她沒有任何預兆地抱住了他……飯盒掉在地上，灑落出金黃剔透的山菇。
他一時間愣住了，他想要推開她，可她卻抱得很緊，她閉着眼拚命將頭埋進他的身體――熾熱的淚滴在她單薄的背上，她條件性地顫抖了下，而他，卻抱住了她。他將臉埋進她淡藍的發中，如泣如訴。
忽然，他又一把推開了她：“不行……我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小豆恍惚地搖着頭，而艾茜沒有搭理他，只是認真地蹲在地上收拾飯盒。
“走！”
小豆突然粗魯地抓起艾茜的手腕，艾茜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乖乖地跟他出了門。
剛出門就和噴小菇撞了個正着：“……你，你是？豌小臭？！你們這是……”
噴小菇指了指他牽着的艾茜。
“我有事要問你……”
小豆還沒說完，噴小菇就發瘋地狂奔下樓。
“夥計們夥計們！猜猜我看到誰了？”
噴小菇跳到大廳。
“你不就是上去看豌小豆的嗎？還能有誰？”
小膽菇說道。
“nonono！還有艾茜！”
噴小菇搖晃着食指。
“這不很正常嗎？這丫頭自從回來就和他寸步不離。”
族長擦了把冷汗。
“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我看見他倆牽着手……”
“等等等等！信息量有點大，是誰，牽誰的手？”
劉三娃擺着手比劃着。
噴小菇則是簡單地道：“當然是男的牽女的手啊！”
“可是，小豆不是還在昏迷中嗎？怎麼牽？靠意念？”
小膽菇問道。
“不啊，他醒了啊，就在過道里和艾茜兩個手拉手纏纏綿綿。”
噴小菇輕描淡寫的一句，卻令得大廳一陣轟動：“他醒了？！！”
“你怎麼不早說啊？”
“你又沒問。”
“說話說一半，屁股爛兩瓣。”
“等等！你的意思就是說，豌小豆是在艾茜沒日沒夜的悉心照顧下終於被感化，然後衝破夢魘，最後牽起了她的手情定終生？”
大膽菇經過一番縝密的思索之後，扔開報紙，一本正經地道。
“誒？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奇怪的細節？”
噴小菇抖了抖眉毛。
“你說啊？到底是不是我哥說的那樣？”
小膽菇迫不及待地看着他，只看噴小菇把雙手背在身後扭扭捏捏地，抿了抿嘴最後點了點頭。
又是一陣嘩然。
“呵呵呵，總感覺，小葵要變成環保衛士了……”
小茹抖了眉毛無奈地笑着。
“啊！！！！牽手手！”
小果指着噴小菇身後大聲叫道。
隨後眾人異口同聲：“真的牽手了？！”
噴小菇姍姍來遲，他怯懦地轉過頭：“哇！豌小臭，哦不！尊敬的豌小豆大人……誒？！居然還牽着？！”
“我有事要問你們！”
豌小豆環顧四周，沒等眾人緩過神，他徑直走向噴菇族長：“既然您在這兒，就直接問您吧。”
族長有些顫抖，隨後挺胸抬頭：“老，老朽儘力而為！”
“我想知道，關於那個黑色斗篷男子的事。”
豌小豆神情堅定，但是由於暗淡的眸光又讓他顯得有那麼一點心不在焉。
本以為接着會以沉默而告終，沒想到族長居然從兜中拿出一張照片：“你說的，是這種人吧？”
小豆有些驚訝，隨後默默地點了點頭。
細心可能會發現，當時由於小豆的驚訝，他拽着的艾茜的那隻手腕都有些泛紅了。
“這種人物，是究竟山的標誌性人物，也是究竟山最不可侵犯的人……”
小豆只聽了一半就簡單地道謝隨後拽着艾茜準備離開。
“喂豌小豆！”
噴小菇叫住了他，而他只是轉過頭用極其兇惡的眼光看着他，這兇惡之中好似還有一絲憎惡。
噴小菇也有些懵圈：“你，你那是什麼眼神？”
“不要試圖浪費我的時間。”
小豆說完轉過頭，繼續向前走。
而後，劉三娃喚出機械人擋在了門口，他雙手抱臂：“小子，戾氣有點重啊？”
“都是些無用之徒，如今還有什麼資格在這兒說三道四！”
小豆低着頭道。
“嘿你這小子！欠收拾吧！？”
“讓他走！！！”
噴小菇沉默良久，終於爆發出來。
“其實，我叫住你，本來是想告訴你，在究竟山那邊有我的一個好兄弟，你過去告訴他我的名字，能讓你便利不少。對！我本來是想以這樣的口吻告訴你的。但是，現在，我覺得不值！現在的你，就是徹頭徹尾的爛人！”
噴小菇的言語中帶着刺，但是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敢看小豆一眼。而小豆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輕哼一聲，隨後拎着艾茜從劉三娃的頭頂掠過。
“等等我啊！小豆哥哥！”
小果連忙跟了上去，卻被劉三娃攔了下來。
“三娃叔？”
“……小果，無論如何，今後，請辛苦你了……”
劉三娃也只是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小果也不知是否聽了進去。
就這樣，三人沒有任何道別地離開了柳約。
“他怎麼這樣啊？”
小膽菇終於忍不住吐槽道。
“或許，他有自己的想法吧？說實話，若不是因為我們夜菇家族的特性，還真想一起去究竟山，以他現在的個性，感覺前途多舛。”
大膽菇嘆了口氣。
“大家別管他了，就當沒有這號人就行了。”
噴小菇陰沉着臉上了樓。
“（失去自己至親之人，一定很痛苦吧？）”
小茹擔憂地看着門外。
“好了好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來吃點東西消消氣吧。”
族長和噴小菇擦肩而過，他手上拿着一個飯盒放到桌子上。
“又是山菇？！！”
“哎，沒辦法，誰叫我們還沒吃就被小果一個人把早飯全吃了？湊合吃吧。”
“嗯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今天的山菇吃着有那麼一絲苦澀？”
“一定是離別的苦澀吧？”
族長則陰險地笑了笑：“（呼呼，老朽才不會告訴你們，我是從地上撿起來的呢，不然浪費了多可惜啊。）”
（酉瑪國冰雪城）
艾榮若有所事地在二樓的陽台看着遠方，他不再戴着全息鏡，而是露出蒼老的渾濁的雙眼。他的眼角也添了些許皺紋，據說，這三年來每一日他都會在此停留上半日以上。茶不思飯不想，僅為他那失散多年的孩兒。
不久，遠處的寧靜被一個黑影打破。定睛一看，黑影身旁還有二人――一個土色的和一個藍色的。
艾榮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他連忙揉了揉眼，差點沒有暈倒過去。
“你們是怎麼搞的？貴賓來了，都沒有一點歡迎儀式？都不通知我？”
艾榮責令道。
可士兵卻十足委屈地道：“是，是小豆先生不讓說……”
艾榮沒有再多追究，而是直接跨過陽台護欄跳到了三人面前。
只看幾人有些變化，小果除外。首先是小豆，不知從哪兒搞來的普通的黑色斗篷故意將自己的眼睛遮了起來。然後，就是艾榮的女兒，在艾榮看來，並不只是簡簡單單的瘦了，而是變小了。沒錯，艾茜確實比以前要矮小一些，這也是契約帶來的副作用。
艾榮一時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小豆也終於是把抓着艾茜的手放了下來。於是，艾茜一下子撲到艾榮懷裏。
父女倆的重逢是這麼的難能可貴，一個擁抱勝過千言萬語。
小豆看着二人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轉過身。
艾榮的情緒稍微有些緩和，叫住小豆：“貴賓……真的，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了？”
艾榮一邊摸着艾茜的頭，一邊吞吞吐吐地說著。
小豆停下了腳步：“……還真有一事。”
“但講無妨！”
“我想知道，去究竟山的方法。”
“這個你算是找對人了！那個，需要我做詳盡的說明嗎？”
小豆微微點頭示意。
“眾所周知，究竟山是這個星球上唯一一個沒有與其他大陸接壤的島上國家，要想到達那裏，只有通過船廠，而整個星球的船廠技術藉由睡蓮一族掌握，只有求助她們才有機會到達究竟山。”
艾榮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銘牌，銘牌上刻着一個綠色睡蓮的圖案。
“這個銘牌上，就是她們族長的頭像。”
“我怎麼找到她們？”
艾榮眯眼笑了笑道：“在青草鎮和白雲鎮的南面都設有她們的船廠，拿着這個銘牌，你們才可以順利去到究竟山。”
艾榮將銘牌丟給小豆。
“謝過！”
小豆簡單行謝，便立刻轉身。艾茜雙眼閃着依依不捨的光，當然，自然是被艾榮看在眼裏。他先是故作掙扎地眯了眯眼，隨後溫和地摸了摸她的頭：“想去，就去吧。他是個可靠的人，有他在，為父，就放心了。”
艾茜一時不知該做何選擇。
小豆和小果已然遠離冰雪城，直到，那軟軟的小手挽起黑色布料的臂膀。
小豆只是冷冷地瞟了一眼，隨後極力甩開了她的手：“趕快回去吧！別跟來！”
可這對於如今的艾茜來說，不痛不癢，她依然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旁。
小豆忍着怒意停了下來，但看到她楚楚可憐的眼眸之時：“嘁！隨你好了！”
就這樣，三人在這樣和諧又不算太和諧的情景下展開了新的旅程。
ps：噴小菇：話說，我們的戲份就沒啦？
小膽菇：就你話多！說重點！
噴小菇：哎喲……對了！為什麼族長會有斗篷男人的照片？
族長：咳咳，老朽，好歹也是個代理國王好伐？多多少少對其他國家還是有所了解的。
大膽菇：好了好了，該工作了！
大膽菇拉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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