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霸道又深情的吻
世界在這一切變得寧靜,空氣中恍如有詭異的氣息。曼依張大口:“勛兒,你……”
景勛眸中射出灼灼的光芒:“除非我一直裝傻,否則為了娘跟彩蝶還有府上所有人,我必須反擊!”
“可我們無權無力,憑一道遺旨怎能爭皇位?”
景勛也知很困難,但不試的下場就是等余景然知道一切后抄了勛王府:“娘,我也只是先說說,具體怎麼做再看吧!”
“嗯!不能輕舉妄動!”
曼依走了,景勛看着沉默不語的月夕:“在想什麼?”
“不爭皇位好不好?”月夕說。
“我也不想爭,因為我知道沒能力,但我不想再裝傻,對我來說很可笑!”
“不如我跟娘進宮向皇上請辭,說厭倦了王府的生活,請他削了你的王爺之位,然後我們一起隱居山林,好不好!”
“好是好,但……”景勛絕美的容顏上露出不悅:“還有晴天逸,他的勢力不弱,我們能躲過嗎?”
月夕很無奈。那個死妖孽到底看上她什麼?
景勛輕按住月夕的肩,眸中既是迷茫又像是困惑:“你不讓我爭皇位除了不想我受傷外似乎在害怕什麼,告訴我,你在怕什麼?”
“如果你當皇帝就會娶三宮六院,我……不要!”
“就為這?”景勛清澈的眸中笑意盎然,低頭吻上她的唇,纏綿而悱惻。好久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娶那麼多女人幹什麼?我只要你一個!”
她不信!
景勛舉起手:“要我發毒誓?”
她依舊是狐疑。
景勛說:“我發誓這輩子只要你一個,若見異思遷,便天打雷……”
嗚!
月夕不給他機會胡說八道,猛地踮腳吻住他的唇。
勛,別說了,我相信!
勛,我也只要你一個,我發誓以後會傾盡我的一生來愛你!
月夕深情地吻着,景勛熱情地回應。
纏綿的吻,舌尖在彼此口中相互交綿。衣衫滑落,香艷迷情!
夕陽西下,陽光如金絲萬道灑落大地。耀玉來回駁步,正欲去找月夕,沒想她突然出現。
月夕雖信景勛對她的愛,但仍不希望他當皇帝,所以若避世應該能躲過余景然,但晴天逸怕沒那麼好對付!想了好久,她決定來找耀玉:“我的淚真的是你想要的?”
“沒錯!”他會用盡一切辦法讓她哭!
月夕淡然:“聽說你跟晴天逸是好友,如果你能幫我擺脫他,我就給你眼淚,要多少有多少!”
“你不是說哭不出來嗎?”
“那也得看什麼時候,你幫我,我就給你淚,怎樣?”
耀玉陷入沉思:天逸的勢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除非他放手,否則就是皇帝怕也躲不了!
所以他幫不上,不過他有其他辦法讓她哭!
耀玉正要說,突聞外面鬧哄哄,玲瓏急步而來:“王妃,皇上來了?”
大廳,曼依跪在旁,月夕有模有樣地行禮:“參見皇上!”
景然臉色深沉:“聽說皇弟的病好了,朕過來看看,他怎麼沒出來接駕?”
月夕怕跟他繞彎子反而引起懷疑,所幸直說:“皇上也知王爺心智不好,何必出來給您看笑話!”
景然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那傻子鬧過的笑話太多了,雖然多少給皇家丟了些臉,但景然從不後悔對他做的一切!
哼!憑什麼姜曼依一進宮就被封為貴妃搶了母妃的寵,就連她帶回的野種也備受父皇寵愛,要他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母子這樣風光下去?
不!
他做不到,尤其是母妃抑鬱而終后他更恨,所以他誘騙余景勛去爬樹,然後……
沒摔死有些可惜,但總算摔傻了。若非父皇臨終有遺言,那麼他登基后的第一道聖旨就是處死他們,哪會讓他們活到現在!
景然心裏很不甘心,他寧願永不踏進這勛王府,今日會來是為……她!
這些日子,她的身影一直在他腦中漂浮不定,不要去想卻越是想念,所以他來了!
景然看着月夕:“去園裏,朕有話跟你說!”
來到園中,四下沒人,景然說:“朕第一眼就看上了你!”
啊!
“朕要你離開那傻子,做朕的女人!”
呃!
月夕怔怔地:“你說什,嗚……”
月夕沒想到他這麼大敢,失措地先是被他佔便宜,然後奮起掙扎,他抱她更緊,霸道的吻在她唇上盡情rou躪!
月夕用盡全力掙開:“你……瘋啦?”
“朕沒瘋,朕就是看上了你。”
她什麼時候又惹了這男人被盯上?
景然輕笑,笑容有些駭人:“御花園中第一眼朕就看上了你,朕給你時間考慮,離開那傻子來朕身邊,否則朕隨便安個理由抄了勛王府!”說著大聲招來隨行太監后離去!
他想要她,不惜用此逼脅!
他走了,月夕怔了好久,然後低喃破罵:“變態,發什麼瘋?”
轉身之際,她發現景勛站在遠處的花叢里。他臉色黯沉地看着景然離開的地方。
他看到了?
月夕急忙跑過:“景勛,你……別誤會,我跟他沒什麼,也不知那傢伙怎麼就吻了我!”
月夕知道解釋得很爛,但她想不出更好的,因為她真不知怎麼回事!
“景勛,我真的跟他沒什麼……嗚!”
又來了!
只一天,她要被吻多少次?只不過這次的人她可以接受,但他的吻好霸道,吻得她嘴唇好痛!
景勛的舌蠻橫地在她嘴裏攻城掠地,他並非要欺負她,只是想以此方式除去其他人留在她唇上的氣息!
先是晴天逸,現在又是余景然,他確信彩蝶沒有惹過他們,但他們怎麼就盯上了她?
景勛無心多想,腦中唯一想到的是彩蝶是他的,不許任何人窺視!
霸道的吻在持續,月夕掙扎,景勛理智慢慢恢復,掠奪的吻轉為細膩又充滿了濃濃的深情,月夕漸漸放下反抗改為迎合!
激吻了很久,她快窒息了,他終於放開,眼中是柔情,更多的是對某種信念的堅持:“彩蝶,我決定了,我要奪皇位!”
晴天逸,我的女人不是你說要就要的,別以為你有點勢力我就怕你,若我當上皇帝,我定拆了你的“天宮堡”。
余景然,小時候你誘騙我爬樹,把我從上面推下來我可以忍;你搶了我的皇位我也可以忍,如今你敢窺視我的女人?
哼,別想我會一忍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