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令牌
“前輩,不是晚輩食言,而是張老出現了意外,晚輩現在就要上去,至於這裏了的情況,晚輩不會像任何人透露半句,前輩盡可以放心!”
不是項小舟不想找,而是無人可找.
自己現在還未進入麗南市,對麗南現在上層的情況幾乎一無所知,何況幾乎麗南所有的上層都被暗中設計了,甚至項小舟猜測這些高層中知道的人也不會有幾個。
這是一個天大的陰謀,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又如何找人去說,又敢對誰去說?
即使說出來,又有幾個人會信?
更主要的是,只怕他前腳才說出來,後腳便會被人暗中做掉。
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背後必定有着一個極為龐大的黑手,那種力量的強大將是恐怖性的,也絕對不會在他這個小卒身上出現紕漏。
“你現在還可以全身而退!”
“此事事關重大,晚輩已無路可退!”
“不在麗南,那些人應該也不會主動的去對付你,如果你這一步邁出去,那可就真回不了頭了!”
“晚輩已經考慮好了。”
“好吧,你很大膽,也很聰明,我這就給你這個機會!”
項小舟眼睛微眯,凝神靜聽。
“去一個叫歸雲山莊的地方找到一把一尺來長的黑色的短刀,回來后我便給你說說這破解之法!”
“歸雲山莊在什麼地方?”
“麗南南郡一個叫翠松嶺的地方!”
“用這把短刀破開前輩腳上的鎖鏈嗎?”
“我說過,你真的很聰明!”
“咳,費那個事幹嘛!”項小舟伸手取出一把手持式電動切割機,按動電源,切割機嗡嗡的開始旋轉。
來麗南,項小舟可是做足了準備,不光是衣食住行,甚至連一些野外生存的設備都帶了不少,這個手持式切割機就是以防不測預備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派上了用場。
“幼稚,如果這都能切開,你以為我老人家還會被困在這這麼多年嗎?”老婦人被項小舟的動作給逗笑了。
項小舟臉色一呆,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
那條鎖鏈看着只有拇指粗細,但烏沉沉的看不出材質,如果真的用切割機都能破開,想必也不可能困住這位境界如此恐怖的高人了,只怕自己也都能慢慢的扭斷。
“這玩意你都能帶着,看來你也是個有心人了,我便再幫你一把!”
說完,老婦人一抬手,一個白色的小瓶子飛了過來,項小舟急忙伸手抓住。
瓶子看着眼熟,應該是原先承裝身體機能藥水的瓶子,裏面不再是原先的白色或者是淺藍色液體,卻是半瓶殷紅色的血液模樣的東西在裏面,被潔白的瓶壁映襯的分樣好看。
一陣心悸的感覺襲來,項小舟霍然抬頭看向老婦人。
“你體內也有十分稀薄的獸化痕迹,等級好像還是挺高的樣子,我幫你一下,你試着回去感受一下,具體能覺醒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多謝前輩厚賜!”項小舟深深拱手一揖。
的確是厚賜,這瓶子裏的血液雖然沒有自己剛才在外面意外碰到的那般精純,但品階也一定相當的高了,項小舟私下裏猜想,也很可能就是老婦人自己獸化時的精血。
如果不是至親之人,根本是不可能耗費自己的能量甚至是心血去凝鍊出這麼多的精血給他人做提升之用。
看來,老婦人對自己的期望只怕是真的很高。
老婦人擺了擺手,一雙藍色的眼睛盯着項小舟。
“我很好奇的是你憑什麼認為我一定會幫助你?”
“我是前輩的一個機會,又是剛從外地過來,在麗南地區,只怕前輩再也找不到比我更適合的人了,錯過了我,前輩可能要等上很長的一段時間!”
“有多長?”
“未知,可能是幾年,也可能是幾十年!”
“好吧,既然你已經看得這麼清楚,我對你也就更加的好奇了,你還有什麼底牌可以亮一下,也讓我能更放心一些!”
“沒什麼底牌,有時候人總是要賭一把的!”
“我不喜歡這種無把握的事,出於安全考慮,如果你連我這一關都過不了,那麼對於你接下來的行動我也並沒有太多的信心!”
項小舟呵呵一笑,抬手間,只見一枚一米多長,小桶粗細的迫擊炮炮彈出現在地上,項小舟用手輕輕怕了拍彈體,山洞內的空氣瞬間的凝固了。
老婦人的身子晃了一下,顯然也被震驚到了。
不需要投擲,只需要在彈頭引信部位拍上一下,整個山洞將徹底崩塌,一個也逃不了。
老婦人吃驚的看着項小舟,這個青年簡直就像是攜帶着一個小型軍火庫,不但狙擊步槍,衝鋒槍,手雷,現在連迫擊炮彈都拿出來了。
老婦人感到一陣的后怕,自己剛才揍這個小子揍的可不輕,簡直可以說掉了半條命,即使那個樣子,這個小子都沒有把這玩意弄出來,可見也是個極為能夠忍耐的傢伙。
難到這就是傳說中的介子空間,可是那只有到了四階甚至是四階以上才可能觸摸到的能力,這個剛剛覺醒沒有多長時間的小子怎麼可能身上有這種東西?
她不知道的是,剛才項小舟的神識早已在空間內抓住了這一枚迫擊炮彈,如果不是羅艷及時趕過來出手,只怕項小舟早已引爆了這枚炮彈,她現在很可能已經是一堆碎肉了。
“你的確很讓我意外,好,很好,”抬手一道黑芒飛來,項小舟伸手抓住,卻是一塊黑色的令牌模樣的東西。
正面刻着李家堡三個古拙的漢字,後面扭七歪八的划著好像符一樣的東西,黑沉沉的有些壓手。
“這是?”項小舟疑惑的看着老婦人。
“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拿出來,關鍵的時候,很可能會救你一命!”老婦人緊緊的盯着項小舟,眼神也極為的複雜。
“晚輩知道,只怕拿出來之時,也是攤牌之日,會連累到前輩?”項小舟抬頭瞥了一眼老婦人。
“可以這麼說,”老婦人微微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