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12.2 White Day of 2019（2）
“比賽贊助的審核，能拜託你幫我走程序嗎？”
面對夏零的請求，常雯霞快速給出了解決方案：“你弄完后發到校體育部的郵箱就好，那個號是我在管。但我只能說，儘力而為。”
“我知道了。那麼接下來……”
最終，兩人在經歷了一個半小時的狂歡后相擁而眠。
“晚安，零哥，早點休息。”
“嗯，你先睡吧，我上個廁所就回來。”
第二天上午，夏零在吃完早飯後，與被常雯霞帶上樓的歐文白又進行了一個半小時的狂歡。
在狂歡結束后，常雯霞幫着已經有些脫力的歐文白穿回衣服。
夏零在歐文白穿回全部衣物后，說道：“霞飛，你先出去玩一會……一個小時后回來。”
“我明白了。”
於是，夏零與歐文白認真地聊了一個小時。
歐文白並不知道此時的常雯霞坐在隔壁房間，通過意識通訊的信道共享功能了解着夏零視角下的一切。
“文白，我們隨意聊聊。”
“嗯，零哥你想從哪裏說起？”
“你和雯霞是從高中相見的，那就從高中開始……”
“……”
在一小時的座談后，夏零確定了幾個重要的主觀問題的答案。
歐文白和她的一位日語專業的朋友——孔雲溪一樣對未來毫無規劃，這是她選擇常雯霞的重要原因；歐文白對鍵政領域的了解僅限於愛好者水平；歐文白迄今為止只有孔雲溪和常雯霞兩個朋友，並且與後者保持現在的關係至今；歐文白在確定了夏零和常雯霞的親密程度后，才決定放棄公開出櫃的打算，而是對常雯霞隱瞞了自己對她的情愫，並且暫時沒有對孔雲溪產生朋友之上的想法；歐文白在日常生活中是一個徹底卻並不天真的樂天派，她在學習中有着對工程學的高度興趣，以及極強的外語學習能力。
而最讓夏零難以置信的一點是：因為常雯霞對歐文白的絕對信任，歐文白真的可以為保存理智的常雯霞付出自己的一切，尤其是在她自己在高二時成為了一級劍擊運動員之後。
從因為成為常雯霞的劍擊陪練開始，至今初心不改。
在常雯霞回房間之後，夏零與常、歐兩人當著一方的面與另一方分別熱吻了好一會後才先行離開。
“文白，你覺得夏零給你留下了什麼樣的感覺？”
“和我想像中的差別巨大，但沒有超出我的預期。”
“能具體說說嗎？”
“並不像你所說的那麼深邃，但是比你所說的還要恐怖，我根本看不見他的內心究竟隱藏着什麼。我能看到只有他那些最簡單的想法。比如之前和我們倆走流程，再比如他的確很好奇我對霞飛姐的想法。”
“看來你迪化的很嚴重。”
“大概吧。畢竟那就是我所看到的。只是我很好奇。為什麼霞飛姐你……”
“他指引了我從混沌走向守序。哪怕他只是我的同班同學。至於夏嵩子的身份，我倒是不在意。畢竟我們倆彼此都很清楚對方的水平。你和他都清楚我為什麼從來不上知了去回答其他人的那些問題。對我來說，那些討論幾乎沒有什麼意義。”
“那倒也是。霞飛姐……”
就在歐文白想要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她已經被常雯霞推倒了。
“他還有太多事情要做，尤其是還有一堆需要他去安撫。我的存在對他和他周圍的大姐姐和小姐姐們是一種巨大的諷刺。因為我獲得比她們都要多的信任。但我們彼此為對方付出的卻是最少的。”
“霞飛姐以前所說的代理人小姐也是如此嗎？”
“你能相信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靈魂會毫無緣由的對自己好嗎？雖然你很難相信這是真的，但我相信零哥。哪怕他說代理人小姐是外星人。”
“我沒問題了，霞飛姐，來吧。”
……
夏零在返校后，先去了一趟莫詩音的寢室。
“昨天晚上。我本來準備好禮物去找你的時候，你的室友們說你在市中心。現在，能告訴我你去哪了嗎？”（莫）
“陪一位你不認識的小姐姐，後來變成了兩位。”（夏）
“你最好給我和佳穎醬一個解釋。”（莫）
“沒有她，真理不會只是唯一一個被驅逐出去的人……她能給出班級內各類思潮的具體參數。從入學后的第二個學期中期開始，她幾乎無條件地聽從我的意見。這就是她所希望的。哪怕要在很久很久以後才有可能把一切告訴你們。尤其是……不能告訴書嵐。我不能猜想書嵐知道她是我的人後，會是什麼反應。至於另一位小姐姐……是她的跟班，也是我在鍵政圈的眾多粉絲之一，因此對我和她的指令完全服從。對於我的人渣本性有着足夠了解的你，對後面的劇情你應該想像的到。”（夏）
聽到這裏，莫詩音用日語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命運的饋贈，早已在暗中定下了價格。”
夏零嘆了口氣，隨後點頭承認道：“理解萬歲。”
“那我們開始吧，零醬？”（莫）
“嗯，你不怪我昨天沒陪你了？”（夏）
“沒什麼，今天拿走我的禮物也一樣，但以後不許你這麼做，除非你願意把她的事告訴我，或者讓我們彼此認識。現在，零醬，愛我……”（莫）
“唔……”（夏）
於是，夏零與莫詩音最熟悉的一切都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一小時后，兩人又互相向對方告知了昨晚發生的具體事情，隨後一起共進午餐。
隨後，由於夏零下午要上課，因而不得不提前離開。
2019年的WhiteDay對夏零等人沒有造成其他影響，除了……
“零醬，沒想到除了自由之翼小姐以外，竟然還有小姐姐能比我們幾個更值得信任嗎？佳穎醬和瑞琦醬都不能滿足你的需求嗎？看來，就算沒有佳穎醬，我也沒有可能和你走在一起。地下戀情這種事情……我問下瑞琦醬。”
莫詩音的這一想法產生后，她沒過多久就去韓瑞琦詢問了結果：韓瑞琦依舊要她暫時把這件事壓在心裏。
因為除了夏零之外，沒有人能保證自己不會在不經意間讓秦書嵐知道這件事。
韓瑞琦和莫詩音在交談中達成了最重要的一致意見是：夏零與莫詩音等人之間的裂痕存在的根本原因，在於基於因為在夏零的成長過程中，現實安全環境不斷發生嚴重惡化。他不得不以超出正常同齡人的速度滿足自己對基本安全的需要，導致防禦性的擴張，進而允許夏零對每一位少女留下自己的戰略縱深——韓瑞琦除外。
這種不安從幼兒園開始就在夏零的心中生根，在小學階段開始發芽，在初中階段逐漸茁壯，並且在八年級開花結果。最可怕的是，即便是韓瑞琦和鄧佳穎，迄今依舊沒有讓它凋零。
雖然裂痕存在，但能加深裂痕的只有兩個人——知曉情況最多的韓瑞琦，以及夏零本人。
韓瑞琦不會主動加深裂痕，因為她需要永久保證自己與鄧佳穎的親密關係。
於是，夏零成了夏零自己的破壁人。
夏零自己對安全的渴望還因為對近齡同性的先天恐懼，而附帶着對異性不斷增長的生理需求。
國際象棋僅僅是讓夏零暫時地忘記了這一事實，即便如此已經難能可貴。
迄今為止，此局無解。
……
當天下午的課結束后，夏零收到了莫詩音的消息——她已經為他買好了晚餐。
於是，夏零在下課後的六個小時裏都待在莫詩音的寢室。
當晚五點半，兩人吃完了晚飯，開始在床上休息。
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讓唯一的知情者，前歐爾比雅人——瑞琦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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