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出了精品店,她又買了一塊價值2萬塊錢的男士手錶,浪琴牌!
又浪又情,嘖嘖嘖,一定有姦情!
出了商場,吳小滿跟着她來到了一個五星級的大酒店!
蕭凌雲半年都沒有回家,這性感妖嬈的寂寞女人禁不住誘惑,就和某個身強體壯的小白臉,在床單上水乳交融、顛鸞倒鳳!
不僅把自己婀娜豐腴的身體奉上,任君採摘,甚至還送小白臉禮物,倒貼給錢!
噢!
吳小滿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
吳小滿一直在她身後跟着,眼看着她提着禮物進入了一個房間。
吳小滿並沒有直接跟進去,而是在走廊的角落裏等。
等這對狗、男女脫光了衣服,到時候再來個抓、奸在床!
吳小滿在走廊外邊等了大概三分鐘左右,覺得時機差不多,就快步走到門外。
這時候,門裏面突然傳出了一聲重響。
“砰!”
聽上去好像是什麼東西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這種破東西你特么也拿得出手!?”只聽門背後傳來了一個男人充滿不屑的聲音。
哈耶!
兩萬多的一塊手錶竟然說是破東西?
這小白臉的胃口也太大了!
房間裏的小白臉又罵:“你他媽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是誰,就你這下賤貨也敢進這個房間!?滾,給老子滾出去!”
“我不走。”房間裏,傳出了清清淡淡的聲音。
人家小白臉都這樣,還不走?
倒貼也得有個限度啊!
忍不了了!老子實在聽不下去了!
吳小滿後退兩步,奮起一腳重重地踹在了門上。
“嘭!”
酒店的房門直接被吳小滿一腳給踹開,這時候就看到一個穿着名貴西裝的小白臉把高冷美人逼到了牆角,正伸手指着她的額頭。
這個小白臉扭頭過來,對着吳小滿也是一通怒罵:“哪來的狗東西!?”
“糙!”
吳小滿爆了一句國罵,五指擰成拳頭,疾速沖了進去。
“你要幹什麼!?”
看着吳小滿氣勢洶洶地衝上來,小白臉連忙尖叫。
“老子想干你!”
率先迎上去的是吳小滿的拳頭!
吳小滿是左勾拳右勾拳,專門打人家那張白嫩嫩的漂亮小臉蛋。
這小白臉個子不矮,身上也有點肉,但是在吳小滿面前,就跟三歲小孩子一樣被吳小滿一頓拳打腳踢。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
“砰!”吳小滿回答小白臉的還是他的拳頭!
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小白臉的肚子上,小白臉的身體被打得像一條煮熟的蝦,整個人都弓了起來!
而吳小滿還不解恨,一把伸手抓住小白臉的頭髮,硬拽着他的頭皮進入浴室。
“你剛才不是罵別人賤貨嗎,不是說自己很高貴嗎?老子現在讓你看看,你特么的究竟有多高貴!”
吳小滿抓住小白臉的頭,把他整個人摁進了馬桶里!
接着,吳小滿一屁股就坐在小白臉的脖子上,把他的整個頭壓在馬桶坑裏。
同時,他還按下馬桶的沖水鍵。
吳小滿弄得正起勁,高冷美女走過來,連忙把吳小滿拉開。
“別打了,他是我弟弟。”
“嗯!?”吳小滿嚇了一跳!
“你這爛貨生的賤種,誰他媽是你弟弟!?”
小白臉甩了一頭的馬桶水,他伸手指着吳小滿,眼睛裏面充滿了仇恨與怨毒:“狗雜種,你敢打我,你死定了,你今天要是能走出這個房間,我他媽就不叫胡高峰!”
就在這時,門外也進來了好幾個人。
其中一個派頭很大的中年男人怒吼出聲:“你們在幹什麼!?”
“爸!殷離這個賤人帶着一個狗雜種來打我!”
小白臉直接撲到中年男人的身上,不停地控訴吳小滿。
吳小滿這時候也微微側頭,對着殷離小聲問:“他真的是你弟弟啊?”
殷離沒說話,臉色很差。
吳小滿反應很快,眼珠子一轉,連忙笑嘻嘻地迎上去:“誤會誤會,剛才那個完全是誤會,其實我是……”
“我他媽管你是哪來的狗雜碎!你今天別想活着離開這裏!”
胡高峰話音落下,有兩個粗壯的黑衣保鏢從門外走進來。
殷離連忙開口解釋:“真的是誤會,他是……”
“閉嘴!”
身為殷離的親生父親,胡海洋這時候也同樣用仇恨而且怨毒的目光瞪着殷離。
殷離也是急了,走到胡海洋麵前:“爸,他……”
殷離話還沒說完,胡海洋就已經狠狠打了一巴掌過來。
殷離沒有躲閃,她只是本能地縮着肩膀,閉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臨。
“啪!”
預料的痛感並沒有出現,當殷離睜開雙眼的時候,吳小滿的手已經抓住了胡海洋的手腕。
“好哇!好一對姦夫銀婦!”
胡海洋掙脫吳小滿的手,他伸手指着殷離,那臉上流露出一副彷彿要把殷離生吞活剝的表情!
“殷離啊殷離,老子當年就應該花兩百塊錢,讓你媽那個賤人把你這個野種打掉!”
沒想到身為親生父親的胡海洋說話會這麼難聽,吳小滿連忙擋在了殷離面前。
“老子費盡心思讓你和蕭公子偶遇,本以為讓你學你那下賤的媽,和蕭公子來個一夜情,把肚子給整大了,我們就能夠攀上人家蕭家!”
聽胡海洋這麼一說,吳小滿不由地轉頭看向殷離。
殷離不敢和吳小滿對視,把頭垂得很低。
她現在給吳小滿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小姑娘,獨自一個人縮在陰暗的角落裏小聲啜泣。
而身為親生父親的胡海洋並沒有因此放過殷離:“你雖然和蕭公子登記結婚,可到現在不但婚禮沒辦,我們一家人甚至連蕭公子的面都沒見到!”
胡海洋越說越難聽:“你在蕭公子那裏就只是個在床上用的工具!你和你媽一樣,都是下賤的爛貨!”
“爸,她連雞女都不如,人家雞女賣身還有錢賺。”
胡高峰在旁邊繼續煽風點火:“她晚上給蕭凌雲睡,白天又要去人家的公司上班,還經常加班幹活!可你看她這半年來,什麼時候往咱們家裏弄錢了?”
“喂,夠了啊!”
因為胡海洋是殷離的親生老子,吳小滿才沒有動手,但他的拳頭早已經攥得很緊。
胡高峰仗着有老子在,還特意把臉湊了上來,得意洋洋地說:“我有個兄弟,他最近好像看上你了。你那個下賤的媽不是病得挺重,需要不少醫藥費嘛?”
這時,胡高峰和旁邊兩個保鏢一同走上前,圍住了吳小滿和殷離。
“你反正是個爛貨,誰睡你都行。你到他的床上,把兩腿扒開,賣力叫幾聲,等他玩爽了,我讓他給你2萬塊的辛苦費。一次兩萬塊錢哦,你媽當年出來賣,可拿不到這麼多錢。”
對方話說得這麼難聽,殷離默不作聲。
編貝般的皓齒,死死地咬着嘴唇,眼眶微微泛紅。
吳小滿拳頭已經捏得咯咯響。
胡高峰看到吳小滿這個樣子,一臉挑釁地說:“來啊,有種就像剛才那樣打我啊!”
憤怒中的吳小滿突然伸手重重地抹了一把臉,當他把手挪開的時候,嘴角緩緩上翹,臉上的肌肉,慢慢堆起了笑容。
就在吳小滿笑容露出的一瞬間,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拽過胡高峰的衣領,“砰!砰!砰!”地用拳頭往胡高峰的臉上招呼。
邊上的兩個保鏢連忙出手,他們那重重的拳頭砸在吳小滿的後背上,但吳小滿就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
吳小滿單手捏住胡高峰的咽喉,把他整個人都凌空舉了起來。
“快放了我兒子,你要是再不放我兒子,我就弄死你全家!”胡海洋不敢上去,只能在旁邊喊。
吳小滿轉頭看着胡海洋,嘴角微微上翹到一定的弧度,冷笑着說:“好,還給你。”
話音落下,吳小滿把胡高峰垂直拋了起來。
接着,他兩腳彎曲、彈地而起,身體在空中扭轉了180度,順勢對着胡高峰的肚子狠狠踹去一腳!
胡高峰的身體就像是皮球一樣被踢飛出去,重重地砸在了牆壁上。
“峰兒,峰兒!”胡海洋急急忙忙地把胡高峰攙扶起來,“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
“爸,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
胡海洋點點頭,他咬着牙齒站起身,走到吳小滿和殷離面前。
“你敢打我兒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吳小滿一直沒有把頭上的帽子摘下來,他這時候笑着反問:“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胡海洋越笑越狂:“哈哈哈,老子管你是哪裏冒出來的野種!我現在只要一個電話,不僅僅是你和殷離這個賤人,還有所有跟你有關係的人都得死!”
這時候,門口又趕來了十幾個保安,領頭的是一個彪形大漢,看上去凶神惡煞的。
“胡老闆,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彪形大漢是五星級酒店的保安隊長,叫王德彪,很久以前就一直跟着胡海洋混,跟着胡海洋幹了不少骯髒齷齪的事情。
他之所以能夠在五星級酒店當上這個保安隊長,靠的就是胡海洋的人脈。
因此,一聽到胡海洋這邊出事,他就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德彪,你來得正好!你現在給我把這個狗雜種的兩條腿打斷,拖到你的辦公室里,今天晚上宴會之後,我要好好地玩玩他!”
王德彪站在門口的時候,就已經在打量屋子裏的人,吳小滿身上雖然穿着西裝,但上面的品牌並不明顯。
他就認定吳小滿不是什麼有錢的公子哥,於是很爽快地答應。
“好嘞!”
王德彪帶着十幾個保安聲勢浩大地衝進來。
“爸,你們不能這樣,他、他是……”
殷離這時連忙上前兩步,面色懇求地看着胡海洋,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胡海洋又習慣性地對着殷離扇了一巴掌過來。
“你給我閉嘴!”胡海洋怒斥出聲。
吳小滿還是如剛才那般迅速躥到殷離面前,伸手接住了胡海洋的手腕。
“狗東西,你還敢對胡老闆動手!?”
王德彪大喝一聲,旁邊的十幾個保安當即沖了上去!
吳小滿突然抬起手:“等一下。”
看到吳小滿抬起手,王德彪突然放聲大笑:“現在認慫來不及了!”
一群保安已經圍住吳小滿和殷離。
王德彪走到吳小滿面前,伸手指着吳小滿說:“你知道胡老闆是誰嗎?他可是東海數一數二的大老闆!他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把你給玩死,你知不知道?”
吳小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建議你不要動手,不然你會後悔的。”
“哈哈哈哈……”
不僅僅是王德彪,旁邊很多人都放聲大笑。
“你說我會後悔,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樣讓我後悔!”
說著,王德彪抬腳直接踹向吳小滿的肚子。
這王德彪人高馬大,一腳就把吳小滿踹得退了好幾步。
殷離連忙攙扶住吳小滿,面色焦急地看着他:“你沒事吧?”
“沒事,我有八塊腹肌呢,他這一腳也就給我撓痒痒。”
吳小滿這話讓王德彪啐了一口痰:“在老子的酒店裏居然還裝嗶帶帽子,老子倒要看看你這狗東西是從哪個狗洞裏鑽出來的!”
說著,王德彪直接伸手把吳小滿頭上的帽子給掀了開來!
在看到吳小滿這張有點小帥的臉時,旁邊大部分人都愣住了。
整個房間突然變得極其安靜,就連針落到地上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這、這個人怎麼長得有點像凌霄集團的太子爺啊?”
“好、好像是啊。”
“完了完了,這下子死定了,老大竟然打了東海四公子之一的蕭公子!”
這時,吳小滿伸手把肚子上王德彪的腳印給拍去,隨後面帶笑容地看着眼前眾人:“大家好,我叫蕭凌雲,初次見面請大家多多關照。”
說話的同時,吳小滿伸出手,牽住了殷離那柔嫩細膩的手兒。
兩個人十指糾纏的一瞬間,殷離突然感覺自己的內心深,處彷彿被什麼東西給輕輕地觸碰了一下。
從吳小滿手指上所傳遞出來的溫暖,讓她冰寒的內心得到了些許的舒緩。
“爸,凌雲今天晚上是和我一起來參加您生日宴的。”
胡海洋不愧是道上混的,他變臉的速度非常快。
在得知吳小滿的真實身份之後,他連忙一把推開站在自己身前的兩個保安,笑容滿面地走到吳小滿面前。
“凌雲、呃不,蕭公子,初次見面我是殷離的爸爸,我叫胡海洋。”
剛才凶神惡煞一副要把吳小滿抽筋扒皮的胡海洋,現在則顯得笑容可掬。
只不過,他眼角會時不時地抽搐幾下,暴露了他此刻的內心顯得非常緊張。
一直以來,身為東海四公子的蕭凌雲,極少出現在公眾面前,他的私生活非常嚴謹,不會如其他富二代一樣到處鬼混,開豪車泡妞,亂搞男女關係。
大家對蕭凌雲的了解非常少,因此誰也摸不準蕭凌雲的真實為人究竟怎麼樣?
就在胡海洋萬分緊張的時候,吳小滿突然轉身,他從殷離的手裏接過放着領帶的禮盒,然後一臉恭敬地遞到胡海洋麵前。
“爸,今天是您的生日,這份禮物是我和離兒精心挑選的,您看看喜不喜歡?”
“你、你剛才喊她什麼?”
胡海洋沒想到吳小滿會這麼親密地稱呼殷離,一下子有些愣神。
“我和離兒是夫妻,我喊她離兒沒錯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吳小滿還特意轉頭看着殷離:“老婆,你說我以後是喊你離兒好呢,還是離離,或者是小離離?”
原本心情陰霾的殷離,在聽到吳小滿這話之後,不由得被他給逗樂了。
她抿住性感紅潤的雙唇,笑容之中帶着一絲嫵媚,又有一份別樣的純情。
而被兩個人攙扶住的胡高峰,這時候整個人都癱軟地坐在地上。
東海四公子,那是他這輩子都只能仰望的高度!
這時候有個服務生,在門口低着頭說:“福(胡)老闆,您的繩(生)日宴已經準備好了,請您去大廳吧。”
胡海洋連忙邀請吳小滿和殷離參加他的生日宴,吳小滿也很爽快地答應了。
就在吳小滿牽着殷離的手要離開的時候,王德彪連忙在旁邊點頭哈腰地道歉。
“蕭公子,剛才是我不好,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種小癟三一般見識,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
吳小滿的眼珠子在眼眶裏微微地轉了一圈,他把嘴巴湊到王德彪的耳朵旁邊,對着王德彪嘰里咕嚕地說了幾句話。
吳小滿所說真的是“嘰里咕嚕”。
別說是王德彪了,就連吳小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說完,吳小滿伸手在王德彪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還很刻意地對他點點頭,隨後,牽着殷離柔軟的手兒,一起走了出去。
胡海洋沒有立即跟上吳小滿,而是走到王德彪身邊,小聲問:“剛才,蕭公子跟你說什麼了?”
“胡老闆,他沒說什麼。”
王德彪如實地告訴胡海洋。
聽到這話,胡海洋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川”字型:“王德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認識了蕭雲凌,就攀高枝、翅膀硬可以自己飛了?”
胡海洋伸手在王德彪的腦門子上狠狠戳了幾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人物啊,老子讓你生就生!讓你死,你就活不了!”
王德彪一臉緊張:“胡老闆,真的沒有!蕭公子剛才就在我耳邊隨便嘀咕了幾句,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啊!”
胡海洋沒有想到平日裏跟狗一樣在自己面前搖尾巴的王德彪,只是跟蕭雲凌說了兩句話就拽上了天。
他冷笑一聲,伸手指着王德彪:“你小子夠可以啊!不說是吧,你等着!”
“哎,胡老闆,胡老大!”
王德彪連忙跟上去,而胡高峰則是從旁邊踹了他一腳。
“我呸,狗仗人勢的東西!你等着吧,接下來沒你好日子過了!”
胡高峰不敢動蕭凌雲,只能把心裏頭的怒火轉嫁到王德彪身上,他又對着王德彪踹了兩腳,啐了一口痰,這才罵罵咧咧地離開。
走在前頭的吳小滿,看到胡氏父子笑容可掬地跟上來,嘴角微微上翹。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個大的宴會廳,胡海洋為自己的生日做了精心準備,宴會大廳二十幾桌都坐滿了人。
身為東海四公子之一的吳小滿,被胡海洋請到了一張大桌上,這桌坐着一些衣冠楚楚、大腹便便的老闆們。
殷離則是去了另外一桌,那一桌都圍坐着一群“金打銀修邊”、濃妝艷抹的女人。
吳小滿隨便和這些所謂的“大佬”哈拉了幾句,他找了一個上廁所的借口,就出了宴會大廳。
吳小滿剛剛走出大廳,就看到左前方的一個角落裏有幾個富家子弟一邊抽煙一邊聊天,胡高峰就在其中。
吳小滿悄悄靠近,聽到胡高峰說:“本少爺現在憋了一肚子火,要找個地方樂一下!不過,那些從整容院裏出來的妖艷賤貨都玩膩了,哥幾個有沒有好的貨色介紹一下?”
“說到好貨還真有一個。”
現在說話的人叫張友光,家裏有三個礦,同時也經營房地產。
但能和胡高峰玩到一起的,都是不怎麼要好的二世祖,平日裏就知道吃喝玩樂,開跑車玩女人,也霍霍了不少女孩子的清白。
吳小滿恰好從角落裏探出頭來,發現說話的張友光,竟然就是昨天晚上,在機場遇到的那個開法拉利的富二代!
“說來聽聽,長什麼樣子?”在提到女人的時候,胡高峰的眼睛都已經泛起了光,臉上也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銀邪的笑容。
張友光故意放慢了語速:“昨天晚上,我的車子被一個癟三的出租車蹭了,我就讓保鏢打聽了一下那個癟三的住址。”
“我發現那癟三有一個妹妹,這妹子,長得可真不一般啊。是個男人見到,就想睡她!”
“這麼說,你已經玩過了?”邊上的兩個公子哥也是來了精神。
“我本來是想下手呢,這幾天才泡上一個,特別能玩!我這邊花了三十多萬才搞上手。”
“今天晚上在酒店裏開了房間,我還準備兩瓶神油,晚上保證把她弄得嗷嗷叫!”
“等把這種貨色玩膩了,再去吃那種清淡口味。”
吳小滿一直在角落裏調整呼吸,如果是平時,恐怕已經衝上去,弄死這孫子了!
胡高峰也是眼睛放光地看着張友光:“你先吃那個妖艷賤貨,這種清淡的給我,讓我先嘗嘗。”
“哎呀,別急呀!我先跟你們說,這個妹子可不僅是人長得漂亮,身材那也是頂頂的!最為關鍵的是啊……”
說到這裏,張友光還特意看了邊上幾個富家公子哥一眼。
“張友光,你快說啊,這個時候還搞什麼狗屁懸念!”
胡高峰揮起拳頭就要打人,張友光連忙擺手笑着說,“最最重要的是,她是個啞巴!”
“對!不僅僅是個啞巴,而且還是一個溫順的,就像只小貓一樣的妹子。”
“你們只要一看到她,那心裏面就會萌生出想要保護她、疼愛她的衝動。”
張友光似乎說到了自己的情緒點上,連忙說:“哎呦,不說了不說了,現在一說起來我心裏就痒痒的,太難受了。”
“她住在哪?我現在去找她!”胡高峰激動地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