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天女散花
巴薩克：“那個根本就是一個老鼠窩，鑽石是魔界、精靈界、自然界的一種通用錢幣，你去魔法市集的時候才能用，對不？”
沙加點頭。
巴薩克：“老鼠愛偷東西，任何一個世界都是一樣的，學生們得到的鑽石是老鼠偷來的。學生能得到鑽石，應該是付出了代價。能告訴我他們是怎麼得到鑽石的么？”
沙加：“打怪。”
巴薩克：“這就是原因了，打怪需要消耗魔法力，消耗得越多、得到的越多，只是恢復起來很緩慢。你打怪了么？”
沙加：“我沒打，它們自相殘殺死的。哦～殺了一個變成了人的……”
巴薩克：“男人？還是女人？
沙加：“男人。”
巴薩克：“屍體怎麼處理的？”
沙加：“塞進鼠后的嘴裏，被它吞下去了。”
巴薩克：“鼠后？你殺了它么？”
沙加：“沒……、沒有，我只是敲了敲，……敲那個，它就化成水了。”
巴薩克：“老鼠們為什麼會自相殘殺？”
沙加：“我點了抹香鯨的大便，就是龍涎香，拳頭大的幾十塊。”
巴薩克：“點的真不少，怪不得會自相殘殺致死！答案就在這個香上了，你的魔法力是零，被你殺死了，就僅僅是被殺死了，什麼都不會發生。但你點起香來，它們自相殘殺，那就是魔法力之間的戰鬥，一定會掉落曾經約定的物品。比如說，鑽石。”
沙加：“從迷宮回到學園都市，掉下來超多的東西，只有一顆鑽石，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很多！”
巴薩克：“不是你直接打下來的，自然不能與你一同回來…，”又想了想，“還記得、你遇到的老鼠有多少種？”
沙加開始數手指：“只會爬的、能兩條腿走路的，穿鎧甲的、長獠牙的，會使用兵器、會發暗器，鼠王和鼠后、還有一窩新出生的……”
巴薩克：“還有新出生的？確認嗎？”
沙加：“沒毛、眼睛沒睜開。”
巴薩克：“被鼠后吃掉了？”
沙加：“被我裝在卡片里了，給白毛、小鳩當點心，他們都喜歡吃。”
巴薩克大笑起來，“你太厲害了！居然做的出來！”
沙加有些尷尬。
巴薩克：“在魔界，這種行為叫做強制增殖！你做出來的，除了得到鑽石、還會有魔力丹。鑽石是約定之物，魔力丹是鼠王和鼠后結為一體時生產出來的，吃了可以增強魔力。當然，你吃了只會拉肚子。”
沙加：“鼠后吃掉鼠王就死了，不能生產。”
巴薩克：“鼠后死了，魔力丹才是純粹的，否則就是她的大便。雖然吃了也能增強魔力，但有強烈的副作用。”
沙加：“什麼是副作用？”
巴薩克：“一出汗、血就流出來，身體沒有再生能力，全身毛髮掉光光等等。很多種。”
沙加：“如果那些丸子是魔力丹，你們要不要？”
巴薩克：“要！但不能白要！在魔界，萬事萬物皆遵循等價交換原則。”
沙加：“不許用鑽石交換！”
巴薩克再次哈哈大笑。
沙加很窘迫，手捏着衣角看着巴薩克——
“魔力丹，在魔界是很平常的東西，大家閑來無事就會用製作魔力丹的方式來消耗多餘的魔力，然後用在矮人族的匠師製作魔動力系統上，也是很便利的生活方式。你也可以這麼試試。”
沙加：“鑽石可以跟你們交換不？”
巴薩克：“當然可以！你去魔法市集的時候，可以去魔界的店買東西。啥都能買！包括買魔力丹。”
沙加自動忽略最後一句：“魔法市集沒有魔界的店。”
巴薩克：“下次去，會有魔界的店主到中心廣場接你。”
短暫的沉默。
沙加：“什麼是強制增殖？”
巴薩克：“強制增殖，是魔界母系氏族特有的一種繁衍方式。通常情況下，只有面臨種族滅絕的時候才會發生，由族長主持，強行生育大量的孩子，達到一族的平均數量時停止。”
沙加：“……老鼠……”
巴薩克：“我知道你想問啥，我不是問你見到多少種的老鼠？這個平均數量大概只有大賢者能計算出來。因為，老鼠們至今仍是子孫繁密，幾個月就生一窩、每窩10-30隻不等，達到巔峰時，就會展開魔界大戰。”
再次短暫沉默。
沙加又問道：“你覺得會出現多少鑽石？多少魔力丹？”
巴薩克想了想：“新出生的老鼠還活着么？”
沙加：“活着，小鳩和白毛都不吃死老鼠，他們下個月才能回來。”
巴薩克：“這樣啊！……每天增加一倍罷了，不用緊張，又沒有破壞秩序，不過是增加幾顆鑽石而已。而且鑽石小小的、又不重，很容易放在各種盒子裏，堆在角落。魔界的東西都是很貴的，隨便一個小玩意兒都要幾百顆鑽石。比如說你買一雙襪子，最便宜的也要幾萬顆。”
沙加鬆了一口氣：“魔力丹怎麼換？”
巴薩克：“要取決於魔力丹的屬性、純度，我不能去看，我回去請魔王陛下或大賢者閣下想辦法解決。”
沙加：“謝謝！”
巴薩克：“想見我，就找辛巴。不論你在哪裏，只要對着大海叫出辛巴的名字，我們就能見面。”
沙加點頭。
青光閃過，巴薩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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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飛艇降落在航空港，赫龍、阿斯拉與辛巴的溝通也很順利，步下旋梯，彼得、亞歷山大等人已經在VIP區的停機坪恭候多時了。
辛巴再次大笑，“你們真是爭分奪秒啊！”
彼得：“商船隊全體成員入住海邊別墅區，我們是接您過去的。”
辛巴發現沙加沒有一同下來，不禁有些遺憾。
亞歷山大：“沙加不擅長人多的場合，請原諒！”
辛巴：“奠基儀式他還能參加么？”
彼得：“他會發言。”
辛巴：“天吶！那不是得暈場？”
所有人都汗顏，全世界都知道了！
彼得：“在常青藤餐廳為您和您的夥伴接風洗塵，還請賞光。”
辛巴：“我要吃流水席。”
這個也傳遍了世界。
彼得：“就是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