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蝮蛇投擲（二/二）
第二場考苦無投擲術。
天天掏出召喚卷抽，鋪在地上。
“通靈之術！”
數只鋥光瓦亮的手裏劍一字排列，逼.格閃閃發亮，把那些手動掏忍具的人饞得眼睛發綠。
通靈術有兩種，一種是血契召喚，通過召喚通靈獸協助戰鬥，另一種是非血契召喚，可以將存放在別處的東西召喚出來。
天天的召喚捲軸明顯屬於後者。
問題是，召喚捲軸的製作涉及到時空間忍術和封印術，顯然不是現階段的天天能夠製作的。
一個最普通的召喚捲軸大概需要三千兩，差不多三張半起爆符的價格。考慮到一樂拉麵一碗六十兩，召喚捲軸真的相當奢侈。
天天——真.小富婆，沒毛病！
苦無投擲考核項目按靶分為固定靶，移動靶，分散靶。
固定靶和移動靶是忍者的基礎，這兩者過關等於離忍者資格更近一步。
分散靶有十個靶，位置隨機出現，需要考生在五秒內扔出所有苦無。所用時間越短，命中越多，分數就越高，屬於苦無投擲的高級項目。
以往分散靶就是宇智波一族的秀場。宇智波幾近滅族，今年沒有宇智波族人參加考核，以後也不多了。大家摩拳擦掌的同時，不免唏噓。
“操具.星落。”
考分散靶是，天天直接拋出一個召喚捲軸，同時環顧四周，記下靶的位置。十把苦無從捲軸中激射而出，在天天的控制下全部命中靶子。
“厲害！”
“不愧是天天！”
“天天賽高~~~”
天天的表現不出意外地博得滿堂彩，而在此之前，最高成績為十投八中，為油女志慎和奈良智內。
油女志慎放出寄壞蟲，附着靶子上，但是連續扔出十隻苦無，有點勉強，兩隻失去準頭。
奈良智內看似胡亂扔出一大把苦無。
“影子模仿術。”
準頭略差在影子的微調下全部命中。
問題是，奈良智內扔出的苦無只有八隻，所以說“十投”八中。
奈良一族果然都是聰明的傢伙，對自身和周圍形勢的把握一如既然地準確，同時又懂得取捨。難怪這一族歷任火影參謀，在木葉高層遊刃有餘。
很快，輪到日向寧次。
寧次擺出八卦掌回天的起手式。靶子一出現，寧次的身體快速旋轉，十隻苦無幾乎同時射出，然後全部命中靶心。
這是……
苦無版回天？
果然，寧次已經自行領悟回天，也許已經能夠在實戰中使用。
天才！
“哇！”
“好厲害，好帥！”
“……”
女生們發出各種讚歎，眼睛閃閃發光。相比之下，男生的反應冷淡了許多，大概是因為日向寧次平時的比較高冷。
唯有李洛克跳起來高喊：“寧次幹得漂亮，不愧是我一生的對手。”
順帶一提，李洛克的分散靶成績是十投七中，中上水平。
然而固定靶和移動靶投擲中，李洛克很出彩，力量奇大無比的苦無擊穿靶心若干，轟碎靶子數個。
對於別人的歡呼，日向寧次面色如常。這酷酷地反應又引來一波女生的尖叫。他淡淡地看了隼人一眼，意思是——你好好考，別想胡亂應付了事。
隼人表示：任務在身，馬虎是不可能馬虎的。
很快輪到隼人。
十個靶子在同一時間隨機出現。
只一眼，隼人愣住了，因為有兩個靶子在同一條直線上。
山城青葉笑而不語，你以為隨機的東西是真的隨機嗎。
你會怎麼辦呢？
山城青葉很期待。
在已經考完的學生中，成績名列前茅的學生中，其實只有日向寧次是使用純粹的苦無投擲術，油女志慎使用了蟲子做幫手，天天和奈良智內使用了其他忍術輔助。不過，這只是忍校的畢業考試，怎能苛求太多呢。
配合其他忍術嗎?
比如把擋住前面的靶子移開，這不違規的。
山城青葉設身處地，發現自己只能召喚烏鴉幫助。
果然，宇智波投擲術還是最強。
作為兩代火影的親信，山城青葉對宇智波的觀感並不好，但宇智波消失，又不免唏噓和懷念。
刷！刷！刷……
隼人扔出所有苦無。
兩隻苦無，一前一後，朝着重疊的靶子飛去。
放棄了嗎？
失敗了吧。
其他人這麼想，山城青葉也這麼認為。
不！
不會吧？
篤！
前面的苦無準備命中靶心，然而後面的苦無在空中居然飛出弧線，繞過前面的靶子。
篤！
隨着這一聲悶響。
山城青葉瞪大了眼睛。
怎麼辦到的？
全場……鴉雀無聲。
……
夜幕降臨。
火影辦公室燈火通明。
猿飛日斬埋頭處理文件，而桌子上，文件依舊堆積如山。
畢竟年近七十，精力大不如前，面對繁重的政務，猿飛日斬心有餘而力不足。
“如果水門還在就好了。”猿飛日斬無數次這麼想，然後無數次苦笑，“果然是老了，做着不切實際的的妄想。”
其實這不怪猿飛日斬。平民出身，三忍弟子，忍術高超，“黃色閃光”威震忍界，能止小兒夜啼，關鍵是人年輕還長得帥，作為火影，波風水門何止是完美。
可惜，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
波風水門不幸戰死，而曾經的火影候選人——大蛇丸叛逃，綱手黯然心碎，遠走他鄉，自來也則執着於和前兩者的羈絆以及虛無縹緲的“預言之子”。
如今年輕一輩的忍者中，唯有旗木卡卡西能入猿飛日斬的法眼。以猿飛日斬老辣的目光看，旗木卡卡西還是太嫩，對內不能壓制蠢蠢欲動的團藏，對外不能同大野木之流鬥法。
再撐幾年吧……
猿飛日斬拿起煙斗，深吸了一口，企圖用尼古丁驅散日積月累的疲憊。
“篤，篤，篤”有人敲門。
“進來。”
進來的是猿飛丹波守，他沒有穿暗部的服裝，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拿着文件袋。
“父親，先用餐吧。”
“好。”猿飛日斬停下手中工作，問道：“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是山城青葉提交的任務報告，關於今天的畢業考試。”猿飛丹波守回答。
猿飛日斬拿過文件袋，打開。
猿飛丹波守急道：“父親大人！”
“好！好！先吃飯……”猿飛日斬無奈地放下文件。
就這樣，猿飛日斬吃東西，他的兒子在一旁監督他專心吃東西。
猿飛丹波守是猿飛日斬的長子，同時也是他的左臂右膀。可以這麼說，除了猿飛日斬的妻子——已經死去的猿飛琵琶湖，再沒有比他更了解猿飛日斬。因此，對於父親貪戀火影權勢的說法，猿飛丹波守嗤之以鼻。
火影對於猿飛日斬是一頂帶荊棘的皇冠，也是一副沉重的枷鎖，正時時刻刻壓榨他的生命力。
猿飛丹波守沒有勸父親。勸是沒有用的。如果有用，猿飛日斬何至於在火影的位置上兢兢業業，如履薄冰這麼多年？
想到這，猿飛丹波守這鐵血漢子差點心酸得掉下眼淚。
猿飛日斬感覺到長子地異常，問道：“怎麼啦？”
“沒什麼。”猿飛丹波守連道，“就是有點累了。”
猿飛日斬道：“累就多休息，多抽點時間陪陪木葉丸。”
提起猿飛木葉丸，兩人臉上各自有了笑容。
猿飛丹波守道：“木葉丸可是天天嚷着要當打敗您，當火影呢。”
猿飛日斬笑道：“木葉丸是個好孩子，真是期待呢。我這把老骨頭，最高興的莫過於看着木葉的新一代成長起來，支撐起木葉的未來。”
閑話幾句，猿飛日斬眉目舒展，像是含飴弄孫的老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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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明天9:00，畢業考試實戰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