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成親

朱厚照回到後宮，珊瑚和文錦已經做了很多內褲，花花綠綠的。文錦把文胸也做了兩個樣品朱厚照一看，真不錯，然後讓文錦在文胸上加縫四根帶子，讓文錦試試，文錦也不害羞，因為早就在內心認為是陛下的人了所以很大方的脫掉衣服，朱厚照一看，這個時代十七歲的女孩就已經發育的很好了。然後幫她把文胸帶上對珊瑚說看見了，這下面的帶子是用來提拉胸部，防止下垂的。珊瑚奇怪，陛下，我們下垂了嗎。蠢，我們這麼多人做這麼多，當然不是自己用的是賣的。省的我一個皇帝還沒錢花，名字我都想想好了，就叫綵衣坊女性用品專賣，記住不管誰家的夫人小姐，都量身定製，第一舒服，第二可以賣高價。我們是高檔消費，只賺富人的錢。這些孩子都要學會走台步。到時候我舉辦訂購會。我們的東西就是時尚，你們學做針線學的怎麼樣了，朱厚照問。他們都學的很快，文錦說。那就好，要是人不夠可以分片包出去這后宮裏大把的人，不用白不用。這時東西宮那些被冷落的皇后，美人聚在一起丫鬟打探回來的消息讓她們莫名其妙，越發覺得可能真的失寵了，這朱厚照真是無情啊。有幾個老媽媽出的毒殺兩女的計策，她們不敢用，倒不是她們善良，而是知道張永的手段，既然是朱厚照當面交代給張永的事情，他肯定會用心。說起來，宮裏沒人不怕張永。乾脆回娘家，都回去，看着宮裏冷清了陛下會怎麼樣，反正再怎麼說那兩個小丫頭也沒名分。一下全去了皇太后那要求回家省親。皇太後知道自己管不了這個兒子。所以想回去就回去吧。朱厚照一聽，鬆了口氣，走了最好，把張永叫了來，去查查我這些老婆的親戚有沒有狗仗人勢的，有就抓。張永點點頭，下去安排了。這下清凈很多，朱厚照又去豹房訓練了幾遍，一身大汗，嗯，身體差不多了，離巔峰狀態還遠，但現在這個狀態執行個一般任務，差不多了。泡了個熱水澡，舒服，神清氣爽的。去了偏殿，沒停，直奔教軍場，過去一看伍文定很不錯，帶兵很有一套，明顯錦衣衛的體質和精神面貌提升很多，這也才不到三個月。朱厚照把伍文定喊了過來，說，這馬上就該入冬了，韃靼那邊估計又會有新動作，你有什麼好的想法。伍文定也是一臉為難。嗯，我知道了，你加強訓練，尤其是把最厲害的分幾個十人小隊，我有用。伍文定道，陛下真準備親自動手。朱厚照對他笑了笑說，有何不可。但，不可說。說完朱厚照自己轉身走了。伍文定一想，對，大不了自己跟着去，以現在陛下的身手，還真無不可。隨後大喊一聲接着練，一會負重跑。

朱厚照踱步回到偏殿，看着忙碌的大小官員，一個國家，這些就是運作的根本，自己其實就是個象徵，楊廷和的能力，哪怕自己像史書記載，明年三月死，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改變。所以自己不能白穿越一會，得做點什麼，比如平了蒙古草原，把遼東的邊境穩定住，還有就是平衡官場，不管是太監還是權奸，這會嚴嵩應該是要跳出來了徐階也該快出場了，不過，王守仁會讓他們消停很多年。說道這，他把御醫叫來了，王大人的病情是否好轉，御醫道，回陛下，已經好轉了很多，而且王大人很配合，所以肺病也是大大好轉。嗯，你們做的很不錯，賞黃金百兩。那御醫趕緊跪下謝恩。去吧要堅持治療。御醫退下后，朱厚照讓人把王守仁叫來，果然是臉色好了很多，賜坐，朱厚照這才開始說，王大人，最近氣色不錯晚上睡覺憋悶的情況好轉了吧，王守仁有點奇怪，陛下你是怎麼知道微臣的睡覺情況的，我只是知道肺上有病的人會出現的正常情況。王守仁問陛下，您識字，怎麼，我識字你很驚訝。王守仁搖搖頭說道，坊間之言果然是戲言。朱厚照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王大人，你這兩個多月對我所說的對付韃靼的對策可有了。扶持瓦剌，瓦剌，我估計是我們下一個敵人。朱厚照說，你可能不知道，其實韃靼的內部非常混亂，就說跟我打過一次的卜赤，現在估計已經被他兄弟幹掉了，現在的小王子，應該是卜赤的弟弟，只是我們語言不通，其實所有的韃靼首領都叫小王子，小王子只是一個稱號。原來是這樣，不過陛下您是怎麼知道的。朱厚照想想說，這件事有點玄妙。我不是說我差點死了嗎，在恍惚中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人給我傳輸了很多知識，我醒來之後忘了很多但也記得一部分，這些就是從那位仙人口中得到的。王守仁半信半疑，仔細想想真有這種可能，最近這位陛下變得高深莫測，性格更是變了很多，荒淫跟現在的陛下是絕對沒聯繫的。這難道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朱厚照這時說話了，王大人，你還需要繼續療養，病一定要好乾凈，因為很快朝堂之上會多出幾個新人需要你引導和壓制，楊廷和能力很強但太過於心胸狹窄，這個，過段時間我會跟他深談一次，人都會有弱點，我所接觸的人中間就只有閣下沒有弱點，難怪是聖人啊，這句話太重了，王守仁趕緊跪下，朱厚照把他扶了起來說，王大人無需緊張我也是很欽佩你的，我說的話，你不需要深慮，沒有隱晦的意思，以後時間長了您就知道，我說話很直沒有什麼高深的地方，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好好養病。你還年輕，我今天叫你過來，第一是看看你的身體，第二是想告訴你，對楊廷和要有所壓制，我記得你發明了一個詞，叫權奸，楊廷和還不錯，我不希望他變成權奸。好好發揮你，知行合一的思想理論吧。你可以下去休息了，今天的談話不宜外傳。臣知曉輕重，告退了。朱厚照點點頭。朱厚照暗想，王守仁能再穩朝堂二十年，那他的很多想法就可以實現了。這會楊一清老爺子求見，請。楊一清見了朱厚照，這邊趕緊賜坐沏茶，其實，朱厚照也是準備見一見楊一清的。老爺子直說，陛下我認為五年之內無法動韃靼，最多現在只能說加強防禦，老臣做了多種推演，都不能對韃靼構成威脅。所以暫時只能加強防禦，讓他們盡量搶不到東西，那麼，不用我們打，內亂就會毀了韃靼。有道理朱厚照道。老大人還是一如既往地厲害呀。楊一清哈哈一笑，其實加強防禦同時在城前空地鑿陷馬坑。嗯，老大人高，這件事你吩咐去辦吧。我另外問你件事，你覺得楊廷和怎麼樣，能力不錯，心胸小了點。很准啊，老大人，所以才把您老請來，鎮住朝堂，我想，王守仁，楊廷和再加老大人你，這應該是海清河晏了，其實老大人不用處理太多朝政，你所需要管的是朝風。好了，你就按你的想法迅速把命令傳下去吧。是，老臣告退。朱厚照心裏很高興，踏實。沒什麼事了，他轉身回了後宮，他叫御廚給做了幾道菜開了壇酒。把文錦，珊瑚叫了出來一起喝兩杯沒想到這兩個女孩還不錯，能喝幾杯，他問了問文胸和內褲內衣，這可是他的大買賣，就指着它掙錢呢。珊瑚說，那些人已經可以熟練的製做了，她和文錦只負責驗收。朱厚照專門交代一定要保密珊瑚，文錦也感覺到這將會是一個大買賣，因為她們已經穿上了，感覺是要舒服很多。朱厚照喝了杯酒笑道，以後還有更進一步的東西，現在只是個開始。這時候兩女開始問朱厚照什麼時候寵愛她們了。畢竟好幾個月了，朱厚照想了想說好吧，等過了年，兩女不幹，朱厚照又說，這樣吧，我們也不需要人多你們一人做套嫁衣，做好了我們拜個堂，算是正式娶你們過門，你們看怎麼樣，兩女笑了，就知道陛下會這樣，所以呀我們的嫁衣早就坐好了。還給您做了一套呢，這下朱厚照沒話說了，一想也對，自己選的，就娶了吧，再生幾個孩子，也挺好的。說，那好，我們成親吧。去叫下人來，梳妝打扮，朱厚照也來了興緻。一對大紅燭點上，又讓御廚弄了一桌子菜，喝了合衾酒然後天色也黑了，自然是一番翻雲覆雨，再就是溫存迎合，折騰的兩個女孩和朱厚照都累了，才相擁而睡。第二天天還沒亮就都起來了，兩女要驗紅還要伺候相公，這是昨晚朱厚照跟她們說的，不要太繁瑣，就是相公娘子的叫，或者叫老公老婆，一切按民間之禮就夠了。這對二女來說那當然是殊榮了，朱厚照起來說，先不忙更衣，也不用緊張有什麼改變，就隨意一些，自己家，哪有那麼多規矩，驗紅什麼的，說了一半想起古代女子對這個是根本，也就住嘴道，你們很好，我很喜歡，還很早，昨晚折騰的又晚，再睡個回籠覺，我去鍛煉一下就回來，陪你們。要是餓了，吩咐御廚房做些吃的。兩女當然是高興了，因為是正式成了親喝了合衾酒的，這樣她們就可以直起腰說話了。所以小女孩，說睡就又睡了，朱厚照則去了豹房，開始訓練，這個已經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尤其是身體回復以後，鍛煉完，泡了個熱水澡，他在想，宮裏應該修個大浴池了，那樣舒服還可以幾個人一起洗。等朱厚照回屋一看，兩個女孩還真都睡著了。想想昨晚，他忍不住的臉紅，不過一種幸福感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