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瞻望

朱厚照再過年之前開了一個高級軍事會議參與者都是最少軍區司令員，俞大猷旁聽。把汪洪派到福建當軍區司令。重點是打造一支艦隊，還有就是把關通商貿易，朱厚照這時想起一個猛的一塌糊塗的人。據內廠收集來的情報在福建還有大量的未完成的海船的龍骨及大量當年造船工匠的後代，把他們找出來，繼續造船，現在朱厚照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一支艦隊了。王守仁彙報了工作，軍改已經基本完成，大概統計是近四十萬正規部隊，其中唐伯虎的部隊不管是質量還是數量都是最多的近十萬人馬。他的兩山軍區是下一步統一蒙古的主要力量，有唐伯虎總司令，下面是何猛軍分區司令，聶龐軍分區司令。其實現在每個軍區都需要將領，這個是急待解決的問題。這的確是個問題，正德年間，將軍不多，司令更少。後來一商量沒辦法，朱厚照決定暫時由內閣楊一清老爺子帶着俞大猷去南京浙江，司令部建在上海，也是要搞一支艦隊起來，還有就是上海的地形非常好，允許海上通商，海上通商貿易就是一大筆錢。這筆錢直接歸軍隊建設，用錢堆也堆出一支海軍來。以前什麼片甲不能下海已經不適合現在的國情了，老大人大膽干就是。直隸軍區就只能是王守仁自己擔任軍區司令了，他帶上龔氏三兄弟。四十萬正規部隊對大明帝國來說還不夠護邊的，所以允許各軍區少量招兵。這些所有決定過完冬假就施行。另外，把張經找來，不是布政使張經，是嘉興縣令張經，找來之後直接告訴我。朱厚照很頭疼，這歷史改變之後，很多人的軌跡被他改寫了，他現在也吃不準了。因為沒有了那場驚天動地的‘大議禮’現在主要領導還都是老的領導班子，倒一個就麻煩。

朱厚照只好用了一個笨的辦法，一個個挨着找。他讓吏部把所有正德年間的進士名單都拿來要註明，現在在幹什麼，年紀。然後憑着記憶里找，這無疑是大海撈針，但沒辦法，這具身體什麼也沒留給他。

很快吏部拿來了一大堆資料，朱厚照讓人搬去了中宮。現在是四女一起找。沐凡露還沒有跟朱厚照圓房，因為畢竟人家老爹是世襲的王爺，怎麼也得打個招呼，舉辦個婚禮什麼的。搞的沐凡露很不滿。自己本來就來晚了，看那幾女的樣子又要有了，自己還沒那啥呢，着急。這邊朱厚照總算找到了幾個名字，夏言，嚴嵩，徐階，高拱。哎！朱厚照放鬆很多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在以前的世界裏了，由於他的預知，沒有了嘉靖。整個世界變了，他最怕的就是連歷史人物也消失了，那麼怎麼玩，自己的政治智商不夠啊。

找到了人，幾女就沒事了，自然是去購置年貨，準確點說，就是帶着老四去逛逛京城。朱厚照沒事幹就偏殿請王守仁喝酒。王守仁倒是來的很快，因為他也沒什麼事，還有他很喜歡單獨跟朱厚照聊天，因為他感覺得到朱厚照三年前到現在質的變化，這不是什麼，醍醐灌頂之類的，所以他非常好奇朱厚照到底遇見了什麼再加上這幾年在朱厚照的監督下的調養，他身體變得很不錯了。這一切都讓王守仁恨不得扒開朱厚照的身體看看。他一向不相信鬼神說，但在朱厚照身上他茫然了。兩個人也不用客氣。面對面坐着，朱厚照說，老王，過了年，你的學生們要進場了，你我都不出手，只要沒到死人的地步，我們都看着，我現在最關心的是趕快弄一支海軍出來。過完年，我可能還要去一趟廣東，你就幫我盯緊朝堂。王守仁問，盯誰？不知道，朱厚照說，所有人吧。我倒不是怕被篡位，只是怕官場斗的過分，楊廷和讓御史參你的摺子，連我都覺得太浪費紙了。這我才回來幾天，參我的也不在少數，說隋煬帝都比我強，哈哈。王守仁奇怪的問，陛下你不生氣？這可是在說您要亡國啊，這個事不能姑息。算了，朱厚照道，所有這些都有些道理，只是有些極端而已。再說，說我怕什麼，誰還比我大呀，但是一些朝臣之間的惡意中傷，就要小心了。我朝有個壞習慣，臣子們還喜歡打群架，這是不能允許的。王守仁很認真的問，陛下，你能否告訴我你到底遇見了什麼機遇，從你四年前失蹤，後來落水，然後你完全變了一個人，你把微臣調入內閣調息身體，然後預言百年後微臣的學說被曲解，以致於崩壞朝堂被異族滅國。微臣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不解，就繞過去。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解的事，你見過我兒子‘寶寶’嗎？你說的是寶殿下？對，他三個月大的時候就會跟我說話，你能解釋嗎？你再看天上的星星，你以為是什麼，都是冰冷的石頭，這涉及到一個學科叫“自然學”。這個東西到後來很多年都無法說清楚。我現在想的是，許多年以後我們會被寫進書里，我只希望在書里後人給我的評價是一個開疆擴土改寫歷史的萬古一帝。那一瞬間朱厚照絕對是發著光的，王守仁驚了，陛下完全超過了他的思想範疇。自古以來，哪個帝王敢說自己超過秦皇漢武，那別說他，任何人都會吐他口水，但在這個時候，王守仁居然信了，深信不疑。這太古怪了。王守仁連喝兩杯酒，一股豪情從心底冒出來了，他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給朱厚照鞠了一躬，陛下，微臣願意陪陛下笑望天下。朱厚照也站起身來道，你今年才剛過五十，正好陪我傲世天下。那是王守仁一生中唯一醉過的一次，醒來怡然稱“暢快淋漓”。

朱厚照沒醉，送走王守仁之後，突然豁然開朗。當晚和沐凡露圓房。第二天封沐貴妃。沐凡露後來說當天就覺得臉色緋紅，一天都想着陛下，所以很輕易就連飛數次。後來生下朱菲（諧音竹妃）朱吉（諧音朱記）雙胞胎。其實的情況是這樣的“四女吃的大飽二飽提着外賣抱着孩子逛街回來，到處找朱厚照沒找到，後來在紫竹那看見了朱厚照，又發生了上次一樣的情形，朱厚照突然變得模糊起來，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花自語，把手裏東西一扔，飛快的跑到朱厚照面前把他緊緊抱住，其餘幾女這才回過神來，動作一致，把手裏東西都扔了沖向朱厚照從頭抱到腳好一會，朱厚照的身形穩定了，不再閃爍，這時候，被扔出去的東西也才落地，也就是說在眾女抱住朱厚照身體的時候的幾秒鐘時間是靜止的。”孩子們都沒摔着，因為他們調整好了了姿態。第一個哭的是寶寶，老爹，你不打算要我們了？然後四個孩子一起哭，他們都感覺到那一刻，朱厚照已經快要離他們遠去了，再也見不到了。只有朱厚照本人沒感覺，這下，花自語才癱坐在地上，其他幾女也是，用心力是最累的，幾個孩子都跑了過來抱住朱厚照，小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把朱厚照心疼的夠嗆。一把都抱過來過來說，放心寶貝們，我還要看你們幸福的長大呢，我不會離開你們任何一個的。當晚是四女同床。朱厚照是連御四女最後才一起心滿意足的睡了。